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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把叠得整整齐齐的迷彩服递过去,“去换上。”盛辞凡把衣服粗暴地拽在手里,又扯了扯陆修阳另一只手上握着的皮带。陆修阳没有松手的意思,只是盯着盛辞凡越来越红的耳尖,浅眸含笑。“松手!”盛辞凡就地炸成一只河豚。“你不会系。”盛辞凡梗着红透的脖子:“谁说我不会!”陆修阳放开皮带,盛辞凡抱着衣服,用力甩上门,锁舌“咔哒”扣上。迅速地换好衣服,两人一起走出寝室。陆修阳在锁门,盛辞凡东张西望地找寻有意思的事物,目光不小心聚在走廊上头的晾衣杆上……晾晒的衣服中,黑色的内裤和白色的内裤挨在一起,微风拂过,随风而动。淦!盛辞凡cao起走廊里立着的撑衣杆,捅下一件t恤,晾到两条内裤中间,隔开位置后,他丢下撑衣杆,红着脸消失在走廊尽头。陆修阳抬眸看了眼头上晾晒的衣服,无奈地笑了笑,不明所以。他昨晚殷勤地伺候了盛大少爷一晚上,把人哄睡了之后还要任劳任怨地洗衣服,结果一大早就莫名其妙把人惹毛了?“陆总,快,要迟到了!”谢飞被体委拽着,匆匆忙忙出了门,只看到陆修阳却不见盛辞凡,疑惑地问,“盛哥呢?怎么没一起?”“他先下去了。”陆修阳应了一句,跟着下了楼。作者有话要说: 公告:与编辑商议后决定本文于5.15(本周五)入V,届时掉落万字大更,评论送红包,相当于请大家免费看文啦~修文不用理,是改错别字~么么叽~第028章今天主要是一些基本的拓展训练,对盛辞凡来说算是小菜一碟,不过对于其他选手来说就不那么友好了。哨声一响,还没缓过神的三班学子仓皇集合,可怜巴巴地望着表情高深莫测地教官。“昨晚被抓的,自己站出来。”张教官的嗓门儿洪亮粗粝,黝黑的脸颊上泛着些许油光,整个人不特别爽朗,却足够硬朗,“那个Omega加训一千米,其他人加训三千米,剩下的跟我去食堂开饭。”三班众人跟着教官离开训练场,一步三回头地看着一小排队员跑cao。张教官轻踹了一个瘦子的小腿,“看什么看,想回去一起跑cao?”小瘦子摇头摇得像拨浪鼓,队伍不自觉地加快了行进脚步。盛辞凡跑了两圈儿,瞅着谢飞一副随时要断了气的架势,又拽着人跑了大半圈。谢飞生怕自己跟不上盛辞凡的步子不慎被摔死,“盛哥,你走吧,不用管我了。”得,扶不起的阿斗!盛辞凡继续脚下生风地做匀速圆周运动,没一会儿就跑完三千米。谢飞跑完最后一圈,摊在地上俨然成了一具尸体,“mama,我想回家!”剧烈运动后,大家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一个个的萎蔫成霜打茄子,也就盛辞凡连大气都不带喘一下,稳稳地立在那边跟电线杆儿似的。杨务用气音发出灵魂拷问,“盛哥,你还是个人吗?”盛辞凡袖子卷到手肘上,帽子被他随手丢在训练场上,额发微湿,倒抓一把后神清气爽。“嗐,是你们太虚了。”体委顺了气儿,撞撞盛辞凡的肩膀,“行啊,休息一个月体力还在。”盛辞凡指了指天上熹微的月色,保持一贯的懒洋洋口吻,“像它,明白吗?”太阳还没彻底落下,夜幕还未完全降临,月光黯淡。但不发光不代表不存在,养精蓄锐只是为了下一次的惊艳四座。体委虽是田径队的,不过泳队的情况他也大致了解一些。盛辞凡没有参加七校联赛,新来的队员顶上了他的位置,传闻新队员的训练成绩破了盛辞凡的记录,成了陈教练的心头rou,天天捧手里特训。这不,为了七校联赛能拿下好名次,那家伙干脆退出这次集训,专心留校训练,连队长萧勇都没有这待遇。“你不担心被人顶替?”“真被顶替了也是我技不如人。”萧勇不下二十次地告诫盛辞凡情况不容乐观,但他始终没多少情绪波动,“你爹永远是你爹,哪能说换就换。”身影被光线拉得很长很长,少年的自信掺着自负,像一把锋利的刀,无往不利,像打怪兽的奥特曼,战无不胜。等教官领着一群人回来的时候,几个人已经整齐地站好一个队列,听候发落。老黄糟心地瞪着几个带头坏事儿的班干部,面子是挂不住了,但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崽,他从袋子里掏出了牛奶和面包。张教官咳了两声,老黄意识到大庭广众之下开小灶不好看,拖着倒霉孩子去没人的地儿发干粮。老黄板起一张脸,“我看你们接下去怎么收场!”盛辞凡心态好得很,“没事,左右不过加训点儿。”埋头啃面包的众人被这一句轻描淡写打击得眼冒金星,味同嚼蜡。“你小子说得什么话!”老黄恨铁不成钢地赏了盛辞凡一记爆栗,“你写给教官的信准备好了没?”盛辞凡比了个OK的手势,那封信在林俞亲自cao刀,铁定没毛病。几个开完小灶的混小子回到队伍里,张教官点了人头数,晚上没什么安排,就是教教熊孩子唱军歌,聊聊人生,被训了一天,他估计也没哪个兔崽子敢跟他聊人生。老黄冲盛辞凡使眼色,和颜悦色地打破僵局:“学委,给教官的信呢?”盛辞凡大大咧咧地掏掏后屁股的口袋,摸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在老黄瞬间黑成台风天的脸色中,蹦跳着站到教官身前,“教官,这我们班同学给您的一封信。”“你念吧。”张教官随地拔了跟草含在嘴里,“你们班团支书那字儿写得牛鬼蛇神似的,估计你写的也差不多,看着费劲,干脆念出来大家一起听听。”老黄回忆起教官给他的那份名单,神色复杂地把目光投向岁月静好的陆修阳,那字特么的是尖子生写的?他还以为是盛辞凡那崽子乱画的!念就念吧,盛辞凡打开信封。一片空白?!张教官斜了他一眼,“麻溜的念!”教官的声音不小,周围几个班的学生也都被吸引了眼球。老黄也凑过去,瞥见了白花花的纸张,当即在盛辞凡腰上狠狠拧了一下。“嘶~”疼痛刺激下,盛辞凡晃过神,索性把纸塞回信封里,“教官,你想听什么?我现场开讲。”教官伸手,盛辞凡把信封递上,老黄两眼一闭,掉头就跑。谢飞先起了个哄:“盛哥,念啊,让我们瞻仰瞻仰您的文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