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大五 年龄差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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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和夏油杰上高中的时候在很多地方zuoai。盛满落日的学校cao场角落里、教室监控的盲区、气味让人难以忍受的厕所,在他们所能想象到的每一个地方乐此不疲无止无休地zuoai。青年人的爱和恨、过多的感情和精力都释放在性爱里。 但是18岁的夏油杰和28岁的五条悟zuoai还是第一次。 夏油杰没去追问对方是怎如何出现的,28岁的五条悟显然也没有要告诉他的意思,或许他自己都不清楚,咒术世界里有太多无法破解的领域之间的谜题。 比起这个,夏油杰似乎更在意为什么28岁的五条悟会选择跟他到东京开房。 “就当做我不想让那个小鬼知道好了。”五条悟解释。 他称呼高中时期的自己“小鬼”不是“最强”,还挺新鲜的。 五条悟挑选的酒店在东京是绝对的高层,从窗口仰望东京塔都省力不少。 酒店豪华的落地窗被细长的烫金铝隔板分出不明显的上推窗。窗户现在正大开着,五条悟靠在窗户边上叼着烟,没点,只是叼着烟嘴。高层的东京晚风吹过来,寒风凌冽呼啸,算不上美好柔和的体验。 他俩刚做完,五条悟上半身还是裸着的,下身简单的围着浴巾。他垂着头不知道在看窗外的什么东西,被狂风吹的眼睛眯起来,身上的印子青青紫紫陈列着,十八岁的夏油杰zuoai没有分寸,五条悟的腰酸的要命,激烈运动后黏在身上的一层汗被风吹过快速带走了水份,给皮肤留下一排飞速出现又消失的细小的鸡皮疙瘩。 二十八岁的五条悟不是下了床还和对方缠绵的人。夏油杰站在他身边,大咧咧的伸了个懒腰,他全身都是裸的。伸完懒腰的手没放下,直接夹走了五条悟嘴里叼着的烟。 “我没带烟。”夏油杰把烟塞进自己嘴里,滤嘴上还沾着透明的口水痕迹,五条悟的嘴唇在失水的性爱里蒸腾的有点干了,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被抽走香烟时一道被扯痛的嘴皮。 “你不会以为我十年就能得痴呆吧?” 夏油杰正弯下光裸的腰去捞裤子口袋里的火机,没理他。 五条悟接住对方扔过来的一根棒棒糖,笑嘻嘻的扯开包装袋,熟练的把糖塞进嘴里,含着棍将糖块快速的在口腔里搅湿了,空气中淡淡的飘散出甜蜜蜜的味道。 “你没有不随身带着烟的时候,抽到剩两根就要去买新的,”五条悟看他,用和少年时期相似又不相似的声线说;“你把这个给我了,小鬼怎么办?” 眼前的五条悟总让夏油杰生出很浓的陌生感来,二十八岁的最强比高中的五条悟多了不少沉稳,但是也多了很多夏油杰没参透的东西。看起来就好像明明过了盛开季却还在盛开的樱花,依旧又香又漂亮可却疲惫,让人几乎想俯下身子对他说,别努力开放着了,凋落也是可以被允许的,不需要那么光鲜。 “我再给他买就可以了。” 五条悟听着夏油杰打火点烟的声音闭上了眼,似乎这个声音让他很享受。 五条悟突然莫名笑了起来,嘎嘣嘎嘣的把嘴里糖块咬碎,用很熟练的叼烟的姿势把被剥离开的棒棒糖棍像烟一样在唇间耍了一圈。 舌头窜动带出来的水液把五条悟的嘴唇又染回了柔软光亮的样子,五条悟朝夏油杰抬了抬下巴,“我不是小鬼,不用拦着我抽烟。” “何况又拦不住。” 夏油杰很想问五条悟后来抽烟是不是因为被他带的,他这么想了也这么问了。 “好自信啊杰,会觉得自己方方面面都会影响到我的生活吗?”五条悟的声音很轻,“你就是太喜欢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 五条悟听起来似乎有很多的不满,但他看向夏油杰的眼神没有控诉反而是雾蒙蒙的。夏油杰从来不惧怕看那对苍天之瞳,他依然坦然的看进冰蓝色的眼底试图解读自己不懂得情绪,冰蓝色的水波在晃动,好像初春破冰的小湖。 五条悟似乎根本没想解释这句话,最后还是他先移开了眼神,葱白修长的手指指向窗外,“杰,你觉得他们是什么?” 夏油杰低头去看,夜晚十一点的东京灯火通明,马路上店铺在招揽生意,名贵的不名贵的车从平整的柏油马路上走走停停,引擎声音轰鸣,却被红绿灯和人群困住,一撮一撮的人没有来处的涌现,不会停息一样川流不止。