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打賭(微H)
08打賭(微H)
夏綠蒂雙眼無神的看著多弗朗明哥把她放在床上,她像個旁觀者,看著床上高大的男人將嬌小的少女壓在床上。 斯摩格走了。 他親了親夏綠蒂的嘴,低下頭,手指掐住她的喉骨,她被迫張開嘴,他的舌頭像隻溼滑的蛇趁機溜了進去,成熟誘惑的古龍水味充盈在鼻尖,夏綠蒂暈乎乎的承受。 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了。 突然一陣血腥味在唇齒間擴散,夏綠蒂狠狠咬住多弗朗明哥的舌頭,她緊緊閉著雙眼,顫抖著濡濕了睫毛。 「嗚?」 多弗朗明哥一手往後控住她的腦袋,更強烈的與她接吻,霸道又侵略,跟斯摩格不一樣,想到斯摩格,夏綠蒂的眼淚又開始不由自主。 她隱隱約約聽見汽笛的聲音。 「最好睜開眼睛看著我,看好現在在妳身上的是哪個男人。」夏綠蒂的手指緊抓著身下的床單,多弗朗明哥吸住她的小舌頭,細細的在上面啃咬著,她的血和他的和在一起,他意外的喜歡這個味道。 他要離開了。 「叫妳不看。」夏綠蒂不睜開眼睛,多弗朗明哥故意放出霸氣,她緊咬著唇,堅持不讓自己叫出來,只有她顫抖的腿心出賣了她,一陣又一陣甜膩的味道充斥著房間。 他不會再回來了。 多弗朗明哥又吻住她,他的吻如狂風暴雨,她像暴風雨中的一葉扁舟,在翻覆的邊緣。 「嗯哈?啾?哼嗚?嗚姆?」 他的舌頭侵犯著口腔,在她嘴裡前後插動,又抵著她的上顎,狠狠的碾壓,血和唾液纏在一起,分不清是誰的。 漫長的一吻結束,夏綠蒂連嘴也閉不上,整個嘴唇紅艷艷的泛著水光,微張的嘴裡可以看到可愛的小粉舌抽搐著,多弗朗明哥退開,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 他恨她。 夏綠蒂就這樣躺著,像個人偶般被動接受身體的任何快感,只是她越抗拒,快感越強烈,這具身體像是在跟她唱反調一般,很熱情的接受多弗朗明哥。 「如果把這裡咬破了會如何?」多弗朗明哥的牙尖磨抵著她的頸動脈,感受她的脈動,她微微扭頭,希望遠離他的牙齒,他卻咬了下去,夏綠蒂痛叫一聲,扭動身體想要逃離,但多弗朗明哥沒有鬆口,反而還加大了力道,像隻野獸般撕扯著她的脖子,她清醒了。 她大口喘著氣,眼神清明了一點,痛楚讓她從斯摩格的狀況回神過來,看著眼前黃毛的頭,她怔愣了一會兒,剛剛的感覺實在怪異,她壓下心中的奇怪,想也沒想便動手去推他的頭。 「你是神經病嗎?啊嗯?嘶?很痛!」他鬆開牙關後又憐惜的舔了舔,像撒嬌的小動物,夏綠蒂心想,但此時的聯想十分不合時宜,他更像是隻超大型rou食動物。 「我們?來立個賭約?嗚咿!」夏綠蒂想要起身,又被他的頭頂了回去,他在她的頸窩各處留下痕跡,重則咬嚙,輕則舔吻,她則緊抓著他的羽毛大衣,一個顫抖,洩了出去。 「咈咈咈咈咈,一個奴隸憑什麼跟我賭?」她剛從高潮的餘韻回復,聽到的便是這一句話。 她想了想,「憑我知道唐吉軻德海賊團的下場?」 多弗朗明哥暴起青筋,顯然他也注意到了她刻意的用詞,下場,形容結局很差的詞被用在他身上? 「妳最好小心接下來的用詞。」他手指微動,透明的細線在他指間搖曳,夏綠蒂看的是心驚膽顫。 「我只知道你們在進行的活動會讓你們所有人全軍覆沒,如果你最重視家人的話最好趕快抽手不幹。」夏綠蒂沒有透露太多,她還得留幾手當底牌。 「妳又知道什麼?」多弗朗明哥略被勾起興趣,他細細咀嚼過她的話。 「SMILE、TOY,還要再繼續嗎?」夏綠蒂表面看似從容,心裡卻打了鼓,他應該就這兩樣事業做最大吧,她也不知道他除了這些外他還幹了什麼,不過估計是無惡不作吧。 「沒想到海軍現在知道的挺不少?」多弗朗明哥陰惻惻的說道。 「這些不關海軍的事。」夏綠蒂想起那個人,胸口微微一痛。 「怎麼樣,想要談談賭約了嗎?墮落的天龍人、地下世界的君主喲。」夏綠蒂停頓了一下,講起這些名字還真的是挺中二的。 多弗朗明哥沈默了很久,久到夏綠蒂都覺得下一秒他可能就會殺了她,畢竟一個外人知道這麼多,還妄想攪亂他這麼久以來的奠基?