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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盛开车带着唐奕杰来到了一个小公寓,这是他前几天刚租的,现在租房管的还不严,只要掏够钱就行了。唐奕杰一路都被高启盛逼着走了进来,走过铺着厚重地毯的昏黄走廊,高启盛让唐奕杰走在前面,脚步声就像索命的厉鬼一样在身后追着他,唐奕杰缩着肩膀提着裤子狼狈的走着。 进门后,高启盛也没有开灯,唐奕杰也没有胆子去开。 此时公寓里面黑黢黢地伸手不见五指,唐奕杰只感觉有一双手从身后环上了他的腰。高启盛的手是冰冷的,他拉开了唐奕杰的衣服下摆,冰凉的手上更加冰冷的手表冻的唐奕杰一哆嗦。 "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唐奕杰已经有点崩溃了,惹上了这么一个疯子打又打不过,还被抓住了把柄。他最近老是会梦到这个精神病把他的裸照扔的全学校都是,已经好几天没睡好觉了。 高启盛没有回答他,他将头放在唐奕杰的肩膀上"叫我阿盛。"他命令到。 "阿。。。阿盛。"唐奕杰的声音里带着颤音,这让高启盛想起来那天从楼上坠落的时候高启强叫他的那一声。 他的手往上移开始揉搓唐奕杰的胸部,男人一旦肥胖就会出现雌化的特征,唐奕杰的胸部不算大,但是软软的,温温的摸起来很是舒服。被高启盛这样摸着,唐奕杰又是紧张又是害怕,他咬住嘴唇闭着眼睛,手捂着脸站着不敢动。 "哥,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哥?"高启盛平时说话的声音本来就很乖,此时他的声音很柔和但又很令人毛骨悚然,像着了魔般的痴语。 "哥,为了你我连死都不怕, 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但是我最怕的是你会忘了我。我怕你会忘了我,你不要忘了我好不好,不要和那个女人生孩子,我好怕啊。我怕我在你心里的位置被别人取代。" 听到高启盛的呓语,唐奕杰连呼吸都不敢了,他能感觉到肩膀处传来的潮湿的布料,无数念头在他脑中浮现,但他可以肯定的是,精神病把他当成别人了,这代表着他最起码不会被随便弄死了,他心里有些隐秘的安心,又觉得很气愤。被这样的人染上真是他倒了八辈子霉了。 "哥。"高启盛的慢慢摸向了唐奕杰的下身,唐奕杰没有穿内裤,裤子也没有拉拉链,他很轻易的就摸到了唐奕杰的下身,但是突然想到唐奕杰刚才失禁的事情他的手又停住了。 他在唐奕杰身上蹭了一下手,然后放开了唐奕杰去开了灯。 唐奕杰呆呆的站着,感受到灯光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这是一个美式装修的公寓,看起来能有一百来平的样子,客厅非常的大,地上贴着繁复的花砖,皮质的黑色沙发和齐全的家电设备看起来很有生活气息的温馨的味道。但这样的地方却让唐奕杰只觉得寒冷。 "去洗澡。"唐奕杰高启盛这样说道,他呆愣地顺着高启盛的指挥走向了浴室。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即使是傻子都能猜出来,唐奕杰站在花洒下边,他都没有敢去碰旁边的浴缸,巨大的恐惧让他瑟瑟发抖。 该怎么办呢?他看了一眼浴室镜子前的玻璃花瓶,但又很快的挪开了脑袋,他打不过高启盛的,就算真的把高启盛打了,他能有什么办法呢?高启盛是要一个不把人命当命的疯子,他根本承担不起被高启盛报复的代价。反正只是和男人zuoai而已,又不会真的掉一块rou。 唐奕杰这样想着却又狠狠的扇了自己两巴掌,他不知道自己在着冰冷的花洒下站了多久,直到外面响起高启盛敲门的催促声他才木讷地披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黑色浴袍。 "你怎么这么慢啊?"高启盛见催了半天没有人答应就自己打开了浴室的门,他的头发是湿的穿着和唐奕杰同款的睡衣,身上还有水汽很显然他也刚洗完澡。 "和个黄花大闺女似的。" 唐奕杰低着头没有说话,高启盛去拉他的肩膀被他习惯性地向后退了一步躲过了。 "我他妈给你脸了是吧?"上一秒还在笑的高启盛突然变得凶狠起来,他随手拿起镜子前的护肤品瓶子砸向唐奕杰,唐奕杰举手去挡但还是晚了,他的脸挨了重重的的一下,瓶子的尖角处嗑到了他的颧骨,对高启盛只有恐惧的他捂着脸又窝囊地啜泣了起来。 "你他妈地是不是男人啊,哭什么哭,我不准你哭你听到没有。"