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初点七星灯 龙狐相会博望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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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的门被推开,寒风灌入,携带着鹅毛大的雪花。诸葛亮伸手去遮,风像是故意一般从他指缝穿过。面前的烛火晃动两下便灭了,只留下盏里黑乎乎的灯芯。 来人正是诸葛亮二姐庞夫人,前些年和庞德公家的儿子庞山民结亲,按着习俗改姓。她脱了毛绒大氅,抬腿进屋,门口留守的小童趁机瞧了屋里一眼。他心里害怕被责怪,又不敢真拦庞夫人,手足无措的站在门口,在屋里人示意下才关上木门。 “又捣腾什么呢?”庞夫人问。 只见屋里七盏明灯,一字排开,如今只亮着三四盏,其余皆被方才寒风扑灭。诸葛亮被打扰了安排,心里不悦,低头不答,挥手将其余灯灭了,挨个收到身后的小木匣里。 “我耽误你了?”庞夫人问,语气里却听不出愧疚。她自顾自在屋里找了个垫子落座,“还痛吗?” “本来是要不痛的。”诸葛亮嘟囔道,郑重地将手里的木盒放到木柜上方。 “这月十五去我那休息。”庞夫人交代道,她一向跟这个弟弟亲近,看他脸色苍白就知道前三天过得难受,又是疼得死去活来。这还要说到他们这一窝狐狸,若说得天意偏爱,这般灵智便是,更何况她弟弟这般聪慧,若说得天意厌弃,似也合理,只因狐狸生两性,八百年见不到一只,她弟弟便是。狐妖每月十五拜月吸精气,而她弟弟每月十五情期,痛得死去活来,站起来都费劲,别说拜月了。简直是恶性循环,得不到精气,便要继续疼痛,便又不得精气……实在令狐头疼。 “前两天刚去过。”诸葛亮说。 “我听说刘将军来拜访你一次?我还不想你入世,况且庞德公也未言语,尚不知刘备能否起业。”庞夫人说,“你去我那躲躲,先看看他礼数。” “不跟他去便是了。”诸葛亮心里还因二姐弄灭七星灯不悦,虽然知道此为无心,但是若是功成,便能摆脱千年情期烦恼。 “不行,均弟先生前日来告状,数理,星法一概不通。你去指导一二,先让他过了先生那关,不然我这个年都过不得意。”庞夫人说,她眉头还没舒展开,眼瞅着为这事愁了多日,“况且你自己在这儿过十五我不放心,必要你在我眼前才行。” 自丧夫以来,诸葛亮便跟叔父与jiejie生活,家中虽还有一兄长,但离开琅琊时年岁已大,便留在家中(前些年听说去江东)。叔父死后诸葛亮本想回琅琊,又是二姐舍不得他一人生活,定要他就在南阳方便照顾。姐弟情意颇深,诸葛亮看着她蹙眉,忍不住抬手抚去,“不过功课,愁什么?” 愁你情期体痛。庞夫人红唇张了张,没说出口。弟弟年岁大了,有些话不能明说。说到底除了拜月吸精,还可以积攒功德,这些年也是自己舍不得他入世,丢了不少机会。 “那便定了,这月十五去我那住。”庞夫人说。 转头十五,诸葛亮出门,留了两个小童再南阳木屋看守。庞德公一见他来便笑个不停,他向来得意这个恭敬的小辈,调侃道,“卧龙先生来了?” 这卧龙还是他起的,没多时便在南阳郡叫开了。老爷子兴致一起,给自己家小辈庞统又起了个“凤雏”。他这可没说作假,庞家是玄鸟后代,本体确实是凤凰。只是士元与他结交,交换羁绊时那本体如同鸡仔一般,虽知凤凰要经涅槃才炫彩如火,但想起来仍忍不住嗤笑。 今日庞统不在,只有其他亲属做客,酒过三巡,庞德公拉着诸葛亮说,“刘备又去拜访你了?” “前段时间去过。”诸葛亮回答道。 庞德公摇摇头,“我说他又去了。”这老“鸟”说话一向神神秘秘,庞夫人说这是凤凰知命,偶尔能窥见天机,所以对庞德公所言皆依。诸葛亮倒不这般认为,他对庞德公的顺从很大程度上源于对老人的尊重,而非信服所谓天意。 “两去不足知礼,仍需考量。”庞德公指点道。 “晚辈并不想……”诸葛亮说。 庞德公摆摆手,打断他的话,“你老师必与你说,此时非你入世之时。我偏不觉得,自董卓进京以来,时局动荡不平,已有大乱之势,如今算来将近廿年。你读史书,当知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如今气运将至,怎不去谋一谋功德?” “你老师家信气运,全等征兆出现才愿意入世。”庞德公神神秘秘道,“而你之所求,七星不得愿,不如积功德。” “我观刘备有气运。你与士元不如出门去闯荡闯荡……”他不再多说,将童子所斟酒水一饮而尽,推说自己醉了,由人扶着回后院去了。 主人一走,酒宴散得便快了。