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游戏一场梦(响欣、强欣。含强响盛x欣4p剧情,双龙入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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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游戏一场梦 李响记得安欣之前很喜欢吃豉油蒸白鳝,特地给他点的。 但他今天一筷子都没动。 李响本来也不怎么喜欢吃鱼,一共四道菜,最贵的一道被剩到了最后,剩下三盘儿被两个大男人分光了,连宫保虾球里的葱都没剩。 “我还以为你爱吃这个菜呢。”一向节俭的李响还是没忍住说了。 “你知道白鳝长什么样吗?”安欣看着李响那傻样,熄了自己的无名火,“我看了之后觉得挺恶心的。而且鱼嘴里也有牙齿。一圈一圈的。” 可以把男人的guitou吞进去,让马眼被摩擦,特别的疼,但是很爽,就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吸入了异次元。安欣想,傻笑的李响大概只知道白鳝就是粗一点长一点的鱼罢了。 但其实李响什么都知道。 他在同僚口中听过往rou玩具身子里填满各种异物的事儿,所幸那位老病,这两年不再需要他亲身上阵,但酒桌听闻那些风流诡事也足够惊悚。 “你和他过的还好吗?” “炮友罢了,有什么好不好的。” 安欣放下了筷子,看了下手机,高启强说他已经回酒店了。不过看样子,李响连高启强到北海去拜码头都不知道的。21年高速路事件之后,高启强已经打入了新的圈子了。 吃了饭,李响开车送安欣,行过首都的繁华街市,路过发黑的祖国腹心,两个人聊起原来在京海的事,显得整个世界都更暗了。安欣忽然有了一丝莫名的迟疑,安长林会升省委,郭文建也要升,他就要在要做京海公安局局长了,但其实,如果李响搭把手,他也可以到北海来。 到了酒店门口,李响还没停车,调侃安欣说:“希尔顿市局都给你们报啊?” 他说完才意识到,公务报销怎么可能六星级酒店,安欣这住希尔顿只可能是因为有人要住总统套房。 “md高启强这偷偷摸摸来北海不和我说。” “那边不让他泄行程吧。” 安欣望了一眼高耸入云的酒店大厦,几个月前,高启强曾经在顶楼的总统套房里占有他,背对着整个帝都的灯红酒绿,用假物把他彻底贯穿,直至他饥渴到跪在床边哀吟,高启强都不碰他,只和高启盛zuoai。 真的要留在京海吗?做那两兄弟的玩具? 安欣拉住了李响,说:“你有事儿吗?我们附近走走吧。” 两个人走到了附近的西体公园,冷飕飕的秋天路人也少,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你有心事啊?”李响有些严肃地问他。 “老朋友和你散散步,搞得像是要审我。” “安欣,你脸上存不住事儿,我欠你一条命的,你说什么我都会帮你无论如何。” 其实不需要李响做什么,高启强当初套路李响的时候就想成全他们俩。大概他现在说要去北海,高启强会十分高兴的把他交给李响。甚至现在,高启强和李响之间,已经有了非同一般的友谊了。 问题是他自己的心。 李响的承诺那就是铁的承诺,高启强的花言巧语那真的就是海市蜃楼,甚至现在他根本不需要骗,他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安欣乖乖就范。 哪边更好还需要想吗? 可为什么这么难受呢? “真是,你看有套圈的,我小时候可喜欢玩这个了。”李响拉着安欣,扫码买了三十个圈,说着就要他投。 花花绿绿的公仔,安欣一眼就看到了第五排的那个泰迪熊,毛乎乎的,软毛甚至已经压着小熊的眼睛,让它看上去更楚楚可怜了。 高启强,喜欢熊,甚至长得也有点熊里熊气的。 “看今天京海市局第一神射手百发百中。” 李响贪多嚼不烂,前几个都瞄准后排的大恐龙,一无所获。 “害,这东西要巧劲。” 安欣拿着七彩的圈儿,却有些怯懦,那个熊好远,但好像也没有李响的大恐龙那么远。 “想要那个熊吗?我来给你套一个。” 粉红色的圈儿,也没有怎么挣扎,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小熊公仔的头上。李响交给安欣的时候,他都恍惚,不太敢接,那小熊微笑的眼神,明晃晃地就是那个人。 