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指挥伺候的不错
傅指挥伺候的不错
傅祈年深呼吸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冷静地盯着商蔺姜,难得她今日的性子温和了一些,会说玩笑话了,他不能因一句玩笑话着了恼吓到了她。 他不想吓商蔺姜,商蔺姜倒是被他一眨也不眨,黑不溜秋的双眼吓了一跳,见过尸体,手上沾过鲜血的人,眼里看不到一点柔情,即使是发呆出神,依旧凶光暗涌,一阵一阵的凶光,可以把不远处的猎物吞噬,而她现在就像是一头无路可退的猎物,只能乖乖引颈等死。 等心情静下来,桌上的蜡烛都快烧到底了,傅祈年压低了声音开口:“那商商觉得我值几何价?” 沉默不语的傅祈年是可怕的,因为无从琢磨他的心思,他高兴或不高兴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但开口说话的傅祈年,商蔺姜便能从他的语气里琢磨他的到底有没有生气了,有时候眼尖,还能捕捉到他眉宇间的变化。 皱眉头不一定是生气,但是皱眉头眼睛还微微眯起的时候就是动怒了,虽然他动怒时也不曾对她动过手,只会不凉不酸地骂一句。 骂言听进耳内无关痛痒,被骂了以后依旧衣食无忧,双脚自由,商蔺姜任由他骂。 琢磨着傅祈年刚刚的辞色和白日里没有区别,商蔺姜嘴边梨涡浅浅,回:“值几何价就看傅指挥的能力有多大。” 一问一答,结尾处还挺押韵,为了压制yuhuo,傅祈年浑身血液都凝住,看到月晕似的笑窝,懒与她磨嘴皮子,手掌往下一滑动掐住一截腰,然后他将自己的肚皮贴上去,勃起的工具在她合紧的腿缝里蹭动一下,道:“分开腿。” 这时候色心急波波的,傅祈年脸皮再冰冷也不可能有气,平日里商蔺姜在他面前蹬鼻子上脸,做这男女之事时更是由着自己的脾性来,素手攮他的胸膛,弄出欲迎还拒的形状:“今晚我是客,傅指挥要伺候我,怎么能对一个客人施令?忒没规矩。” 攮人不过是一个装模作样的动作,即便她用尽力气攮,傅祈年这般人物也不会被攮动一分。 “商商,不闹了……”肚皮里的欲望愈烧愈烈,傅祈年无法耐心和商蔺姜温存了,再尔想到她迫不及待要自己写休书,yuhuo里莫名有了怒气,管她叫一声商商后,一只手插进腿缝中,手腕一用力,轻而易举就将一条腿压到榻上动弹不得。 商蔺姜掉声叫,傅祈年粗糙的掌心欲把腿合起来,不过傅祈年早把手指压在rou缝上挤压揉捏了。 手指动一下,商蔺姜春心缭乱,四肢乱颤,两只水汪汪的眼睛斜斜地看着一边,不敢去看傅祈年,他的手指稍加力道,含糊暧昧的声音会从喉咙里放出来,但这时候她还强要面子,切齿说道:“傅指挥伺、伺候的不错,事后我重重有赏。” 身下之人如脂的身体染上胭脂色,声音软绵绵,就光一视,十分媚态可掬,傅祈年见之,心里痒蓬蓬,喜爱非常,一把把她扯入怀,照着微开的粉唇连亲了数口,一脸笑意地说:“商商情动时有勾人之术,所以才伺候的好,伺候的好,就多叫几声,当是给我的赏钱。” 说着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腮颊上,在下方动作的手指此时挑了挑xue口,趁着湿意挖进被层叠包裹的花径中。 商蔺姜无处躲避,自己像漂浮在波浪中,随时会被浪花吞进漩涡里,情急之下,她只能紧紧抱住傅祈年才不会被吞没。 底下湿呼呼,眼看时候到了,傅祈年没再忍耐,抽出手指,将胯里火热的工具送进湿润中。异物囫囵地闯入,不疼但痒,商蔺姜舌冷,傅祈年尽力下扳她的腰肢,东滑西滑,冲撞不住。 刚和傅祈年成婚的时候,商蔺姜排斥与他这种四肢交缠,呼吸交融的亲密,反抗过但无果,白费了力气,最后还被伺候得服服帖帖瘫倒在他的怀里低低呻吟。 不得不说傅祈年细磨功夫时确实能让身子火热并滋生欲望,还有一阵欲罢不能,浪潮一般的快感,后来她干脆转了一个念头,避免不了那就享受,这样在欲望过后身心两下里都清爽轻松,也不算吃亏。 商蔺姜放下戒备和傅祈年共偕连理,腮臀一下一下地抬,傅祈年笑容更深了,自首至根送入,看着白花花的胸口因撞击而晃出的波影,喉咙一干涩,嘴巴含住胸前的红果子吮吸,软rou上的香味沁脑,他为之晕眩,含糊一句:“我把商商当作心爱的夫人,如此,商商不和我绝婚了可好?我又曾真的恼你的脾气,和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 商蔺姜浸在欢爱中难以清醒,但听到这句话,纤手握成拳头,然后和雨珠一样,软无力地落在傅祈年的背上:“傅祈年,你说我脾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