夏綠蒂越想越慌,一邊的多弗朗明哥還是沒動靜。 「咈咈咈咈咈,要賭什麼?」良久,他低沈的聲音響起,夏綠蒂鬆了一口氣,好險,她剛剛根本拿命在開玩笑,幸好老天還是眷顧她的,就憑她看了海賊王全冊五遍。 「三天時間,我賭你絕對調查不到我是從哪裡來的。」夏綠蒂狡狤的雙眼帶著笑意,鏗鏘有力的丟下一句讓人匪夷所思的話,至少多弗朗明哥是這麼認為,他失笑,這個女人不是很了解他嗎?只要他一個響指世界就會動盪,況且每個人都有根,即使他的根是那最罪惡的根源,藏在墨鏡底下的眼眸閃過一抹狠戾之色。 他看著她很有把握的樣子,又說不定了,這個女人知道太多事,畢竟他還是很中意她的,到時候他只要一找出來就把她監禁在這裡養著,看她還怎麼把這些透露出去。 「咈咈咈咈咈咈,行啊。」他是不是認定自己一定找得到?夏綠蒂搖搖頭,不可能的事,她就是突然出現的,像小行星碰撞那樣,啪的一聲就出現新宇宙了。 「如果你輸了?我還沒想好,到時候再說吧,我要回去了。」她打了個呵欠,輕巧地跳下床鋪,卻被他一秒拉回懷裡。 「咈咈咈咈咈咈,如果妳輸了,妳就要永遠的被關在這裡別想出去,當我的禁臠。」夏綠蒂一驚,沒想到這人的思想還挺變態,她聳聳肩,轉過頭示好似的吻了吻他的喉結。 「哼?」他咧嘴,這女人還真知道怎麼樣討好自己。 惹怒他還是討好他,截然不同的兩種結局,看自己怎麼選,要嘛掉入萬劫不復的地獄,要嘛就讓自己好過點,她沒有那麼不識相,當然選擇後者。 但她一轉身就出了房門,除了方才的暗香外什麼也不留下,多弗朗明哥是誰啊?堂堂一個地下君王第一次被女人這樣對待,發現了從來沒有過的想法,憋屈?? 三天之期很快就到來,但意外的多弗朗明哥並沒有出現,大時鐘的分針指向十二點整,看來是她贏了,她撇撇嘴,他會是那種無故毀約的人嗎?夏綠蒂心想。 這幾天並沒有那麼難忍受,她幾乎都待在房間裡睡覺,只是偶爾夢中會閃過一抹銀白色,而她醒來後會不意外的發現臉上全是淚。 到了不知道第幾天,多弗朗明哥才回來,夏綠蒂出去迎接,他看著她,臉色很不好,又是那種暴起青筋的樣子。 「查到了嗎?」 「妳是誰?」 空氣停止,雙方突然同時開口,夏綠蒂壓下上揚的嘴角,心裡早就在歡呼拉彩炮了。 「看來你賭輸了。」她開口,多弗朗明哥逼近她,他前進一步,她就退兩步,直到她的背貼到牆上,她才發現已經無路可退。 他蹲下,手臂撐在她頭的兩側湊近她的臉,她甚至能清楚看見墨鏡後凌厲的雙眼,啊?臥槽?是帥大叔? 「??」多弗朗明哥第一次遇到這麼棘手的事情,他出動了整個地下世界,跑遍了全航道,沒有人知道她是怎麼來的,即使是尊貴的天龍人,甚至到最卑賤的奴隸,他都有辦法查出來,但是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她來這座島前看起來像沒有去過任何地方,就這樣突然出現了。 「咈咈咈咈咈,我還是可以把妳關在這裡,當作根本沒這個賭注。」夏綠蒂眼皮一跳,這傢伙又要出爾反爾了嗎?她不會就栽在這裡了吧? 她抬起頭來,用畢生最楚楚可憐的表情看著他,巴掌大的臉上梨花帶淚,嘴唇微微嘟了起來,看起來就像在宣告委屈一般。 多弗朗明哥原先是不吃這套的,女人在他眼裡是什麼東西,不過就是長得好看的附屬品罷了,能力好的還能拿來利用,不過就這樣,但是眼前這個不太一樣,明明很弱卻一直反抗,又常常做出和自己身分、樣貌不合的事。 「但是我不是這種人。」他呼吸一重,他明明就是這種人啊!口頭上的約定什麼的,也沒留下一紙誓約,他就是個jian商,能鑽的漏洞就鑽,遇到她似乎標準都被放寬了。 夏綠蒂提到喉嚨的心又縮了回去,大爺啊,您能別這麼折騰不? 「妳想要什麼?」多弗朗明哥開口,如果她說她要出去的話,他還是沒辦法答應。 夏綠蒂想了想,多弗朗明哥的惡勢力龐大,但是壞人沒有好下場,而且她想試試她是不是真的能夠改變未來。 「把我提到的那兩件事放掉,修補好,然後無條件提供軍火給革命軍。」她強調了一定得修補好,哪怕他還留有一手,也可能會讓他引火燒身,至於她為什麼要這麼大費周章,不外乎是為了以後到新世界去的話有一個堅實的後盾,多弗朗明哥是她最好的選擇。 