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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级转到我们班上的,那时我就认识他了。然后我们从初中,高中到大学影校,一直都是同班同学。尽管我和他认识十几年了,却没什么交情,反而是……“孽缘”深重。作者有话要说:脑洞文,年糕精拟人向~大家可以多多评论和我互动,也能给我很多新的灵感,么么哒!【第2章】【6】我的男糕粉们遍布全国各地,包括国外也有,他们是一群下半身坚硬的家伙,而全国后援会的总会长身高二米,相当高大魁梧,是男糕粉当中最坚硬的那一块。然而,比起“超硬”先生,他还是差得远了。超硬生来坚硬,家乡又在极北之地,而且随着他长大成糕,期间也受过了不少专业的体能训练。据说现在的超硬,即便是在guntang的火锅里泡上三天三夜的澡,也丝毫无损,要是换作一般的年糕,肯定早就煮熟融化了,糕骨无存。目前我们年糕娱乐圈,新生代的一众男星中,最硬的就是“超硬”先生了。他真的超级硬,和我恰恰相反,是个上半身硬,下半身更硬的年糕。我爸常常感慨,觉得“超硬”颇有他当年“软不了”的风范,有时还开玩笑说会不会是当初抱错了孩子?我:……大概谁都希望生个yingying的儿子吧。实际上,超硬的父亲“超粗”曾经也红遍了圈子,并且还是和我爸“软不了”齐名的,当年他们是无数少女糕的“梦中情糕”,倍受追捧。总之,“超粗软不了”当时是年糕乐坛的两大年糕天王,绝大多数的年糕们都会唱他俩的歌,不过他俩倒是王不见王,很少有过同台合作。一晃二十多年后,他们早已退圈了,但我和超硬红了起来。只不过,“软不了”老爸有了我这个“太软”的儿子,而“超粗”叔叔的儿子,是特别优秀的“超硬”。【7】“超硬”先生似乎有点嫌弃他的本名,他出道后,就取了艺名“石更”,所以很多年糕粉也喜欢喊他“超石更”,“石更哥”之类。我每每念着“石更”这名,觉得和原来的“超硬”没啥区别,反而更加……一不小心想歪了,我白嫩的年糕脸一红。虽说我和超硬都是星二代,家庭背景,接受的教育也都差不多,不过我是被一大群下半身坚硬的男糕粉们捧起来的,他却拥有万千的女糕粉。超硬的外表出众,身上又散发着强硬的年糕荷尔蒙,而且他歌唱得好,又会演戏。我记得他出演的第一部电影就广受好评,他不必靠外表走偶像派,因此从未接过偶像剧,演过什么的大众情糕。但后来,超硬凭着精湛的演技,坚韧的性格,依然是男女老少糕通杀,眼下早已经是当红的男神糕,比我红太多了。娱乐圈内的竞争不可避免,我没敢对堂哥太水坦白,也没对任何年糕说过,其实我挺“喜欢”超硬的,喜欢他的脸,也羡慕他坚硬而挺拔的身姿。从超硬出道以来,我一直都用微博小号悄悄关注他,可完全不敢评论转发,甚至是点赞,我特别怂,只想默默的看着他的生活动态。我几乎是见证了超硬的成长,看他的年糕粉数量,从最初的几百,几千几万,到几百万,如今更是庞大的几千万了。我很欣慰,觉得自己的审美还是正常的,毕竟有如此多的年糕们和我一样喜欢他。唉,但我的男糕粉们除外,他们和我的审美总是不太一样。他们中的大部分年糕,并不待见超硬,对他无感,有些年糕更是会故意黑他。有的年糕说“超硬”先生太冷太硬,没有一丝丝糕情味;还有的认为“超硬”他帅得不科学,硬得更不科学,也许是偷偷整容,做过手术的。我生气了!关于这两点,我是完全站在超硬那边的,我可以保证超硬的脸从没动过刀子,他的基因也确实很好,从小就羡煞旁糕。于是,我用小号帮超硬说话,维护他的时候,也被卷入了骂战。我望着我的有些年糕粉们,一面狠狠骂着超硬,一面从头到脚夸了我,内心相当复杂……入圈后,我和超硬的交集很少,只同台过两次,还是和别的年糕明星站在一起。我和他几乎不怎么来往,奇怪的是,我们两家的年糕粉们私底下却是不和,他的女糕粉与我的男糕粉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掐架。这个圈子真的好复杂啊!我觉得超硬那么聪明,一定早已看穿了一切,他原本就讨厌我,估计因为年糕粉们的事情,更加厌恶我了。【8】第一次见到超硬的时候,是我小学六年级。超硬他是从外地转学过来的,身上泛着寒气,性格也比较自闭。而我那时候是班长,班主任老师很喜欢我,也对我予以众望,便将他安排在了我旁边,我和超硬就此成了同桌。说到超硬转学的原因,是之前遭遇了一次绑架。不到十岁的小超硬被歹徒关进了冰箱里,而且不是冷藏室,是可怕的冷冻室。即使体质特殊,比较耐寒,小超硬还是被冻了整整三天,警察找到他时都担心极了,生怕这孩子挺不过去,小超硬却顽强地活了下来。从此之后,他可能是留下了什么阴影,不仅身上变得更冷更硬,也渐渐不爱开口说话,与别的年糕交流了。超硬坐在我的身边后,我能深深感受到他周身的冰冷气息,我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哆嗦,毕竟我是生活在南方的年糕,小时候身体又弱,一时还没法习惯这种寒气。但一想到他的经历,我就依然微笑着。我脸上保持微笑,身体却哆嗦了一周,等到终于能适应超硬的冰冷气场后,他却向班主任老师申请换座位,坐得离我远远的。当时我们全班一共四个小组,我和超硬隔了一个组,所以即使是每周集体换座位,也不可能和他挨到一起,一直都隔得很远。和新同学才相处了一周,我就被他讨厌了吗?我心中失落,那时候觉得自己挺失败的,也提醒自己往后得更加和善,努力变成一块善解糕意的好年糕。就这样,我和超硬小学六年级同班了一整年,却几乎没说过话,没啥交流,之后到了初中,我俩又意外成了同班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