诸葛亮不见醉,寻见庞夫人时将庞德公所言尽皆转告。眼见庞夫人又皱眉,“二姐,我最见不得你皱眉了。看得我都要愁了。” “他让你跟刘备入世我才愁。刘备颠沛,地小人少。我看你这入世便是劳累。再说你哪出过远门?我瞧你哪都不顺,温饱不能行,情困不曾有,一看就是个被人骗的小狐狸。” 她只拉着人说些家常,诸葛亮耐心听着,一直到腹痛直不起身才得安静。 庞夫人给他一间最好的客房,坐北朝南,窗前梧桐雾凇,不过此时他并无心赏景。疼痛来得不规律,像海潮相推,起初还是钝痛,尚能听二姐叨念,过不上十数喘息,痛感变得强烈,答话都费劲。直言支走庞夫人,已经疼得起不来身,歪倒在床上,曲起双腿蜷成一团,痛不见少。这痛实在磨人,像是刀子在小腹中翻搅,折腾出一身汗也不见消停,当初尾巴分别从左右抵住肚子,只想希望这样可以少疼些。片刻后,疼痛略减,但也不过是从砍头到切腹,体感上区别似乎可以忽略,唯一令人烦躁的便是小腹开始温热。这才是诸葛亮支开庞夫人的真正原因。 他成年多时,狐妖变化缓慢,成年前后区别并不明显,但随着时间增长,一些身体上的变化开始明显。除去一直未变的疼痛,在情期来临的情热才更恼人。腹痛不见削弱,下体却开始分泌粘稠的液体,从阳物后的小花缝里流出,一股接一股的。这感觉说不上的难受,更何况夜半时瘙痒渐起,直绞起双腿,胡乱扯了被子夹着,难受打紧时喘息不止,就着被子夹腿磨蹭,借此获得些许快感。 还不够,痒意是从花xue内里传来的,再粗糙的磨蹭也是杯水车薪。他不愿意动手,直到实在难忍时才伸进裤子。托起半勃的阳物便能看到吐着口水的花xue,黏糊糊的,冰凉的手指分开两瓣yinchun,试探地触碰花核,那东西厉害得狠,只一碰便让舒爽炸开。花xue吐出一股晶亮的液体,似乎在为得到主人的关心而高兴。 诸葛亮着手掌不敢动弹,只等这波热潮稍过才敢动手。不敢再去碰花核,只把手指一节塞进花xue里,只一节便碰到内里滑滑的膜。他不是没想过戳破这层膜,只是稍一用力触碰,便疼痛如同从腿间撕裂他,是以多年以来只敢在膜外微微动作聊以缓解。 手指在膜外胡乱插着,他烦躁得很,对这般事情厌恶至极。不说月月疼痛难忍,这内里的痒意才烦人,手指抽送带来的缓解只能说聊胜于无,若是住在南阳木屋尚且能用玉势头磨一磨,此时却只能用手翻搅。他平素不愿意触碰自己花xue,手上没有章法,只想快些结束,推着yinchun向外拉扯,疼和快感交杂,受不了了就夹紧双腿在床上翻滚,折腾到后半夜才得一次潮吹。 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他张张嘴,将伸出舌尖舔舔被咬坏的嘴角,便是撑过第一波情热。后续实在难受,干脆变回狐狸蜷成一团,折腾到了天亮感触才稍减。 在庞夫人这待过情期三天,诸葛亮就收拾东西回南阳木屋去了,只是这次回去还有小老三跟着,说是去他那住到开春。这对诸葛亮的生活影响并不大,且他与庞夫人已商量妥当,全等刘备三去便入世。 看着诸葛均功课实在无聊,诸葛亮摆弄会儿七星灯,想着改进方法,春日犯困,且昨个儿情期刚过,伸起胳膊伸个懒腰,叮嘱两句后寻个地方午睡。再睁眼时只见一七尺五寸的男子站在屋外,便是刘备了,不禁庆幸睡觉时没亮出尾巴晃悠。 他请刘备进屋,推谈几轮,答应入世指点。让诸葛均自己回庞夫人那,自己跟着刘备到新野,领军师事务,训练兵士。只干了不到一月,刘表病重,又跟着刘备去襄阳。被迫为刘琦出主意不出几月,刘表新丧,曹cao大军压境。 危难之间受命,诸葛亮便于博望坡点将,先与诸位将领打个照面。刘关张三人是兄弟,不像刘备面如冠玉,张飞虎背熊腰,豹头环眼,关羽身长九尺,髯长两尺。布置之前兄弟聊天,从酒酿讨论到豆粉,关羽抚须,抬头一看,只见一银袍小将军翻身下马,朝刘备跑来,“子龙不据樊城来新野作甚?” “军师叫我来的。”那小将军是赵云。刘备早年于各位诸侯手下辗转,于公孙瓒营中与赵云相识。当时赵云年纪不大,马术胆识具皆出众,偏偏因为一身藏不住的贵气而不被底层出身的公孙瓒重视,冲锋时受伤连个药都难找。刘备很照顾他,因此结交。刘备稍有事业之后,便将骑兵全交给他管。 这一身冲劲倒是挺适合主骑的。 不多时人齐了,便叫诸葛亮排兵布置。赵云早知道刘备请了位军师,今日头一次见。军师长了一双桃花眼,望去时如堕春水,被惹恼时威严有余,赵云乖巧接令时又温和亲近。只是不知是否如徐军师那般神机妙算。 “只要输,不要赢。”赵云应下,接过军令。虽稍有诧异,不过只等过几日曹贼打过来,便知军师安排是否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