平行世界1

    年龄差6岁,彪子初一,哥大一。

    也想过搞那种比较血腥的cake&fork的au。彪子吃什么都索然无味,每天插着口袋走在人群中闲逛,看普通人就像在看橡胶圈。

    他试过吃cake的尸体,偶然遇上的,生的很好吃,做熟了也很好吃,站在深夜的厨房里伸长了脖子啪嗒啪嗒流口水,时不时就打开锅盖沐浴一下这种香气。晚上做梦都是这个味道,还会梦到有警察破门而入把他逮捕。

    第二天用剩下的rou做了粥。勺子塞进嘴里烫得舌头都发麻,眼眶发红,碗底都舔得干干净净。

    但是这种机会只有一次,之后嘴巴里又开始没有了味道。只能盯着人群中偶尔遇见的cake,神色晦暗不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人贩子派出来的诱饵。

    他初一就学会了吸烟,打架。成绩全级第一,但是逃学骂人打游戏样样精通。

    崇侯虎把他扔到这座二线城市,给城里唯一的贵族学校捐了一栋楼,就当做从来没有生过这个孩子。

    崇应鸾理所当然不是fork,在他走的那天居高临下地望着死狗一样的他,把他踩进泥里,雨水从崇应鸾头上的伞沿滴下,砸在他眼中,构成了一副炼狱般的场景。

    他有钱,但是他只有一个人。

    遇上姬考那天他刚好在和姬发打架,他们打篮球起了点龃龉——初中生不就那么点事吗,在太阳底下推推搡搡的。

    崇应彪和姬发关系好,打起来连皮都没擦破。他可不敢用力打姬发,姬发是个cake,要是流了血这事就好不了了。

    也不是每个fork都像他一样鼻子这么灵的。平常姬发受点伤他比姬发还激动,周围的人看了都夸他们关系好。

    推搡之间姬发倒在地上,人群惊慌地散开来,进来一个高个子的人,三两下就把崇应彪制住了。他那时已经算班里长得高的,一米七五,任谁也想不到他不在学校的时候专往人多的地方跑,当两眼放光的食尸鬼。

    彪子眼睛发红,又是个cake!

    来人是很香的cake,完全盖住了姬发的味道。他下意识张开嘴,鼻子也朝姬考那边拱。

    但是姬考的手劲很大,虎口卡在他的嘴里,赌他不敢咬下去。牙齿下面就是cake香甜的骨rou,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崇应彪的舌头已经贴在了姬考的手心里游移,舌苔摩擦着掌纹。口水疯狂分泌,鼻翼扩张,他一时之间陷入了这种幻梦里。

    但是其他人都以为是姬考先伸的手,崇应彪才应激张嘴。初中生嘛,打架像狗一样,还是会拿水笔在校服上画画的货色。

    姬发大喊:“哥他就是崇应彪!哥他不是故意的!我们只是在玩!”

    姬考弓着腰,脸上的酒窝像冰水一样刺醒了他,虚伪的大人。

    篮球再开始打的时候,有人换下了脸臭的彪子,他坐在场边看自己被姬考磕出来的伤。姬考坐在他旁边,风轻云淡。

    但是他完全不敢对姬考放肆。姬考给他的水还在他手边。

    “你是fork吧。”姬考说。

    只有最后对上姬考的时候他才露出那一点凶性,姬考保不齐是来试探他会不会把姬发杀了的,尽管他只是一个初中生。

    崇应彪手一顿,嗤笑着:“他可一点都不香。”

    “倒是你…”他挑衅地搭上姬考的肩。

    姬考是个很端方的人,穿着短袖运动裤也是双腿自然分开。他背挺得直,看着姬发的方向好像这场篮球才是值得他关注的地方。

    崇应彪很不爽,而且用了点力压他的肩也没把他压下去,凑过去,,在姬考的耳边龇了龇牙,恶狠狠地盯着他圆润白皙的耳廓,上面还有浅紫色的静脉血丝,像一个迷宫,把还没进入社会的崇应彪迷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姬考微笑着转过头来和崇应彪对视,呼吸一瞬间相撞了,湿热着撞进他的鼻腔,气味分子通过相连的喉管被咽下去。

    崇应彪想都没想就亲了上去。

    这或许就是姬考要的,崇应彪想,以强大的猎物姿态,诱惑弱小的猛兽。游刃有余的逗弄,恶劣的大人。但是明确这点也无法对他的行为进行干扰,他已经很久没有尝过cake的味道了。

    他的后果会怎么样呢?这个cake又这样做过多少次呢?有多少fork葬送在他的手中呢?

    为什么要放任他靠近?就为了欣赏他的失态?