多弗朗明哥靠近她的頸側,他呼出的氣剛好停在被他咬開現在已經結痂的傷口上,夏綠蒂抖了抖。 「妳是在害我嗎?」多弗朗明哥語氣冰冷,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銀色的細線正在蠢蠢欲動。 「我是在保護你。」她乾脆的回答不經意的刺入他的心中,保護?他看著眼前脆弱不堪的女人,她是這樣,他那懦弱的媽媽也是這樣,他咬牙。 「咈咈咈咈咈咈咈咈,妳寧願放棄自己自由的機會也要保護我,妳是白癡嗎?」夏綠蒂小臉一黑,突然覺得有種良心被狗啃的感覺,她的臉埋在粉紅羽毛裡,吸了吸熟悉的古龍水味。 「咈咈咈咈咈咈咈,也不是不行,原來妳是革命軍的人?」多弗朗明哥看著她,她是個充滿謎團的女人,這樣也使得她更有魅力,何況哪有人敢跟他打賭,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不是,我跟誰都沒有關係,這樣不是很好嗎?你不是想推翻世界政府,顛覆權力嗎?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壞處嗎?」她偏著頭想了想,除了百獸凱多她並不清楚之外,多弗朗明哥應該會欣然接受她的提議吧。 「不是海軍也不是革命軍,妳讓我越來越好奇了呢?」多弗朗明哥舔舔唇,笑得張狂。 不意外的他答應了。 ————————作者的話—————————— 又粗又長的劇情章?哎,為了湊完整的劇情思考了好久,大家湊合著看誒?( &039;Θ&039; )?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夏绿蒂双眼无神的看着多弗朗明哥把她放在床上,她像个旁观者,看着床上高大的男人将娇小的少女压在床上。 斯摩格走了。 他亲了亲夏绿蒂的嘴,低下头,手指掐住她的喉骨,她被迫张开嘴,他的舌头像只湿滑的蛇趁机溜了进去,成熟诱惑的古龙水味充盈在鼻尖,夏绿蒂晕乎乎的承受。 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 突然一阵血腥味在唇齿间扩散,夏绿蒂狠狠咬住多弗朗明哥的舌头,她紧紧闭着双眼,颤抖着濡湿了睫毛。 「呜?」 多弗朗明哥一手往后控住她的脑袋,更强烈的与她接吻,霸道又侵略,跟斯摩格不一样,想到斯摩格,夏绿蒂的眼泪又开始不由自主。 她隐隐约约听见汽笛的声音。 「最好睁开眼睛看着我,看好现在在妳身上的是哪个男人。」夏绿蒂的手指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多弗朗明哥吸住她的小舌头,细细的在上面啃咬着,她的血和他的和在一起,他意外的喜欢这个味道。 他要离开了。 「叫妳不看。」夏绿蒂不睁开眼睛,多弗朗明哥故意放出霸气,她紧咬着唇,坚持不让自己叫出来,只有她颤抖的腿心出卖了她,一阵又一阵甜腻的味道充斥着房间。 他不会再回来了。 多弗朗明哥又吻住她,他的吻如狂风暴雨,她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在翻覆的边缘。 「嗯哈?啾?哼呜?呜姆?」 他的舌头侵犯著口腔,在她嘴里前后插动,又抵着她的上颚,狠狠的碾压,血和唾液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 漫长的一吻结束,夏绿蒂连嘴也闭不上,整个嘴唇红艳艳的泛着水光,微张的嘴里可以看到可爱的小粉舌抽搐着,多弗朗明哥退开,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他恨她。 夏绿蒂就这样躺着,像个人偶般被动接受身体的任何快感,只是她越抗拒,快感越强烈,这具身体像是在跟她唱反调一般,很热情的接受多弗朗明哥。 「如果把这里咬破了会如何?」多弗朗明哥的牙尖磨抵着她的颈动脉,感受她的脉动,她微微扭头,希望远离他的牙齿,他却咬了下去,夏绿蒂痛叫一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但多弗朗明哥没有松口,反而还加大了力道,像只野兽般撕扯着她的脖子,她清醒了。 