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爽文男主的退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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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相公啊。”谢今安被子里的双臂将她圈在怀里。 “是......是吗?”上官雀努力思考,却发现先前的事情像是蒙上了雾气,即使努力去看,也看不清了。 “相公?”她回抱住谢今安。熟悉的感觉,与内心深处的爱慕让上官雀相信了他的话。 “嗯。”起到安慰作用的是什么?也许是他的怀抱,也许是他落在发顶的一个吻。上官雀在他的怀里,渐渐又进入了梦乡。 但是谢今安还是慌了。他开始编造故事,故事里两人由她的打抱不平而结识,从小两情相悦,他一直努力追求,然后他们定了亲,再然后他们成亲了,最后她因为意外得了失忆怪病,他便一直陪她治病。 他还拿出他们定亲的一对玉佩,给上官雀看。 “你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天生一对。” 上官雀坐在门前的石阶上,谢今安陪她坐着。 “娘子,你爱我吗?” “当然。”上官雀不假思索的回答。 “可是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相公。” “嗯。” “可以给我讲讲昨日的事吗。” “昨日的你也问我昨日的事”,他揉揉她的脑袋。 上官雀垂下脑袋,“相公” “这种感觉很不好。” “我有点害怕” “我记不住每一个昨日,我好像只有今日。”她局促的搅动着裙摆的布料。 “我不希望明日到来了,明日的我会忘记今日的一切。” “明日我又会一无所知。” “好像很久了,相公。” “你可以治好我吗。” “我知道你很厉害。” 上官雀弯着杏眼,眼里有着期盼以及藏的很深的难过。娇俏的少女满心满眼的爱慕着他,他也头一次知道,原来被她爱着,是不用提心吊胆,不用讨好别人的。他不用很强,也不用自卑。 上官雀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她相信如果这个病这么好治,她的相公一定会倾尽所有治好她。 上官雀见谢今安不说话了,牵着他的手安慰。 “没关系,相公。” “谢今安,我每个今日都爱你。” “你还记得我的名字。”他有些惊喜的握紧她的手。 “也许是先前的我总是忘记,便把它绣在了荷包上。”她拿出荷包给谢今安看,轻轻的抚摸着上头的小字。 “我一见到它,便知道是相公的名字。” “同相公一样,让我每日都安心。” “今安,以后我每日醒来,都能叫出你的名字了。”上官雀望着他的眼睛, “我知晓你对我最好了。” 不,你不知道。 这一切美好都建立在你相公的谎言里。 他是彻头彻底的恶人,是最卑鄙无耻的小人,他扮演着你面前那个风度翩翩的相公。 他除了爱,别的都是假的。 这很好不是吗,谢今安。 为什么得到了你最想要,你还是会难过。 那么多年,绝望不知道了多少次,他害怕了。面对上官雀他总害怕,就像现在,谢今安害怕有一天,药效过了,上官雀不爱他了。 上官雀会恨他,恨他一辈子。 可人总是贪心的,得到了她的爱,总想着得到更多。人总是会死在无止境的贪婪之上。 我想,我快死了,娘子。 再此之前,请允许我在苟延残喘几日吧。 “今安,你的手流血了。” 她拉起他指甲陷入掌心的手,心疼的将他的手摊开,她不知道治疗伤口的东西都在哪,又手足无措的想要给他止血。 她从身上撕下一片的浅粉色的布条,一圈一圈缠绕在他的手心。 “相公,你怎么哭了。” “我的病一定很难治吧,让相公如此忧心。” “相公,我们不治病了,你别难过。” 上官雀慌张的用指尖抚去他的眼泪,急促的说着违心的话。 假的,都是假的。 她现在对他的一切,包括爱,都是假的。 决堤的泪水穿透上官雀的指缝落在了如出一辙的布条上,很多年前,在同一个位置,她也是这样帮他包扎的。 那里有一道疤,是他洗筋伐髓都舍不得去掉的那道疤。 谢今安终于意识到,他变贪心了,他意图得到她真真正正的爱。 “相公,你怎么,不说话了。”上官雀有些担心,“很疼吗。” “很疼。”胸口,很疼很疼,难以呼吸了。 空青色的宽大袖口滑落到他的手肘,谢今安颤抖着手抚摸她的侧脸,“娘子。” “嗯,怎么了?”她与他四目相对,望向那样炽热的爱意了,上官雀双眸似是被烫了一下,羽睫轻颤。 “为夫找到办法治好你了。” “真的?”上官雀不可思议的睁大双眸,望向他时似有细碎的星河,眼里藏不住的感到欢喜。 “真的。” 有些薄茧的指腹留恋的在她脸颊的轮廓上细细描摹。 让他再多看几眼她这样爱他的样子,过些时日也许就再也看不见了。 小世界外, 这一战人族损失惨重,魔族也元气大伤,传闻江燃成了魔尊,用傀儡杀死了魔尊,然后用药将他化成一摊烂rou,喂给了他新炼的魔宠。 魔族和人族的交界,谢今安选的藏身之处不是很太平,平时除了陪她,还得修练和保证他们的安全。 但这个地方的好处是,这里的人都不认识他们,鱼龙混杂,他们不容易被发现。 这样谢今安除了将上官雀放在小世界里,还能偷偷带她出来走走。 这是第三日,他没有添药,牵着她出来添置些小玩意。 交界处有个市场,谢今安为她带上斗笠遮面,大手牵着她向前。 “娘子有什么想要的吗?” 上官雀摇摇头,“我们四处看看吧。” 市场人很多,许多人都是遮着脸,她们混在里面,到也不突兀。 这里魔族和人族都有,卖的东西也千奇百怪。 比如说,上官雀就看见一个两鬓斑白的男子靠着墙坐着,面前摆了一个小摊。 卖的居然是锅碗瓢盆,还有一副茶具。就像是临时随意摆出来的一样。 她总觉得眼熟,上官雀拉着谢今安的袖子,不肯再走了。 “怎么了。” “看到喜欢的东西了?”谢今安温和的勾唇,透过斗笠望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