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炎】死灰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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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 炎客从训练室出来时,虽然错过了晚饭,但是晚间派对才刚刚开始。 过节总是愉快的,大家借着节日的名号聚在一起嬉笑打闹,轻松感和热闹的场面冲散了平时的严肃,让人忘却烦恼。 但这一切似乎和炎客毫不相干,他平静的穿过被红红绿绿拐棍糖和彩灯装饰过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是食堂。正餐没有了,但正是宵夜时间。 他推开门,被彩色碎纸糊了一脸。 小孩子们相互冲对方开礼炮,花花绿绿的纸条亮片不断从空中飘下,离厨房窗口最近的桌子上放了成堆的蛋糕,看起来像是什么人的生日庆祝。蛋糕旁边坐着几个佩洛,和博士。 炎客照常走到窗口要了一份香肠,然后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今晚是古米值班,加送了一份小蛋糕并解释是能天使生日赠送。 年底的假期大家普遍倾向于回家过节,尤其是企鹅物流这种本来就不在本舰常驻的。能天使此刻应该在龙门和企鹅物流的众人开派对。但是罗德岛上居然也弄了一个。 开生日派对,但是主角不在,气氛还很热烈,这么别致的事情也只有能天使做的出来了。 很快,炎客吃完了晚饭兼宵夜,试了一口蛋糕。嗜甜如命的萨科塔过生日加乌萨斯制作的蛋糕,这份甜度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好在他习惯高热量的食物。 吵闹声似乎小了很多,炎客抬头随意向蛋糕山的方向看了一眼,差点没绷住。之前成堆的蛋糕几乎没有了,他知道有几个干员特别能吃,但是头一次见识到。 更远的地方,也是最显眼的地方是一颗高大的圣诞树,底端在刚才的打闹中沾上了不少花花绿绿的碎纸片,但更高的地方还没有装饰。博士站在树下,带着一串吃蛋糕的小尾巴。孩子们停止了打闹,围拢过去。 博士被簇拥在人群,像个和蔼可亲的能和小孩子们打成一片的长辈,但是兜帽下呢。炎客认为没有人能判断出这家伙的真实想法。 “要装饰圣诞树了吗?”泡泡问,“我要做一个大大大的!” “这棵树够大了哦,交给你们了。”博士笑眯眯地说。 “小刻想吃圣诞树蛋糕!不对,小刻要把蛋糕挂在圣诞树上!送给火神大姐!” 泡普卡小心翼翼地拉着铃兰和巫恋凑到博士身边:“博士……我听说圣诞树上挂袜子可以长出礼物是吗?但是……” 巫恋:“小提莫说圣诞树上不挂袜子。” 铃兰:“但是圣诞老人会把礼物塞到袜子里。” 博士听完三个小孩七嘴八舌的话:“没错哦,圣诞树上可以挂任何你想挂的东西,你们看小刻就把蛋糕挂上去了。泡普卡想要礼物的话,最好把袜子挂得高高的,这样圣诞老人从天上塞礼物也方便。” 这棵树的下面已经挂了很多东西,小孩子居多,身高有限,树的上半部分还很朴素只有零星的装饰。嵯峨作为相对的高个子帮其他人把东西挂上去,但是想要到顶端就不那么轻松了。 炎客安静的在角落里坐着,在他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几个小孩子跑了过来。他认出其中一个是园艺部的常客。 小女孩举起手中的装饰袜:“炎客干员可以帮我们挂在那颗圣诞树的最高处吗?” 树旁边站着博士,干站着什么也不做。炎客走到树下,像是主动走到博士旁边一样。 “等下一起走走?”博士说。 炎客没有回答,轻轻松松挂上装饰之后冲博士点了头。 博士毫不留恋的从那片热闹中抽身。 这感觉似曾相识,还没等他细想就听到博士问他怎么不去过节。 炎客言简意赅地说吵。 确实,食堂只是小孩子们的地盘,更多人在活动室里喝酒,场面相当群魔乱舞。 博士说:“我也觉得他们太过热情了,但也不是坏事。” 两人边走边聊,快离开时炎客又被叫住了。 是一份礼物。来自刚才的几个小朋友。 “节日快乐!请、请收下!” 