水一样的眸子。 手机震动,微信亮起,高启强戴着墨镜的头像浮现在他桌面,发来一个表情,正是一只小熊。 “李响,对不起。我有点事。” 他拿着那个熊,就像是捧着自己的心 安欣转身就跑进公园的黑暗里,带着无限的遗憾逃离李响以及他背后整个北海的繁华。 李响也不知道安欣是怎么了,他一个人拿着剩下的十个套圈,颇有些尴尬。一个人把剩下几个投了,只中了一个打火机,摊主捡给他的时候笑了笑。那打火机上画着天安门和烟花,他一打燃,上面还有跑马灯,滴溜滴溜转。 这北海的一切又何尝不是转瞬即逝的跑马灯呢? 李响走到旁边的气枪摊子,一百块钱的枪,弹无虚发,全部一整面墙的气球都射掉了。摊主和周围的路人都看傻了,他放下气枪,和老板说不要他的奖品,只是发泄一下。 当官之后除了靶场那点训练,李响很久没有开过枪了,甚至没机会拉一拉保险。以至于此刻射气枪,他都会想起在京海当刑警的日子。 李响很早就知道安欣和高启强的事儿了,早到那时候安欣自己可能都没预料到。安欣丢枪以后,想借故去高启强家找他的枪。 李响和他说,高启强拿走了你的枪,他绝不会漏出破绽让你找到,你怎么还信他?你这样去他家就不怕他杀了你吗? “他那天都没杀我。” 安欣其实知道就是高启强的,可他偏袒了那个人,欣然去吃高家兄弟的饭。即使会失去做警察的未来,安欣宁愿自欺欺人也要和高启强在一起。 那夜李响就在高家楼下,坐在车里等着。 暗色的世界里,只剩下街对面的音像店的灯光。 在我的歌声中早已没有你, 那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不要把残缺的爱留在这里, 在两个人的世界里,不该有你。 而此刻,气枪摊主的音响也缠绵起歌手沙哑的嗓音。 在疯驴子那里安欣找到了他的枪,疯驴子说是在黑市买的。但更重要的是,疯驴子说他们去高启强家逼高启强交出白江波司机的地址,一开始他不愿意,所以用那把枪怼着高启盛威胁他。 安欣分析,那时候高启强便看到了他们卖掉的警枪,所以他只能一鱼两吃让警察和疯驴子打成一片,那把枪也能回到安欣手里,他还有救,他不是完全坏的。 李响骂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替他狡辩?那只是因为他弟弟! 错觉的原理就在于我们只相信片面的真相。 在游乐摊位前面,听了好几首九十年代的老歌,李响也不知道怎么的,反而自顾自地笑了。前几天直属大领导让他早点结婚,哪怕假结婚也好,他都搪塞过去了。可现在却像是个初恋的高中生一样回忆十几年前的事。 你说可不可笑。 李响向停车场走,冷清的公园没多少人,刚来北海的时候遇到不顺心的事,李响就总在公园里慢跑,出一身汗脑子更清醒了,再去想下一步怎么办。有时候也不到半夜,就有小情侣在小树林小草坪里哼哼唧唧、蛄蛄蛹蛹。 今天也不例外,一侧小树林边的长椅上似乎抱着人,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特别有劲,足见那男人肾气充足,李响也不免侧目。还是个男的,跨在长椅男人的身上,一耸一耸的。 真是年轻气盛,李响不免慨叹。 可驻足多看一眼,李响才发现好像不止是一对野鸳鸯,而是足足三个人,像是衔尾蛇一样纽结在一起,远远看去就像是某种密教典仪。 只可惜,每一条蛇他都认识 ——他最喜欢的人和真挚朋友。 话分两头。 安欣一时激愤想回去找高启强,抱着小熊一口气走到了小树林深处,他才意识到自己其实不认识路,便想回头去找路牌。 阴黢黢的公园小路上,高启盛的眼镜反光都发蓝,看上去就像是从某些不知名的诡门里浮出的异火,居高临下,莫名的压迫。 “安欣,你和李响搞在一起我倒看得起你,怎么就跑了?”高启盛从假山岔路走下来,安欣却不知怎么地往后退了一步。 “你跟踪我?” “在希尔顿门口看你上了李响的车,还以为你们要约会呢,结果你怎么半路就跑了?” 因为你哥,因为满脑子都是你哥,从心脏到大脑甚至每一条神经通路里都是你那个令人窒息的哥哥! 安欣沉默了,他并不想在情敌面前承认自己的心猿意马,他吸了口气,说:“关你屁事。” “讲真如果是几年前,你要跟李响跑了我举双手赞成,但是现在,你想和他扯不清楚,门都没有。” “你什么意思,高启盛?” 安欣知道高启盛没有和他开玩笑,这个人去了北海以后,虽然学了法搞了创投,比他贩毒的时候看上去人模人样了很多,但内里更加毒辣了。