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r18g,轮jian,屠杀,大量血腥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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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我不是折磨崇应彪最深的人,他却好像最恨我,经常我一大早起来就被他乱剑砍成几十块,心肝脾胃肾都被砍成一块一块的碎rou,我摸索着摔在地上的脑花,一点一点地用断掉的食指把自己拼一边起来,捏着碎掉的眼球扎进全是血洞的眼眶,旁边我的父亲还在找他自己的yinjing,毫无意外他也被崇应彪碎尸了,我们两个碎尸尸块爬行在血流满地的营地上寻找散落的器官。这次碎得比较细,这样我就很难找,哪个是我的耳朵,哪个是我的下巴,我经常把脚趾套到手指上,肝脏装在心那里。父亲的半边脑袋被削了,露出惨白的颅骨,因为他不像我还有一只眼睛,他两只眼睛都被崇应彪用树枝扎穿了,所以他趴在地上爬行的时候甚至把我的睾丸当做眼睛装在了额头的位置。 我说父亲啊,你拿错了,那是我的生儿子的玩意,你可别装到头上去了。 他用唯一剩下的一张嘴问我,鸾儿,鸾儿,是你吗,现在你怎么样了? 我说,是我崇应鸾,不然除了我还有谁会喊你父亲,崇应彪吗? 说出这个名字后我们都沉默了一会,然后我对父亲说没事,我就是被分成了二十七块而已,爹你碎成几块啦。 “五十二。”父亲回答我。跟他的年纪一样。 后面我们就爬在地上捡碎掉的器官,慢慢拼凑回身体里,说起来也很奇怪,只要放对了位置我们的身体就会复原。我也不知道我们这状态算死还是算活,反正肯定不是正常的就是了,说起来正常人被砍成几十块怎么可能还保留意识?我不知道崇应彪对我使用了什么妖法,反正我被他砍成一块块rou的时候,有时候痛有时候不痛,大部分时间我都是冷眼旁观自己的死亡。但有时被他砍到心脏还是会痛的。肋骨一下子断了好几根,好像要把灵魂撕开的痛楚。 我问父亲你痛吗,他说他一直都不痛,只是仍然有痛的错觉。说起来我似乎和其他人不一样,我隐隐约约能感觉到痛苦,这似乎是所有在崇应彪身边的人都做不到的。 如果有听众,那么这时候我就应该解释一下,我嘴里的“崇应彪身边的所有人”是谁了,为了以后的叙事,我还得逐一介绍他们的名字。 首先是我,我叫崇应鸾,是崇应彪的孪生哥哥,旁边碎成五十二块的是北地伯侯崇侯虎,也是我和崇应彪共同的父亲。还有几个人跟崇应彪一起离开了,他们分别是殷寿,姬发,殷郊。跟对我和父亲不同,崇应彪不会把他们碎尸,但疯起来也会把他们杀掉。有时候我会看到断了头的殷郊和断了手的姬发在河边戏水,被抛尸在树上的殷寿尸体摇摇晃晃,像头太大号的狮子撞死在树杈上。 之前崇应彪杀他的时候,都是干脆的一剑捅进他心窝把他杀死的,然后再坐上他的王座。 自从伯邑考死后,崇应彪杀殷寿的方式就变成了一剑一个血洞把殷寿慢慢折磨死,然后再像杀老虎取虎皮一样,把殷寿挂在树上把一代商君暴晒一天做成干尸取皮。这个死法是很有创意的,可惜我至今没见过殷寿流尽鲜血的模样。我们总是在晚上复原,而一旦到了晚上崇应彪就打不过我们,被折磨的就会变成他。 为了报复崇应彪,我们经常一起轮jian他。