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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和二jiejie也来了,方才……一起去栖凤殿请安出来,然后……然后就走散了。”姬珩套出了他想要的讯息之后,就不多说了,转身便朝栖凤殿的方向走。刚走了两步,又想起了什么,便又回头随口嘱咐了一句:“这里是东宫,规矩森严,不要单独乱跑,去找别家的姑娘跟大家待在一块儿玩去。”说完这才大步离开,没一会儿就走远了。两个小姑娘站在原地,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背影,都有点受宠若惊的意思。半晌,还是秦语冰先反应过来,有点坏笑着拿手指去戳黎渃的腰窝:“你们家这才进京几天啊,六殿下都能叫出你名字来了?”真神奇啊!这些皇子王爷们可是个个眼高于顶的,若不是得了他们青眼的姑娘,他们哪会管你姓甚名谁,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所谓的哪个少女不怀春,黎渃这会儿也有点轻飘飘浮在云端的感觉呢。秦语冰这么一打趣,她登时就恼了,回嘴道:“哪有?就是……哎呀,就是前两天殿下不是去我家吃酒席么,可能是与我父兄闲聊时随便说的嘛。”秦语冰却不信,直咂嘴:“反正我以前可没听说这位六殿下是如此平易近人的,居然还怕我们乱走会闯祸,特意提醒我们来着……”黎渃心里这会儿是有点小鹿乱撞,乱糟糟的感觉,可是仔细回忆了一下姬珩方才说话的神情和态度,又仿佛觉得哪里不太对,琢磨了半晌又狐疑道:“可是……我怎么觉得殿下刚才嘱咐我们话儿的时候那口吻听起来……”斟酌了好一会儿,挑出个合适的词儿来:“慈祥?”长辈对晚辈的态度?“噗……”秦语冰直接就笑喷了。姬珩是没兴趣管这两个小丫头背地里会怎么议论他,只沿着往栖凤殿的方向一路快走,果然半途就和正好也往这边找过来的黎浔走了个面对面。黎浔顿住了脚步,还是很有点意外会在这遇到他的,看见刚好四下无人,就索性等他走近了才问:“你来这边做什么?”纵然他和东宫是亲兄弟,可这是后花园,也不太好随便走动的。姬珩道:“找你。”黎浔就有点纳闷了:“有事?”她这随时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一本正经与自己说话的样子在姬珩看起来是又可恨又可爱的。他忍不住勾唇笑了下,索性就和她聊正经事:“刚刚骆雪往太子的书房去了。”“关我什么事?”黎浔皱眉,可是提起太子,她免不了立刻就想到太子妃那边的那一茬儿了:“说起来我刚也正好看见太子妃身边的女官带了个人往太子妃寝宫的方向去了。”顺便描述了一下见到的那人的长相,问姬珩:“我对那人没印象,你知道是谁吗?”“呵……”姬珩闻言,就当真是乐了。他的这双兄嫂啊,可是当真有趣,男的在见情人,女的在会jian夫,这倒是谁都不吃亏?黎浔可不是为了满足好奇心才问的,见他发笑,反而一脸的懵懂莫名其妙。姬珩笑过之后,也来了兴致,突然提议:“反正这会儿闲着也没什么事儿,本王带你听墙角去?去哪边,你自选一个?”黎浔上下打量他一眼,这就真有点嫌弃了。她印象里的姬珩稳重得很,可不是如今的这般脾气,他是重生回来了,可心智怎么还都跟着一起倒回去了?不过嫌弃归嫌弃,她心里却当即就认真的斟酌了一下,试探道:“要么……去太子妃那?”28、第028章偷听彼时,前院的书房里。姬璎的书房本就是东宫的禁地,闲杂人等不能随便出入,有八名他的心腹侍卫轮班值守。这几个人都是贴身护卫他的,对他和骆雪之间的那点猫腻儿也都心知肚明,所以骆雪过来并没有遭到阻拦,侍卫进去通禀之后,姬璎就放了她进去。骆雪今天进东宫是带了一个婢女青稞的,因为她称自己大病初愈身体不太好,需要婢女贴身服侍。她毕竟是骆璟良的嫡长女,哪怕不是冲着她,东宫也是要给丞相府几分额外的颜面的,所以并未阻拦她。她被青稞扶着进了书房,侍卫已经谨慎的从外面把门给关了。姬璎今天确实有几份公文要处理,抬头看见她就立刻搁了笔,露出笑容来:“你来了?”他起身从案后迎出来,快走上前来握了骆雪的手:“本宫前几日还托人去丞相府打听过,府里说你去城外的庄子上小住养病去了。怎么就突然生病了呢?本宫也才离京两月不到,瞧你瘦的。”骆雪虚弱的挤出个笑容来,屈膝给他行礼:“多谢殿下记挂,不过就是偶感风寒,臣女已经无碍了。”青稞进门就一直本分的低着头,见姬璎扶了骆雪的手,就退回了门口的地方站着,只当自己是件摆设,眼神都不乱瞄的。姬璎拉着骆雪的手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又温声解释:“本来前几日就想见你了,可是你也知道,父皇的万寿节在即,南边边境上又有几位将领回京,这阵子确实腾不出时间来,你……”说话间,他目光下移到骆雪腹部。想要再说什么的时候,骆雪却是不动声色的微微躲了一下,直接抢白道:“臣女今天本来也不该冒昧前来打扰殿下的,只是宫苑深深,守卫森严,今天若是不来,也不知道何时还能再见到殿下。殿下,您离京之前承诺办完了公事回来就给我一个交代的。臣女斗胆,想问殿下,您现在可有想好了要如何安置臣女了?”姬璎满带着笑容的脸上,表情微微一僵。他离京之前,骆雪刚和他闹过一场,两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但这一茬儿总归是避不过去的,他抿了抿唇,目光不免又往骆雪腹部瞥了一眼这才面有难色道:“本宫说过了,只要你点头,本宫即刻就能备下聘礼往骆府提亲。”“果然。”骆雪闻言就露出个早知如此的表情来,眼神里瞬间就满是控诉:“殿下,从一开始咱们就有言在先,我父亲的脾气您是知道的,哪怕您是当朝太子,他也绝对不会允许我入东宫来给您做妾的。当初您好话说尽,原来就只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