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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江秩一直在留意着他,见他醒来,立刻便起身端了杯热水,将他扶起来,温声嘱咐道:“小心烫。”他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孔渝却喝得出来。这杯水是放凉过的,水温入喉微烫,但却刚刚好。孔渝大口大口喝着江秩喂给他的热水,热水如同甘泉一般滋润了他仿佛干涸的喉咙。整整一大杯水喝下去之后,孔渝才觉得自己喉咙不在像生锈的老器一般,他动了动嗓子,然后发出咳咳两声,看向江秩道:“你在这里守了一夜吗?”孔渝声音还是有些哑。江秩摸摸他的额头,皱眉道:“还是烫。”说完他按了按孔渝床头红色按钮,又朝孔渝道:“你啊你!烧得那么厉害都不和我说一句。要是昨晚我没有发现,你怎么办?”孔渝嘿嘿笑两声。见江秩神情认真,连忙解释道:“我是看太晚了,要是早上没有好我肯定就和你说了。”江秩嘲讽道:“要真等到早上,可能你已经硬生生让自己在自己家的床上烧昏过去吧。”昨晚孔渝高烧一直退不下去,他也跟着在旁边担心了一晚上。孔渝也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他看着江秩担心的样子,心里一暖,他将没有输液的那只放在膝盖上支撑着下巴,头微微歪着抬头看着专注的江秩道:“我下次知道啦。”窗外正午的阳光恰恰好照在少年的脸颊上,浅浅的一个酒窝,宛若荡漾着涟漪的清泉,轻轻的荡进江秩的心里。江秩心的那些闷气就一瞬间就全都莫名消失不见了,他无奈的叹口气,弹了弹少年的额头道:“你啊你。”每次总是答应的那么好听来哄我。可我偏偏拿你没有任何办法。这时敲门声响起,拿着温度计的护士小姐快步走进,给孔渝量了量体温颦眉道:“还是有些烧啊。”孔渝自己也稍微有些感觉,他从小身体不算太好,每次生病都要很久才能好,他也已经习以为常了。倒是江秩上前与护士小姐细问了很久。孔渝那些词分开孔渝都认识,但是混在一起孔渝就有些糊涂了,他虽然很努力在听,但是听着听着又走神了。孔渝乖乖的侧躺在病床上,他的目光刚好落在江秩的身上,江秩穿着件纯白的衬衣,再普通不过的式样,但那颜色穿在江秩身上却有一种凛冽的感觉,就像是初春的最后一场雪。温暖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恰似他这个人一般。孔渝看着江秩微微有些发呆。什么时候开始,江秩已经在他心如此不同一般了呢?等他回过神来时,江秩已经走到他病床前,摇摇头敲敲病床前的床头柜,语气带着些宠溺的说道:“在想什么呢?有走神了。”孔渝笑了笑道:“没什么,你昨晚一看就都没有好好休息。”江秩似笑非笑的看着孔渝道:“我没有好好休息还不是因为某人瞎逞强,嗯?”不知为什么,那一声死带有调笑的“嗯”让孔渝脸刷的一下红起来,脸上直冒热气,哪怕现在没有镜子,孔渝也知道自己的脸有多红。他连忙镇定了下心神,在江秩面前脸红什么的实在是太丢脸了。他蹩脚的转移话题道:“你要不要休息一下?”说完他往病床的一边挪了挪。他住的是单人病房,病房只有一张床,但是比普通的病床大一些,勉强挤一挤躺上两个男人也是可以的。江秩目光在孔渝空出的半边床上停留一会儿,要摇头拒绝道:“不了。”孔渝却不依不饶起来,他看着江秩布满血丝的眼睛道:“你歇一歇嘛?就当陪着我好吗?”江秩犹豫了会儿,才小心翼翼的躺倒孔渝空出的那半边的床上。孔渝心满意足,还特别大方的将两个叠在一起的枕头抽出一个分给江秩。床上的空间毕竟有限,两人贴的有些近,孔渝一侧头仿佛就可以感受到江秩呼吸的炙热温度。他让江秩上来的时候别提多热情,这会儿倒是有些不自在了。江秩看在眼里,好气又好笑,但他也不舍得让孔渝不自在,便开口道:“午想喝什么粥,我让阿姨送过来。”孔渝不太有胃口,焉焉地道:“随便吧?”江秩挑了挑眉:“随便,那就皮蛋廋rou粥,刚好下火。”孔渝最讨厌的便是皮蛋。江秩显然知道这一点。孔渝立刻道:“山药排骨粥。”江秩这才满意的给阿姨打了个电话。他电话刚刚打完,就发现孔渝已经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毕竟孔渝还在发着烧,精神也不济。他的脑袋自然而然的靠在了江秩的肩上,江秩不敢乱动,怕吵醒他。发着烧到底人不太舒服,孔渝醒来也是一直病恹恹的,所以江秩宁愿他睡过去,最起码这人好受些。他确定孔渝睡熟后,才慢慢一点点的挪动,他的臂穿过孔渝的脖颈,这样孔渝睡起来能够舒服些。而他也能按住孔渝在睡梦也不老实总是试图晃动的那在输液的。睡梦之的孔渝浑然不知,他自然而然的转了转身,将整个人枕在旁边温暖的靠垫上,熟悉的气味在他周围陌生的消毒水味道下显得格外让他安心。江秩僵硬的而看着已经整个人躺在他怀里的孔渝。少年的脸庞温柔却又不设防。两个人的距离太近,近到轻而易举的就给了江秩一种错觉——他们已经是彼此最亲密的人。江秩忍不住想在少年的额头轻轻落下一个吻,就像每一对彼此相爱的恋人一样。但江秩最终只是轻轻的将自己另一只搭上了小渝的腰侧。只因有多爱,就有多珍惜。如果将来有一天,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向小渝诉说着表达着爱意,那么一定是小渝能够理智而成熟的站在与他对等的地方做出决定时。第四十七章养病记2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孔渝这一病就前前后后病了快一个星期,每天总是上午退烧,下午又重新烧起来,反反复复好不了。医院里查来查去也查不出所以然来。急得江秩不行。孔渝倒很淡定,不是他吹牛——他从小到大就没有那次发烧是一个星期内好的了的。他第二天就让江秩把他作业课本等带过来了,有了对未来的规划与梦想之后,孔渝对学业上的而要求也更严格了。他觉得江秩说的对,他最起码要去看看大学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最起码要见过许许多多与他截然不同的人,看看那些与同龄人走了什么样的路,再去选择自己以后要走的路。既然如此学业上就不能放松了,何况他和小伙伴们还约好在开学的考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