她大口喘着气,眼神清明了一点,痛楚让她从斯摩格的状况回神过来,看着眼前黄毛的头,她怔愣了一会儿,刚刚的感觉实在怪异,她压下心中的奇怪,想也没想便动手去推他的头。 「你是神经病吗?啊嗯?嘶?很痛!」他松开牙关后又怜惜的舔了舔,像撒娇的小动物,夏绿蒂心想,但此时的联想十分不合时宜,他更像是只超大型rou食动物。 「我们?来立个赌约?呜咿!」夏绿蒂想要起身,又被他的头顶了回去,他在她的颈窝各处留下痕迹,重则咬啮,轻则舔吻,她则紧抓着他的羽毛大衣,一个颤抖,xiele出去。 「咈咈咈咈咈,一个奴隶凭什么跟我赌?」她刚从高潮的余韵回复,听到的便是这一句话。 她想了想,「凭我知道唐吉轲德海贼团的下场?」 多弗朗明哥暴起青筋,显然他也注意到了她刻意的用词,下场,形容结局很差的词被用在他身上? 「妳最好小心接下来的用词。」他手指微动,透明的细线在他指间摇曳,夏绿蒂看的是心惊胆颤。 「我只知道你们在进行的活动会让你们所有人全军覆没,如果你最重视家人的话最好赶快抽手不干。」夏绿蒂没有透露太多,她还得留几手当底牌。 「妳又知道什么?」多弗朗明哥略被勾起兴趣,他细细咀嚼过她的话。 「SMILE、TOY,还要再继续吗?」夏绿蒂表面看似从容,心里却打了鼓,他应该就这两样事业做最大吧,她也不知道他除了这些外他还干了什么,不过估计是无恶不作吧。 「没想到海军现在知道的挺不少?」多弗朗明哥阴恻恻的说道。 「这些不关海军的事。」夏绿蒂想起那个人,胸口微微一痛。 「怎么样,想要谈谈赌约了吗?堕落的天龙人、地下世界的君主哟。」夏绿蒂停顿了一下,讲起这些名字还真的是挺中二的。 多弗朗明哥沉默了很久,久到夏绿蒂都觉得下一秒他可能就会杀了她,毕竟一个外人知道这么多,还妄想搅乱他这么久以来的奠基?夏绿蒂越想越慌,一边的多弗朗明哥还是没动静。 「咈咈咈咈咈,要赌什么?」良久,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夏绿蒂松了一口气,好险,她刚刚根本拿命在开玩笑,幸好老天还是眷顾她的,就凭她看了海贼王全册五遍。 「三天时间,我赌你绝对调查不到我是从哪里来的。」夏绿蒂狡狤的双眼带着笑意,铿锵有力的丢下一句让人匪夷所思的话,至少多弗朗明哥是这么认为,他失笑,这个女人不是很了解他吗?只要他一个响指世界就会动荡,况且每个人都有根,即使他的根是那最罪恶的根源,藏在墨镜底下的眼眸闪过一抹狠戾之色。 他看着她很有把握的样子,又说不定了,这个女人知道太多事,毕竟他还是很中意她的,到时候他只要一找出来就把她监禁在这里养着,看她还怎么把这些透露出去。 「咈咈咈咈咈咈,行啊。」他是不是认定自己一定找得到?夏绿蒂摇摇头,不可能的事,她就是突然出现的,像小行星碰撞那样,啪的一声就出现新宇宙了。 「如果你输了?我还没想好,到时候再说吧,我要回去了。」她打了个呵欠,轻巧地跳下床铺,却被他一秒拉回怀里。 「咈咈咈咈咈咈,如果妳输了,妳就要永远的被关在这里别想出去,当我的禁脔。」夏绿蒂一惊,没想到这人的思想还挺变态,她耸耸肩,转过头示好似的吻了吻他的喉结。 「哼?」他咧嘴,这女人还真知道怎么样讨好自己。 惹怒他还是讨好他,截然不同的两种结局,看自己怎么选,要嘛掉入万劫不复的地狱,要嘛就让自己好过点,她没有那么不识相,当然选择后者。 但她一转身就出了房门,除了方才的暗香外什么也不留下,多弗朗明哥是谁啊?堂堂一个地下君王第一次被女人这样对待,发现了从来没有过的想法,憋屈?? 三天之期很快就到来,但意外的多弗朗明哥并没有出现,大时钟的分针指向十二点整,看来是她赢了,她撇撇嘴,他会是那种无故毁约的人吗?夏绿蒂心想。 这几天并没有那么难忍受,她几乎都待在房间里睡觉,只是偶尔梦中会闪过一抹银白色,而她醒来后会不意外的发现脸上全是泪。 到了不知道第几天,多弗朗明哥才回来,夏绿蒂出去迎接,他看着她,脸色很不好,又是那种暴起青筋的样子。 