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夜之车[开苞][宫交][强制高潮][温柔性爱][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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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时间9点,圣诞限定的天空树闪烁亮光,新岁更替前黑蒙蒙的天慕飘起雪,灯影烁烁的街道上还积着尚未融化的雪层。 越前龙马生日里最喜欢的事情之一就是踩雪,鞋子踩在完好整齐的雪地上,就能满足地听到雪花被挤压发出令人舒爽的吱呀声。 今年他的十六岁生日将在东京度过,和德川和也——他的临时监护人一起。这是由于念完国中后,青学没有高等中学,南次郎拜托了一位故交之子代为照看的缘故。 越前家和德川家的世交之情,还要从南次郎在美国时谈起。彼时德川家主某次赴美会谈,因为业余爱好打网球,便凭借华族政界的人脉,认识了当时炙手可热的网球界大明星南次郎,最后竟真结为臭味相投的好友。 德川家主的独子德川和也当时正在京都大学读书,如今数年过去,德川少主已经成为日本政坛不可小觑的新生代骨干。 作为京大最优秀的政治系优秀校友、前途不可估量的华族1后裔,德川和也虽然为人冷淡但性情稳重内敛,南次郎和伦子都很放心把龙马托付给他,拜托德川少主在未来三年里关照青少年的成长。(华族:日本的贵族阶级,明治维新产物,二战后被废除。) 越前龙马在见到德川和也本人之前一直表现得兴致缺缺,毫不客气地称呼这个素未谋面却要成为自己“监护人”的男人为“大叔”。 然而两人在一个屋檐下共处一年后,感情难以避免地变了质…… 这是他们共度的第一个平安夜,也是龙马第一次和恋人一起过生日。 越前龙马踩着路灯下的雪层从京大附中一路小跑出来,圣诞夜将近,期末课业却不轻,虽然日本此时正值冬休假期,他也还是连泡了几天图书馆攻读最苦手的国文。 万幸的是,德川在京大校区外附近的西大久保有一套安保性、私密性俱佳的独栋别墅,越前学业不忙的时候会回来住。方才可靠的前辈已经发过line告知忙碌的高一生,他已经在家备好丰盛的晚餐,并询问是否需要司机去接。龙马给予了否定答复,“叮咚~”一声短信提醒他路上小心。 “真唠叨啊,德川爸爸。” 越前龙马嘟起嘴,唇角却是弯弯的。 饥肠辘辘的男孩刚进家门就闻到了扑面而来的热巧克力的甜腻味道,混杂着热腾腾的奶油烤鸡和他最爱的茶碗蒸的浓郁香气。 少年人扔下书包弹射进客厅,就看到烛火摇曳的房间里,德川穿着棉质家居服坐在餐桌旁等他。银质甜品架上托着蛋糕,英俊成熟的年长者微笑地祝福了男孩十六岁生日快乐,并示意他许愿。 越前龙马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吹了蜡烛随便念道:?“新的一年世界和平国文进步网球早日打败臭老爹!”遂飘到餐桌旁和德川享用起晚餐。 安静祥和的空气里,除了两人的笑语只剩壁炉里木柴燃烧的微弱声音。圣诞树下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礼物,等待小主人亲自拆开,卡鲁宾窝在温暖松软的沙发上睡的正香。 窗外是深蓝色的飘雪夜空,越前龙马的15岁即将过去。 晚餐过后是惯例的夜读会时间。德川通常会讲一些逸趣妙事或者读些有趣的书分享给越前,最初是帮助龙马度过新环境的适应期,后来发展成德川必要的睡前辅导功能。 但是今天,越前龙马察觉到了些许异样。