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家学就是棒子和甜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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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她说,“把大将军关进笼子里。”她把手里的鞭子扔了,叫人进来将韩信关进笼子。 她说的笼子在墙角,是正方形的铁质笼子,与一般的笼子不同,这个笼子是网面结构,空间也只够成人跪伏且没有翻身的空余,所以被关进去的人只能维持一个姿势,且躲闪空间也会受到限制。 韩信看不见,他被放下来后一直被推搡,笼子的入口的就不大,他心里多少有点数,进去之后稍作试探,确定这是拘束用的笼子,勉强够他蹲伏或蜷缩。稍作动弹就会触碰到金属质的笼壁,他晃晃头,希望可以从眼罩的透光中看清周围。 他的手腕被从头顶上方伸进来的手抓住了,这让他本能的惊慌,而且萦绕在周围的香料味道越来越淡,他不能确定此时抓握他手腕的人是谁。没有时间考虑脸面,麻绳将他的手重新绑在了笼子顶层。 “过来。”她说着,拍了拍笼子,制造出些声音。像叫小狗一样,韩信来不及考虑这一点,这个时候顺着她的心意会好一些,但是屋子里的回音让他无法辨识方向,他转头的频率提高了,却依旧寻不到她的位置。 “这边呢。”她把手伸进去,细腻的指尖触碰到韩信的左边脸颊,上下描摹了两下,调侃道,“你在找我吗?我叫你过来就过来了?” “听错了。”韩信说,他微微侧头,躲开调戏他的手指。不安和拘束确实让他本能的寻找对方的位置,但是他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好吧。”她说,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随机手又摸到了韩信的下巴。笼子的空间有限,即使韩信躲闪及时,也总会被对方捕捉到。他没办法应对这样的拘束,只能任由在下颌摸索的手指向下揉摁他的喉结,危险又舒适,他的喉咙里发出些闷哼,本能地去追寻着触摸。 对方没有在抚摸他了,而是听着好心地提醒他,“你现在说不会离开我,我就放你出来。” “我不是因为逃跑受罚吗?”韩信说。他斜着头,好像透过眼罩能看见这她的癫狂。 “有什么区别吗?”她歪歪头,见韩信不说话,就摆了摆手。 “哈!” 一桶冰水兜头浇下来,像是冬日里的河水,还带着些许冰碴。韩信打了个寒战,甩了甩被浇塌下来的头发,本能的大口吸气。这水实在冷,他弓起身子,但残留的冰水顺着脊骨向下流。被鞭打过得地方甫一接触冰水,短暂的停止了疼痛,过后疼得就愈发厉害了。他喘着粗气,冰水就顺着起伏的腰腹流到了身前,不过第一桶水量并不多,只到腿根就没了剩多少了。 他不知道这样子看起来多令人兴奋。她盯着对方频繁起伏的小腹,水淋湿了他的后背和头发,看起来落魄又坚韧,她看过很多次韩信意气风发的样子,都不及这般落魄叫人心神荡漾。光彩属于所有人,而落魄只属于自己,她想着,并蹲到笼子前,观察他忍而不发的表情,咬紧的嘴唇,和因为寒冷而皱起的眉头。 她也不想这般对韩信的,这么一来搞不好要生病到冬天。她把手伸进去,点了点对方的眉心,“我可告诉你怎么停止了。” 韩信辩驳道,“逃跑和离开你是一回事?” “我说是就是。”她肯定道。又叫人继续浇水下来。 这次冰水来自身下,直接撞到腹部上,刺骨的寒冷激化了小腹的鞭痕,殷红了一大片腰腹,大量的冰水流到下身,刺激得韩信颤抖不停。疼和冷混杂着,他浑身都在用力抵挡,他的腿和手臂并没有完全恢复,但冷的感触顺着神经传遍全身。 后槽牙被咬得发出嘎吱的声音,脖子上的青筋浮现出来,方才正面接触冷水的腿根开始打颤,还好被捆绑在笼子上,否则可能要跪不住,继而倾倒在地。 她看见他低垂的脑袋和淌水的头发,起伏的胸膛和结实的后背,难以克制喜欢和激动的心情。可惜本来对着自己的性器因为冷水低了头,她便蹲下来,裙摆在地面的冰水里浸湿了,鞋袜自然没能幸免,她知道这水有多凉,但是却没有在他低头前停下来的打算。 她把手从笼子的网格中伸进去。韩信听见衣物摩擦的声音,对方的体温触碰到他带着冰水的身体时格外明显,冬日的火炉也不过如此。他知道她想干什么撸动又引发快感,他向后躲,身体撞到铁笼,随机发出剧烈的响动。 封地在楚时,曾有人送他一只关在笼子里的老虎。折腾起来时凶狠,撞得笼身弯曲,乓啷作响。