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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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纤的目光没有离开霍伯特,所以她可以清晰看到男人的瞳孔缩紧的样子。 ——他的唇紧紧抿着,过于深邃的五官在灯光下将表情变得朦胧。 如果保持仰视的姿势,乌纤读不出霍伯特究竟在想什么。他们仅仅见过一面,这个男人散发出的权威就已经如同他家厚重的窗帘布将她完全笼罩。 喘不过气,在他面前不自觉紧张。 这场景令她不安,却又让她怀念——所有人都告诉她应该忘记的一些事。 乌纤不敢告诉对方,她因此更湿了。 放弃和霍伯特zuoai转而提出别的要求,这真的很需要意志。她做出了更正确的选择,这不代表乌纤能够忍住对这个陌生男人生起的性欲。 甚至因为得不到,她变得更加心痒难耐,她有许多许多古怪的坏习惯,贪婪正是其中之一。 乌纤与霍伯特对视,率先离开视线,甚至松开了抱住他腰身的手向后靠在沙发背上。 “我……”她的声音干涩,因为缺水甚至沙哑。 霍伯特捧住她的下巴,使乌纤没办法逃跑,他们面对面,他一字一顿告诉她“这可不是能够轻易获得的奖励,它会很困难,小姐。” 他冰冷的拇指按在乌纤的嘴角,微微用力压着唇rou,指节贴紧牙齿因为过重带来疼痛,也许是想以此告诫,又或许他在迎合。 但这样子更令乌纤着迷。 鬼使神差她张开嘴将那根手指含进来。 她用冒犯作为回应。 霍伯特的体温比她想象中还要冷。 乌纤吃进了一块永不融化的冰,她温暖的舌头舔弄只会被冻住,分泌出的唾液顺着手指弧度留下。 好喜欢,乌纤突然想改变要求,她想或许应该先zuoai,再去赌有第三个愿望的可能性。 但她已经说不出口了。 被她吃进嘴中的拇指反客为主,毫不留情压住乌纤的舌面,触碰腺体令她产生更多口水,细细的水柱喷在霍伯特的皮肤上。 他在口腔中有条不紊搅动,面色沉沉,态度与用茶匙搅拌红茶没有区别。 甚至表情都不带改变,仅用一根手指就把乌纤变得乱七八杂。 口中的液体更多溢出来顺着脖子的弧度向下淌,乌纤穿着严实,她的高领湿成一团,箍在皮肤上。 羊毛材质打湿后发痒发疼。 “唔……”乌纤的头高高抬起,正对着吊顶水晶灯,刺目的光令她眼中淌下生理性泪水。 她发出呜咽,因为霍伯特的手指已经磨着她的喉咙。 他伸进了更多,一根食指一根中指,同样冰冷的温度冻得乌纤的胃袋都隐隐发痛,它们卡住了接近食管的位置抠挖着。 她眼前发黑,冒起金星。 但乌纤的求生本能没有出现,她没有挣扎,譬如油画中温顺死去的少女,用柔软的rou接受了霍伯特粗暴的对待。 她将对方的手臂抱紧,拥抱着他带来的窒息感。 霍伯特没有因为她的难受就停下,也没有因为她的纠缠影响节奏。他越重,越重!往喉咙里伸,乌纤开始不断干呕。 所有,所有的器官——跳动的心脏、蠕动的胃、开阖的xue,都在紧缩,无声向着上方抗拒挣扎,她的视线中只剩下一个浓缩的光点。 她快要死去了!而霍伯特在这时发出一声沉闷的轻笑,声音从乌纤耳边传来,他夸奖她“乖孩子,该放松了,很好。” 他这样说动作却越发用力,抵着喉头软骨几乎要让它折断。 夸奖与暴力在身体里共鸣,重重敲响鼓点。 她的耳膜在嗡鸣,因为缺氧、因为愉悦。 这一瞬间乌纤眼前的黑幕炸开白色的光,刚刚的圆点似烟花炸开,无数快感从充满裂缝的灵魂中迸发出。她的腰反弓起,已经饥渴到开合的xuerou仿佛也被冰冷的手指抚摸过,绞紧了一起喷水。 她彻底软下来,没有骨头一般蜷缩在霍伯特家的沙发上。 当他将手指从口中抽出时,拉出yin荡暧昧的丝。 “你喜欢。” 霍伯特下定论,他被口水打湿的手抚摸着乌纤的面庞,她则眷恋般蹭着,用面颊为他清理手指上的浊液。 “喜欢。”她开口喉咙卡着砂石一般疼痛,乌纤忍不住收缩口腔中的软rou去体会这种快乐的余韵。 霍伯特取来棉手帕,温柔为她擦干净脸上的液体,随后又用另一块清理起她脏兮兮的足底。 乌纤因为对方过低的温度将脚趾蜷缩起来,这份温柔令她有点不适,因为记忆中还会有更过分的对待。 但这份温柔体贴也让乌纤更加心痒,她想要更多更多更多,就像喉咙的痛明天就会消失,那乌纤会忍不住自己抠挖令它维持更久。 不同的是现在有了更好的选择,他可以是剪刀的主人,也可以是乌纤的主人,她不必自己动手。 完蛋了,这一下彻底没办法离开他了。 “霍伯特,我想要更多的奖励。”乌纤说。 “这可不是领取任务的态度。”霍伯特喂她喝水,微温,会刺激到口腔,又安抚肚皮。 这让乌纤更喜欢,刚刚高潮的小逼继续吐着水。 “请……请给我更多的奖励,霍伯特。” “真贪心。”他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