只要是和他哥相关的事,他就是高启强手下最癫狂的一条狗,手上不沾一滴血却也造了不知多少孽。 “他没有入伙之前,倒是可以成全他拉拢他。可他现在入伙了,你就是人质了。” 高启强会和人聊生活聊情爱,哪怕图穷匕见却也含情脉脉,但高启盛除了对他哥,对任何人都像是缺乏基本的同理心,如不是场面话,那只玩真实。 所有人都知道李响的心意,包括安欣自己。可安欣一直没有回应过这份感情,甚至安欣都知道那夜yin宴上是李响,可只有李响一个人不知道。 李响那样耿介纯正的人,也许还对那场艳遇心存愧疚。 “我说安欣啊,你要留在我哥这边,却总是安慰自己还有李响,就算不喜欢京海也还可以去北海,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狠戾的男人语气像是刀片,割开了安欣不堪的胸腔,剖出了那颗悸动的心脏。他最后的自留地,最后的一点点虚假的骄傲,都被自己永远无法打败的情敌戳破了。 安叔告诉他,高家不是好的归宿,孟钰告诉他,你得寻找属于自己的人生,甚至李响都随时会在灯火通明的游戏世界里,给他套一个喜欢的玩偶…… 李响很好,北海散步的日子也很好。 他却从未如此抗拒显而易见的正确。 他就是喜欢手上这个小熊玩偶。 越得不到,就越饥渴,从心到身,从精神到欲望…… “小盛,你别欺负他了。”高启强一直在暗处,他点着烟从后面走过来,拍了拍安欣的肩膀,“欣欣其实什么都懂,是吧?” 爱上这一双眼,永远都像是在流泪。 泪光里我的影,便更动人。 “对不起。” 高启强凑在安欣的耳边,柔柔地气音透过耳膜,会让人想起喧嚣的爆竹和嘈杂的歌声。那时世上只有两个人,只有你和我。我们就像是在母腹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是我耽误你了。” 这样厚脸皮而不耻不悟的道歉,安欣从未想过接受。如果要算感情真假,付出多寡,安欣可以说是血本无归。可是当他听到了高启强的真心,他才明白,情爱一事成全的是自己,是不能用加减乘除来计算的, 他知道,他爱高启强是真,和高启强在一起的欢愉是真,他不想离开高启强是真。 安欣想活在高启强怜爱他的梦里。真真假假,反正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谁规定我们天生就要升入天堂,而不能选择炼狱呢? 美好的正确的生活,难道就不是一场游戏一场梦吗? “老高,我能提前祝你新年快乐吗?” “得要新年礼物。” 高启强的巨物久违地侵入安欣的rouxue,那东西的筋力不见随年岁而失去,反而越发柔韧坚硬,冠状沟刮过安欣的rou壁,引得他浑身发麻,不自觉地缩在高启强的脖颈。 而高启盛的那条东西冲劲十足,贴着安欣的括约肌,就着润滑剂的助力,也没头没脑地冲进去。撕裂般的极痛混合着谜一样的满足感,瞬时冲破了安欣的头脑,他几乎不能自已,指甲抓在高启强的背上,留下了三条红痕。 “在外面所以还挺辣他。” 高启强缓缓耸动性器,伴着高启盛不带任何感情的发泄,安欣只觉得自己的体腔都被搅开了似的,整个人的灵魂仿佛破开了一个大洞,呼呼地吹进暧昧的暖风,让他不由自主的沉沦。 “安警官那可是京海市局最辣的条子。” 高启盛惯会妒忌,可他跋扈却自在,像是开着无敌的马里奥,横冲直撞满身火星子。他一口咬在安欣的斜方肌上,肩周炎和皮rou的酸胀瞬间冲开了安欣的脑回路。 怎么又沉沦了呢? 性欲和情爱,就像是纽结着梦魇的蛛丝,把安欣牢牢困在了高家兄弟的天罗地网之中,他所有的欢欣鼓舞都被流毒化为了体液,连同曾经的翅膀,都成为了不曾餍足的巨型捕鸟蛛的食物。 鲜红的血混杂着透明的体液还有纯白的阳精,反复在他已经投降的rou体之上,被抹开,被摩擦,最终化成干涸的筋挛,从小腹腾升到喉结,冲破他的天灵盖。 高启强的guitou再一次顶到了安欣的心脏,就像是要从他的气管逆流而上,暴戾中却带着一丝玩味,未及尽处而止。但安欣已然沉溺,他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低吟都失去了节奏,被后xue内逼被无限挤压的激烈疼痛侵蚀,彻底变成了一个没有主见的rou袋,唯有一双眼,还能看到远处明灭的光。 安欣今夜的第一次高潮,便肇始于些微的路灯光。 那个人的面目很熟悉,在他近乎失神的时候有些辩认不清,成为了一片的纯白,无声地映照着他被灌满情爱的笑靥。 原来是你,响。 