炎客接过礼物:“谢谢,节日快乐。” 博士轻轻撞了一下炎客,笑意穿透面罩兜帽:“你看,不是坏事。走吧,去甲板上透透气。” 这里向来空旷,安静。远离陆地航行时登上甲板仿佛天地间只剩自己,耳边只有哗哗水声。上来的人大多安静,除了有时候过于活泼被挂到甲板上的几位常客。 但是炎客怀疑自己走错地方了,今晚的甲板和他记忆里的大相径庭。五颜六色的小彩灯攀附桅杆不停闪烁,温暖明亮的篝火熊熊燃烧,人们用不同的方式庆祝节日,难得愉快的享受生活。 炎客已经很多年没有经历过了。 曾经他也会融入这种氛围。 曾经。 真是难得,他居然能在博士旁边心平气和的回忆起过去了。 博士看出来炎客想离开,拉着他熟练的找到一个相对清静的角落。 头顶是闪烁的彩灯,他们靠墙而坐,海风送来了他人的声音,但仿佛来自另一片空间。 “罗德岛全舰的公共区域找不出一块平静地。”博士说,“这里还好一点。” 炎客回想起这几天花房人来人往的样子,没有唱反调:“确实如此,大多数人对节日总是过于亢奋,或许这是他们享受生命的方式吧。” 博士没接过话题,自顾自说自己的:“我摸鱼的时候喜欢来这里,唔,算是一个盲区吧,视线很好。” 手上的动作和话语却完全不同,博士变魔术般拿出一根烟,和一块圣诞饼干,双手摊开送到炎客面前。嘴里还说着毫不相干的话题。 炎客接过烟,这意味着他接过了更晚些时候的邀请。他很平静,心绪毫无波澜。 表面上无事发生暗地里小动作不断,这不就是博士一贯的作风吗。 两人安静地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谁也不知道对方到底在想什么。 午夜十二点,或者说零点,象征新一天的钟声准时响起,博士掏出藏了一天的礼物盒递给炎客: “生日快乐!” 在炎客收下后,博士抓住他的手站起来:“诶,坐时间太长差点起不来。不要那么惊讶,如果你档案不是瞎填的话,肯定会知道。” 炎客站起来跟着博士一起走,难得开了个玩笑:“我都快忘了。” 后面的话没说,博士不知道他忘的是生日还是档案,或者是一些更远的东西。 两人回到了博士的房间,办公桌中央放了一个蛋糕。炎客把收到的礼物和烟放在蛋糕旁边。又把刀放在置物架上,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转头一看博士还捂的严严实实。 “不是要做?傻了?”声音平静,态度坦然。 “你有没有觉得似曾相识?”博士的声音通过面罩传出,有些失真,内容上也含糊不清。 但落在炎客耳中无异于平地惊雷,今晚发生的事情在脑海中快速过一遍,简直是和当年一样的手法——将环境运用到极致设下陷阱,引诱猎物按博士的想法行动——虽然表现形式和时间跨度不同,但核心相同。 “想起来了啊,怪不得不敢脱掉防护。怎么,是怕被我一刀砍死吗?”说完,炎客又否定自己,“不,不对。全想起来你不会是这个反应。” 博士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一点点,只有一点点。但是和你现在……不太一样?” 炎客沉默了一会,嗤笑一声:“是吗?我倒觉得没有区别。” 明明区别很大,博士心想。在面罩掩护下他肆无忌惮的打量并欣赏炎客的神情。 那一瞬间他的眼眸中仿佛有火焰在熊熊燃烧,太美了,比罗德岛初见那次还要热烈。 先前的炎客如同一片燃烧殆尽的死灰,而现在死灰复燃。 这片燃烧的死灰把博士压在床上:“继续吧,我从不失约。” 炎客骑在博士身上扒下他的衣服,居高临下地看着博士双腿间高高耸立的yinjing:“哦?这么迫不及待吗?你可真变态。” 说完还隔着内裤弹了一下这东西。显然它更兴奋了。 没有了面罩的阻挡,博士肆无忌惮的眼光有所收敛,但不多。 他从点破真相的时候就开始硬了,心理上的快感远远超过身体上的,他承认这确实有点变态。 博士躺在床上,紧紧盯着炎客,从夹着他身体的有力的大腿,到被紧身衣覆盖的腰腹,再到健硕的胸肌。他很熟悉这具身体,隔着衣服都能描绘出每一道伤疤。 最妙的还是面部神情,眼中跳动的火焰和微微拧起的眉头让炎客整个人都变得鲜活生动。与之相反的是炎客的上翘的嘴角——他居然在笑。 矛盾又和谐。 博士心想这谁能不硬。 他伸手握住炎客的腰,摩挲两下然后向上掀开,在身上人配合下脱掉了碍事的上衣。又拍拍他的屁股,示意炎客自己脱掉裤子。 