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看的乃不打钉可惜了(高H玩乃穿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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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很喜欢夏油杰的耳洞,上课的时候也要凑过来看,回宿舍了直接要凑过来摸。在一起之前动手动脚还没有归属到流氓的范畴,在一起之后变得连咬带舔,耳钉连带着耳洞都遭了殃。 夏油杰不堪其扰,提出了自己解决问题的方案——你自己扎一个。 他没想到五条悟居然爽快的答应了,他说,好啊,杰给我扎吧。 夏油杰捏着五条悟的耳垂揉了有一会了,白嫩的皮肤被捏的发红发热,耳垂上细细的绒毛立起来,像五条悟喜欢吃的桃子大福里面的果rou块。 五条悟僵直的坐在那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的银针,手指攥着夏油杰的校服袖子:“你靠不靠谱啊?” 夏油杰腾出另一只手摸他毛茸茸的头顶,银针藏在指缝里闪光,一转腕子,银针飞速刺穿了五条悟红扑扑的耳垂。五条悟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叫着差点跳起来,被夏油杰按在怀里安慰:“没事的没事的,悟,已经好了哦。” 五条悟眼泪都快溢出来了,眼睫和耳朵一样红。夏油杰伸出手指转动银针,对着可怜的耳垂吹气。血珠顺着银针从刚被捅开的耳洞里刮出来,被撑破的样子很像另一种夏油杰爱的场面。 银针又收回夏油杰身上的时候,五条悟还疼的呲牙咧嘴,被打的满头是血的日子也不少见,在夏油杰面前就哼哧着受不了。 夏油杰很享受五条悟坦然的娇气。用舌尖去舔五条悟还在渗血的耳洞,唾液把破皮舔的又痒又疼,五条悟下意识就要发动术式,还没等抬起手,就听见夏油杰含着他的耳垂说:“悟,如果发动反转术式修复的话我会再扎你一次的,而且很可能不只是耳朵。” 五条悟乖巧的把手放下,扯着夏油杰的衣襟把人拽下来,嘴巴撅着去撒娇:“那你亲亲我嘛,好疼好疼的。你下手好狠,心好硬。” 夏油杰应付着他的讨吻,五条悟的舌尖小猫喝奶一样在自己唇上又舔又咬。 一边护着五条悟的耳朵把人压倒在床上,一边拉着五条悟的手去摸自己已经挺立的胯下:“我心软的,我特别心软,心软别的地方就硬了呢。” 五条悟拿牙去咬夏油杰的舌尖,长腿盘住夏油杰的腰,含含糊糊骂他:“真他妈变态啊,杰。” 夏油杰的手指钻进无比熟悉的地方,软嫩的肠rou绞了上来,把手指层层包裹着,蚌被打开壳子,包吞指节。五条悟的耳朵红的很明显,在耸动之间流下几滴血珠来,夏油杰干脆把人从床上抱了起来,两根手指直接捅到了深处。 肠壁的应激反应显露出来,抽搐着挤压异物。夏油杰的手指很长,一下一下地触到前列腺上,五条悟仰起弧度漂亮的脖颈,侧着脸跟夏油杰讨要恋人的吻,如同交颈寻欢的天鹅。穿耳洞的时候选择了屋子里阳光照射最亮堂的地方,穿透玻璃照射进来的阳光在五条悟裸露的后背上被折射,给白的异常的青年镀上一层柔和虚幻的光。 夏油杰眯着眼睛吻他,阳光刺痛了他的眼睛,他却不肯闭上,坚持着去看五条悟扇子一样纤长的睫毛,光谱很快作用到跟他作对不肯闭目的人身上,夏油杰的视线范围之内一切都被折挡的模糊了起来,上苍在五条悟和他之间落下了一层透明的纱雾,他漂亮的恋人迎着光从容的释放爱意,而他却落在阴影里,努力地凝视。 五条悟被抱着抵到墙上的时候不知道夏油杰发生了什么样的心理变化,来不及说出口的问题被闯进身体里的性器击碎,酸胀感瞬间绑架了他的尾椎。夏油杰提着他的膝窝干他,滑腻的腿rou被固牢,五条悟双手攀着眼前人的脖子,身后被冰凉的墙壁冰地打冷颤,不自觉的靠近热源,牺牲肠rou把性器吞的更深。 全身的受力点都集中在这一个地方,湿热的肠壁很快被打开,鱼嘴一样吞吐着yinjing,重力作用下五条悟整个人都绷紧了,连带着后xue也是紧的,绞着身体里的性器,把上面的青筋血管都感受的清清楚楚。夏油杰把他的腿抬高压在墙上,整个人被对折打开,夏油杰低头去欣赏粗长的性器破开可怜的rouxue,把xue口的软rou都挤压开,被撑到极限的肠口只能无助瓮合着,叛国投敌的讨好性器。 五条悟的脚趾蜷缩起来,他被夏油杰抱着往性器上按,浑身上下仿佛只有这一个器官,快感是霹雳亮闪的火花,沿着脊背烧进脑袋里,脑子里只有一种感觉就是爽,好爽。五条悟叫出声来,他不掩饰自己的快感,呻吟声好似在求饶又好似在求欢。