李响有想去拉开在安欣身上驰骋的高启盛。 但他终归没有打扰这场突破底线的性事,他就站在小路边上,默默看着安欣的表情从陶醉变到失神,最后沉沦白眼,仿佛失去了人格。 他只是觉得一次性被两个男人这么欺负,安欣一定很疼吧。他是个怕疼的人,怎么就学会了通过疼痛获得快感呢?以至于可以接受根本不爱他的男人的亵玩和侵凌。 高启强回头也看到李响了,他甚至给他眨了眨眼。李响知道,这个男人的意思是邀请他加入。 在北海,李响也见识过太多的孽海艳情。他一眼便能辨认安欣的眼神,他已经亡失了,其实这种时候不说高启盛这样的人,任何一个棍状物都能让他发情。 高启强,你凭什么? “我撮合过欣欣和你,他不太愿意,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 高启强在他们合作没多久的时候就已经开门见山地和李响讲过了,他坦荡到让李响都不禁为安欣感到难过。高启强也真的帮过李响很多,安欣本来怨李响投身黑暗,不怎么愿意和李响再多联系。是高启强经常安排,一点点教李响怎么打开他的心扉。 李响没办法怪高启强的,他对安欣没有占有欲,甚至一门心思希望他过得好。 贪婪,却是个圣徒。 李响如果真的按照高启强为他设想的那些办法,也许真的能得到安欣,但他心里清楚。即使如此,安欣迷恋的也是让他欲罢不能的高启强,他永远为他的诡异莫测和若即若离发疯。 这个普通直白的自己,永远也得不到安欣的迷恋。 高家兄弟都射过一次之后,离开了安欣的身体,他却依旧伏在高启强的怀里,有些发懵。 “欣欣,你不欢迎欢迎你们李队长?” 高启强坏也是真的坏,他未尝不乐于有人无条件地追随他,于是他也就顺坡下驴。安欣这才意识到自己浪荡的模样已经被李响戳破了,他有点扭捏,不知道该做什么,转过头去。 “高启强,你们别欺负他,我这就走。”李响想转身,却没想到安欣正眼看了他,似乎是有话要说。 “李响,你是不是喜欢我?” 梦呓里永远也不会来的告白,来的这么仓促。他眼见着自己最爱的人身体里被灌满了别人的jingye,衣衫不整满面春光,却还是无法抑制自己的心绪。 “是。我一直都……” “你看我这样配你喜欢吗?” 安欣甚至还是不满足的,他已经烂熟的rou体还在叫嚣着情欲,他的rutou发硬,他的阳具暴涨,他被两根阳具玩弄的rouxue还想要更多的开发…… 可李响永远都爱他。 无论他怎么样,他都是安欣啊。 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愿意为李响扑住手榴弹的人。 “怎么不配呢?” “我烂命一条,除了这身yinrou,我给不了你任何东西。” 安欣选择了京海,选择了高家。 选择做魔王的rou侍,他想也许把眼前这个最爱他的人永远留在魔王的身边,也算是一种奴性的修行。 我是魔王的人质,也是他最忠诚的眷属。 从相遇的除夕夜开始,我再也没有别的退路。 李响也不知怎么回事半跪着,安欣伏在草地上,从睾丸的褶皱到柱身的青筋,他虔诚而忘我地吮吸着李响的阳具,舌尖微微撩过马眼,就引得李响难以控制地呻吟。 高启盛从后面cao安欣,用力分开他的臀瓣儿,让他不禁一顿一顿地潮起,又一丝一丝地呻吟,而他的手,柔柔地抚摸着高启强的roubang,指腹缱绻而飘渺,脉脉含情。 yin乱一夜之后,李响看着高家兄弟带走了安欣,他一个人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任由无尽的冷风吹灭他狂妄的yuhuo。 李响再次在床上见安欣的时候,他依旧有些腼腆,但是慢慢便自在起来,以至于脱去衣衫露出胸腹,都毫不掩饰。 他说也给李副总警监一个新年礼物。光裸的腹肌上闪烁着银白色的光,安欣给自己戴上了一个脐环,李响凑近一看,上面刻着李响的在京海当队长时候的警号。 “喜欢吗?老高找人给我做的。” 看他笑得有些涩,李响又如何不知道,他们的圈子里穿环的那些玩法。这环上写着他的警号,可彻彻底底地是高启强给他留下的刻印,每每用它玩乐便会想起穿环的时候血脉喷张情欲高涨的戏码。 李响得到了爱人的rou体,却永远的失去了梦。 他曾不止一次想过那天如果安欣没有半途离开那场套圈游戏,他们是不是就是还能做一辈子彼此最后的白月光?而不是现在这样,只因rou体而结合,永远也不涉及真正的高尚的情爱? 那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为什么道别离 又为什么在一起 如今虽然没有你 我还是我一场游戏一场梦 李响记得安欣之前很喜欢吃豉油蒸白鳝,特地给他点的。 