这是因为德川政务繁忙,很少下厨,何况如此丰盛。 他们窝在卧室的床上,彼此依偎着分享了一天的见闻。德川捏了捏龙马的耳垂,下巴抵在男孩毛绒绒的头顶,嗓音低沉,语气里却有种撒娇的意味: “今天工作很多,叔叔有点累。你乖点,我们轻轻的?” 越前龙马内心大呼:果然! 然而德川已经察觉猎物的退缩之意,果断俯身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吻了下来。男人湿热的唇舌富有技巧地撬开了越前的牙关,舌尖灵活地勾缠住男孩青涩的软舌。 因为龙马还没学会在接吻时换气,德川亲吻的时候并不闭眼,眼含笑意地注视着男孩的脸蛋在自己的入侵下绯红起来,鼻尖渗出细微的汗。唾液从少年的唇角流出,他已经被亲得晕晕乎乎眼神失焦,德川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取出蓄谋已久的银色脚铐。 感受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上自己的脚踝,越前龙马茫然地睁眼吓得要挣脱往前爬,却被男人早有预料般箍住腰肢不得动弹。 他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不怕,只是一点小情趣。” 当然怕啊,德川你这个样子有点吓人了! 越前龙马低头看着那根细长的银链子,心情复杂地腹诽,他没想到德川还有这方面的爱好! “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越前龙马颊边传来温热的触感,是男人的唇落了下来。 “今天很累,不会久。” 他的手一路向下,揉开男孩触感软绵的翘臀,越前龙马能感觉到裤子被褪到腿弯,润滑液的粘意和手指撑开他的xue口。 男人的嘴唇在男孩敏感的腰上落下灼热的舔吻,另一只手抚慰着越前龙马的前端。男孩被玩弄得说不出话来,呻吟和呜咽断断续续地溢出,身体抖得不像样子。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后xue已经被玩出了水,体液混杂润滑剂散发出催情的意味。 德川俯下身埋头舔咬已经泛滥的花xue,高挺的鼻梁埋进柔软丰腴的处女逼,那根灵活的舌头打着圈舔逼,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鼻尖来回激烈地顶弄敏感娇嫩的阴蒂,整张俊脸都埋在男孩的腿间。 少年人已经有些承受不住这凶猛的快意,呜咽着扭腰挣扎想要摆脱,却被年长者坏心眼地认为这是渴求更多的表现。 墨蓝头发的俊美男人唇边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笑容,他空出一只手来。 德川有一双妙手,他的手指不仅长,而且十分有力。 年轻时甚至以“一指禅”闻名京大: 当时,他能仅凭手指为支点倒立数小时而不倒,凡是见过他赤裸上身以指单手倒立的人,没有不迷恋上他的。长久的锻炼还让他的指腹磨有一层厚茧,这在性爱中能给予伴侣极大欢愉。 修长的手指探入身下之人体内,指骨曲起重重擦过结肠深处的前列腺,烫热的舌尖猛烈而密集地攻击着rou逼,灵活地舔舐着他的yinchun,喉结不停地滚动著,把逼水全都吃进肚子。 德川和也掐着男孩柔软腰肢的那只手越来越用力,舌头也控制不住地往rou缝里钻,拼命想撬开这甜美多汁的深泉,一副上瘾的样子。 老男人开起荤来总是可怕的,此人前二十年里从未如此热情地对待过某种事物,他已经把龙马舔到即将高潮,男人的舌尖和手指都感受到两个娇嫩的xue里泛起一层一层的rou浪,这意味着他彻底把这个处子舔开了。 