从高空看下去最明显的只有后脑勺,每个人的特质都被掩盖住,像可笑忙碌的克隆体。嘈杂、纷扰、不能安静。夏油杰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为数不多的并不愉快的强制合家欢动物园参观活动。 “猴子。”夏油杰说。 五条悟没说话,半晌才把手指落下来,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看起来似乎像要哭了一样。夏油杰没看懂五条悟周身突如其来的绝望感,然而还没等到他说出下一句话,五条悟突然转身贴到了他面前,那瞬间夏油杰切实的理解到了什么是最强。无下限随着六眼的下意识状态被动打开,很快铺满了整个房间,靠近夏油杰的空气都想变成了一个个细小的推手,挤压着夏油杰喘息的空间,杀意像氧气一样无处不在的裹挟到人身上又渗透到骨子里,然而一切压抑下一秒又默默的消失了。 五条悟好像是想说什么的样子,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用仿佛能掐死夏油杰的手劲去勒他的脖子把人带到床上,晃动着细瘦的腰把夏油杰的yinjing吞进身体最深处,毫无廉耻心的仰着脖子喘息呻吟,他自己骑的又快又深,性器在薄薄的肚皮上来回戳出痕迹。夏油杰悠然自得地躺在那看五条悟自己扭腰吞吞吐吐,把自己的性器包裹的很舒爽。五条悟动了一会就累了,他大概是真的腰酸,膝盖贴着夏油杰的大腿蹭了蹭,“你动动。” 夏油杰掐着五条悟的嘴巴去吃他口中剩下的碎糖,拽住他的手腕把人固定在床上顶胯干他。五条悟今天就好像不管怎么样都喂不饱一样,身后怎么cao都是软的。二十八岁的五条悟是这样的吗?夏油杰摸着五条悟手腕上的一圈檀木珠子手钏,他不知道五条悟怎么会带着佛教的玩意,他印象里五条悟是对这些不感兴趣的,他实在也想象不到五条悟以后为什么会对这些感兴趣。不过很明显眼前最重要的事是先把人cao爽了再说。夏油杰把人推翻到床上,硕大的性器就在五条悟身体里转了个圈,五条悟叫了出来,放荡的圈着他的脖子说荤话,一声声的又喘又叫把夏油杰叫的又硬了一圈。被按到床上的五条悟立刻温驯地把腿张开圈住了夏油杰的腰,蓝色眼眸里的碎冰都好似融化了,只痴迷一样地看夏油杰,好像夏油杰把他蛊惑了,好像两个琉璃样的眼珠成为了只装着夏油杰的天地,满眼只有他。 夏油杰被看的心脏狂跳,不停地把下身往五条悟的身体里送进去,要把他打开,冲到最深处感受他的温度。狂乱的cao弄把人顶到晃动起来,五条悟的脚后跟随着顶撞的动作敲在夏油杰的后背上,像是无声的催促。夏油杰于是更快的摆胯,看着身下人死死抠在自己肌rou绷紧的手臂上的手指,用力到指尖都泛白了。 五条悟又在哭了,他zuoai的时候总会被快感刺激到哭。可这次他哭的好厉害,脸上湿漉漉的一片,也没有发出声音。夏油杰去替他擦眼泪,旧的泪痕刚被抹开新的眼泪又流下来,把脸上的弄得痕迹斑驳,格外的狼狈。夏油杰把性器抽出了一点,很体贴的问他是不是今天做的太多了,要不然不做了。五条悟闭着眼睛,眼泪就顺着眼角滚下来,他摇头,抓着夏油杰的头发把人拉过来接吻,接吻的时候还用带着哭腔的软糯嗓音命令他快点cao我。夏油杰把五条悟抱在怀里做,他做的很温柔,五条悟就整个缠在他身上,恨不得贴紧他的每一块皮肤那样抱他,连肠rou都裹的格外的紧,屁股里像也会哭一样,好似个温泉眼。五条悟射出来第二次的时候夏油杰也射了出来,五条悟的腿夹着他的腰不让他射到外面,身体因为内射微微颤抖着,五条悟抓住夏油杰的手,在夏油杰还在一股股往他身体里射精的时候脱下了手腕上的手钏,撑开了弹到夏油杰的手腕上。 五条悟躺在夏油杰的大腿上看夏油杰被檀木珠子包着的手腕,抓着夏油杰的腕骨一个个珠子摸过去,他自己戴在自己手上的时候不摸,现在摸个没完。夏油杰没动作,任由五条悟念经一样一个个珠子盘过去,他总感觉五条悟是在借着他怀念谁。五条悟来的很奇怪,整个人又笼罩着淡淡的疏离,即使他现在躺在夏油杰的怀里,温热的鼻息贴着夏油杰的小腹肌rou,夏油杰还是感觉抓不住他,好像他随时会飞走,不过,夏油杰想,现在的五条悟也一样会给他这种感觉。 檀木珠子有淡淡的香味,夏油杰凑到鼻尖上去闻,发现味道闻起来比成色看起来要差好多。 “啊,”五条悟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我洗过。所以味道淡了。” 夏油杰疑惑地挑起眉,“为什么会洗?沾了什么吗?一般这种珠子擦擦就好了。” “擦不掉,洗了好久,粘的很。”五条悟打了个哈欠。 夏油杰想让二十八岁的五条悟睡觉,可是五条悟丝毫没有要睡的意思,他看起来又困又累,可是依然紧紧贴着夏油杰问问题,“杰,如果有一天我马上死在你面前,你会说什么?” “为什么不是去救你呢?”夏油杰皱起眉毛。 五条悟在他腿上咯咯地笑,侧过身吻了一下他的腹肌,“就是已经没救了,救了我这次还有下一次,别人就是要杀了我。” “那就杀了别人好了。”夏油杰轻声说。 “可是我做了很过分、很错的事情。”五条悟看夏油杰。 “那也有你的道理吧,”夏油杰抚摸过五条悟柔软的白色发丝,手指按摩着五条悟的头皮“我很难想象你如果死在我面前会怎么样,”也许是对着二十八岁的五条悟可以畅所欲言,夏油杰没有了需要一直“担待”着的约束,“如果我没有办法阻止,不想看见那一天的我一定会选择死在悟的前面吧。” 十七岁的五条悟听到这句话一定会狠狠的嘁一声,夹着他的脖子告诉他我们是最强的不要再去想这些事了。但是二十八岁的五条悟只是静静的躺在他腿上,眼眸闪了又闪,最终暗了下去,睫毛也落下,好像一只扑落进火盆的蛾,他只是说“好。” “那杰死在我面前呢,你希望我说什么?” 夏油杰歪着头认真思考了一会,他想象自己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而五条悟毫不慌乱的样子,夏油杰摇了摇头。 “什么都不想听我说了吗?”五条悟问。 “不是,”夏油杰又摇了摇头,“我大概只想听你说说话,说什么都可以。” 五条悟第二天和夏油杰一起去退房,夏油杰本来以为五条悟会早早的走掉,因为他看起来真的很不想看见高中时期的他自己,五条悟笑眯眯地说是啊,我把你送出京都到那个路口。 “好了,把你还给小鬼了。”五条悟带着墨镜和帽子,双手插着兜站在街口,即使遮掩住身上最不同寻常的两个亮点依旧显眼吸睛,“我要走了。” 夏油杰看不见墨镜后的眼神,他手上带着的檀木珠子手钏五条悟没有拿回去,“我怎么跟小鬼解释这个?”夏油杰抖了抖手腕。 “随你吧,实话实说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他将来会信的,但是我提醒你,最好多买点蛋糕。” “为什么你不直接送给他?”夏油杰学着五条悟的习惯用第三人称指代另一个自己。 五条悟嘴角勾了起来,似乎是笑了。 “没机会了。” 夏油杰没有继续问,他对从五条悟嘴里直接听到结局没有兴趣,而且他也不认为五条悟会告诉他。 告别的话不知道要怎么说,十八岁的夏油杰显然不擅长面对告别的场面,他选择拉过五条悟的脖子给了他脸颊一个轻飘飘的吻,“再见。” 五条悟没有跟他说再见。 夏油杰走过街角再回头去看,视线范围内已经没有五条悟的影子。夏油杰加快了回宿舍的脚步,买路上蛋糕房的甜品买到钱包空空。盘着腿坐在自己宿舍床上的五条悟被甜品幸福的冲昏了头脑,嗷了一声打开了所有甜品盒子,一个一口地吃着。 习惯了那个五条悟的安静,夏油杰在熟悉的吵闹声里却安下心来。他看着十七岁的五条悟在甜品堆里难以抉择先吃哪个的苦瓜脸,突然想起了二十八岁五条悟的问题。 “悟,如果有一天,我死在你面前了,你会说点什么?诅咒也行。” 十七岁的五条悟嘴角还挂着奶油,听见问题难得安静的思考了一下,“我不知道。”五条悟看了看夏油杰那个我就知道会如此的表情为表认真的在床上坐直了身子,“我真的不知道,我大概会愣住吧,或者什么都不会说,至于诅咒的话……” 五条悟咬着甜品叉子,苍蓝色的眼睛干净的滚动着,透蓝的天空一般没有痕迹,“不用再说了吧,爱难道不就是世界上最扭曲的诅咒么?” 夏油杰突然没由来的心痛了一下。 “对,”夏油杰笑着说,“所以我想听的诅咒大概就是想听你说,你爱我。” 二十八岁的五条悟穿过错乱的时空无限回到现世纪自己空荡荡的房产里,几个小时前刚送出去的檀木珠子手钏正摆在茶几上,五条悟面无表情的把沾满血的手钏拎到水龙头下面冲洗。 “还是一样啊,”五条悟自言自语,“我就说了啊,很难洗,粘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