我会把yinjing插进他的嘴巴,在他试图咬断我前把他的牙齿敲碎,父亲会崇应彪的背后抱着他的大腿,把崇应彪摁在生育出他的性器上cao。硕大的亲父yinjing快速进出崇应彪完全没扩张过的后xue,打出一圈又一圈混杂着血沫的白色精浆。崇应彪锻炼得肌rou分明的身体被父亲从背后锁住四肢张开,露出过大的胸肌和挺翘起来的性器。我一脚踩在他的yinjing上,用力揉捏拉扯他充血的rutou,像虐待最下贱的性奴一样玩弄他的身体,用膝盖起在他的下巴,逼迫他抬头用愤恨无比恨不得将我撕开咬碎的目光直视着我。 我说我的贱货弟弟啊,无能为力的感觉怎么样啊,和父亲哥哥luanlun是不是把你shuangsi了啊,可你看起来怎么这么不高兴呢? “别不开心啊,给我们笑一个呗。” 我用双手强行拉开崇应彪被打碎得只剩牙茬满是鲜血的嘴,可惜他的眼神太过凶狠,单眼皮凌厉的眼睛里充满愤怒仇恨,眼白全是红血丝,强行扯出来的笑容难看死了,倔强得太过,就丑得跟个怪物一样。 凶是凶了点,不过他cao起来还是挺好用的。他屁股上紧实的肌rou会把我夹得很紧,他的胸也很大,玩起来手感会很好,更有趣的是他被cao的时候虽然会一直低吼,不断挣扎抵抗,可他的身体又会很敏感地变得满身通红,被我按在地上地上cao,臀部被我强行抬起摆出禽兽交合的姿势。此时从后背式的角度看他,崇应彪完全是一只被剥了皮的血淋淋的狼,他背部的肌rou隆起像振翅欲飞的羽翼,却被我按死在地上,当一只奄奄一息的野狗。我太喜欢cao他了,把他在地上磕得满是血印子的脸抓起来的时候,我还会扇他几个巴掌,把他扇得鼻血外流嘴青脸肿,问他哥哥把你服侍得怎么样啊,你这个没人要的北崇弃子。 一般这个时候,他会把嘴里碎掉的牙齿吐到我的脸上叫我滚,他还会冷笑威胁我说明天要把我砍成几十小块然后抛尸到河里。我当然知道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一定会做到的,不过他的威胁对我来说真没所谓。 因为不管我有没有强jian他,虐杀他,他第二天都会把我杀掉的。崇应彪,我的孪生弟弟,他就是这样的人,他恨我恨得入骨,恨不得每天都杀掉我,杀掉每一个他恨的人。 有时候我都会想你不累吗,怎么还是放不下,怎么还不让我们走? “你把我们留在这里究竟要干什么?” 问的时候,崇应彪都已经被我和父亲cao成一块烂rou了,他四肢的骨头被我打断摆成各种不同的姿势,难以想象的痛苦让他在骨头断掉的一瞬间发出惨叫,然后他立刻咬断自己的舌头阻止自己在我们面前继续发出呻吟,他憎恨在我们面前暴露一丝一毫的软弱,宁愿死也不愿。 他的软弱已经在十几年前被送往质子团的时候浪费得差不多了,唯一剩下的也在大殿上杀死父亲后彻底消失殆尽。 但即使他没咬断舌头,我也知道他要回答什么。 崇应彪会说:“我要杀了你们。” 杀了我们,一次又一次,被我们强jian,一次又一次,从地上爬起来假装若无其事,一次又一次。他已经崩溃了,他完全不介意死去活来很多次,让他停止伤害我们或者停止让我们伤害他都是徒劳的。他就是这么个疯子,他根本的目的就是毁灭自己来毁灭所有人。 不可能的,我的弟弟,你是不可能成功的,我们是无法毁灭的,我们只能一同沉沦。 我和父亲并没有像他虐杀我们那样虐杀他,倒也不是因为那点可有可无的慈悲,只是到底我们还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虽然崇应彪认为我们应该完全不在乎他——反正我们都已经这样强jian他了,但或许我们或多或少在乎一点儿?