他俩在床上都不是话多的人。 炎客把手撑在博士胸口,瞥了他一眼,感觉有话想说但最终沉默。 不知是有意无意,那个位置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很淡。博士自己也没有记忆这是怎么来的。 炎客的体温比博士要高一点。手离开后博士感觉那里隐隐发热。于是在炎客把两人剥干净后,博士干脆两手环住炎客把人往下压,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接吻。 两人身体有了十足亲密的接触,彻底盖过刚才那点异样。唇舌交缠间,喘息声越来越大,间或还有牙齿相碰撞的声音。 分开后博士先发制人:“你也不是佩洛啊,嘶,下嘴真狠。”说话间隐隐能看到血液流向喉管。 “原话还你。”炎客一擦嘴角,还行,这次没出血。 两人的yinjing在对方的身体上摩擦至硬挺,甚至顶端吐出一点水,仿佛下一秒就要射精。 “来吧。”博士拍拍炎客的屁股,又去把玩他的尾巴。嶙峋不平的骨质尾巴并不敏感,堪称乖顺的被握在手里亵玩。博士的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尾巴根部的洞穿梭。 炎客轻哼一声,手上倒是自觉给自己扩张:“你这家伙就不能直白点?” 博士的手转移到炎客屁股上,分别抓住两边色情地揉捏,又屈起双腿使炎客屁股高高翘起,上半身更加紧密的贴着自己:“你不也是?借着养花骂我。嘶,好热。” 博士伸出一根手指贴着炎客的手进入他的后xue,不知道是在参与扩张,还是在sao扰他的手指。 炎客狠狠在博士动脉附近咬了一口,随后抽出两人的手指并直起身体,调整姿势并彻底离开博士,两人没有丝毫的身体接触但更加亲昵旖旎。他双腿大开跪在博士两侧,双手掰开臀rou露出被草草扩张的xue口,两眼死死盯着博士,灼热得仿佛要把人烫伤:“更正一下,平时也没少骂你。” 说完xue口抵住guitou,直直坐了下去。 炎客拍开博士想要帮忙,或者说是添乱的手,按他喜欢的节奏,左右摆动着腰一点点把那巨大的东西吞进去,快感从尾椎一直炸到天灵盖。 那玩意在他体内兴奋地跳动,他努力放松自己但是在敏感点被擦过的时候下意识地一夹。 博士倒吸一口气。 今晚炎客的体内又湿又热,整个人又主动得要命,他本来是想好好躺着享受的。但是现在只有下半身紧密相连,他还是更喜欢两人亲密无间的贴着。 于是博士坐起来,把脸埋在炎客胸前蹭蹭,张嘴含住了左边的rutou轻轻舔弄。右手覆盖另一边的胸肌,手指间夹住乳珠粗暴地玩弄那个yingying的小圆珠,时而挤压时而揉捻。 左手则环住炎客的腰向下按去,配合胯部快速顶弄,破开蹭蹭软rou直到自己彻底嵌入他体内。 炎客被博士突如其来的动作弄懵了一瞬间,随后则被一连串的快感刺激到了,跪坐在博士身上,将yinjing吃得更深。脚趾蜷缩又舒展开,无处安放的双手伸到两人的空隙间,握住自己的东西让快感来的更加猛烈。 两人几乎是同时达到高潮。炎客的jingye喷溅在两人的身体上。而博士射在炎客体内,引得xue内软rou绞得更紧。 射精后,博士松开手想要重新躺回床上。但炎客的胸被一边温柔一边粗暴玩法弄的不满,他按住博士的头发不让离开:“……用力。”话语间伴随着剧烈的喘息。 博士只好吮吸起炎客的左乳,舌头对着那小东西上下扇动。有时用力狠了还能感觉到这具身体在抖。离开时它变得水淋淋的,左右依旧不对称。 于是他把挂在自己身体上的jingye抹在炎客胸前,进一步将它蹂躏的乱七八糟。白色的浊液映得那两点更加鲜红,仿佛是从那里流出来的奶水。仔细看还能发现被浊液覆盖的牙印。 博士如愿以偿躺在床上欣赏眼前的风景,连炎客的手掐在他脖颈上都不管。 在感受到那只大手逐渐用力,坚硬的指甲在皮肤上留下刺痛感才终于开口:“感觉你……热情了好多。咳咳……” 居然是黏黏糊糊的抱怨。炎客差点以为自己不是在掐他脖子而是在给他撸管了:“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变态。” 他们心知肚明,炎客不会真的用力,但博士还在炎客体内的yinjing又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