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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解开你的蝴蝶结(白色吊带play)

    谢流筝也不太算清楚陈晏川的事情,毕竟在她的印象里,这个弟弟的身影从小学三年级父母离婚后便开始模糊起来。

    “我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陈晏川竟然十七岁就回国了,在嘉屿国际中学读了两年。”在说起这件事时,坐在对面餐桌上的谢流筝切牛排的动作都顿了一下。

    陈晏川回国似乎是因为母亲身体的原因,在国外治疗后就回了原本居住的嘉屿市。谢流筝和秦钰都是本地人,高中两个人都在全市最好的三中,隔壁有所国际中学,里面的学生基本都是准备出国留学或者从国外转过来的。

    “你爸没跟你说过?”秦钰也有些哑然,不知道要怎么继续这个话题。

    她确实是因为想知道一些关于陈晏川的事情才约的谢流筝今天出来吃饭。但她知道一旦问的深了,知道的多了,很多不算美好的陈年往事也要一并跑出来。

    “他和我妈离婚的时候闹得不太好,不然我妈都病成那样了还不让我去见她。”谢流筝突然放下刀叉,拿起旁边的白开水喝了口,动作有些僵硬。

    秦钰忽然有些后悔今天喊她出来了,两个人多年好友感情,她已经可以一眼看出来谢流筝现在的情绪。

    她看似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却对家人有种莫名的执拗在心底,可能是从小父母就忙于事业对两姐弟缺少关爱,后来又一直生活在要求苛刻的父亲手底下,谢流筝没长歪就不错了。

    秦钰刚想说些什么转移话题,却被谢流筝一口大断,她眉眼里涌上几分疲惫,握在玻璃杯的手指都在泛着白。

    “你还记得高中毕业后的那个夏天,我没有答应和你去旅游。”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因为我去参加我妈的葬礼了。”

    “她的葬礼很简单,出席的人很少,有她早年教过的一些学生,也有几个不熟的亲戚,全程都是陈晏川一个人在主持,那是我时隔七年再见他,他和我记忆中的差别好大。”

    谢流筝忽然嘴角扯出一抹笑,她说秦钰你太可惜了,没有见过他小时候的样子,陈晏川小时候是个白白净净的乖小孩,好多大人见了他都要追着他亲亲抱抱。

    “我想问他怎么留起了长发,但又觉得,我这个jiejie好像没资格说这句话。”她的声音到这时候开始有些抖了,秦钰就坐在她对面一直听着,沉默着不回话。

    秦钰想说要不别继续这个话题了,她怕再说下去谢流筝就要哭出来了。

    她不怎么会哄人,只好拿出手机,给她转了两个五千二,试图拿冰冷的人民币温暖谢流筝受伤的心。

    谢流筝几乎是立马地就收了转账,抽了张纸巾擦了擦红掉的眼眶,声音还有点鼻音,“秦钰,陈晏川嫁过去你家的话,彩礼能都给我吗。”

    “……”所以她的心思都这么明显的吗,所有人都可以看出来。

    除了陈晏川。

    好像是猜透了她的想法,谢流筝忍不住笑出声,“你的喜欢都是藏不住的,喜欢谁就假装自己一点儿都不在意。”

    她又说起秦钰高二那段网恋的糗事,那时秦钰迷上了打游戏,有次打双排的时候她刚问队友能不能开麦交流,下一秒就听见对方麦克风里传来的哭声。

    秦钰最看不得别人哭了,不知所措地胡乱安慰,后面两个人就加了微信,经常一块打游戏。

    那个时候的喜欢都是青涩朦胧的,对方很少开麦,基本都是文字交流,但又和她聊的很来,秦钰那段时间总觉得自己是养了个小孩,对方经常在微信上和游戏里乖乖地喊自己jiejie。

    后来有次她带对方吃了鸡,难得的开了麦,温软的嗓音顺着电流传进她的耳朵里。

    “jiejie你好厉害啊,我好喜欢你。”

    然后秦钰就有些沉沦了。

    被谢流筝知道她玩网恋的时候还被嘲笑了好久。

    突然被说起那件事秦钰还难为地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要怎么回话。

    “你说你,也不知道对方是男是女,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谈了。”谢流筝笑她看不出来还是个恋爱脑。

    秦钰没敢接这个话题,觉得有些丢脸,当年那次网恋以她再也没有联系上对方为结局,连游戏里也没见过对方再上线。

    “你现在是真想和他谈恋爱吗?”