高启盛每次见到他用这张和他哥哥一样的脸做出这么窝囊的表情就一肚子气,他去一把拉住了唐奕杰的头发,就和拖麻袋一样将唐奕杰拖出了浴室。 "对不起,对不起,求你了,放手,我求你了,不要这样。"唐奕杰哭着求饶,浴室的过门石是别出心裁的岩板设计,这个设计虽然看起来好看,但其实并不合理,唐奕杰被拖出浴室的时候他跪瘫在地上的膝盖还有小腿被划出了伤口,在地上拉出一道长长的血痕,他想要去反抗,但又害怕在如此悬殊的力量对比之下为自己招来更加恶劣的后果,所以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抵抗,只能低声求饶。 此时的唐奕杰已经全然忘记了他也是一个男人,甚至是一个在体型上比高启盛更具优势的男人。 高启盛将唐奕杰拖到了卧室里,他看着地上长长的血痕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哭,我让你哭,我让你哭。"他放开拖着唐奕杰头发的手狠狠地踹向唐奕杰臃肿的身体,脸上的表情冷静地吓人。由于动作太大了,高启盛连自己的眼镜都不小心甩的掉到了地上。 很快唐奕杰的身上就遍布了很多红色的印记,不出意外的话过一会儿这些印子就会变成恐怖的青紫色。高启盛也不算什么身强力壮的人,踹了几脚他就气喘吁吁了,他坐在唐奕杰的身边,唐奕杰还在哭着求饶,他的手下意识合在一起向着施暴者作揖。 不得不说唐奕杰这一身肥rou也没白长,如果是瘦一点的人这会估计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高启盛也被他这窝囊样子弄得没脾气了,打人也算是一个体力活,他粗喘了一会儿气 ,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唐奕杰见施暴者已经停下了手,他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睛看了一眼高启盛,但却很巧的刚好与高启盛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对视,他立刻就低下了头,但被高启盛抓着头发将他的头拉起来。 高启盛又一次直直的咬上了唐奕杰丰满的下嘴唇,他的咬是真正意义上的咬,没有带一点的情欲与暧昧,和野兽一样的撕咬。唐奕杰想要逃脱但是头发被高启盛拽的死死的,他死死的闭着眼睛像是想要眼不见为净。 高启盛的另一只手又来到了唐奕杰的胸部,顺着他的胸部往下,解开了他的腰带,然后一把握住了唐奕杰的yinjing。 唐奕杰的yinjing和他本人一样软软的肥肥的,不算太大但也不小。高启盛松开了唐奕杰的嘴巴当下吻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又喊住了他的rutou,这一举动让唐奕杰的yinjing渐渐的硬了起来,他仰着头难受的喘息着,高启盛握住他yinjing的手开始有规律的撸动了起来。 "叫我阿盛。" "阿,阿盛。" 高启盛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了,唐奕杰的yinjing也慢慢硬了起来。唐奕杰听到了高启盛的抽泣声也感觉到了胸膛上guntang的泪水,但是他不敢去相信这样的神经病居然会哭着为别人手yin。 "哥,我想你了,我好想你。"高启盛说着,他红着眼睛抬头去看唐奕杰的脸,唐奕杰似乎真的看到了令人窒息的浓稠爱意与他的脆弱。 "我在这儿"鬼使神差的,唐奕杰就这样说了,他试探性地伸手摸了摸高启盛的头发,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但他觉得现在的高启盛比起一个即将强jian他的精神变态更像一个可怜的小孩子,他对高启盛这个刚才还在虐待他的人诡异地升起了一种近似于怜悯的感情。 高启盛似乎也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怜悯,那是他偶尔没有藏住爱意时哥哥对他的表情。 是的,高启强一直都知道他一手带到大的弟弟对他抱有什么样的感情,高启盛的爱意就像是被小孩子笨拙地藏在透明玻璃后的花朵,高启强不是傻子又怎么可能会看不到呢? 他怪自己没有管好弟弟,又怜爱弟弟这无望且痛苦的爱情,这是两个人都知道但又都不敢戳破的东西。 高启盛突然崩溃的大哭出来。"哥,我真的太难受了你知道吗?你知道我这么多天是怎么过来的吗?我太痛苦了哥,我想要去死,但我又害怕死了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了。"