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直哉命令人干他后被艹哭 翻白眼露舌头 确认自己有性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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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直哉本来以为会很快出结果,但小灯的失踪一连调查了四五日都没有结果。 在禅院家附近搜罗的人们只找到了小灯遗落的鞋子和打翻了的菜篓,里面装着几样青菜、针线盒子,还有盒仔仔细细包裹好的鲜红草莓,包装与其他的菜格格不入,一看就是价格不菲的上等货色。 禅院直哉瞪着那盒红果子,好几次情事中,冰凉甘甜的果子就摆在书桌上郁金香花瓶边上,透明的果盏里折射过奶白月光,洗净了手的小侍女恭恭敬敬地给他摘去果蒂再喂到他嘴里。 倘若纤细的手指碰到他的嘴唇,小灯就会脸红,有次他正觉得这反应有趣而刻意含住她的手指,稍微使上点力气吸吮着,看着原本微红的白皙脸颊羞涩地变成颗活生生的温热草莓。 “……继续找。” 禅院直哉烦躁地咬住嘴唇,挥挥手让汇报的下人们下去。 这几天里,他的身体甚至比他本人的心情还要急躁。已经沉溺于情事中的下半身,几天不曾被纾解过就在对着主人抗议,每天他早晨起来时,下身睡裤中央都会支起小帐篷,内袴上打湿一小片湿漉漉痕迹。 这勉强还能忍受,可后xue——他直到遇见小灯才被打开、按揉、抽插的后xue,也在自发分泌着汁液,在夜间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的时刻,xuerou抽搐着想要被熟悉的事物贯穿。 大少爷自己安慰过前面,他当然不想碰自己的下半身,但这是无奈之举。可是他撸动半晌终于射出时,却感觉到并不尽兴,空虚感就此袭来。 这些感觉……都不能和那么多日子里,小灯用手指和舌头抽插他后xue时,如同火山口迸发岩浆和猛烈烟尘时的快感相提并论。远远不如。 说实话,禅院直哉偷偷查了一些资料,他觉得自己早泄大概是治好了,因为自己撸需要近一个小时才能射,但他现在怀疑自己得上了性瘾。 而且是。那种。糟糕的部位。 必须被插入才行的。性瘾。 他先找了艺伎大jiejie,是他从前喜欢的那种丰满体型,红唇雪肤,黑发如檀木,散发着阵阵香气。他安排的地方距离自己的卧室很远,但大概偏僻的地方在禅院家就是那么几处,因此他被下人带路引过来时就意识到,这地方距离他与小灯偷情的和室很近。 艳丽和服的艺伎掩唇一笑,看着身着单衣坐在被褥上的禅院家大少爷,“妾身实在想不到,禅院少爷也会找妾身这般玩乐呢。” 禅院直哉扬眉,说话一贯不客气,“禅院少爷们干过你好几回了。” 他烦躁地用手指敲击着身边的床褥,觉得艺伎身上的香气让他浑身不舒坦。其实艺伎明面上说是卖艺不卖身的,但这就是为了哄抬身价,他听那些草包兄弟们吹嘘过许多回自己是如何如何把某个知名艺伎干得直喷水。眼前这个和禅院家的纨绔子弟们牵涉不多,但也是被沾过身子的。 要不是短时间没看上合适喜欢的贵女,而他又迫切需要女人,这种别人沾过的人他是不会碰的——没有道理他头一次,就得要睡个在流言里情欲腐烂了的人。 今晚他也不打算睡这个人,他要她像小灯一样对待他,给他解渴。 禅院直哉发现自己现在更喜欢小灯身上的清新气味和清丽外形,而且他居然开始不自觉嫌弃艺伎大jiejie如同饱满小香瓜的一对美胸。那个他掐着小灯的平坦胸脯,在rufang根部使劲用力才能掐出来的小小乳丘在他眼前一闪而过,他觉得比这对腻着脂粉香味的小香瓜可爱的多。 艺伎凑过来,要将他身上的单衣解开。这和他跟小灯偷情不一样,不需要保证身上的盘扣纹丝不动,同时艺伎也精通扣子的解法系法,不像小灯那个蠢蛋无论如何都学不会。