室内昏暗暧昧,床上纷乱,衣服扔了一地,两具体型差异相当大的躯体煽情地纠缠着。 越前龙马被德川舔得头脑发胀,少年白皙紧实的肌rou上渗出一层细汗,低垂的帷幔透出温暖摇曳的烛光,映照着男孩绯红小脸和迷乱的眼神。 他的大腿控制不住地抽搐,屁股被德川结实的手臂牢牢把握着高高翘起,腰部下塌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高潮迭起。越前龙马双手乱挥扯住床帐抓了下,宝石蓝的丝绸帷幔铺洒在窈窕的rou体上,轻薄的布料透着少年人白皙莹润的肌肤,琥珀色的猫眼含了一汪晶泪,眼尾和膝盖等处皆是动情的红。这画面落入上方的年长者眼中,就是纯洁与艳情的交织,欲上加欲。 德川很有耐心地等待男孩缓过这阵后xue高潮,龙马无师自通地揉起了逼,但德川握住了他的手指。 从政者居高位常年面瘫,越前龙马一度以为他面部神经僵硬,这会儿面对龙马却毫不吝啬微笑,他唇角微微翘起,上挑的深蓝凤眼含着笑意制止龙马: “我的,不准自己揉。” 位高权重的成熟政客低下俊美无俦的面孔伏在越前龙马的腿间,从德川的视角看去,男孩的腿间黏糊着一层唾液、yin水和润滑液,三种液体拉丝勾缠,简直是世界上最色情的画面。 这位大政治家看着冷静自持,实际上眼角发红眼白充血,头脑也发懵,jiba已经硬的不行了,英俊的脸上还沾了许多不明液体,一幅沉迷舔逼的神情。 男孩心道,真是敬业的大政治家啊,把“为人民服务”这条身体力行地实践了! 越前龙马忍不住为自己的腹诽笑出了声,他转过头来扯着德川深蓝色的头发,跟他甜蜜地接了个吻。两张嘴唇热烈地喘息着,舌头分开的时候唾液粘连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德川摆动劲瘦腰身,胯骨撞向臀缝,修长的手指插进男孩嘴里玩弄滑嫩的舌头,另一只手则帮龙马揉逼,又掐又捏用尽手段。 越前龙马腰部无力地靠在男人精壮的身躯上,他毕竟是个长了两个xue的生物,在床上的体力当然比不过素了二十来年的壮年男子,何况德川还在他xue里塞了两三根手指,正模仿阳具的频率chouchacao弄。男孩呻吟着,音色勾魂夺魄,是一种无论男女听了都无法拒绝的销魂之乐。 德川和也给这个小东西的嫩逼做这么充足的前戏工作,是因为他想要开苞龙马就必须得这么做。 这位政坛之星身高有一米九,阳具硬起来分量十足,尺寸放在白人里也堪称傲视群雄。龙马这种尚未成熟的小双性人要想完整吃进去,非得吃点苦头不可。 深入xue口的两指分开了一些,撑出一条红嫩的rou缝,男孩脸上隐隐露出不适之色,但这还远远不够他jiba的维度呢。 他有点发愁地用手caoxue,心中其实又打起了退堂鼓。 帝国新星一向心疼龙马,连遭逢刺杀时都心甘情愿替男孩挡伤,何况现在龙马还是为他而痛。 [要不像往常那样用手解决好了,龙马毕竟还是个孩子呢。] 无声叹息间,越前龙马翻了个身挑衅地笑:“德川前辈,今天也是胆小鬼吗?” [……这小鬼真是……] 德川纵然养气功夫极好,涵养极佳,此时也不能免俗地感到男性尊严遭到心爱之人的挑衅。他一向寡言少语,能用行动做的不愿多说一句,除了对龙马,没再对谁这么絮絮叨叨过,坚持数十年的戒都被龙马这个天降克星给破了…… 那些年长者的原则、道义和忧虑,在年轻任性的恋人面前,心甘情愿碎了一地。 感受到爱侣的索求,德川不再犹豫,嗓音低沉:“不舒服就说出来。”随即示意龙马转过身去。考虑到是初次承欢,德川认为选择承受者更轻松的体位更合适。 