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弄

    在船上的这段时间,柳依依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纵情声色的日子。

    离开房间的次数屈指可数,几乎每时每刻都要插着那根大东西。

    肚子鼓鼓胀胀全是射进去的精浆。

    身上的红痕没有消失过,她每天都赤裸着身体,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捧着酸胀雪乳,让鲛人吃空蜜液,然后再自己爬到他的身上,用连续cao了好几天的糜红rouxue,主动taonong鲛人的性器,直到他再一次射在自己肚子里。

    潮红着脸,小姐眼神涣散的抽搐,两团雪乳随身体晃出诱人的波浪。

    “嗯嗯……好撑……肚子里满满的全是哑巴射进去的臭精……”

    拨开小姐湿漉漉的长发,鲛人换了个位置,把小姐按在床上重重顶撞了好几下,才把性器抽出来。

    没了堵塞,被连得合不拢的rouxue立即涌出各种精浆和yin水。

    床榻很快被浸透。

    被情欲折腾得迷糊的小姐捡回一点儿理智,玉手堵住xue口,不想让浆液流出来。

    可鲛人却捉着她的手腕,不顾绵软的阻拦,把xue里的浓精都清理掉,穿好衣服。

    生气的小姐踹了踹他坚硬的腹肌。

    本来是想要泄愤,没想到鲛人顺势捉住她的脚踝,在小巧圆润的玉足上亲了亲,便帮她穿上鞋袜。等一切都收拾好,柳依依也清醒了过来。

    她像是没骨头似的靠着鲛人宽阔的胸膛:“不就是下船?这么紧张干什么?”

    鲛人只是沉默的抚摸她微肿的唇。

    他这怪异的反应让柳依依想起了当初选择逃亡路线时,他特意选择了青州。当时柳依依没怎么在意,现在仔细一想简直到处都怪。双手捧着鲛人棱角分明的脸,小姐一脸认真的问:“你这么紧张,不会是在这边有个旧情人在吧?”

    小姐天马行空的想象鲛人早已经习惯,沉默的摇摇头。

    柳依依越发困惑。

    这种情绪在下船之后,没有发现自己的通缉令时到达了顶峰。她正想问问鲛人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眼角余光瞥见有人冲过来,而且目标明确,朝着她过来的。

    柳依依下意识躲到了鲛人的身后。

    那人走近了,才发现是个美妇人。

    她眼眸含泪,似乎随时有可能哭出来,手帕在手里攥得死紧:“依依……我是娘亲啊……”

    柳依依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炸了。

    鲛人护卫在某些时候的怪异举止,在这一刻似乎得到了解答。她有些生气,像是被戏弄似的,这么重要的事情不是从一开始就跟她商量吗?这样先斩后奏算什么意思?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戏弄了,想发火,可看到对方眼中的泪,竟然生出不忍。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吗?”

    那位妇人唇瓣微动,但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走过来的林晓给打断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去再说。”

    柳依依认得这张脸,惊诧之余越发气恼,偷偷踩上鲛人的脚背。

    这条可恶的鱼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她?!

    鲛人却以为她是警惕怀疑,拍了拍小姐的手背,让她不用担心。

    世界上所有人都有可能害她,只有他绝对不会。柳依依心中的疑惑在鲛人坚定的目光中去了七分,剩下三分在抵达林家宅邸时,变成难言的情绪。

    这个地方,在她那些模糊的梦里出现过。

    “这里的祠堂是不是有一口井?”

    “是……”林夫人抹了抹眼泪,瞥了鲛人一眼才说,“当年你就是贪玩,跑到井边玩闹,才会失足跌进井里的。”

    柳依依挑眉:“我怎么记得我是被推下去的?”

    她描述了一下那人的相貌,林家人瞬间懂了。

    “那女子是你的老师,当年你失足落井的事正是她所说。”林晓皱着眉头,恍惚间一切都串起来了,“难怪当年出事后祠堂里供奉的东西跟着不见了。原来她是奔着那东西来的。现在她还在城中,我这就去找她,然后把那东西……还给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着鲛人。

    柳依依立即敏锐的意识到了什么:“什么东西?”

    林晓只有他们几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是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