倘若禅院家大少爷真的需要,她还能照原样儿系回去,保证一样干净漂亮。 禅院直哉推开她,“只碰下半身就行。” 艺伎大jiejie愣了愣,她混迹于烟花柳巷,一时间在想莫非禅院大少爷也又了脏病,身上不干净么,但很快想起来禅院大少爷看不起那些玩女人的同门子弟,甚至比她都碰得少。 她不再多想,顺从地低下头开始给禅院直哉口角。陌生的嘴唇有着熟稔的技巧,如同对待每个能勃起的男人那样耐心地舔舐着柱身,含住guitou,用粗糙舌苔摩擦挑逗着。 这样折腾了许久,禅院大少爷还没有要射精的迹象,她从下方抬起头,媚眼如丝地说:“大少爷真是龙精虎猛,这样持久的本事妾身也不多见呢。” 禅院直哉面色却更冷了一分,“嗯。” 真奇怪,这话明明是拍马屁,难道夸一个男人持久还能拍到马腿上吗。艺伎想了想,实在不明白。 又折腾许久,艺伎都觉得累了,口唇麻木,手腕酸痛,她心里打鼓但还是耐着性子继续给大少爷手口并用地舔舐抚摸。 大少爷一直得不到释放,原本不想做到这一步,如今也终于不甘心地低声说:“……你……碰我后面。” 艺伎一愣,然后笑着说:“原来大少爷连这个都知道。向来只有真正的熟客才能通晓其中的奥妙呢。”准确来说,正常男人只有在用前头享受够了快感的时候,才会在寻找花样儿的过程中找熟练的艺伎游女逐渐开发后xue。 这话和小灯说的“很多人都迷恋这个”好像一致又好像有些不同,禅院直哉没多想,低喘着“嗯”了一声。 他能够感觉到陌生的手指正在按揉他xue口附近的褶皱,有点痒又有点不满足,期待多时的肠rou都像是闻到鱼饵味道的小yin鱼儿,纷纷翻涌起来,甚至自发翕张着吞入了那根纤细的手指。 禅院直哉吐出几个字,“……快点,插进来。” 一直空虚了许久的后xue终于被柔和而有力地灌满,禅院直哉尖促地“啊”了一声,两腿猛地夹住了艺伎的手臂,又被很柔和地推着大腿内侧打开了。 他的腰抖了两下,后xue的肠rou欣喜若狂地舔吻着终于到来的外物,过电似的快感在处处被揉碾过的肠rou里冒出来,让他挺立的yinjing抽搐着,猛然射出了大片稀薄的浊白jingye。 “哈……哈……”他高潮后,双眼涣散了两分,不住喘息。 艺伎正要把手指抽出来,禅院直哉却用腿紧紧锁住了她的动作。 她不解又似有所感地抬头,与禅院直哉对视,但禅院家大少爷偏过头面对着空无一物的和室墙壁。他整齐的上衣和下身臀部和两条洁白修长的腿的裸露形成鲜明对比,显得画面格外yin靡。 禅院直哉皱着眉,咬下嘴唇犹豫一会才说,“……我,我后面还没到……” 艺伎又一愣,笑着说:“原来大少爷已经开发到这么彻底,能够感觉到自己后面还能高潮。不过这种不射精的高潮法子,可比单纯的射出点精水来不知道有滋味多少倍呢!大少爷真懂行。” 她动了动手指,绵软而凹凸不平的肠道殷勤吸吮着外物,如同无数张讨要喂食的小嘴儿,产生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吸力。 ……这么好的xue。 室内昏黄灯光下,艺伎那张成熟女人的精致面孔显得越发变幻莫测。 禅院直哉不看她,烦躁地催促:“快点。叫你来是做什么的,忘了吗?” 那自然是来干大少爷屁股的咯。 艺伎微微一笑。 三四根手指立刻深深埋入了大少爷紧致的肠道,不住在敏感的内壁上抠挖揉碾着,很快就碰到大少爷自己已经万分熟悉的那一点,前列腺被隔着一层黏膜软rou,不轻不重地摩擦刺激着,让禅院直哉原本死死埋藏在身体里的呻吟立刻控制不住的冒了出来。 他意识到真正要狠命被人cao弄后xue的时候到了,紧绷的大腿上浮现清晰的肌rou轮廓,忍耐地向两侧张开,让最深处最柔软的肠道能够更顺畅地被陌生女人鞭挞抽插。 