    姬考一瞬间摸上了崇应彪的后颈,没有压向自己,只是摩挲。皮和rou都被揉热了,整个人都要腻在姬考怀里。

    幸好没人注意遮阳棚下,崇应彪猛烈地吞咽着,膝盖微动,骨头也要变成姬考的玩具,皮rou黏糊糊的,和着他刚刚流出来的汗。有一瞬间他更热了,“哦,原来这是我初吻”这种感觉是不会有的,他只觉得,好香,好甜,比以前吃过的那次好好一万倍。

    如果坐牢可以一天和姬考接一次吻,崇应彪会跑着去报名,把银手镯扣在自己手腕上。

    姬考和崇应彪抢夺着两人嘴里的津液,仿佛那是什么珍馐似的。崇应彪急了,水声漫出来,啧啧的,要上牙。

    姬考一把捏住他的两颊,让两人分开,全程不超过5秒。

    那之后他们就在一起了,很神奇,是姬考和他提的,向一个理论上什么都不懂的初中生——他们几个月之前甚至还是小学生。但是姬考在外地上大学,寒暑假才会回来,崇应彪也没有什么在一起的实感。有时崇应彪板着脸撒娇,在视频里做得好了,姬考就会给他寄一点生鲜快递。

    姬考是个很严格的人,但也是个赏罚分明的人。他养崇应彪有时候像养狗,有时候又真的像养小孩。他不允许他说脏话,也不允许他身上有伤,他还威胁崇应彪自己会向姬发求证。

    彪子便渐渐地说起了真话,虽然脸上依然很臭。

    姬考大三那年,崇应彪上初三,大家伙去给姬发庆祝国家级比赛成功,获得某某重点高中的保送。一群十五六岁的半大少年坐上姬考的车,闹成一团。

    崇应彪是最后一个,他有自己的房子,在很远的地方。

    时间是卡在傍晚的,困倦和烦躁齐飞。路灯好像一个错眼就全亮起来了,天空暗成暧昧的粉紫色。崇应彪往高速两边的楼房里看,暖灯稀稀拉拉的,让他想起几年前自己像狗一样去黑暗的角落里扒死去的cake的尸体,然后在冰冷的厨房里煮食。

    他癫狂,他无措,他思考人生,然后在那块rou挨上舌尖的时候跌进极乐。他是怪物。

    而他的身高体型一年一年地逼近姬考,姬考居然也一如既往地对待他。

    崇应彪说:“大我出礼…”

    姬考没听清:“什么?”

    “带我去你家,我说我要去你家。”他还没到一米八,甩了甩头把困意甩掉,像一头被食草动物娇惯的困惑的小狮子,正在理所应当地向食草动物提要求。

    身子往上坐,努力和姬考在一个高度,他又认真地说了第四遍:“我要去你家。”

    姬考的房子是租的,他们家都住在老城区,只有姬考一个人在市中心不知道忙活啥。崇应彪不想管。在他眼里,姬考只是一块香饽饽,是飞蛾扑火里的火,再多的,没什么意义,可能,长得好看?

    或许姬考想把他放在身边不去祸害别的cake——姬发;再比如说,姬考想研究一下fork能否在训练下控制住自己的本性…

    但答案是不能。

    他们只接吻,其他的姬考什么都不做。姬考很冷静,双眼总在冰冷的眼镜后面观察他。

    一开始崇应彪还像一头野兽一样,很快姬考的这种冷静就感染了他,他开始担惊受怕,怕姬考的嘴唇闭拢,怕有什么打断了他们,怕天降警察分开这个一点都不神圣的吻。

    野兽开始觉得安逸。

    崇应彪高一升学,是一个很孤寂的形象,总是一个人来一个人去。也不是没有女生给他递情书,偶尔撞上cake他也当做没闻到。他很久没有当跟踪狂了。

    他开始烦躁日常中的不确定,守着姬考像恶龙守着他的财宝。

    也有嗅觉灵敏的fork到他和姬考同居的地方徘徊。Fork是认不出fork的,那人以为崇应彪是自己品尝cake的绊脚石,跟踪他进门,狠狠给了他一锤头,毫不犹豫在玄关撇下了他。

    崇应彪躺在地上,半清醒地看着姬考三两招把那人制服了,然后打了报警电话。

    他被抱起来,亲了亲侧脸,越过那个被五花大绑的犯罪者。他依稀还能听到姬考哼着小曲。

    醒来之后他头疼欲裂,被揍得浑身酸痛,但是已经擦了脸换了睡衣,被塞在被窝里。姬考安详地坐在他旁边看书,被子盖到腿。崇应彪凑过去,把头拱到他的大腿上,生平第一次有种给人家当狗的错觉。姬考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摸着他的头。

    天已经全黑了,他有点饿,想到不清楚五花rou味道的时候看别人吃五花rou想吃得要命,等到真的吃到嘴里的时候却吐了出来。姬考身上是一种很温暖的香气,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因为正常人类的食物在他的鼻子里都不是原本应该被闻到的味道。

    窗外的树影巨大,还被风摇得厉害,一如他浮萍般的人生,谁又能想到,怪兽不在窗外,而是在屋内呢?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感觉脏腑都变得充实起来。

    为什么世界上要有fork这种基因?为什么世界上普通人这么多cake&fork这么少?为什么偏偏是他?