他说着又去解自己的衣服,唐奕杰看着高启盛的身体,只见他的肚子上,胳膊上有很多被烟头烫伤或者被东西划伤的痕迹,就连他的yinjing上都有两处烫伤后的结痂。 "哥,对不起,我真的太爱你了你知道吗?我真的太爱你了。"高启盛哭着,他的手伸向了自己的后面,在唐奕杰震惊的眼神中扶着唐奕杰的yinjing缓缓地坐了下去。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即使高启盛事先已经自己做好了扩张与清洗但此时依然进入的很困难。高启盛痛苦地皱起了眉头,唐奕杰也被挤的痛的半软了。 未经人事的直肠窄小的惊人,"你他妈是个废物啊?动一下啊。"弄了半天没能进去的他扇了唐奕杰一个耳光,唐奕杰这才小心翼翼的上下动起了自己的腰,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高启盛的表情生怕自己做地不和他的心意。 有了唐奕杰的配合高启盛才顺利地吞下了唐奕杰的yinjing,在yinjing完全进入直肠的那一刻高启盛感到自己好像被从内部撕裂了一半,他粗鲁地喘息着,此时两个人还在地上,他缓了一会儿才开始活动起了自己的腰部,此时唐奕杰躺在了地上,高启盛跨坐在他腰上占据了完全主动的地位。他粗重的喘息着,忍受着撕裂的痛苦,双手紧紧地抓着唐奕杰柔软的胳膊手指深深的陷进唐奕杰的软rou里。 随着高启盛的活动,两人的交合处流出来淡红的鲜血,唐奕杰渐渐的得到了快感,高启盛享受着这份痛苦欢愉,他的动作越来越大,唐奕杰的手也不自觉地扶上了他的腰部。 高启盛其实比正常男人的体型还要瘦一些,他身上有一些锻炼后的肌rou但也不怎么明显,坠rou是一点都没有,腿很细,腰也很细。其实他的体力不算强,力气也不算大,但由于不计后果的疯狂行为与身上由内散发出的那股子阴狠的气息使得他在唐奕杰看来是不可战胜的存在。 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高启盛的动作陡然加快,那一瞬间高启盛似乎看到了高启强,唐奕杰真的变成了他的哥哥一样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们两个人一起到达了顶峰,唐奕杰微凉的jingye射进了高启盛的体内,高启盛脱力地爬到了唐奕杰的身上。 两个处哥大口地喘息着,高启盛翻身把唐奕杰已经软了的yinjing从自己体内拔了出来。 鲜血和jingye随着yinjing的拔出流到了高启盛的大腿上,他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眼睛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上反射着外面微弱灯光的水晶灯。 高启盛没有动,唐奕杰也不敢动,他的浑身都在疼,脸上身上全是高启盛造成的青紫瘀伤。 他又疼又爽还有点晕。 "你可以滚了。"高启盛说 唐奕杰如蒙大赦般立刻从地上蹦了起来,拢起身上的浴袍就连滚带爬往外跑。 最近的天气不算很冷,但是浑身上下只有一件浴袍的唐奕杰依然被冻的瑟瑟发抖,他的钱都在原本的衣服口袋,他也不敢回去拿,此时穿着高启盛的拖鞋在满是人的大街上逃跑,生怕跑的慢了会被高启盛找到再把他打一顿。 这里离学校很远,但最起码是在社区他还是认识路的,走了不知道几个小时,等他回学校的时候校门已经关了,没有办法,没钱的他只能找个角落蜷缩着等待天亮,他在心里装满了对高启盛的恐惧,不知不觉竟又哭了出来,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回宿舍后室友都惊讶他的狼狈样子,他只能装作无所谓的说自己是钱和衣服都被人抢了,还被抢劫犯打了一顿。 他换了一身衣服去洗澡时候才发现自己的yinjing上还粘着高启盛昨晚留下的血迹。这让他感到十分恶心与恐惧,揉搓yinjing的力度大了几分令他疼的直呲牙。 他又想起了高启盛yinjing上结痂的伤口,昨天晚上高启盛似乎都没有硬起来,yinjing这么脆弱的地方,那个神经病就不怕把自己搞废吗?或许他已经把自己搞废了所以才来吃自己的yinjing。 恶心的同性恋。 他都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才能让一个男人对自己都这样狠戾,也许只有精神变态才能解释这种行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