    谢流筝突然的一句话打的秦钰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接了句“谁?陈晏川还是”。有些事情不用说都自己爆出来了。秦钰有时候真想给自己这张嘴来一巴掌。

    对方又挥了挥手示意她凑近点,中间餐桌上摆着的西餐和甜点还散发着浓郁的甜腻香气,秦钰茫然地凑近了耳朵,谢流筝的声音带着点促狭,“你们两个,是不是你在上面啊。”

    “……”秦钰呼息都要凝滞了,有些颤颤巍巍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怎么大家都这么容易看透她啊。

    “友情提示,你在笔记本电脑写的东西记得加个锁。”

    ……

    “你和他试过pegging了吗?”

    某人理论知识很足,实践经验少的一批,秦钰咳了两声,下意识喝了口水掩饰自己的尴尬。

    “那就是没有咯。”谢流筝看起来很激动,掏出手机敲敲打打的,等再放下来的时候笑的一脸慈祥。

    “我有个开情趣用品店的朋友,他说自己卖的东西客户用了都说好,身边朋友都是从他那里买的,我也给你下单了几样,到时候记得去拿。”

    有时间大家的思想开放到秦钰都一时难以接受,她默默地又喝了口水,佯装什么都不知道。

    ——

    秦钰也说不准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和陈晏川谈恋爱,两个人除了接吻的频率变高了很多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

    “你还在被那个男人钓着呢?”回到寝室后,室友见她还一脸沉思样忍不住问了句。

    室友最近因为想和对象同居决定搬出去住,所以这几天都在收拾东西,秦钰也帮着收拾。

    秦钰帮她把箱子搬到了门口堆着,摇了摇头:”没有,我好像追到手了。”

    她一转头,就碰上室友一脸震惊的表情,对方毅然有种铁树开花的不可置信。

    躲过了她喋喋不休的追问,秦钰帮着她把所有行李送到了她在学校外租的出租房,房子不大,也就两室一厅,连厨房都有些拥挤。

    从出租房下来的时候,下了点小雨,一切阴沉沉的,闷热还未来得及被冲刷走,空气里残留的草木腐朽味闻的秦钰有些头疼。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一抽,突然给陈晏川发了条信息。

    “我们要不要试试同居?”

    进展的是不是有些快。周末的时候,秦钰和陈晏川两个人站在租房中介面前听人介绍出租屋的时候,还有些缓不过来。

    秦钰不差钱,什么都挑好的来,中介简直没见过出手这么阔绰的大学生,一下午带他们看了起码六套房。

    到第六套房的时候,秦钰还是有点不满意,这是一套小区房,离大学城也就走十分钟左右的路程,虽然只有两室一厅,也不算很小,房间都有单独的洗漱间。

    比较特别的就是主卧的落地窗,白纱飘过,清亮的阳光穿了进来,把空间都照的明堂堂的。

    刚想问有没有更好的房子,陈晏川就扯住了她的衣角,一偏头就能看见他淡漠的眼眸都多了些亮色。

    “你喜欢这套?”

    中介背对着他们两个在介绍房间的布局,陈晏川贴上她的耳垂,声音放的很低,“我喜欢这个落地窗。”

    “很适合zuoai。”

    “……”

    秦钰脑子好像砰的一声爆炸了,面上忍不住升起一阵红,脑子一热说话的声线都有些不稳:“就这个了。”

    “您确定?”

    “嗯,确定。”

    于是两个人挑了个都没有课的下午搬进去了出租屋,家具和一些物品都是提前在网上买好的,以至于秦钰在一堆快递盒快递箱里看的眼花缭乱。

    美工刀划开胶带的声音有些刺耳,秦钰拆的有些累,眼神都有些放空,结果在看清箱子里东西的时候猛地回神。

    然后啪的一声把箱子合上。

    动静吸引了旁边的陈晏川,都被吓得身子都抖了一下,和秦钰对视的眼神都躲闪起来。

    他怎么也脸红了?秦钰眼尖瞄到他红得厉害的耳垂,再看他怀里遮掩着抱的箱子,心里生出点不解。

    两个人直到晚上八点后才整理完所有东西,等拿到外卖随意吃了点后,秦钰已经累的不想说话,只想洗个澡赶紧上床睡觉。

    等在床上坐着回今天堆了一天的手机信息,秦钰眉眼间都沾着化不开的倦意,沾着水汽的发尾滴答水珠砸落湿了肩上的衣服。

    身后洗漱间的门传来开门的声音,秦钰没甚在意,直到牛奶沐浴露甜腻馥郁的香味铺满整个房间。

    临近睡觉,房间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昏黄的灯色像是一把火,要把空气里的牛奶香都烤焦。

