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踩奶+巴掌(虐 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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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承璋缄口无言,整间包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他一声不响的,弄得章柳新内心十分煎熬。 害怕是因为自己说的那一句话惹他不开心了,牵着男人手的双手攀住了他的手臂,跪在桌子上的小腿向他又挪动了几步。 她泪眼婆娑的,浸湿的刘海黏糊糊的粘在她的脸颊上,她说不上好看,却让袁承璋觉得现在的她可爱极了。 特别是受伤的小逼还要因为他的一声命令强忍着疼痛去夹着不符合洞口尺寸的酒瓶。 他歪了歪脑袋,意味不明地盯着她,良久,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抬起空于的手撑在自己的额头上大笑。 整个身子都因为自己的笑而抖动着。 但在章柳新的眼里,他和癫狂的精神病人没什么区别。 有时她真心害怕,眼前的男人等会儿就会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把她给毙了。 毕竟这种事在她跟着他时没少经历过,一言不合就用枪顶在别人的脑袋上,也不考虑身边还有人看着,他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就送那人去西天了。 他还说他觉得看着濒死的人狼狈地在他面前祈求是十分有乐趣的事。 有时到达了尽兴,他还会把枪塞进她的手里,强迫着她开枪。 奈何章柳新实在是害怕得不行,在他怀里又哭又闹的,吵得男人头痛,朝章柳新骂了几句后便作罢了。 因为强烈的恐惧感,章柳新在他身下控制不住地颤抖,男人笑够了,抽出被她缠绕的手,捏住她的下巴,然后抬起。 “很怕我?” 他说。 低沉微哑的声音如同沙砾摩擦般磨过她的耳朵,她的身子抖了抖,下意识地点点头,回过神又摇了摇头。 她这又点又摇的,一副蠢笨模样。 “不…不怕…”她怯弱开口,声音小到快听不见了。 “那你抖什么?” “太…太冷了,二爷。” “冷?那我们来做些暖暖身的事。” 他的脸上挂着邪笑。说完话的那一刻,他的手之抓住章柳新乱糟糟的头发,扯着她的头皮,让她的半个身子都往后仰。 头皮撕扯的火辣感逼出了女人的眼泪,原她本就寡淡的脸现在困疼痛而扭曲,更加丑了。 “啊!我的头发…别…别这样!呜唔~”她用手去扒拉男人的手,却不敢真使劲,万一指甲抠着了他,把他惹怒了,她可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的距离被拉开,袁承璋可以更清楚的看清她大奶上残留的巴掌印,但在此刻也快谈下去了。 他不悦地皱皱眉头,心想自己还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为什么巴掌印一下就消失了。 他的狗就应该每时每刻都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想着想着,袁承珍抿着嘴,抬手猛地朝章柳新的右脸扇去,”啪—”,清脆响亮的一声回响在包间内。而章柳新的脑袋却在“嗡嗡”作响,短暂地耳鸣后,袁承璋没给她回过神的机会,用打过她脸的手的手背对着她另一脸扇去。 连续地几声“啪、啪、啪”声在房内响起,他的力道一次比一长大,巴掌声一次比一次响。 因为他扯着辛柳新的头发,即使被扇了巴掌她的脑袋也不会摇动。 每一次巴掌的落下,因为疼痛,她都想哼出声,声音刚卡在喉咙又被他下一个巴掌打一了回去, 章柳新试图用手挡,结果脸和手都被他照打不误。 ”呜~啊!爷!二爷!不要了二爷!脸好痛!我的脸好痛~”章柳新绝望地求饶。 小幅度摇脑袋,堆积在眼眶的泪水如发大水似的,止都止不住。 她的嗓子沙哑到不行,叫起来像公鸭嗓。袁承璋才不管这些,rou眼看到她的两边脸正在迅速的红肿,最后变成一个发面馒头后,才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他送开了抓住她头发的手,将手搭在满是自己手印的脸上,轻轻抚摸。 他又怎能不知现在的每一次触碰,对脸已经红肿的章柳新来说,简直等同于在油锅滚过的酷刑。 他是故意的,他就想看她在他脚下哀嚎求饶的可怜样。 袁承璋手一按,章柳新便疼得嗷嗷直叫,她缩起脑袋,想要后退。 却被袁承璋一巴掌甩到了地上。 而插进逼里的酒瓶也因此又往yindao内xue猛戳进去几分。 小小的逼口被大酒瓶活生生地撑大,yindao被撕裂开,她不得已地大口呼吸,希望借此来缓解钻心刺骨的疼痛。 “狗就要乖乖听话,我让你动了吗?”