但他今天一筷子都没动。 李响本来也不怎么喜欢吃鱼,一共四道菜,最贵的一道被剩到了最后,剩下三盘儿被两个大男人分光了,连宫保虾球里的葱都没剩。 “我还以为你爱吃这个菜呢。”一向节俭的李响还是没忍住说了。 “你知道白鳝长什么样吗?”安欣看着李响那傻样,熄了自己的无名火,“我看了之后觉得挺恶心的。而且鱼嘴里也有牙齿。一圈一圈的。” 可以把男人的guitou吞进去,让马眼被摩擦,特别的疼,但是很爽,就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吸入了异次元。安欣想,傻笑的李响大概只知道白鳝就是粗一点长一点的鱼罢了。 但其实李响什么都知道。 他在同僚口中听过往rou玩具身子里填满各种异物的事儿,所幸那位老病,这两年不再需要他亲身上阵,但酒桌听闻那些风流诡事也足够惊悚。 “你和他过的还好吗?” “炮友罢了,有什么好不好的。” 安欣放下了筷子,看了下手机,高启强说他已经回酒店了。不过看样子,李响连高启强到北海去拜码头都不知道的。21年高速路事件之后,高启强已经打入了新的圈子了。 吃了饭,李响开车送安欣,行过首都的繁华街市,路过发黑的祖国腹心,两个人聊起原来在京海的事,显得整个世界都更暗了。安欣忽然有了一丝莫名的迟疑,安长林会升省委,郭文建也要升,他就要在要做京海公安局局长了,但其实,如果李响搭把手,他也可以到北海来。 到了酒店门口,李响还没停车,调侃安欣说:“希尔顿市局都给你们报啊?” 他说完才意识到,公务报销怎么可能六星级酒店,安欣这住希尔顿只可能是因为有人要住总统套房。 “md高启强这偷偷摸摸来北海不和我说。” “那边不让他泄行程吧。” 安欣望了一眼高耸入云的酒店大厦,几个月前,高启强曾经在顶楼的总统套房里占有他,背对着整个帝都的灯红酒绿,用假物把他彻底贯穿,直至他饥渴到跪在床边哀吟,高启强都不碰他,只和高启盛zuoai。 真的要留在京海吗?做那两兄弟的玩具? 安欣拉住了李响,说:“你有事儿吗?我们附近走走吧。” 两个人走到了附近的西体公园,冷飕飕的秋天路人也少,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你有心事啊?”李响有些严肃地问他。 “老朋友和你散散步,搞得像是要审我。” “安欣,你脸上存不住事儿,我欠你一条命的,你说什么我都会帮你无论如何。” 其实不需要李响做什么,高启强当初套路李响的时候就想成全他们俩。大概他现在说要去北海,高启强会十分高兴的把他交给李响。甚至现在,高启强和李响之间,已经有了非同一般的友谊了。 问题是他自己的心。 李响的承诺那就是铁的承诺,高启强的花言巧语那真的就是海市蜃楼,甚至现在他根本不需要骗,他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安欣乖乖就范。 哪边更好还需要想吗? 可为什么这么难受呢? “真是,你看有套圈的,我小时候可喜欢玩这个了。”李响拉着安欣,扫码买了三十个圈,说着就要他投。 花花绿绿的公仔,安欣一眼就看到了第五排的那个泰迪熊,毛乎乎的,软毛甚至已经压着小熊的眼睛,让它看上去更楚楚可怜了。 高启强,喜欢熊,甚至长得也有点熊里熊气的。 “看今天京海市局第一神射手百发百中。” 李响贪多嚼不烂,前几个都瞄准后排的大恐龙,一无所获。 “害,这东西要巧劲。” 安欣拿着七彩的圈儿,却有些怯懦,那个熊好远,但好像也没有李响的大恐龙那么远。 “想要那个熊吗?我来给你套一个。” 粉红色的圈儿,也没有怎么挣扎,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小熊公仔的头上。李响交给安欣的时候,他都恍惚,不太敢接,那小熊微笑的眼神,明晃晃地就是那个人。 水一样的眸子。 手机震动,微信亮起,高启强戴着墨镜的头像浮现在他桌面,发来一个表情,正是一只小熊。 “李响,对不起。我有点事。” 他拿着那个熊,就像是捧着自己的心 安欣转身就跑进公园的黑暗里,带着无限的遗憾逃离李响以及他背后整个北海的繁华。 李响也不知道安欣是怎么了,他一个人拿着剩下的十个套圈,颇有些尴尬。一个人把剩下几个投了,只中了一个打火机,摊主捡给他的时候笑了笑。