而今笼中困兽变成了他,大抵也都是共通的。 “别夹腿!”她训斥道。 巴掌扇到他的腿根,皮肤相接发出清脆的响声盖过了他挣扎带动笼子的声音。他仰起头,下身被撸动的刺激将他的快感推至顶峰。被鞭笞过的下身尖锐的疼痛,但包皮被推开拉回的快感又夹杂其中,带着鞭痕的小腹绷紧,通红的柱身痛苦地吐露清液。他的呻吟很难听出是快感还是疼痛,温热的手掌包裹住饱满的囊袋揉捏,只有下身是温暖的,那里在她的抚摸下实在太过特殊。他需要温暖,需要体温,长吟和粗喘不停,他本能地将自己送出去。 她的手挪开了。又是一桶凉水,这次刺骨的冰冷从后颈流下来,水量远比其他两次多,又趁着他打开身体的时候下来。冰水浇灭了情热,尽管喘息和呻吟仍在,但冰水流过guntang的性器也只留下苍凉。他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但不足以抵挡透骨的寒冷。实在太冷,身体打着寒颤,韩信本能地蜷缩起来。 她并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抵御她的进攻,但这种示弱的蜷缩确实阻碍她的玩弄。她转而抚摸韩信带着鞭痕发红的侧腰,这里最敏感,然而抓挠在三桶冷水之后也失去了效果。似乎韩信的所有的感观都在体会寒冷,她摸了摸,除了因为寒冷而发出的轻喘和连续吐出的哈气外再无反应。 还是没有喊停,她并不气馁,拨开韩信还淌着水的头发,将手伸至他的鼻尖下,笑着说:“闻闻。” 韩信仅有的理智提醒自己防备,但她身上的香味像是不可抵挡的溜进他的鼻腔。熟悉的香料味,总是跟着她出现。韩信不知道她这里有什么名堂,屋子里的香料很快浓郁起来。 这味道熏得人头疼,但内里却逐渐热起来。又是一门催情的东西,韩信的理智接近崩溃,热血在药物的催促下直冲下身而去。性器充血重新抬头,他急促地喘息着,大口呼吸并不能缓解情热和难受,疼痛,快感,需求,这些层层积压,理智的弦被反复拨弄,遮蔽的眼睛使他散失方向,他只能提醒自己还有冰水会下来,任何声音都让他紧张,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得到惩罚。 “啊哈!” 冰水还是来了,直接从腰身浇了上来。这是有意调整的方向,第一次没浇到他的小腹,就又来了一次,连续不断的冰水让他对寒冷失去了判断,但火热的身体却依旧遵循生理反应,高升降落。像是个水鬼,浑身都是冰水,它们带走了韩信的体温,让他除了催情而来的快感和随之而来的剥夺的痛苦之外再无其他感受。 他咂了咂嘴唇,明明在不停地被淋水,他却渴得不行,舌尖只能在嘴边摄取到少量的冰水,微不足道,且越喝越渴。喉咙开始痛,只能发出沙哑的呻吟声,情热又从内里出现,它反复,只为了和不断的冷水一起拉扯他。 韩信的注意力有些涣散,但是笼子的响动和她的声音牵引住他的思绪。有什么东西从笼子的网格里送了进来,不如他现在的体温低,但重量可观。是个项圈,韩信分不出什么材质,但她收紧项圈的扣子,让它严丝合缝地带在韩信的脖子上。 “我也算救了你。”她勾着项圈,迫使韩信靠近笼外的自己,“你本来活不了的,是我求情侥幸活下来的。” “所以此后的每一天都是我给的。”她拍了拍韩信的脸,“但这一切都是有前提的,你不能出现在世人面前,不能离开我的管控范围。否则,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韩信的脑袋反应有些迟钝,他发烧了,本来就没好的伤加上冰水和责打,烧迅速起来,连声音都听得不是很真切。他的眼睛干得发痛,随着而来的冰水浇断了他最后的理智。求生的本能让他忍不住追寻温暖,只有她的手是温暖的,这让他忍不住蹭起来,额头冰冷,就把额头送过去,脸颊冷,就把脸送过去。 她没得到想要的说法,但是韩信的表现让她觉得就差临门一脚。她没抽开被依赖的手,“我对大将军也还算不错吧。母亲不让给你治伤,我还想着你在我的范围里健全。这个大的人情,我就要点大将军的亲热。” “听着我说话。”她掐住韩信的下巴,强迫他抬起正脸看着自己。她很喜欢这张脸,她记了很多年,这是她梦里都要得到的,想要的,“就算你不记人情,身无钱财,封地被夺,你能去哪里?” “回淮阴讨饭吗?”她问道,“锦衣玉食过够了,回得去吗?反正都是委身于人,何不是我?” “况且我救了你,且不说你也认同是我的财产了,逛窑子还要给钱,救命之恩就不用报了?” “重言,重言,前几日还说是我的,怎么现在就要跑呢?”她说着,又叫人往笼子里浇冷水。