    秦钰呼息都放慢了。

    最先靠近她的应该是陈晏川从后背抱住她时落下肩膀和锁骨的碎发,柔软的头发埋在她的肩窝里,磨蹭得有些发痒。

    牛奶香的沐浴露里还掺杂着他身上一贯的玫瑰香水味,野性又纯情,矛盾地搅在一起,刺激着秦钰的鼻腔。

    唇瓣蹭着从脖颈一点点落在秦钰的下巴,嘴角,到鼻梁,guntang的吻像是火里溅出的火花点子,惹得她立即一身燥热。

    “别闹。”她哑着声线说着拒绝的话,可身体却没有一丝的反抗意思。

    手腕被忽地抓住,他的指尖还沾着点水汽,却像火上浇油一般,触碰那一刻便激起更大的热意。

    被指引着,秦钰反手覆在了贴近的胸口上,丝滑柔软的丝绸料子摸得她一个激灵。

    她不自觉睁大了眼睛,摸在他胸口的手僵硬了,连转头的视线都慢了半拍。

    昏暗视线里,陈晏川长发都堆在胸前那件白色吊带裙上,细细的带子从他有些瘦削的肩上落下,隐进胸前三角区前特意绑的蝴蝶结里,黑发白裙,纤细的锁骨勾勒出若隐若现的引诱。

    显然一件女性的情趣内衣穿在他身上都显得丝毫不奇怪,他跪坐在床上,吊带裙很短,也很单薄,堪堪要露出大腿根处的黑色三角。

    见她呆愣这么久,陈晏川皱起好看的修眉,被水汽浸过的一张脸越发的白净,脸颊处的绯红恰到好处地在昏黄光下增添几分旖旎。

    “你不喜欢我这样穿吗。”他的尾调拖得有些长,听起来绵绵软软的,尤其是说话声在肩上晃来晃去的发丝,秦钰都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

    她转过身子,直白地与他面对面跪坐在床上,右手自摇曳的裙摆蹭了进去,蕾丝和丝绸的质感一并被她揉捏在手心中。

    大腿根私密处被有些粗鲁地揉擦生出剧烈的快感,陈晏川禁不住软了腰要倒下去,却被秦钰一手揽住,嘴唇贴了上来,舌头深深伸入他的口腔中急切地吮吸搅弄,很快就把他吻得喘起粗气来。

    “哈……啊哈……嗯啊……、”呻吟在下半身传来的刺激里被断的稀碎,陈晏川手攥紧了她的衣袖,指骨节都泛起惨白。

    释放的很快,射精后的片刻空白迫使他浑身无劲地瘫在床上,秦钰覆了上来,习惯顶开他夹得有些紧的大腿,空气里还满是jingye的腥气。

    她的手似乎在遏制着某种压迫的强势,紧绷的瘦削腕骨已经冒起青筋,随着指尖的靠近,胸前那个漂亮的白色蝴蝶结慢慢地,被解了开——

    像是在小心翼翼地拆一件礼物。

    蝴蝶结解开后,便和那些长发一并散落在床上,秦钰俯身吻住他的唇舌,大手用力地掐着蝴蝶结下悉数暴露出来的白皙胸膛。

    有些粗粝的指腹掐过硬挺起来的两粒乳尖,陈晏川几乎是一瞬间就绷紧了身子,呜咽出声。

    吊带裙悉数被扯着堆到胸前,像是层层叠叠的白雪,完整露出两条光滑大长腿,紧致的小腹,以及被脱了一半挂在两腿间刺激眼球的黑色蕾丝内裤。

    大腿根黏糊糊一片,秦钰轻而易举地便贴了进去,陈晏川“呃啊”一声便被惊得抬起小腿。

    逼仄的甬道被修长的手指胡乱戳的厉害,数次顶过不深的敏感点,带起汹涌的爽感来。

    他突地勾上秦钰的脖子,躲闪着她的热吻,在她蹙起眉心要不爽的时候又与她抵着额头,嗓音软的不像话:“我们…玩点其他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