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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还会有人来吗?”詹卧雪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胳膊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应该是没有什么亲戚了,不过,我们再等几分钟吧,一会儿再进去。你要是冷了可以先进去。”谢容与这样回答。詹卧雪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吃吃笑起来,两个梨涡格外明显,“你说,上星期给你打电话的那人会不会来啊?”谢容与心里“咯噔”了一下,满面犹疑,“你不说我都忘了,来了的话,可能也已经进去了,没来的话,大概就没来吧?”詹卧雪挑着眉,笑着看他,“我倒还真想看看,会不会有人这样冲进来,哭的梨花带雨,大声喊着——谢容与你不能娶她!你说过会一生一世与我在一起的,你怎可反悔。。”詹卧雪说的意犹未尽,却被谢容与打断了,他一脸黑线,“你真是恶趣味。”詹卧雪抿了抿唇,敛去笑意,眼睛看向远方,却不知看向哪个角落,“谁知道呢,这么狗血的片段,谁知道会不会出现。”谢容与不作他想,四处看了看,见没人要靠近的姿态,便对詹卧雪说,“大概是没人会来了,我们进去吧!”詹卧雪点了点头,转过身就要进酒店。“容与。”一个好听的男声。谢容与这才想起来,一个星期前的那人,根本就是他。不是记不起,只是不想忆。詹卧雪明显感到身旁的谢容与颤了一下,她却没有说什么,回过头看见一个一身西装,身材修长,面容俊俏的男人静静地看着他们。不、准确地说,他是在看着背对着他的谢容与。詹卧雪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对着谢容与说,“既然有朋友来了,聊聊天确实是不能免的,一会儿进去了你可就没有那么多空闲了,但还是早点回来吧。”话毕,詹卧雪便头也不回的走了。谢容与不敢回头。他不想知道那个人是谁。他更不想转过头去看他。他本来应该装作无事的继续向前走。奈何这脚却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他很懊恼。本来以为再也不会见面的人,却以这样可笑的方式见面了。不过兴许,他只是来恭喜他的婚礼罢了。一念之间,谢容与已经换上一副笑容。此刻,他无比庆幸这些年在商场上摸爬滚打所积累的经验。他控制好表情,正打算回过头以一种标准的官方化的口气对那人说好久不见。可那人,看着背对他的谢容与,悠悠地叹了口气。“我特地守到你母亲进酒店才出来。”方嘉卉幽幽地带着些委屈和愤怒的声音在谢容与身后响起,“我没有和任何人在一起,可你结婚了。”却不是和我。谢容与转过身,无奈一笑,那人还是和记忆中的一般无二。可是。。。“方嘉卉,过去的就过去了,人是要向前看的。你看一本书,不往后翻怎么会知道之后的精彩?”“可我宁愿就看那一页。”谢容与笑了笑,方嘉卉还是那个老样子,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固执,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幼稚。谢容与抬起手,将手背放在自己的面前,空气中隐隐有一层光打在他手上的银白戒指上,也打在方嘉卉的心里。“我爱上她了,和她在一起,和她结婚,有什么不对吗?”谢容与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不仅是对方嘉卉,也是对自己,“况且她可以为我生儿育女,一代一代传承,这才是这世道的运行规律。”方嘉卉向前走了几步,渐渐靠近谢容与,他似乎并没有被他的话气到,直视着谢容与的眼睛,“容与,你说谎的时候总是不会看着别人的眼睛。”谢容与心下一惊,不动声色看向方嘉卉,终究还是将那句话说出口,“方嘉卉,我只是不想看见你,再退一步来说,就算我说谎,那又如何,我还是照样娶了她,将来相伴一生的只会是我们罢了,永远不会是你。”方嘉卉垂了眉眼,那一瞬间谢容与竟觉得他卑微到尘埃,他像是商量般的,又像是渴求般的,“容与,我要求没有那么高,从来没有想过要登堂入室,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谢容与闭了闭眼。方嘉卉,可是我不想。这天地浩大,你怎么就看不开,不愿意去找个更好的?怎么样都比我强的?方嘉卉拿出一个精致包装的小盒子,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上,仿佛捧着的是他的心,“容与,哪怕是地下情人也好,只是在一起就好。”谢容与看着他,一时有些不忍。这是他真心喜欢过的人。这是他真心想要在一起的人。作者有话要说: 新人第一次发文!!要是有什么意见请多指教啊!比心!☆、第二章詹卧雪落落大方地对着来往的宾客痛饮,仿佛只要这样,便可以消尽哀愁,消尽苦闷。“卧雪啊!小与呢?”谢母私下拉着詹卧雪询问。“妈,别担心,容与碰到朋友了,多聊了几句罢了。”詹卧雪这样安抚。“这小子,什么都敢做出来!等他回来了看我不揍他一顿!”谢母有些气愤。詹卧雪轻轻拉着谢母的手臂,“妈,容与要是进来了,大家肯定是要多灌他几杯的,酒多也伤身,我在这儿,他们也不敢怎么灌我的。这岂不是很好吗?”话毕,詹卧雪还俏皮地对谢母眨了眨眼睛。小初也跑过来,仰着小脸要奶奶抱,谢母看着可爱的小初,重新换上一副笑脸,把小初抱起来,“小与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啊!”詹卧雪垂了眉眼,“不,能嫁给他才是我的福气。”谢母叹了口气,“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想了,小和说她可能还要再一阵子才能过来,一会儿你可得帮我看着她呀!”“好。”酒过三巡,宾客来往。很多人都是抱着灌醉新郎官的心思来敬酒的。“新郎官呢?可别是被吓跑了啊!”“是啊,新郎官呢?”还有很多人私下窃窃私语,“怎么会放任女流在这,自己却跑的没影?”詹卧雪举杯对饮,“容与有些事要处理,一会儿就会来的,我代他喝这一杯,我的酒量也挺不错的,大家可别在容与来之前就被我灌醉了呀!”“来,新娘子,我敬你一杯。”“卧雪,小与的朋友可真是不能辨淸轻重。”谢母眉头紧锁,“我去找找看。这小子也是不懂轻重。”詹卧雪深知自己已经不能再替谢容与瞒个几时了,“妈,那我就在这里等着。”“呦!新郎官来了!”“自己结婚还被事情牵绊,该罚!”詹卧雪目光复杂地看着来人。谢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