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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让我们改小了,再给公子穿。”迟鹰扬又点头,表示知道了。晚膳上来,酿豆腐、清蒸豆腐、滑蛋豆腐、咸豆花……就是迟鹰扬,也没吃过这样的豆腐宴。管事婶子好像嘴里浸了蜜:“将军特意交代过了,公子最喜欢吃豆腐,不爱吃rou,特意让我们为公子做一桌豆腐,不知道合不合公子口味?”迟鹰扬夹了一块清蒸豆腐。夹而不碎,嫩而不松,入口即溶,好吃!比外面的豆腐好多了。既然豆腐好吃,迟鹰扬也十分诚实地点头:“挺好的,替我谢谢你们将军吧。”管事婶子笑了:“哎哟,这个,公子亲自跟将军道谢,是不是更好?”迟鹰扬点头,但是他不准备说。用行动道谢吧,毕竟已经收了订金:“你们将军拜托了我办事,为他的兵寻亲。明天,我需要把你们的外院清空出来。特别是西南角,最好一滴水都不要有。而我在傍晚时分做法事招魂的时候,你们最好避让,躲在内院,不要接近外院,天入黑了才可以来。”管事婶子半信半疑,但将军也的确交代过,要按迟公子安排整理宅子。原来,迟公子是请过来做法事的?管事婶子当即应了,命人一起把外院给清出来,又把桌椅什么的搬到指定的厅堂中去。当迟鹰扬用膳完毕,临入睡时,管事婶子依然本着直觉,准备向迟鹰扬推销她们将军:“公子呀,被褥感觉舒适吗?枕头位置适合吗?需要添席子的吗?”迟鹰扬摸了摸那入手嫩滑的被褥,回道:“舒适的,不用添什么了。”管事婶子笑了:“这就好,将军特别吩咐过,一定要把最好的被褥拿出来给公子用,手感要滑得像豆腐一样,这样才能不伤害公子娇嫩的皮肤。”迟鹰扬:“……”这真的是将军本人的原话吗?这种事,迟鹰扬就不追问了,也没兴趣算卦问问。反正都已经被刷掉了,人家明确不喜欢这样的,还是别自作多情了,嘤。……第二天起来,吃了甜豆花当早膳,迟鹰扬持诵吐息修炼一番,又把外院逛了一圈,检查过布置,把凌灏渊派人买来的香炉、招魂香原料等都放好。管事的婶子又来问了:“公子在这儿住得会不会无聊,要去看书吗?将军的藏书阁可以去一下。”迟鹰扬摇头:“谢谢了,我没认得太多字。”管事的婶子又取出一叠单子来,一一念着问道:“那公子觉得无聊嘛?请个戏班子或者杂耍团来给公子解解闷?”还请戏班子,真是下了血本了~!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还好,将军那是有事找他。迟鹰扬摸了摸胳膊,感觉有点冷冷的,他摇了摇头,拒绝道:“不用了,我清修一会儿,午膳自然醒,不用来打扰。”管事的婶子这才退了出去。……到了下午,迟鹰扬收到了一份姓名和八字表,同时,凌灏渊也来了。凌灏渊道:“每个兵我都认得,他们生前的至交各奔东西,一时间集合不来,先生需要他们生前见过的,那找我也是可以的。有的在京城,不过还要过一会儿,才下值,所以我先来了。”“行,”迟鹰扬点了点头,把那份姓名、出生地和八字表给凌灏渊,说道:“那你把地图拿来,把他们的名字和八字,都给我念一遍。”要是这句话,听在别人的耳里,都要怀疑迟鹰扬的本事了。一个算命先生,竟然连名字都不会看?竟然连名字都要别人念出来?但凌灏渊见过迟鹰扬又真本事,丝毫不怀疑他,带着迟鹰扬去到书房,把一个个兵的出生地,在地图上指给迟鹰扬看,还教他认字。令凌灏渊惊讶的是,迟先生的认字太强了,只念了一遍,迟先生就把字记住,比他自己强太多了!把今日份的名字、出生地和八字都认全,日光还普照着,还没下山。凌灏渊见着时机不错,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迟鹰扬还以为,这是第二份姓名和八字。然而,这份显然不是。纸上的字,只有孤苦伶仃的区区两列,又少又短,但写得龙飞凤舞,凌厉不凡,誊抄得干干净净的,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凌灏渊亲笔所写的字。凌灏渊鼓起勇气,把这张纸递给迟鹰扬,说道:“先生,我写了一首相见欢,还有一首蝶恋花、一首浪淘沙,这是相见欢,请先生过目一下?”迟鹰扬有点讶异:“哈?什么相见欢,没听懂。”相见了很欢喜,这是啥情诗吗?迟鹰扬有点不可置信,将军呀,你可别溜我。凌灏渊继续鼓起勇气道:“就是,词牌名,之前和先生聊过的词儿。”迟鹰扬拒绝,表示不看:“词儿,那我就更不懂了。”凌灏渊忽然站了起来,高大挺拔的身躯把迟鹰扬都笼罩着,气势不同凡人:“那我念给先生听,是我昨晚写的,写了很久,恳请先生认真听一回。”迟鹰扬:“……我觉得,你有点对牛弹琴。”这还是,第一次,别人明知道他听不懂,还抓住他、给他念词儿。可当迟鹰扬听了,竟然惊奇地发现,他听得懂。只是——章节目录第27章一更·尽情欢当凌灏渊念完之后,迟鹰扬有些、有些害羞。完整的词儿是这样的:只见凌灏渊气势蓬勃地站在他的跟前,慷慨激昂地念道:“铿锵刀劈人翻,挽河山,明月乘云踏马、战鏖酣!”迟鹰扬当时想,这种顶天立地真男人、决战到夜晚的风格,果然是将军的风格!只是,这种的,和词儿的什么词牌名,完全不关联啊?凌灏渊继续威严悍勇地喊道:“干干干!”迟鹰扬:“……?”干啥?凌灏渊:“干夷蛮,沙漫漫。”迟鹰扬点头。原来如此,描写了大漠风沙与敌军鏖战正酣的场景,三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