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jian诈也
夫人jian诈也
傅祈年被摆了一道,也不恼,一睹佳人玉貌后他不觉倾倒,什么气儿暂且都飞到爪哇国去了,笑了笑,不答她所问:“商商胖了一些,看来这段时日不曾思念过我。” “傅指挥回来了,那过几日就瘦了。一想到傅指挥的脸,我就吃不下饭。”商蔺姜拍着胸口,做出一个欲呕不呕的模样,和重身人似的,做完拔腿就跑,说实话她还是有那么一点害怕傅祈年的巴掌的,虽然脸不会受批,可是屁股就不一定了。 “还挺有眼色。”看着她的裙摆飘动之下露出的那双高底鞋,傅祈年眉头一一皱,徐徐跟上去。 商蔺姜高挑,不过在傅祈年跟前还是矮了近两折半,矮了这么多,气势会变弱,每回发生口角她都是仰着脖颈骂,而傅祈年优哉游哉,负手低头听骂言,有一回听到一半,他拂一拂袖坐到椅子上,捏着脖颈说:“低头低久了有些酸,商商继续,我坐着听。” 这不就是在拐弯抹角说她矮吗?商蔺姜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举刀把他的腿砍掉一截,自这之后她开始穿高底鞋,把身高之差追回半折,还有两折,只能等着某天傅祈年被人砍掉脚。 高半折的高底鞋穿上脚走路不好走,更不用说跑了,跑几步脚踝崴一下,随时会跌到地上去,傅祈年在落了一大截的情况下,走几个箭步便追上了,商蔺姜毛发俱竖,一转头看到男人的面孔近在眉睫,还有一阵温热的呼吸洒在颈上,她咬紧牙关,夹紧臀部,欲加速跑动。 “我又不吃你,穿了那么高的鞋,跑那么快干什么啊。”傅祈年拦住她扭动的腰肢,顺便借力与她用,“我和你说句认真的话,天气冷,摔伤的话骨头可疼的。” 今天他这么好的辞色向人,商蔺姜眉头一皱,颇有戒心,觉得下一刻就要拂榻解衣共寝了:“你、你今天态度这么好,是不是把我卖了啊?一斤几何价卖出的?我最近胖了一些,你能卖个好价钱了……” “无价。”傅祈年捏捏她腰际上的软rou打趣道,“多少钱都不卖。” 腰际上的软rou是痒痒rou,隔着衣服捏一捏,商蔺姜遍体酥养,笑着打落他的手:“不过我倒是有东西想要卖给你。” “卖自己吗?”傅祈年走到另一边去,换只手拦她的腰,“商商可以吃胖些再卖给我。” 她的婚姻是一场买卖,他露出求娶的意思时,爹爹便把她当成花奶奶给卖了,出嫁前夕还三番五次叮嘱她要乖乖以色侍人,快些儿怀上孩子留住男人的心。 卖了自己,还想卖她的孩子呢,想到这些事儿商蔺姜有些不大高兴,好在成婚后傅祈年虽然态度冷淡,但十求八应,待她不差。 “你看我的手指。”商蔺姜不去想那些不高兴的事儿了,张开十根指头,在傅祈年眼前晃。 傅祈年转眼去看,但见纤细白皙的手指上伤痕累累,都是刮伤、刺伤,刮刺的深的,白rou转紫红,刚受伤时创口应当冒出过不少血珠。 “你的手怎么了?”傅祈年摸上那些伤痕问“疼吗?” “我这是给你做花灯伤的。”商蔺姜撇撇嘴,“也不是很疼吧。” “花灯?”傅祈年倒吸一口冷气,心里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商蔺姜嫣然回道:“就是你口中说的丑东西啊。” 无事不献殷勤,傅祈年背后发凉,目孜孜觑着商蔺姜,殚心揣摩,试图寻到她暗藏在笑容里的刀:“送我?” “不是。”商蔺姜脆快地回道。 不是送,反而让傅祈年松了一口气,只是这口气松了一半又吸了起来,因为她笑呵呵地说了一句“卖你”。 这么一个丑东西送他他都不想要,但没办法,不要的话她会伤心,勉强自己换来一个甜净的笑容,值当了。 傅祈年心里活络完以后问:“多少?” 商蔺姜立起十根手指头,色喜宛然,眼不眨地说:“不二价,十两。” “我能不要吗?”价钱一出,傅祈年觉得这个笑容不要也罢了。 商蔺姜态度强势,不容许他不要:“我可是照着你的模样身形扎的呢。” 在她眼里,原来自己这么丑?傅祈年瞪着眼,淡淡地说:“你还不如不要照着扎。” “你不想要啊?” “不是很想。” “那我给别的男人吧。”商蔺姜摸着下颌,故作姿态卖起关子,“我记得你的手下有个人,和你长得有些相似,就给他吧。” “你敢!”东西是丑,可那是亲手扎的,爱欲所牵,傅祈年心胸再广也受不住商蔺姜将亲手做的东西送给别的男人,他败下阵,“行吧行吧,十两就十两。” “我不卖了。”商蔺姜没有好气地朝他哼一声。 “为何。” “你嫌弃它。” “没有,我很喜欢。” “那好吧,加多五两我就卖给你了,嘿嘿。” 商蔺姜脸上的笑容复现,绝无羞缩之态,傅祈年知自己又落入陷阱里,可知道又如何,知道了也得心甘情愿照着她的陷阱走:“jian商商!” 拿了十五两的商蔺姜喜笑颜开,到了晚上被压在榻里时她才明白那句jian商商是什么意思,傅祈年不是骂她做生意jian诈,而是要jian她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