那打火机上画着天安门和烟花,他一打燃,上面还有跑马灯,滴溜滴溜转。 这北海的一切又何尝不是转瞬即逝的跑马灯呢? 李响走到旁边的气枪摊子,一百块钱的枪,弹无虚发,全部一整面墙的气球都射掉了。摊主和周围的路人都看傻了,他放下气枪,和老板说不要他的奖品,只是发泄一下。 当官之后除了靶场那点训练,李响很久没有开过枪了,甚至没机会拉一拉保险。以至于此刻射气枪,他都会想起在京海当刑警的日子。 李响很早就知道安欣和高启强的事儿了,早到那时候安欣自己可能都没预料到。安欣丢枪以后,想借故去高启强家找他的枪。 李响和他说,高启强拿走了你的枪,他绝不会漏出破绽让你找到,你怎么还信他?你这样去他家就不怕他杀了你吗? “他那天都没杀我。” 安欣其实知道就是高启强的,可他偏袒了那个人,欣然去吃高家兄弟的饭。即使会失去做警察的未来,安欣宁愿自欺欺人也要和高启强在一起。 那夜李响就在高家楼下,坐在车里等着。 暗色的世界里,只剩下街对面的音像店的灯光。 在我的歌声中早已没有你, 那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不要把残缺的爱留在这里, 在两个人的世界里,不该有你。 而此刻,气枪摊主的音响也缠绵起歌手沙哑的嗓音。 在疯驴子那里安欣找到了他的枪,疯驴子说是在黑市买的。但更重要的是,疯驴子说他们去高启强家逼高启强交出白江波司机的地址,一开始他不愿意,所以用那把枪怼着高启盛威胁他。 安欣分析,那时候高启强便看到了他们卖掉的警枪,所以他只能一鱼两吃让警察和疯驴子打成一片,那把枪也能回到安欣手里,他还有救,他不是完全坏的。 李响骂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替他狡辩?那只是因为他弟弟! 错觉的原理就在于我们只相信片面的真相。 在游乐摊位前面,听了好几首九十年代的老歌,李响也不知道怎么的,反而自顾自地笑了。前几天直属大领导让他早点结婚,哪怕假结婚也好,他都搪塞过去了。可现在却像是个初恋的高中生一样回忆十几年前的事。 你说可不可笑。 李响向停车场走,冷清的公园没多少人,刚来北海的时候遇到不顺心的事,李响就总在公园里慢跑,出一身汗脑子更清醒了,再去想下一步怎么办。有时候也不到半夜,就有小情侣在小树林小草坪里哼哼唧唧、蛄蛄蛹蛹。 今天也不例外,一侧小树林边的长椅上似乎抱着人,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特别有劲,足见那男人肾气充足,李响也不免侧目。还是个男的,跨在长椅男人的身上,一耸一耸的。 真是年轻气盛,李响不免慨叹。 可驻足多看一眼,李响才发现好像不止是一对野鸳鸯,而是足足三个人,像是衔尾蛇一样纽结在一起,远远看去就像是某种密教典仪。 只可惜,每一条蛇他都认识 ——他最喜欢的人和真挚朋友。 话分两头。 安欣一时激愤想回去找高启强,抱着小熊一口气走到了小树林深处,他才意识到自己其实不认识路,便想回头去找路牌。 阴黢黢的公园小路上,高启盛的眼镜反光都发蓝,看上去就像是从某些不知名的诡门里浮出的异火,居高临下,莫名的压迫。 “安欣,你和李响搞在一起我倒看得起你,怎么就跑了?”高启盛从假山岔路走下来,安欣却不知怎么地往后退了一步。 “你跟踪我?” “在希尔顿门口看你上了李响的车,还以为你们要约会呢,结果你怎么半路就跑了?” 因为你哥,因为满脑子都是你哥,从心脏到大脑甚至每一条神经通路里都是你那个令人窒息的哥哥! 安欣沉默了,他并不想在情敌面前承认自己的心猿意马,他吸了口气,说:“关你屁事。” “讲真如果是几年前,你要跟李响跑了我举双手赞成,但是现在,你想和他扯不清楚,门都没有。” “你什么意思,高启盛?” 安欣知道高启盛没有和他开玩笑,这个人去了北海以后,虽然学了法搞了创投,比他贩毒的时候看上去人模人样了很多,但内里更加毒辣了。只要是和他哥相关的事,他就是高启强手下最癫狂的一条狗,手上不沾一滴血却也造了不知多少孽。 “他没有入伙之前,倒是可以成全他拉拢他。可他现在入伙了,你就是人质了。” 高启强会和人聊生活聊情爱,哪怕图穷匕见却也含情脉脉,但高启盛除了对他哥,对任何人都像是缺乏基本的同理心,如不是场面话,那只玩真实。 所有人都知道李响的心意,包括安欣自己。可安欣一直没有回应过这份感情,甚至安欣都知道那夜yin宴上是李响,可只有李响一个人不知道。 