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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先生,我一直很欣赏您,您是我学习的榜样,可以和您交给朋友吗?”苗露一脸羞怯。“冯先生,苗小姐可漂亮了。”周围有人起哄。冯裕庭笑着看她:“苗小姐的确漂亮,人也苗条。”“是啊,苗小姐以前是学芭蕾的。”周围人继续打趣,“跳的是天鹅舞的主角。”冯裕庭笑笑。酒过三巡,苗露喝得有些醉了,一个劲地朝冯裕庭抛媚眼,失态得有些尴尬。莫俊生只是慢慢呷着酒,至从冯裕庭进来后,只有他没有凑上去逢迎,连照面都没打一个。“我们也去敬杯酒吧。”马亨贴近莫俊生耳语。莫俊生笑笑,垂眸,不知在想什么。马亨得到了默许,举着酒杯走到冯裕庭身边,莫俊生坐在原位静静地看,果不其然,下一秒,冯裕庭的眼神就移了过来,落在他身上。两人相视一笑。终于结束了饭局,客人鱼贯而出。冯裕庭走在前面,其他人默契地尾随在后。突然,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叫花子冲了过来,被拥挤的人群一碰,磕在地上,怀里揣着的破碗滚到地上,里面一些污秽的钱币散乱一地。“走!走!”饭店门口的男迎宾立刻蹙眉喊道。小叫花子一脸慌张,急急地捡散落在地上的钱币。其中一块硬币掉落在冯裕庭的皮鞋边。“还不快走开!”男迎宾犀利的声音。“等等。”冯裕庭俯身,扶起那男孩,“别捡了,太脏了。”男孩一脸慌张。冯裕庭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两张红色纸币递到他手里:“拿这个,这个干净。”男孩受宠若惊,立刻跪下来向恩主磕头,却立刻被冯裕庭拉起。“男儿膝下有黄金,别随便给人磕头。”男孩怔住,一脸不知所以。周围的人又附和地感叹这个孩子命苦。“哟,看你多脏啊,jiejie帮你擦擦。”苗露立刻从腕上滑落的小包里拿出纸巾,故作疼惜地为男孩擦脸。众人一看,也纷纷掏钱塞在男孩手里。男人脸上是抑不住的狂喜,刷得流下眼泪。直到冯裕庭上了车,众人才窸窸窣窣地讨论开来。“他怎么没带苗露回去?”“嘘,你不知道吗?女人不对他胃口,他喜欢玩男人。”一阵阵嬉笑传入莫俊生的耳朵里。“莫先生,我们走吧。”马亨提醒,“天色也不早了。”“这个冯裕庭,大家似乎都很畏惧他。”莫俊生喃喃自语。马亨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过听别人说他性格古怪,很难琢磨,脾气也不好。”“是吗?”莫俊生抬头看看夜空,突然觉得很累,这样的场合,你来我往,每人都戴着假面具,长袖善舞,左右逢源,实则个个都像马戏团的小丑。当然,自己也是其中一个小丑。莫俊生苦笑,脑子里不自觉地想到另一张朴实无华的面孔。“你先回去吧。”莫俊生吩咐,“我去个地方。”马亨点点头。莫俊生将车子开到紫时工作的西餐厅门外,慢慢点上一支烟,自己也不知道在等什么,直到紫时背着大包出来,莫俊生心里一喜,这才明白自己等的原来就是他。这一次,紫时先看见了他的车,在远处微微点头便去拖自己那辆破自行车。莫俊生当下心里有些失落,但没有按喇叭,没有叫住他。紫时骑上车,缓缓离去。莫俊生看着他瘦弱的背影,一时怅然若失。回到家,莫俊生感到全身疲惫,母亲告诉他未来的亲家母即初苒的母亲今日来过,言语中隐隐透露出一些不满,原因不外乎是莫俊生近日来又冷落了初苒。“俊生,女人是要哄的,快给初苒打给电话。”母亲叮嘱。“知道了。”莫俊生松开领带,一脸疲倦。“初苒也是独生女,一直被家里宠惯了的,你好歹要上点心。”母亲蹙眉。莫俊生只是应着,没说什么。隔天,莫俊生在母亲的催促下,拎了些礼品去看初苒,一进门就看见初苒母亲淡漠的笑,当下碰了个钉子。“哦,世侄,多日未见啊。”高延之爽朗的笑声从客厅传来,“怎么?来看初苒?”莫俊生点点头。正说着,初苒从楼梯上跑下来。“莫大哥!”“小心,别摔着。”高延之打趣,“年轻人总是你侬我侬的,哈哈。”初苒撅起嘴,有些顽皮地朝舅舅笑笑,随即紧紧抱着莫俊生。高延之笑得更欢了。“抱歉,最近很忙,没有来看你。”莫俊生说。“男人再忙都不能冷落自己的女人的。”高延之笑笑,“来来,我们到小花园去坐坐。”chapter19三人来到后花园,菲佣早已准备好下午茶,三层的瓷盘上有传统的英式点心,三明治,松饼,水果塔,配合大吉岭茶,享受这惬意的午后。高延之照例谈着自己的生意经。“高伯伯,我昨天碰到冯裕庭了。”莫俊生呷口茶淡淡地说。“哦,是吗?”高延之面露不屑,“他来N城了?”莫俊生点点头:“照样是众星捧月,抢人眼球。”“那是大家表面恭维他的,他的为人我还不清楚吗?自私自利,阴郁无常。”高延之说着拿着小刀切下一培根卷。“高伯伯,你以前也说过他,你好像真的不喜欢他。”莫俊生有些疑惑。“我和他的确做过几年生意,不过只是各取所需,对他有芥蒂委实是因为看不惯他的为人。”高延之哼了一声。“他到底做了什么,让高伯伯如此愤慨?”莫俊生笑笑。“他本来只是个农村来的学生,在大学里半工半读,为了利益攀上夏海堂的女儿,想尽一切手段占据了夏家的公司,还逼疯了老婆。”高延之说得面无表情。看来又是一段勾心斗角,如蚁附膻的老戏码。莫俊生暗想。“不仅如此,他还是这个。”高延之竖起兰花指,“爱玩男人。”莫俊生喝着茶,垂眸。“几年前他包养了一个很年轻的男孩子,后来弄得家迫人忙,儿子都没了。”高延之摇摇头。“怎么会那样?”莫俊生向来不爱闻他家私事,但这一次却本能地好奇。“具体的旁人都不清楚,但人在做,天在看,他会有报应的。”高延之笑笑,“这些年来,他的生意一直是浑浊不清的,和三教九流都有牵扯,已竖敌不少,背后扬言要搞死他的人越来越多。”莫俊生看着高延之有些畅快的表情,心里明了高延之这样清高的人对冯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