袁承璋睥睨她,顾不上她挺不挺得了,抬起脚踩在她裸露的大奶上。 肮脏的皮鞋将她的奶子当做抹布,硬鞋底踩着她的奶头用力摩擦着,奶子本就是脆弱的地方,刚被他扇过,奶头还痛得厉害。 “啊!不!不要——!嗯哼——!”章柳新用手推搡着他的脚,他的腿如同一座大山般死死压住她的奶子,压得章柳新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不要!求求你了啊!呜呜……啊啊!”章柳新快要奔溃了,顾不上男人是什么身份,抬手锤上他的小腿。 力道对于男人来说不过是挠痒痒似的。 粗糙的鞋底碾过凸起的奶头,压着女人的大奶。 他低下头乜斜女人因缺氧而发红的脸,和被他踩脏的奶子,白嫩的胸上是他皮鞋底的印子,心里顿然畅快。 他一直都是有病的。 他喜欢虐待人,只要看着人痛苦绝望,他就越爽。 章柳新快疯了,疼痛难忍,她的面部肌rou也开始颤抖起来。 直到快要昏厥过去袁承璋才收手。 只是接下来,她恨不得刚刚男人多折磨她一下,让她直接昏死过去,还好过得接受他惨无人道的侮辱。 袁承璋在她身侧蹲了下来,松垮的衬衫因他的动作敞开得更大了几分,他银色的项链随着他微微向前倾的动作而悬落晃动着。 章柳新失焦又弥漫绝望的双目在恍惚之中停留在他的项链上,她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此刻,她心里浮现出可怕的想法是不是她只要杀了袁承璋,一切便都结束了。 只要扯住他那条项链,死死勒住他的脖子,看着他缺氧窒息苦命挣扎的可怜样,或许她的心里会好受那么一些。 可是… 他死了,就能解决一切的一切吗。 章柳新暗自长舒一口气,浊气被吞入胸腔中,浊染了死水的心。她如从容临敌的士兵,沉重地闭合上了眼睛。 但她这副决心从死的模样在袁承璋眼里看来十分不是个滋味。 他要的是个会反抗的母狗,死的就不好玩了。 他的嘴角轻扯,哼出一声不屑的哼调,目光冷冽,上下打量着全身狼藉的章柳新,半响,抬起手扯住了她的头发。毫不怜香惜玉的力道拉扯着章柳新的头皮,将她半身都拉了起来。 配合地又将自己的上半身往章柳新那儿靠,直到两人脸与脸之间的距离只相差十厘米左右才停下。 章柳新一睁眼,就可以看到男人硬朗的脸庞,还有他左边眉毛尾部有一道一厘米长度的伤疤。这个伤疤在三年前章柳新跟着他的时候就已经有了。 她对他的事不感兴趣,更别说这个伤疤的由来了。 章柳新倔强地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男人却被她这副可笑的模样逗笑了,扯住她头发的手又变成捏住她的脸。 被扇了好几巴掌的脸蛋早已经红肿成猪头样了,很丑,但袁承璋很喜欢。看到她这副模样,他鸡把涨得快冲破裤子了。 她此时此刻的模样让他想起在东南亚时包养的一个情人,那姑娘跟了他很长一段时间,当时刚满十八岁就被自己父亲卖到了妓女窝了,他只是碰巧办事情路过,一眼就被那女孩勾住了。 那人的脸很眼熟。 气质也和一个人跟相近。 像谁呢? 他不太记得了,也许是国内的某个小姐吧。 于是他包养了她两年,后来在东南亚暴乱时她被杀死了。袁承璋废了好大的劲才把她的尸体找回来,他总觉得要看一眼才心安。 就那么一眼,他突然觉得这人和某个人一点都不像。 … 不过今天那种热血的刺激感又再次席卷他的全身,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澎湃,全身上下都在灼烧。 他放下捏住她脸的手,转去扯她的手臂将她别起来,然后不顾她全身伤痕,下体还插一个酒瓶子,粗鲁地将她摔到沙发上。 “嘶——嗯…”下体撕裂的疼痛让章柳新直不起腰,她双手怀抱着拢在肚子前,试图缓解小腹的疼痛。 “把腿张开。”他自上而下睥睨她。 凌乱的头发半遮住她的半张脸,看不清她的神色,但他能看清她颤抖的身姿。章柳新愣了半晌才动起身子,像卡机的机器,慢吞吞地使用她生锈的关节。 她用手半撑在沙发上,将酸痛的身子支起来,每一个动作都会扯到她受伤的肌rou,一扯动,她就痛,一痛她就忍不住叫唤,嘴巴刚发出声音,脸上的肌rou被牵动,也跟着痛起来。 现在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那种疼痛都快让她的痛觉麻痹了。 章柳新听从他的话,大张着双腿,倘然露出还插着一个大酒瓶的小逼,逼口已经被撑成圆圆的“O”型,旁边还残留着几滴未干的血痕。 此刻的画面说不上什么好看,她知道现在的自己肯定丑死了。 做她们这一行的,逼已经算不上身体的一部分了,顶多是个工具,讨吃饭的玩意儿罢了。 什么东西没插进去过? 对于她而已,无论经历多少次类似拳交的强度,都是天大的折磨。 哪怕自己没有从事过这个行业,她想,她这辈子也不会生孩子,为了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陌生生命就要开十指宫口,熬过钻心刺骨的疼痛,她没那么伟大和高尚,她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