李响那样耿介纯正的人,也许还对那场艳遇心存愧疚。 “我说安欣啊,你要留在我哥这边,却总是安慰自己还有李响,就算不喜欢京海也还可以去北海,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狠戾的男人语气像是刀片,割开了安欣不堪的胸腔,剖出了那颗悸动的心脏。他最后的自留地,最后的一点点虚假的骄傲,都被自己永远无法打败的情敌戳破了。 安叔告诉他,高家不是好的归宿,孟钰告诉他,你得寻找属于自己的人生,甚至李响都随时会在灯火通明的游戏世界里,给他套一个喜欢的玩偶…… 李响很好,北海散步的日子也很好。 他却从未如此抗拒显而易见的正确。 他就是喜欢手上这个小熊玩偶。 越得不到,就越饥渴,从心到身,从精神到欲望…… “小盛,你别欺负他了。”高启强一直在暗处,他点着烟从后面走过来,拍了拍安欣的肩膀,“欣欣其实什么都懂,是吧?” 爱上这一双眼,永远都像是在流泪。 泪光里我的影,便更动人。 “对不起。” 高启强凑在安欣的耳边,柔柔地气音透过耳膜,会让人想起喧嚣的爆竹和嘈杂的歌声。那时世上只有两个人,只有你和我。我们就像是在母腹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是我耽误你了。” 这样厚脸皮而不耻不悟的道歉,安欣从未想过接受。如果要算感情真假,付出多寡,安欣可以说是血本无归。可是当他听到了高启强的真心,他才明白,情爱一事成全的是自己,是不能用加减乘除来计算的, 他知道,他爱高启强是真,和高启强在一起的欢愉是真,他不想离开高启强是真。 安欣想活在高启强怜爱他的梦里。真真假假,反正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谁规定我们天生就要升入天堂,而不能选择炼狱呢? 美好的正确的生活,难道就不是一场游戏一场梦吗? “老高,我能提前祝你新年快乐吗?” “得要新年礼物。” 高启强的巨物久违地侵入安欣的rouxue,那东西的筋力不见随年岁而失去,反而越发柔韧坚硬,冠状沟刮过安欣的rou壁,引得他浑身发麻,不自觉地缩在高启强的脖颈。 而高启盛的那条东西冲劲十足,贴着安欣的括约肌,就着润滑剂的助力,也没头没脑地冲进去。撕裂般的极痛混合着谜一样的满足感,瞬时冲破了安欣的头脑,他几乎不能自已,指甲抓在高启强的背上,留下了三条红痕。 “在外面所以还挺辣他。” 高启强缓缓耸动性器,伴着高启盛不带任何感情的发泄,安欣只觉得自己的体腔都被搅开了似的,整个人的灵魂仿佛破开了一个大洞,呼呼地吹进暧昧的暖风,让他不由自主的沉沦。 “安警官那可是京海市局最辣的条子。” 高启盛惯会妒忌,可他跋扈却自在,像是开着无敌的马里奥,横冲直撞满身火星子。他一口咬在安欣的斜方肌上,肩周炎和皮rou的酸胀瞬间冲开了安欣的脑回路。 怎么又沉沦了呢? 性欲和情爱,就像是纽结着梦魇的蛛丝,把安欣牢牢困在了高家兄弟的天罗地网之中,他所有的欢欣鼓舞都被流毒化为了体液,连同曾经的翅膀,都成为了不曾餍足的巨型捕鸟蛛的食物。 鲜红的血混杂着透明的体液还有纯白的阳精,反复在他已经投降的rou体之上,被抹开,被摩擦,最终化成干涸的筋挛,从小腹腾升到喉结,冲破他的天灵盖。 高启强的guitou再一次顶到了安欣的心脏,就像是要从他的气管逆流而上,暴戾中却带着一丝玩味,未及尽处而止。但安欣已然沉溺,他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低吟都失去了节奏,被后xue内逼被无限挤压的激烈疼痛侵蚀,彻底变成了一个没有主见的rou袋,唯有一双眼,还能看到远处明灭的光。 安欣今夜的第一次高潮,便肇始于些微的路灯光。 那个人的面目很熟悉,在他近乎失神的时候有些辩认不清,成为了一片的纯白,无声地映照着他被灌满情爱的笑靥。 原来是你,响。 李响有想去拉开在安欣身上驰骋的高启盛。 但他终归没有打扰这场突破底线的性事,他就站在小路边上,默默看着安欣的表情从陶醉变到失神,最后沉沦白眼,仿佛失去了人格。 他只是觉得一次性被两个男人这么欺负,安欣一定很疼吧。他是个怕疼的人,怎么就学会了通过疼痛获得快感呢?以至于可以接受根本不爱他的男人的亵玩和侵凌。 高启强回头也看到李响了,他甚至给他眨了眨眼。李响知道,这个男人的意思是邀请他加入。 在北海,李响也见识过太多的孽海艳情。