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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信,队长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我靠这么快!那人质呢?”“受了点轻伤被送去医院了。”姜盼盼回答。“总算松口气了!”张一天申了个懒腰坐下打开电脑,“趁着队长还没回来赶紧来一局lol。”苏念也松了口气。“出息。”姜盼盼白了他一眼。张一天也回敬了个白眼,开口叫住苏念,“你玩游戏么,dota,lol之类的?”“最无聊的时候才玩。”这大概就是差距吧。2.24休假关弘奇脸上挂彩,是卲谦在抓捕是打的,据冯力和孙耀光回忆,要不是他俩拉着卲谦,关弘奇非得被打残了不可。姜盼盼和张一天在单向玻璃外做着监听和录像,卲谦坐在审讯室审问,另外冯力和孙耀光陪着卲谦,以防这个队长再情绪激动控制不住自己。苏念和楚端玉站在玻璃前看着里面的情况。“这些人是不是你杀的!”“是啊。”关弘奇冷笑道。供认不讳,但是毫无忏悔之意,态度恶劣,频频冷笑,这三点无一不再次激怒卲谦。“队长冷静!”孙耀光在他起身过去揍关弘奇前果断牢牢按住了卲谦的肩膀。抓的时候打人可以说是他反抗,带回来再打就容易被叫刑讯逼供了。“为什么杀人怎么杀的人老老实实交代!”关弘奇白他一眼,嘲讽笑了笑,“是你们抓住我的么?让抓我的人进来跟我说,不然我是不会交代的。”他指的是苏念。卲谦随手抄起台灯,被孙耀光及时夺过。“我告诉你他妈的的横竖都是一死,老实交代就当给自己积点阴德!”关弘奇打了个哈气,用小拇指掏掏耳朵毫不在意。“走,咱们出去。”卲谦走出审讯室的门,直接反锁,并没有让苏念接触关弘奇的意思。“关着他,留接待室的那两个看着他,给大伙放一天假,没特殊情况28号早上上班,电话不许关机。”卲谦点了根烟,吞云吐雾起来。“别愣着啦累好几天了回去休息吧”楚端玉伸了个懒腰哼着小曲儿往外走。苏念跟在卲谦身后,最后一个走出警局大门。“饿不饿,吃点东西?”苏念摇了摇头,“不过你饿了。”“我气都气饱了,走吧,不饿陪我吃点。”今夜疏星两三点,他们并肩走着,月光将影子拉的很长很远,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好像苏俊安站在他身后,淡淡的笑着,卲谦就这样回头,为了验证这一感觉,心底祈求这不是错觉,却又自嘲的笑笑。身后除了几盏路灯再没有别的。夜晚的世界太过安静,安静的让人觉得空落落的。苏念拉了拉他衣袖。卲谦这才回过神来,扔掉快烧没了的香烟,伸手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这个点也没什么好吃的了,那边拉面馆行不?”“都好。”有时候苏念恬淡的样子还真是和苏俊安十分相似。拉面馆已经打算关门了,见着卲谦进来又揭开锅做生意,下了两大碗拉面。“我吃不了大碗的。”苏念说“没事儿,吃不了我吃。”就像是当家长的给孩子打扫剩饭一样,苏念鼻尖有点泛酸,他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拉椅入座。拉面馆内亮堂堂的,这光亮也是恰到好处,恰到好处的可以看清对面人的神情。“念念。”“恩?”“你还记得我么?”“我又不傻。”“我不是这个我是说…”苏念的眼神亮亮的,纯净无瑕。卲谦顿了顿,还是算了,过事翻页,提那些还有什么意义。正巧此时,热腾腾的拉面出锅,老板端来放在桌上。“赶紧吃,吃完我送你回去。”苏念起身又拿了一个碗来,他总不能真的让卲谦吃他剩下的吧,只好提前把面条盛出来放在碗里。安安静静的吃面,再没有一句交流。苏念本身就不爱说话,卲谦是真的太累了,只想吃完饭好好睡一觉。卲谦也不怕烫,稀里呼噜一扫而光。“老板结账。”“两碗14。”将近凌晨两点,夜晚的风带着寒气,哪怕刚刚吃完热腾腾的拉面也扛不住,打了个哆嗦。“赶紧上车,上车就不冷了。”卲谦说着拉开车门,直到苏念坐好在座位上才绕到另一面,坐在驾驶位上,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回去加衣服啊,换季容易感冒。”苏念点了点头。“别听什么春捂秋冻,冷了就得多穿点,还得经常运动听见没?”“恩。”“这么乖啊?”苏念愣了半晌,“哦,那不加衣服…”又好玩又可爱,卲谦咧嘴笑出声来,腾出手蹂躏了苏念的头一番。“太晚了,住我那里吧。”“恩?睡沙发吗。”苏俊安还在的时候,卲谦也会偶尔在他们家过夜,瑞城的房子最高八层,汪瑞雪就买了顶楼,不为别的,就是看上了顶楼跃层的复式阁楼。下层两室一厅,汪瑞雪把次卧改成了书房,苏念就睡阁楼。所以卲谦在他们家过夜只能睡沙发。「以后…我的就是你的,我家…就是你家,我儿子就是你儿子!我老婆…还是我老婆…」苏俊安酒后的胡言乱语,如今还历历在目,回想起来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睡客房,书房我改回来了。”这小子早有预谋。诺大的房子只有一个人居住,想必也是无聊寂寞的很,卲谦点点头答应下来。回家之后,卲谦洗了个澡就睡下了,这么多天他都没有好好休息,无论是精神状态还是体力方面都是在硬撑。房间所有东西都是苏念准备好的,毛巾,睡衣,床铺等一切陈设。不过卲谦现在的状态大概没有心思认真想这些。苏念坐在二层阁楼的楼梯上,静静出神。汪瑞雪辞掉警局的工作之后经营着一家心理诊所,平时她工作很忙,很少有机会在家。苏念总会坐在楼梯上或者是书桌前,捧着本书,有时一看就是一天。只是更多时候苏念自己不知道而已。他不太想睡觉,家里多了个人的气氛另他有些激动。终于,他不再是一个人了。哪怕这样想着,他还是抵抗不住阵阵袭来的困意,困咪咪的爬上榻榻米,沉沉睡去。就算如此,也不止一次从梦中惊醒。父亲的急切的表情,在大火中渐渐扭曲,又在大火中消失殆尽。苏念从枕头底下摸出一盒烟来,颤抖着的手指险些夹不住。一连抽了两三根,才将恐惧的心情平复下来。天亮,日初升,阳光落进窗子,驱散了最后一丝黑暗。2.25语言暗示“什么呀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