少年人身娇体软一推就倒,德川自己衬衫扣子解了一半,很有心机地伸手让龙马摸自己锻炼得极为精壮的肌rou。 男孩的表情逐渐从嚣张微笑过渡到脸颊红晕,这胸肌的手感相当好,触感如同覆了层丝绸的钢铁。越前龙马半是赞叹半是羡慕地捏了捏,大逆不道地仰起脸舔咬着玩。 年长者纵容地任由他把玩胸肌,自行脱掉西裤,粗硬的阳物弹出来抵住少年人的小腹,和男孩秀气的yinjing磨蹭起来,分泌的腺液彼此湿润地交缠。 男孩的两只xue早已湿透,渴望被某种东西填满,他瞥了眼德川胯下充血发紫的长枪,心里有点发怵。 但他性格倔强不肯服输,此时心一横,露出一副“既然如此那就尽管上吧”的表情,翻身趴下,像猫一样翘起屁股双腿分开,不得章法地蹭起德川那柄发烫阳物的guitou,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猫。 湿润滑嫩的花xue黏连着液体轻蹭着伞状头部,吮吸的快感顺着马眼直窜到德川天灵盖,令他握住男孩细腰的手力气都不免重了些。 他隐忍着冲动俯身覆在男孩娇小身躯上缓慢挺入。进入还算顺利,龙马很快适应了异物感,还无师自通地迎合着德川挺腰的频率。 男孩为自己的挑衅付出了代价,德川像一座火山压着他,还故意在龙马耳边喘息。 “唔……好舒服,宝宝……好紧……” “闭、闭嘴啊啊啊——” 青筋虬结的狰狞性器顶住丰柔饱满的xuerou硬热坚决地挤开rou嘟嘟的外阴,破开汁水丰沛的处子xue,伞状柱头被xue道紧裹着吮吸,只进了个头就遭了阻隔。 德川诱哄着紧张青涩的男孩,告诉他疼痛只有一时。前戏准备相当充分,德川腰部发力,在充足的润滑下顺利深入,撞开了阻隔,将痛苦和欢愉赐予青涩的少年,用心血和爱护浇灌他成长为挺拔美丽的男人。 粘腻的水声和rou体暧昧堆积的声音不断,男孩的呜咽缠绕着克制的喘息声,唱片机悠悠放着轻柔的《圣母颂》,大提琴悠然的韵律萦绕下他们相爱。 [赞美天主,将你带到我身边。] 德川和也虔诚地吻着男孩的脊骨,年轻与成熟的rou体散发着爱情的热气,他们在天父与圣母的见证下相爱结合,灵魂和rou体彼此亲密依偎,从此约定互为忠诚的半身。 越前龙马拥住德川的腰,他亲吻了男人高挺的鼻梁,男人随即含住柔软的唇瓣给予了一记湿吻。 两情相悦的结合是如此令人愉悦,他们没有空隙说话,但眼神中都仿佛有什么东西爬出来钻到对方的双眼中。 这是一场相互的引诱。 德川一如既往地信守承诺,雄性侵略的本能克制起来并不轻松,但对男孩的爱护之心使他决心要给龙马完美的初体验,他希望越前龙马的初次是在爱意呵护中被温柔以待的。 神说,以永远的爱来爱人,因此要以慈爱延续不息。 德川和也并不是基督徒,但他冰冷坚硬的外衣在爱上越前龙马之后,就全然变作月光般隐匿的无言温柔了。这感觉很陌生,但德川和也认为非常棒,实际上他现在从未感到如此鲜活过。 爱情丰润着他的灵魂,让他发现了全新的自己。 这场性爱并不十分激烈,是越前龙马能承受的程度,两人的欢愉并没有减少,实际上他俩都感觉好极了。德川附在越前龙马耳边低声问了一句什么,男孩琥珀色的猫眼圆睁,犹豫了下就点了头: “可以啊前辈,我没问题。” 顿了顿又补了句: “你还差的远呢!” 德川只是笑,并不逞口舌之争。 作为雷厉风行的实干派,无论政治手腕还是床上技术都有的是办法让对手一败涂地,何况龙马这么个小不点。 越前龙马即使在床上也是惯常的不服输, [能把我怎么样?我的身体好得很呢! 他这种中年大叔才可怜,小心肾被我榨干!] 他暗自鄙视,相当的狂妄自大。 然而xue里德川的jiba却比他想象中争气强硬得多:因为太长,能在zigong口处徘徊数次;又太粗,撑得娇嫩粉润的xue紧紧箍住狞厉roubang,一旦德川全根抽出,就会变成鸡蛋大小的糖霜玫瑰xue。 “噗呲”、“噗呲”声响不断,德川腰部沉稳发力,干得越前龙马双腿无力腰眼发酸,xue口堆积出许多捣出的白沫,整个人只有张嘴喘息的力气。 xiaoxue里被激烈的cao弄挤出德川的jingye和他的yin水,粘湿了男人的耻毛,还流得腿根一片狼藉。 “嗯…呃啊!等、等一下嗯~德川——” 越前绷紧了身体,弯成一张雪白的弓。 他的手臂勒住德川的脖子,仰起头,生理性的泪水滑落,露出脆弱的脖子。 原本平坦的小腹处凸起一条长形物,那是德川的性器顶开宫颈口,强悍地侵入zigong的证据。 尖锐的疼痛只有一瞬,随之而来的是难以形容的欢愉。 越前龙马失神地尖叫着扭腰挣扎,德川揉着奶子低声哄他,公狗腰却死死地贴着身下之人抽动,缓慢但不容拒绝。 那柄粗壮guntang的凶器破开zigong后,只忍耐着缓缓抽动,给男孩留下了足够宽裕的适应时间,察觉龙马的身体逐渐放松后才开启了大刀阔斧地cao弄,捅开粘膜,cao得xue口堆起白沫,半强制性地把男孩带上了这场性爱的高峰。 “哈啊……停、停下……不、慢——嗯啊啊啊!” 越前龙马达成了第一次yindao高潮,德川只觉下体似有千百张rou嘴吮吸含弄,层层叠叠的逼rou褶皱一浪一浪地收缩包裹住他的柱身。guitou泡在滑嫩zigong里的体液中,yin水滋润下抽出的狰狞凶器像是覆了层光亮的水膜。 德川眉头压低紧皱,鼻尖都凝出汗珠。他被龙马高潮下痉挛的xue吸得头皮发麻,jiba发酸,咬牙架上男孩双腿掰成M字形。 “嗯……呃、龙马……一起!” 男人胯部紧贴着龙马臀部,激烈的cao弄早已把粉嫩的阴阜撞得通红。男孩被玩弄得面色潮红,舌尖已控制不住地吐出,娇声哭泣喘息。 “等、等一下……呜啊、德川、德川叔叔……” 复又cao了数百下,德川双手掐住龙马腰部,用力压向自己,眉头紧皱咬着牙闷头cao,精关一松,在湿热的zigong里一波一波地射出jingye。 他低吼着一下一下用力顶着男孩的腰臀,拽着银链,叼着男孩的后颈不断舔弄,留下数枚煽情吻痕。 “不、不准射进来——拔出去、呃啊……混、混蛋……” 他被干得话都说不全。 龙马在被內射时再一次高潮,xiaoxue控制不住地抽搐喷水,拼命吮吸挤压体内guntang的roubang,毫不留情地榨精。 粘稠微凉的jingye从zigong处反流yindao,这感觉非常奇怪,德川还在挺着jibacaoxue,没完没了! 男孩承受不住地尖叫着想反抗,顺手扇了德川一巴掌,给身上人的脖子肩膀留下好几个牙印。复又呜咽着松口,被快感裹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停!啊啊、我不行——德川你给我滚!” 男人权当猫抓,握住男孩的手亲了一口:“宝贝,别生气。”他又浅浅抽动了几回,终于退开,深蓝凤眸盯着眼前翕动张开的嫩xue中流出的白浊液体看。 “好色啊,宝宝。” 前辈真诚的夸奖让龙马略感羞耻,红着耳朵命令德川抱他去洗澡,又哑着声音亲了下德川,趴在男人宽厚的肩头道: “喂,提前说下。” “圣诞快乐,德川先生。” 他们在簌簌落雪声中接了个浪漫的吻。窗外不知何时又扬起了漫天飞雪,他们在床上亲密相拥,像一幅定格的画。 德川和也清理完抱着睡着的越前龙马回到卧室,看到外面雪又大了,低声自言自语道: “明天穿厚点,我们去北海道泡温泉滑雪吃烤鱼吧。” 垂地帷幔摇曳,落地窗外积了厚厚一层雪。圆月高悬,银辉和主的慈爱洒满大地,圣诞夜已经来临。今夜,两个相爱的人拥有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