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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揭开包装,草草的吃两口就摆到一边。他觉得有些烦躁,梁舟抓抓头发,把放在一旁的画纸展开,对着样例图仔细比对,担心明天交上去的图纸有问题。躺在床上的刘志突然“啊”了一声,梁舟抬头看他,问他怎么了。刘志说:“你实训服还在吗?明天金工实习,要进车间*。我的不知道被我塞哪儿了,完了完了。”他一边说,一边从床上蹦起来,走到衣柜前就开始乱翻。去车间必须要穿实训服,不让不给进。这是他们专业的硬性规定,和化工专业不穿实验服不准进实验室一个道理。刘志算是个挺会打扮的男生,一个星期平均两三个快递,光是他那些“基础款”都已经把衣柜塞满了,他还自己买了个简易衣架,在自己座位旁边挂了一排衣服,衣服上又堆了七八件。梁舟看刘志找件实训服,额头都冒汗了。他正好发愁没事做,走过去对刘志说:“我帮你一起找,顺便…”,梁舟看了眼刘志乱糟糟的座位,“……收拾一下你这里。”“真的吗!太好勒,快来快来。”梁舟笑笑,走到衣架那边开始帮忙。两个人找了快二十分钟,刘志终于从自己衣柜深处找到了腌菜一般的实训服,他脸上露出个嫌弃的笑容:“我天呐……这明天怎么穿啊,我还是不要穿这个好了。”梁舟劝他:“你别想了,你不穿明天进不去,到时候算你缺勤就完蛋了。”“那怎么办啊……你说我洗了晾一下,这能稍微不皱一点吗?”梁舟想了想:“李金他们寝室好像有挂烫机,你要不去借来熨熨?”“真的?那我去了。”刘志拿着衣服急匆匆地出了门。宿舍一时间又只剩下梁舟一个人,他站在狭小的宿舍中间,嘴角垮下来,十分疲惫地叹了口气。他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本来准备把晚饭吃完,摸了一下,炒饭已经凉透,凑近了闻一股子腻人的油味。梁舟把它重新打包好,丢进了垃圾桶。他今天很早的爬上了床,之后的室友回宿舍还特地放轻了声音,梁舟探出头说:“没事,我还没睡呢。”于是寝室又重新热闹起来,另外两个在打游戏,李志熨好了衣服正和自己的女朋友打电话。吵吵闹闹中,梁舟这才感觉好受些。他也在看手机,QQ和微信,都有不同的群一直刷出新消息,梁舟一直往下拉刷新着界面,把整个聊天页面翻遍,也再没有那个和三也的临时会话框了,梁舟也换过手机,和陈池的短信记录也早就没有了。这么久了,其实梁舟想起陈池的次数并不算多,只有在偶尔看到些感情话题,抑或是同学聚会聊起过去的高中生活时,他才想起陈池。但不是想起陈池这个人,只是想起一些他们之间零散的对话。更多的时候,想起的都是那些曾经让他心跳不已的时候,一起去看烟花,做陶器,陈池在篮球场上的剪影,对他说过的,现在看来还是很酷的话,还有那些身体交缠间的吻。梁舟恍惚间都要忘记,自己曾经也在学校里干过这么出格的事,竟然和同学隔着一扇门,偷偷地和陈池在角落交换体温交换唾液。他想起的陈池都好像被加上了时间的滤镜,变成一个压抑沉闷时期里,一个酸涩而又明亮的剪影。而那些为陈池难过、悲伤又忧愁的日子也开始变得昏黄,模糊。梁舟不去特意想,他想他都快忘记自己之前是如何被那个似乎永远主导着他们之间一切的陈池,牵动自己的喜怒哀乐。那天的逃走,梁舟想这就是一辈子的逃走,他再也不会和陈池见面了。陈池的手,他再也不想牵了。既然不会再见,那些痛苦,那些挣扎就一并再见吧,梁舟想我要把他们远远抛在身后。但今天陈池突然出现了。抓着他的手,就像问一个普通同学一样,要他的联系方式。梁舟那分钟心里只有荒谬感。你怎么来了?怎么来的?怎么就突然出现了?为什么这么若无其事?我们之间其实是昨天才见面过吗?那段记忆突然涌来,让梁舟发现往日根本没有模糊,它只是停在那里,然后今天陈池的出现又把它一并带来了。梁舟感觉自己异常地狼狈,卑微着追爱的他,那么突然,和那么已经长大地陈池出现,他甩开陈池,就像甩开那个狼狈的自己。梁舟坠入梦里的最后一秒,他恨恨地想,我不应该逃走,我应该狠狠地骂他一顿。陈池回到自己学校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他心情很好,甚至给在宿舍群喊饿的室友带了一份烧烤。进了宿舍,室友要转钱给他,陈池摇摇头拒绝了,说今天他请客。室友们都挺惊讶,又反复地和陈池确认了几遍,他都耐心地点头说是,他们这才拿起筷子开动。他们吃了几口,就抬头问陈池要不要来点。陈池摇头拒绝了,拿着衣服准备去洗澡。有个室友倒是第一次主动提醒他:“这时候热水应该没了,你明天早起点再洗吧。”陈池摇头,说没事。他觉得自己正好需要洗了个冷水澡。洗好澡的陈池回到宿舍,开了订票软件,定了周末往返的车票,又提前定了酒店。定酒店的时候他稍微了一下,他先定了一家便宜的旅社,之后又定了家环境很好的酒店。而今天的日记,陈池懒得再去记那些零零碎碎的账,他只写下一个名字,便合上日记。那天,陈池又做了一晚上的梦,却少见地都记住了。他梦见自己的手探进梁舟宽大的校服里,他的指腹摩挲着梁舟细瘦的腰。梁舟口罩被摘下,挂在一边的耳朵上,眼里含着泪,嘴唇红肿,轻声地喊着他的名字。“陈池、陈池,轻点……你轻点……”“陈池……陈池……”声音反而让陈池越发用力,他对着梁舟露出的脖颈又/咬/又/舔,梁舟嗓子里发出些细微的哽咽,抓在他心上。陈池又变成一头饥饿的野兽,他把梁舟推倒在地,他立在上方看梁舟像另一头兽,一头任他驱使,战争的胜利品。他张嘴就是欲望咆哮,陈池低下头,用鼻尖轻蹭梁舟的皮肤,嗅梁舟身上的味道,他迫不及待要把这头小兽完完全沾染上自己的味道。他与梁舟交缠着,晃动的课桌,晃眼的日光,融化了梦里的一切。※※※※※※※※※※※※※※※※※※※※*我也不知道我机械专业的同学为啥把他们实验室叫车间,大概这就是专业俗称吧(。)微博补了结尾两百字,可看可不看,搜不到现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