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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大家离他远远的,刺探的视线毫不收敛。薛寒浑然不在意,神态颇为放松,他吃完了自己那份蛋糕,把郦亚放在地上的蛋糕拿过去吃。阿霆坐在椅子上,俯身问薛寒:“你要出远门啊?”薛寒一嘴的奶油,笑了笑:“是啊。”阿霆又问:“去哪儿啊?”薛寒说:“去美国,治艾滋。”郦亚抽出鼓槌打了薛寒一下,大野拿着茶杯走开了,阿霆大笑:“真的假的?”薛寒翻白眼:“你傻吗你?”阿霆笑得停不下来,把自己盘里的水果分给薛寒,薛寒想起来什么了,说道:“哦对了,我没艾滋。”阿霆咬着塑料叉子,一耸肩:“反正艾滋也不会就这么传染上了。”薛寒瞥了眼墙角:“你换了把吉他了?”阿霆点了点头:“我妈新养了条狗,黑背,我`cao,你是没看到它那排牙齿,拿我的吉他磨牙,关门也没用,那智力,能自己站起来开门,我那天一回去,就看到卧室里一片狼藉,我和我妈说,你的狗干的好事,她说,别你的狗你的狗的叫,这是你弟弟。”薛寒和郦亚都笑了出来,阿霆蔫头耷脑地戳蛋糕:“我说,怎么就是我弟弟了,我是狗还是我爸妈是狗啊?我妈就生气了,抄起手机就要打我,我说好吧,好吧,那就算是我弟弟吧,我弟把我吉他啃坏了,他得赔不?我妈说,得赔啊,我说,那好吧,你给钱吧。我妈说,你弟弄坏的当然你弟给钱啊,你去问他要钱。哦,我好好一个人,我去问一只狗,一只特别凶残的大狼狗要钱?你说还讲不讲道理了?”阿霆一抬头,看着薛寒,“我弟把我的李丽珍写真集都给咬了!”薛寒道:“你们家不是已经有两条狗了吗?”阿霆正色道:“别,不能这么讲,得说你不是已经有两个meimei了吗?”薛寒兴起,扯着嗓子唱了起来:“你到底有几个好meimei?是不是每个meimei都这么娇媚!”郦亚笑着摸了摸薛寒的头发,阿霆比划着说:“好了好别唱了,知道你惦记我meimei了,对了,我妈那天还问起你了。”薛寒往后缩,严肃道:“我不给你妈当小狼狗啊。”郦亚的眼皮动了动,点了根烟,往远处吹了个烟圈。阿霆还乐呵呵地,说道:“我妈带我们家大妹,就是那只贵宾去美容,她一给大妹美容就要说起你,说,哎呀,你们那个小薛,多亏了他,不然你大妹就找不回来了。”他朝薛寒努努下巴,“你还记得吧,那会儿找大妹,我们跑了多少地方,我真是佩服你,那几天那么大雨,我找了半天就放弃了,你偏不信邪,一直找,一直找。”薛寒说:“记得啊,从白天找到晚上,又从晚上找到白天,后来在青春球馆后面找到的,我前几天还路过那里了,朱老板他们不做了,球馆关了,墙上贴了张招租的告示。我看球馆没开,就要走,结果朱老板开了门,喊我进去打两局,他们正收拾东西呢,还剩下一条球道没清空。他也提起你们家的贵宾了,那件事还有后续,你知道吗?就是你们家狗跑进他们球馆的那个狗洞,朱老板后来找人把狗洞给封了,谁知道没几天那个洞就又跑出来了,他还纳闷,他老婆吓得半死,以为闹鬼,有一天晚上,朱老板关了门,打发走了员工,就在那里蹲点,黑灯瞎火的,蹲了半天,有人从狗洞外面扔了包东西进来,朱老板打开一看,立马报了警,警察把他们那儿的员工抓起来一个个问话,他们店里那个瘦瘦小小的,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反正就是那个小个子,用那个狗洞做摇头丸的生意,小个子被抓了之后,保龄球馆的生意一落千丈。”阿霆目瞪口呆,薛寒道:“晚上我睡那里的时候我还去找那个狗洞了,找不到了,墙壁重新做了,重新油漆了,一点痕迹都找不到了。”阿霆更呆了:“你睡那里干什么?”薛寒笑了笑,郦亚喝了一大口茶,起身去了厕所,厕所的浴缸里躺着一男一女,两人脱得精光,正抱在一起睡觉,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气味,郦亚把浴帘拉了起来,坐在马桶上抽烟。门外,路易斯·阿姆斯特朗在唱歌。Iseeskiesofblueandcloudsofwhite郦亚把门完全碰上了。Butthey'rereallysayingIloveyou他瞥了眼浴缸,浴帘后头映出了一只手的剪影,那只手先是抓了抓浴帘,接着,一个男人从帘子后面探出了个脑袋,和郦亚打了声招呼。男人挑起半边眉毛:“听说你们要重组了?”郦亚也挑眉:“谁和你说的?”“薛寒不是回来了吗?”男人道,打了个哈欠。“他回来了就代表我们要重组?你以为他是谁?”郦亚道,“你觉得他是世界的中心?所有东西都围着他转?”男人懒洋洋地:“唉,你别生气啊,我就随便一说。”AndIthinktomyselfwhatawonderfulworld郦亚叼着烟:“麻烦你在别人的地方别这么随便,请你出去。”男人举起了双手,作投降状,从浴缸里爬了出来,他套上了裤子要往外走。郦亚喊住了他,往浴缸的方向眯了眯眼睛,男人叹息了声,煞为无奈地折了回去,他拍了拍那还躺在浴缸里的女人,女人没什么反应,男人只好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他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女人身上。郦亚把掉在他脚边的一条牛仔裙扔了过去,男人边给女人穿裙子边说:“那他回来干什么?”郦亚道:“不干什么,他要走。”“啊?”男人没听明白,“什么意思?”郦亚不回答他了,男人替女人穿好了裙子,扶起她,在裤兜里摸了半天摸出根烟,他走过去问郦亚借火,火苗亮起时,男人寻思着问:“他来就是为了要走,你是这个意思吧?”“谁出生不就意味着等死?”郦亚收起了打火机,男人揽着女人打开了门,那女人大约是恢复了些意识,出去时,手稍带上了些门,但门没完全关好。路易斯·阿姆斯特朗还在唱歌。Yes,Ithinktomyselfwhatawonderfulworld歌声愈来愈低,紧接着薛寒的声音盖过了歌声。他在怒吼。“那植物就没有生命吗?植物就不可爱吗?它就该被你吃?我就不能把一盆仙人掌,一盆花当成是我的亲人,我的朋友吗?你又怎么知道植物没有意识!不会和人沟通!不会爱我?你又不是植物!你又没做过植物!你是猪还是牛还是羊,你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