他一眼便能辨认安欣的眼神,他已经亡失了,其实这种时候不说高启盛这样的人,任何一个棍状物都能让他发情。 高启强,你凭什么? “我撮合过欣欣和你,他不太愿意,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 高启强在他们合作没多久的时候就已经开门见山地和李响讲过了,他坦荡到让李响都不禁为安欣感到难过。高启强也真的帮过李响很多,安欣本来怨李响投身黑暗,不怎么愿意和李响再多联系。是高启强经常安排,一点点教李响怎么打开他的心扉。 李响没办法怪高启强的,他对安欣没有占有欲,甚至一门心思希望他过得好。 贪婪,却是个圣徒。 李响如果真的按照高启强为他设想的那些办法,也许真的能得到安欣,但他心里清楚。即使如此,安欣迷恋的也是让他欲罢不能的高启强,他永远为他的诡异莫测和若即若离发疯。 这个普通直白的自己,永远也得不到安欣的迷恋。 高家兄弟都射过一次之后,离开了安欣的身体,他却依旧伏在高启强的怀里,有些发懵。 “欣欣,你不欢迎欢迎你们李队长?” 高启强坏也是真的坏,他未尝不乐于有人无条件地追随他,于是他也就顺坡下驴。安欣这才意识到自己浪荡的模样已经被李响戳破了,他有点扭捏,不知道该做什么,转过头去。 “高启强,你们别欺负他,我这就走。”李响想转身,却没想到安欣正眼看了他,似乎是有话要说。 “李响,你是不是喜欢我?” 梦呓里永远也不会来的告白,来的这么仓促。他眼见着自己最爱的人身体里被灌满了别人的jingye,衣衫不整满面春光,却还是无法抑制自己的心绪。 “是。我一直都……” “你看我这样配你喜欢吗?” 安欣甚至还是不满足的,他已经烂熟的rou体还在叫嚣着情欲,他的rutou发硬,他的阳具暴涨,他被两根阳具玩弄的rouxue还想要更多的开发…… 可李响永远都爱他。 无论他怎么样,他都是安欣啊。 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愿意为李响扑住手榴弹的人。 “怎么不配呢?” “我烂命一条,除了这身yinrou,我给不了你任何东西。” 安欣选择了京海,选择了高家。 选择做魔王的rou侍,他想也许把眼前这个最爱他的人永远留在魔王的身边,也算是一种奴性的修行。 我是魔王的人质,也是他最忠诚的眷属。 从相遇的除夕夜开始,我再也没有别的退路。 李响也不知怎么回事半跪着,安欣伏在草地上,从睾丸的褶皱到柱身的青筋,他虔诚而忘我地吮吸着李响的阳具,舌尖微微撩过马眼,就引得李响难以控制地呻吟。 高启盛从后面cao安欣,用力分开他的臀瓣儿,让他不禁一顿一顿地潮起,又一丝一丝地呻吟,而他的手,柔柔地抚摸着高启强的roubang,指腹缱绻而飘渺,脉脉含情。 yin乱一夜之后,李响看着高家兄弟带走了安欣,他一个人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任由无尽的冷风吹灭他狂妄的yuhuo。 李响再次在床上见安欣的时候,他依旧有些腼腆,但是慢慢便自在起来,以至于脱去衣衫露出胸腹,都毫不掩饰。 他说也给李副总警监一个新年礼物。光裸的腹肌上闪烁着银白色的光,安欣给自己戴上了一个脐环,李响凑近一看,上面刻着李响的在京海当队长时候的警号。 “喜欢吗?老高找人给我做的。” 看他笑得有些涩,李响又如何不知道,他们的圈子里穿环的那些玩法。这环上写着他的警号,可彻彻底底地是高启强给他留下的刻印,每每用它玩乐便会想起穿环的时候血脉喷张情欲高涨的戏码。 李响得到了爱人的rou体,却永远的失去了梦。 他曾不止一次想过那天如果安欣没有半途离开那场套圈游戏,他们是不是就是还能做一辈子彼此最后的白月光?而不是现在这样,只因rou体而结合,永远也不涉及真正的高尚的情爱? 可李响也明白的,他当初爱的那个安欣,那个战士过命朋友交心的安欣,全靠自己的一腔孤勇,并不衡量是非对错。宽宥高启强,包容他,纵容他,对他永远怀着慕恋的安欣,才是让李响动心的样子。倘若他瞻前顾后,凡事都要衡量得失,李响才不会如此痛苦。 我爱的那个你,绝不会选择我。 而你爱的那个人,也绝不会选择你。 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为什么道别离 又为什么在一起 如今虽然没有你 我还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