    如果不是他,是崇应鸾就好了。这样他也可以在崇侯虎怀里撒娇。

    ...用正常人的方式和姬考相知。

    高二分班,崇应彪一战成名,不仅获得提前高考的资格,还在联欢会上半裸打鼓。如果不是他性格太差,追他的人能绕着学校铺两圈。

    可真正的校霸回了家还是得乖乖地跪在姬考的脚边。

    同样也是半裸着,双手拘谨地放在膝盖上,忍到额上冒出一个个小井号。姬考还是坐在床上,双腿自然分开,背挺得很直,缓慢地撸动自己的yinjing。

    这是姬考在他面前第一次解决双方的欲望,吃饭嘛,不寒碜。他的眼睛紧盯着那紫红色的guitou,很干,有点难撸,崇应彪不想让他用润滑剂。包括让姬考干这个,待会射进他嘴里,也都是崇应彪自己请求的。

    真的很难撸,姬考把手指伸进崇应彪的嘴里,搅动着。崇应彪不知道是想让他别离开还是别往自己喉咙里捣,抓着姬考的手腕恶狠狠地瞪着他。

    美丽又恶劣的食物把手指抽出去的时候崇应彪眼睛都红了,粗喘着气,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龇牙咧嘴的,伸出舌头来追逐姬考的手指,银丝拉得极长。

    这个场景很下饭。可惜fork的牙齿不会变,和常人无异。姬考又捏住他的两颊,迫使他张大嘴。Fork的舌头就像触手一样在空中划动,迎接理应是腥臊味的guitou。

    姬考没打算让他舔,只是更顺畅地撸动着,一边又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的丑态。

    有一根锁链拉住了他的脖子,那是个很简单的choker,被一拉就断的尼龙绳连在床头。姬考规定他不准拉断。

    崇应彪舔不到姬考的yinjing,只好退而求其次,去舔他的手。

    他的眼泪流下来,抓住姬考的大手语无伦次地请求。他的肚子其实不饿,他们刚吃完海鲜大餐,结账的时候崇应彪看了一眼,足足600大洋。他理所应当吃了个寂寞,什么狗屁大餐,什么味道都没有,闻起来还又腥又臭。

    但这幅场景很好地取悦了姬考。没多久姬考就射给了他,精准地全射进嘴里,有一小部分还没来得及品尝就滑进了喉咙,掉进了fork永远在啸叫的身体内部。

    崇应彪努力张着嘴。等姬考射完他用力扒开姬考的手,合拢嘴飞似的远离了,一点一点咽下去,像在享受什么人间至美。

    这事高三发生得比较少,姬考和他还是分房睡,争取他的成绩能拿到国内每一所学校的录取通知书。

    崇侯虎早就完全不管他了,现在姬考就是他的话事人和监护人,负责他的饮食住宿安全…还有zuoai。

    他们把频率降到一个月一次,寒暑假会高点,但内容也不会扩展到koujiao或者抚摸脖子以下的部分。

    嘁,道貌岸然的成年人。

    崇应彪每个月就靠那一点东西来提高自己的生活新鲜度,在学校里又成为了风云人物,月考稳定第一,会考全a,体育也是完美。

    老师从不喊他的家长,高层都知道他是被抛弃的,为什么被抛弃?不会是…私生子吧?

    老师们都讳莫如深,直到姬考来接他毕业。

    男男这事不算太少见,崇应彪藏得也好。只要能掏出成绩,在高中谁管?大家都向姬考贺喜,说道他们的身份却卡壳。

    崇应彪不耐烦地一扯姬考,像在外面玩腻了要回家的大狗。

    他已经成年了,据说比姬发长得还高。崇应彪三年里只见过几次姬发,对姬发这个没多少味道成绩也没他好的家伙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姬考在床上还是不允许他乱动,按住他的腰,轻松得像按住一只小狗。崇应彪已经和他长得差不多高了,在他怀里挣扎的时候也一点都不安静,看上去有狂躁症似的。

    他被后入的时候也要极力扭过头来和姬考接吻,姬考被他咬破了嘴,一点点血味流出来,食欲如十万大军兵临城下,激得他两眼发红。

    姬考也被触怒了,身下越发用力起来,顶得崇应彪发出闷哼声,xiaoxue紧缩。他们的唇紧紧相贴,可一个小伤口就那么点血,很快就没有了。

    崇应彪还想再咬,又被姬考卡住脖子按到床上。Fork失去了语言能力,歪着头只知道被干,双手抓在床单上,腰部拱起贴在姬考的yinjing上。

    姬考俯身,咬住他的脖子,像雄兽压制雌兽。雌兽龇牙,好像此刻趴在他身上的不是他的爱人,而是他的仇人。

    直到姬考射出来,雌兽才安静下来,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露出如梦似幻的表情,染血的嘴唇分开,涎液滴到床单上,晕成一片模糊的深色。

    Fin.

    没想写这么多,但是上一篇又有小可爱在蹲(笑哭)换了个平行世界,有点恐怖的。再写就是冰恋了(捂脸)

    感谢你看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