韩信来不及仔细这番话,冰水又浇上来,这次从脊椎来,对方的手没有离开,他不知道溅开的水时候连这手一起浇到了,但反复的情欲和寒冷让他无力抵抗,终于在又听到水流的声音时叫停,“别.......” 他的气音很轻,她险些要漏过去,“把笼子打开。” 笼子应声而开,她勾住了韩信脖子上的项圈,在对方试图挪动身体动作的时候,强调道,“爬出来!” 语罢,她勾着韩信项圈的手指用力,带着没有其他选择的,几近脱力的韩信从笼子并不算大的门爬出来。 他还有什么选择呢?他需要满足她的需求才能结束这样的惩罚。他依旧跪伏在地上,但他能感觉到对方就在身前,于是他伸手出去,没想到抓到了对方的脚腕。 她从未设想过这样的情景,她心心念念的人这般示弱和祈求,跪伏在地,希冀她高抬贵手。强烈的满足让她头脑发晕,但她还有理智,她还能控制这一切,她要从暴力打开的裂缝里挤进去,把韩信按照她的想法书写。 “你知道我要什么。”她尽量稳住声音,不让自己过于激动的情绪表露在外。 韩信没出声,这是他仅剩的理智和存留的坚持。他被狠狠踢翻过去,身体把地面积存的水砸得溅起。疼,但在他跑路失败之后的惩罚里不值一提。 她骑在了他的身上,带来的体温让韩信短暂失神。长时间的寒冷和失温之后,他很需要这个,他并不喜欢对方骑在自己身上,也不喜欢对方的俯视,但是他今天需要这个。 “我不知道你在坚持什么?”她说,“你明明都在示弱,却还要坚持这最后一步。” 她说着,韩信没法分辨她在说什么,腰腹的温暖是他长久失去的体温,他想把这个温度留住,如果可以,最好不要局限于腰腹。他想拥抱她,把她揉进身体里,这样就不用再受寒冷的侵蚀了。 温暖的触感要离开了,他能感觉到腰腹的轻松,那重量在离开自己,连同熟悉的又厌烦的香味一起。韩信并不想让它离开,他不想一个人停留在冷水里。 “别走......”他说着,手胡乱地去抓,并不利索,甚至只有轻微的抬动。但是她听到了这个渴求,离开的动作有了停顿,她把手腕送到了韩信手边。随即就被抓住,在她看来,并不算很用力,但这几乎是韩信所剩不多的全数力气。 “我不走。”她说,“那你怎么交换?” 韩信又不说话了,他能感觉到温热的身体重新坐会腰腹,温暖的,像春水一样舒适的触感。 她并满意这点,手伸到伸下撸动沉睡的性器,香味催情和挑逗很快让它顶在自己腿根上。韩信很累了,他的身体是被迫唤醒的,他的精力几乎消耗殆尽,勃起不在是快感,而是和鞭痕呼应的疼痛,涨红的性器反复不得释放,疼痛顺着尾椎蔓延,他弓起的身子被她压了回去,喉咙里是力竭濒死般的呻吟。 她把蒙着韩信眼睛的布条扯下来,韩信的眼睛看起来迷离又涣散,她俯身下去亲吻,声音温柔了许多,“看看我是谁,嗯?” “大将军拿什么来换?”她的身体轻微悦动,手指将韩信散乱的头发整理到耳后,又有意用柔软的臀部蹭过韩信饱受折磨的性器。 “我不离开,你该怎么办?”她问道。 “我.....”韩信说,被她打断了,“想好了再说。” “我不会离开你.......”他说道,随后得到了一个湿漉漉的吻。握着他性器的手撸动的速度也因为主人的心情变化而加快了,细碎的吻落在韩信的脸上,出乎意料的,对方却松开了她的手腕。冰冷的,湿漉漉的拥抱来了,韩信紧紧抱住了她,他的身上很冷,冰水溜进衣服,冻得她直打寒战。 这拥抱箍得她发疼,韩信的鼻子在她脖颈嗅了嗅,额头埋进了颈间,“给我,给我.......” “好。”她答应着,又想起来什么,“你刚才射过没有?” “射过了就不给了。”她调笑说,心里比谁都清楚韩信有没有射过。 “没有。”韩信说着,他的性器只有疼,但是他舍不得握着对方手掌带来的温暖,他要汲取她的温度,把她揉进的温暖揉进身体里。 把韩信逼上顶峰并不困难,经过这一天的折腾,这是件很容易得事情。可惜的是他射不出什么东西,高潮的疼痛反而让他无处可依,最后狠狠咬在她的肩头。算作是一个小报复吧,胜利者不会跟俘虏计较。况且不应期之后韩信就发起了烧,额头热得能热包子。韩信易烧,她知道,冷水浇下来肯定会发烧,一早就让人准备了。唯一麻烦的就是韩信不愿意撒手,即使烧糊涂了都还紧紧抱着她,还好她脸皮得了父亲遗传,轻易不会有所动摇,她不要脸,大夫下人就不敢看。 药也喝了,针也扎了,就等着退烧。韩信一直到后半夜都没松开她,倒也不奇怪,她这百般折腾,要得就是这效果。就是看着人生病有些心疼,但也只能在需求里排第二。现在第一需求满足了,心疼终于姗姗来迟。当然,她也会给自己找理由,谁让韩信逃跑来着,没把他腿打断都是自己仁慈。 看着这脸没来由地生气,她轻轻掐了一下,又叹了口气,算了,人都归自己了,慢慢驯好了。于是给韩信盖好被子,去厨房盯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