「查到了吗?」 「妳是谁?」 空气停止,双方突然同时开口,夏绿蒂压下上扬的嘴角,心里早就在欢呼拉彩炮了。 「看来你赌输了。」她开口,多弗朗明哥逼近她,他前进一步,她就退两步,直到她的背贴到墙上,她才发现已经无路可退。 他蹲下,手臂撑在她头的两侧凑近她的脸,她甚至能清楚看见墨镜后凌厉的双眼,啊?卧槽?是帅大叔? 「??」多弗朗明哥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事情,他出动了整个地下世界,跑遍了全航道,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来的,即使是尊贵的天龙人,甚至到最卑贱的奴隶,他都有办法查出来,但是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她来这座岛前看起来像没有去过任何地方,就这样突然出现了。 「咈咈咈咈咈,我还是可以把妳关在这里,当作根本没这个赌注。」夏绿蒂眼皮一跳,这家伙又要出尔反尔了吗?她不会就栽在这里了吧? 她抬起头来,用毕生最楚楚可怜的表情看着他,巴掌大的脸上梨花带泪,嘴唇微微嘟了起来,看起来就像在宣告委屈一般。 多弗朗明哥原先是不吃这套的,女人在他眼里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长得好看的附属品罢了,能力好的还能拿来利用,不过就这样,但是眼前这个不太一样,明明很弱却一直反抗,又常常做出和自己身分、样貌不合的事。 「但是我不是这种人。」他呼吸一重,他明明就是这种人啊!口头上的约定什么的,也没留下一纸誓约,他就是个jian商,能钻的漏洞就钻,遇到她似乎标准都被放宽了。 夏绿蒂提到喉咙的心又缩了回去,大爷啊,您能别这么折腾不? 「妳想要什么?」多弗朗明哥开口,如果她说她要出去的话,他还是没办法答应。 夏绿蒂想了想,多弗朗明哥的恶势力庞大,但是坏人没有好下场,而且她想试试她是不是真的能够改变未来。 「把我提到的那两件事放掉,修补好,然后无条件提供军火给革命军。」她强调了一定得修补好,哪怕他还留有一手,也可能会让他引火烧身,至于她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不外乎是为了以后到新世界去的话有一个坚实的后盾,多弗朗明哥是她最好的选择。 多弗朗明哥靠近她的颈侧,他呼出的气刚好停在被他咬开现在已经结痂的伤口上,夏绿蒂抖了抖。 「妳是在害我吗?」多弗朗明哥语气冰冷,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银色的细线正在蠢蠢欲动。 「我是在保护你。」她干脆的回答不经意的刺入他的心中,保护?他看着眼前脆弱不堪的女人,她是这样,他那懦弱的mama也是这样,他咬牙。 「咈咈咈咈咈咈咈咈,妳宁愿放弃自己自由的机会也要保护我,妳是白痴吗?」夏绿蒂小脸一黑,突然觉得有种良心被狗啃的感觉,她的脸埋在粉红羽毛里,吸了吸熟悉的古龙水味。 「咈咈咈咈咈咈咈,也不是不行,原来妳是革命军的人?」多弗朗明哥看着她,她是个充满谜团的女人,这样也使得她更有魅力,何况哪有人敢跟他打赌,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不是,我跟谁都没有关系,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不是想推翻世界政府,颠覆权力吗?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坏处吗?」她偏着头想了想,除了百兽凯多她并不清楚之外,多弗朗明哥应该会欣然接受她的提议吧。 「不是海军也不是革命军,妳让我越来越好奇了呢?」多弗朗明哥舔舔唇,笑得张狂。 不意外的他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