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养剑(玛切,koujiao,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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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帮忙吗? 不。 做出回答的时候玛恩纳的动作一顿,这对话似曾相识,站在帐篷门口的库兰塔也物非人是。他看起来不打算回去睡觉,这或许是因为上次僵持的结果给了他鼓励,或许只是他那执拗的性格再次发作了。玛恩纳不是很有兴趣将他剖开来深究原因,没那必要,这一次切斯柏又不是正固执己见地要挑起一场战争。 天马将横在膝上的剑换了个方向,单人帐篷里的空间不多,剑尖朝向另一边后,他身旁勉强能再容下一个成年男人,幸好切斯柏没穿铠甲,不然这个勉强就要变成没门了。 棕发的库兰塔挤进来小心地找位置和调整姿势时,玛恩纳低下头,继续用柔软的无绒布擦拭佩剑。尽管系统说它不会磨损也不会被史莱姆的体液腐蚀,但既然又回到了经常要用剑的时候,他也就把保养佩剑这件事重新放回了每天的例行公事里。 擦剑,换布,沾上剑油,擦剑,换布,擦掉多余的油。这是件枯燥的活计,绝大多数骑士和贵族会把这事交给自己的学徒或家仆,就像他们会把挥剑杀敌这件事也交给旁人一样。但临光不同。切斯柏想,他们的临光不同。玛恩纳的剑从不假手他人来养护,那柄利刃的每一寸锋芒都由主人亲手拭净与擦亮,也只会在主人手中披覆鲜血与尘埃。 幸运的家伙,你说对吧?托兰曾勾着切斯柏的肩膀嘀咕。库兰塔假装听不懂他在羡慕一件死物,假装不关心这种无聊的事情,假装自己没有长久地注视过玛恩纳耐心细致的动作。 软布被手指按着擦拭剑刃理当是没有声音的,可切斯柏总觉得有绒毛般纤细柔软的声响,随着玛恩纳的擦拭一次又一次地拂过耳朵,令它颤抖,令它低垂。棕马的头颅被压下去,越来越低,最终挨着剑柄靠在玛恩纳腿上。一条畏惧寒风冷雨的野狗是怎么躲到屋檐下,他就是怎么在天马旁边蜷起身体。但帐篷外没有风雨,帐篷里也只有耀石从简易灯罩中散发出的暖光,和玛恩纳投下的视线。 他没说话。没有询问。没有拒绝。切斯柏抓住这份不动声色的纵容,撑起身体从玛恩纳的手肘下面钻过去,无视近在咫尺的剑锋,大胆而专注地用鼻尖向天马的裆部问好。蛰伏的器官没有给出回应,倒是它的主人空出一只手来挡在了跃跃欲试的库兰塔面前。 “别用嘴了。”玛恩纳轻咳一声,头顶的耳朵有点不自然地偏转,“今天没找到河。”所以没洗澡。 这是野外扎营的常态,水源不会跟着人走,而提前储备的水袋是重要物资,早上拿来漱口可以理解,洗澡就是决不能容忍的浪费了。如果队伍里有术士之类的存在,那会方便很多,但托兰提出加入时就从玛恩纳起初的拒绝里嗅到了异样,于是他没带上自己那支队伍,而他们目前,暂时,也还没遇到愿意加入他们的术士。 玛恩纳衷心希望接下去也不会遇到。 他又推了推切斯柏,示意他换个方便做前戏的姿势,但棕马一动不动。 “没关系。”他说,平静地,满不在乎地,“让我试试吧,玛恩纳。” 那语气不像是在谈论舔rou,更像是在谈论今天谁负责照料营地里的火堆。玛恩纳忍不住皱眉,但在他能直接把切斯柏拉起来之前,库兰塔低头咬住了眼前的裤链。他急切得仿佛孤注一掷,整张脸都因此而埋进了天马胯下,高挺的鼻尖陷入布料,触碰到一团淡淡的气味。 刚刚的来回奔行对机动性极强的天马来说顶多算开胃菜,是进入又离开史莱姆寒气带来的冷热交替让他出了身薄汗。紧贴皮肤的细小液珠被衣服摩擦、碾碎、蒸发,变成咸涩的味道,闻起来几乎不存在,但用舌头就能尝得清清楚楚。 咸涩,还有体液的腥臊和雄性的麝香。解开裤子之后就能察觉到它们已经像性器根部的毛发般簇成一团,于是滋味与气味的界线变得不那么明显,因为它们同等的yin秽。但品尝着这种味道的切斯柏没有露出多余的表情,没有羞耻没有厌恶也没有痴迷,坦然得好像用舌面摩擦jiba是他理所当然、不值一提的天职。