夏油杰把人抱的更高,去舔胸口挺立的乳尖,舌头卷入乳尖包裹着纠缠一圈,又用牙齿磨的红肿,避开最敏感的rutou含住乳晕咬上一个明晃晃的齿痕。五条悟被痛感袭击,尖叫出声,去推夏油杰的肩膀,让夏油杰不要发疯。夏油杰吐出被纠缠半天的薄薄一层乳rou,把五条悟从墙上完全抱进自己怀里,随着往前走的动作破开肠rou往更深处cao进去。胸口和身后都是热的,五条悟用长腿圈紧夏油杰的腰,被cao弄着往前走,有点无措地小声喊他,杰。夏油杰温柔地把五条悟放到榻榻米上,雪白的身躯陷进去一点,比床单的颜色还要雪白透明,好似雪地里盛开的白梅。 “悟,要不要穿个孔。”夏油杰贴着他的敏感点cao他,又用最蛊惑的声音跟他说话。五条悟迷糊地问,“穿什么…我不是刚扎了耳洞吗?好疼的。”夏油杰的手指按上被玩弄的红肿的乳尖,“在这穿一个好不好?” 五条悟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被夏油杰cao坏了。 他骤然听到夏油杰这个提议的时候拒绝的毫无余地。但是夏油杰只是蹭着他,用温柔的吻亲他,下身顶着前列腺点把五条悟送上绵长的高潮,瘦削的下颌抵着五条悟的耳边,一遍遍问他,甚至叫他哥哥,哥哥好不好?五条哥哥…… 五条悟投降了。 夏油杰确实比他小,作为高专有史以来最小又最潮的学生,夏油杰的身上混居着一切矛盾。又疯又温柔,又可靠又混账。五条悟会利用自己漂亮的脸蛋谋取夏油杰跟自己上床确定了关系,还以为自己赚到了,夏油杰转脸就cao着魅惑人心的声音把五条悟的生活打上所有属于他的烙印。 乳尖被酒精擦过留下细密的疼痛,夏油杰垂着眼在五条悟身上工作,性器还放在他身体里缓慢地顶动着,五条悟瞪圆了眼睛去看夏油杰掏出一个圆盘,摸出比耳钉银针更长的引导杆和针具。 “你为什么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我没有随身,这是宿舍。” “一样变态好吗!” “……我只是之前刚打的时候要随时补耳洞,所以顺手买了一套,你不要动。”夏油杰按住五条悟的腰。 “那你把你的东西抽出去啊!”五条悟屏住呼吸冲夏油杰喊。 “不要紧。你不乱动我不会动的。”夏油杰举起引导杆,“别担心。” “我可以不要那个吗?”五条悟抬脚推着夏油杰的胯骨,引导杆带着弧度的粗孔貌似把五条悟吓坏了,“直接用针不行吗?像穿耳洞一下。”五条悟伸手比划了一下,“嗖。” 夏油杰犹豫的看了五条悟一眼,男朋友怕的yinjing都萎了。手指隔着酒精片捏了捏红肿的rutou,“没有凹陷,悟的rutou长得很完美,应该可以。” “但是你确定?”夏油杰挑着半边眉毛问他。 “我确定。”五条悟红着脸点头。 不确定的话我直接二话不说,反转术式。五条悟在心里补充。 夏油杰伏下身子,经过刚才这么一会拉锯,留在肠道内的性器已经微微软了一点,夏油杰把脸颊的头发掖到耳后,尖锐的针尖贴上带着酒精的rutou软rou。五条悟哆嗦了一下。针尖刺穿rutou的时候感受并不算难以忍受,在夏油杰稳定又飞速的用力中,很快针尖就刺进了软rou内。然后就开始疼了。 五条悟的冷汗和眼泪一起往下流,后xue夹的死紧,上半身被夏油杰固定住,只有修长的腿在腰侧蹬动,像搁浅的鱼。夏油杰的手稳稳的停在胸口,不等着五条悟痛感过去,食指按住针尾继续往里推。银针在干涩的软rou里穿行带来的痛苦像一方毛锯,扯痛了胸口千万根痛觉神经,一瞬间五条悟觉得自己被扔进了guntang的熔炉里,只能感受到无边无惧的灼烧感。极端的痛感引发极端的快感。夏油杰把针尖从五条悟的rutou穿出的时候,五条悟下身贴着他又精神了起来,后xue也喷出了一股热潮。 夏油杰忍住想cao动的心思去旋转银针,把银针从rou空中抽出,又飞速的按上一个两端带着小圆球的乳钉。把一切都做完,夏油杰有点犹豫地看了五条悟一眼,被汗湿透的可怜人躺在那无辜的睁圆了眼睛,蓝色的玻璃珠哭的显露出红血丝,整个人像一只落水的小猫。 算了算了。 把人抱起来换了个后入的姿势,五条悟已经浑身软的撑不住,夏油杰把人固定在自己大腿上,大开大合的干他,rou感的屁股被cao的rou波抖动,胸口薄薄的乳rou拢起,刚打完的乳钉闪着微弱的银色亮光,红肿了几乎一倍的rutou透露出被玩弄坏的靡乱来。夏油杰贴着五条悟的耳朵说喜欢他,yinjing破开一样被cao的疲软红肿的乳rou,伴着五条悟猫叫春一样的高潮射在被过度使用的内壁上。夏油杰在cao他的猫,他一心一意爱着,打下痕迹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