禅院直哉完全沉浸在弯曲肠道给予他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恐怖快感,如同汹涌的大海浪潮一般,十数层楼高的浪头气势浩大地向他袭来,腥咸冰冷的海水把他理智的小船浇得浸透,在风暴中木板吱吱叫唤,如同他被顶弄时候嘴里冒出的那些小奶猫声音,又细又软。 他身体不住地往下蹭,腰部抬起,自发迎合着那个迅猛地在肠道中抽插的陌生手指,“你快点……哈……使劲地插进来……啊啊啊!……” 禅院直哉爽上头就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支支吾吾小声交换,被干到前列腺附近就抖着腰尖叫,越来越接近高潮的时候就变成和毫不克制地大声浪叫。 他找不出怎么简便形容自己感受和渴望的句子,但他知道自己的肠道必须被又大又粗的东西狠狠贯穿,他一瞬间冒出灵光,流着口水眼泪叫唤着: “嗯嗯……干我……使劲干我……啊啊嗯!……” 巨大的猛烈的白光瞬间将他吞没,他身体不住颤动着,眼尾两道深痕的凤眼眼珠已经有些翻白,在强烈快感中显示出晕厥的恍惚,口水横流地张开红润嘴唇,露出湿润口腔里无力抽动着的鲜红舌头。挺翘的yinjing抖了抖,但什么都没有射出,肠道不断的抽搐收缩,比之前的任何时刻都依恋不舍的夹紧了插入其中的女人手指。 …… 过了好一会儿,禅院直哉才再次恢复了理智。 他眨了眨眼,立刻有guntang的水珠顺着脸颊滑下,这才意识到自己脸颊下巴都一片凉飕飕的湿润感。刚才被这个陌生女人用手指干到哭天喊地,无精高潮的记忆一下子冲袭而来。 禅院直哉黑了脸色,没说话。 滚热的气氛立刻变得冰冷,安静得吓人。 已经梳洗好的艺伎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立刻恭恭敬敬地深鞠一躬,“那妾身就告退了。” 金发的禅院家未来家主赤裸下身地坐在床褥上,深色单衣上溅射着稀薄的jingye,身下的雪白被褥浸透了大片水渍,都是从他自己屁股里一股股流出来的yin液,他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潮吹了,前头没喷,后面喷得特别厉害,大片温热潮吹液喷射成细碎水潮,把艺伎都吓了一跳。 他擦了擦自己下巴上滴落的水液,不知道是涎液还是眼泪,挥挥手。 艺伎松了口气,向着门口迈出小碎步。 刚刚走了两步,她艳丽和服袒露出美丽皮肤的后颈就“喀啦”一声脆响,整个人如同扯掉了cao纵绳的木偶一般跌落在地面上。 她被杀死了,很快就会被悄无声息地处理掉,理由是“言辞不敬,挑衅禅院家未来家主”。虽然她实际上没做什么。 禅院直哉随手把装饰用的武士刀挂回墙上,禅院家的家传术式“投射咒法”让他能够以超高速活动,杀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易如反掌。 他不会让自己身体的异状被这样不知底细,花点钱就能轻轻松松拖上酒席轮jian的娼妓知道。更不会给任何人,嘲笑讥讽,自以为抓住他小辫子,从而动摇他未来家主地位的机会。 哪怕他现在已经完全确信,自己因为某种原因而患上了性瘾。 那么最了解他身体异状,甚至可以说是一手促成的那个女人,清水灯去哪里了,活着还是死了,被他的敌人抓住了还是杀死了? 禅院直哉整理完衣服就站起来,要去露天温泉池里洗漱。走出几步路看到地上掉落着一个小香包,和艺伎身上的衣服同色系花纹,大概是刚刚跌倒的时候掉出来的。 他低头看见香包上绣着“莲灯”两个字,大概是艺伎的花名,不在意地一脚踢开。 沐浴完,禅院直哉换上崭新的睡衣,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炳的队员来找他,敲敲门,汇报了一条幸运而不幸的消息:“清水灯已经找到了,有个队员发现她就在前两天没抓到的诅咒师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