玛恩纳僵硬地直挺挺坐着,yinjing压在另一个库兰塔脸上,硬得像是只包裹了一层软皮的钢铁。 切斯柏回忆着昨晚托兰的动作,扶住性器根部,抬头直白地亲吻最顶端。他还是不适应这个,同性的气味让他忍不住呛了一下,然后像是急于弥补这点失态,他张开双唇尽可能多地将guitou裹进了嘴里。库兰塔的双颊随着吸吮的动作内陷,他的嘴唇紧贴冠部,过多的唾液无处可去,只能倒流回他嘴里,混着前液一并被他咽下。 玛恩纳没有催促,他还有些尴尬,身后散开的尾巴不时因为切斯柏吞咽的动作而拍打地面。保养完毕的剑已经被他收回鞘中,但切斯柏正在帮他保养的这一柄显而易见的还要再花些时间。 棕马不擅长这件事,但他善于学习。加重的喘息、尾巴扫动的轻响、绷紧的腹部或手臂肌rou……他从玛恩纳身上捕捉这些无言的反馈,然后一次比一次更准确地用舌头拨弄那些能带来反馈的部位。他甚至无师自通地在舔舐yinnang时抬眼向上看,yinjing和毛发挡住了他的一半面孔,剩下那部分——那半边脸、那两片红润的嘴唇、那只专注的眼睛——映入天马眼中,点燃了比舌尖更烫的火星。 本就粗壮的性器变得更加狰狞了,这点变化不太明显,可切斯柏离它近得要命,想要忽视都不可能。他不知道自己做对了什么,或者做错了什么,只知道这不是一个停下来问的好时机。所以棕发的库兰塔没有停顿,他从被毛发堆砌得无比粗糙的根部收回舌头,含着唾液,用一个又一个湿漉漉的、咕啾作响的吻丈量天马性器的长度。等到他的舌头恢复一些力气,他又从顶端开始舔向yinnang,茎皮上的青筋贴着他颤抖的喉结,仿佛两条相依的脉搏在争相鼓动。 切斯柏又咽了一下,沾有腥味的舌尖滚过牙龈与上颚,刺激出更多的唾沫。他打算把这根rou再完全舔一遍,但玛恩纳在他张嘴前握住了他的手腕。 “可以了,起来。” 天马的声音几乎是沉到他耳朵里来的,切斯柏下意识夹紧了尾巴,臀部的布料因此被往下压,让他清楚地察觉到了双腿间已经快要干涸的凉意。 “不。”他听见自己含混地回答,“不用,清洗不方便,我用嘴帮你弄出来。” “那你呢?” “……我这样就行。” 这样是哪样?玛恩纳盯着切斯柏的后脑勺,又感到了那种沟通不畅的无奈。他听得出切斯柏言不由衷,可他不知道也猜不出原因。如果换个场景,换一件事,他会追问下去,但和性有关的事情太过亲密,一旦陷入难堪的境地也就格外残酷。天马沉默片刻,略过这个话题,拍了拍切斯柏的肩膀:“用手。” 他没那么容易射精,单纯的舔舐太过轻柔,快感无从累积,再这么继续下去就没完没了了。 切斯柏应了一声,扶着根部的手开始上下滑动,一只手的拇指小心地擦过铃口,另一只手笨拙地揉搓囊袋。幸好每个男人都会有抚弄yinjing的经验,他手上的功夫要比舌头熟练得多。玛恩纳的喘息逐渐加重,切斯柏的耳朵微微一动,低头重新含住那枚红通通的guitou,安静地吸吮并等待。 他在手开始发酸的时候第一次尝到了jingye的味道,火热的液体击打在他的舌面、牙齿和口腔内壁上,味道和质感一样浓稠,不算好也不算糟,只是奇妙,认真说的话,是他下次还愿意吞下它的那种奇妙。 【切斯柏的koujiao经验+1、吞精经验+1】 【当前您与切斯柏的羁绊值:2】 启程的时候,他们隔着一段距离经过了昨晚的那个小盆地。一夜过去,史莱姆王制造的冰霜已经化了大半,盆地外的草叶湿淋淋的,称得上苍翠欲滴,盆地内的草叶却已经尽数冻死,枯黄的叶片倒伏在地上,像一块疮疤般难看又显眼。 托兰因此多看了两眼,随即“咦”了一声,拉停马车说:“那是不是有人?” 玛恩纳侧头望向昨晚收拾掉史莱姆王的地方,一眼就看见了似乎刚从树林间走出来的人影,那是个穿着精致得过分的金发卡特斯,不知为何,他走到盆地边之后,本来就软软垂在身后的金色长耳朵似乎耷拉得更低了。但这应该不关他们的事…… “哇啊!” 声嘶力竭的惨叫隔着老远传了过来。 “我的……我的……我的业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