起码看他血rou模糊被剁成一盘rou泥我也会作呕就是了。或许可能是我们厌倦了杀他的无聊把戏了,虽然我们离彻底疯掉只有一线之隔,但也未全然地疯狂,我更多地感到了疲惫而不是像他那样的愤怒。 不知道我这么想是否符合崇应彪对我的想象?不过不管他怎么想,比我们还要疯狂的人还是有的,那就是殷寿。 说实话我并不喜欢殷寿,他的阴狠歹毒超出所有人的想象,他睚眦必报,只要别人敢招惹他,他必定以十倍以上的狠毒报复回来。我怀疑崇应彪变成现在这幅样子也是因为深受他的影响,这或许也是殷寿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早上被崇应彪虐杀的殷寿出现了,他拿着崇应彪身上的鬼侯剑站在这里。他和蔼地笑起来对崇应彪说,你曾经是我的儿子,你现在让我走,你还可以死得轻松些。 “老废物,先把你的屁股下的位置挪出来。 ”崇应彪的舌头恢复了,他吐出嘴里团成一坨的烂rou,挑衅着殷寿,嘲笑他:“你也只能求我了,你猜猜你退位之后我会不会放你走?” 殷寿拿着的剑刃朝内捅进他的肠子,我从崇应彪崩裂的表情里看到剑尖正一寸一寸破开他的肠管,绞断他的血rou,捣进他的胃袋,在他的体内搅动,割烂他的肌rou血管五脏六腑。崇应彪这样被从下到上,从内而外地毁灭了,直到剑尖穿过他的肺叶,贯穿他的咽喉,从他的喉结里伸出。极致的痛苦让崇应彪发出极度凄烈悲惨的吼叫,他的五官痛苦得扭曲在一起,但这样的叫声甚至没持续多久就消失了。并不是因为他死了,而是我们割掉他的声带。 崇应彪跟我们是一样的,他是死不了的。他在我们的攻击下永远无法死去。 所以当殷寿把剑从他的身体拔出来的时候,我看到崇应彪的腿间像流产一样喷出来出血水rou潮,器官碎块从他体内掉出来,像没有成型就死去的胎儿。 我的弟弟是一个可悲的男性,他不像我一样出生就拥有嫡长子的权力,他被当做父亲求和的贡品献给殷商,若他是个女性便不会被送去当质子了。幸好你不是个女的,我庆幸,不然在朝歌粉身碎骨的就会是我了。 被长剑贯穿后,崇应彪躺在地上抽搐了很久,他失禁的尿水和狂涌不止的鲜血混合在一起发出腥臭的味道,我觉得他真是脏得要死,好像刚刚从粪坑里捞出来一样。 你还不如死了算了,我说。 他嗬嗬地笑,喉管漏风,笑得像北地正月鬼狐狼嚎的风,我让他去死,他不去,我都不明白他在坚持什么,这可是一个死去的好时机。 我说,你看,月光那么好,你该去死了。 他的喉咙吐出血水,咕噜咕噜的,撑得两腮肿大。我见过他这个样子,小时候喝果子水太赶噎着了。我当时还跟他说呢,这特调的果子水是外来的使臣给我准备的,我看你可怜,给你喝一口,喝完你就滚吧。 崇应彪从小就贪得无厌,他一口就给我喝完了一大碗,一点也不给我留下来。我气得一拳打在他肚子上,水才刚刚滚进他食道胃囊,就被我一拳打出来,他也如现在这样咕噜咕噜的吐水,眼睛瞪大,两腮凸起,像一条跳上岸快要旱死的鱼,痛苦得不可思议,在生与死的一线之际徘徊。 我一脚踩在他的肚皮上,他刚刚长出器官略微涨起的腹部又被我踩出血水,像是去挤一件湿掉的狼皮。但是又臭又脏,我都不想要了。 父亲在旁边也让他放弃吧,崇应彪的声带长回来一点,声嘶沙哑得很,跟父亲说:父亲…… “为了我,你再死一次吧。” 他说完就在笑,一边笑一边流血,我看到殷寿在他下身开的血洞逐渐复原了,他一笑下面就流血,好像高潮痉挛从yin秽的地方喷出体液,配上他鼻青脸肿面露不屑的脸,我认为他确实笑得很下贱,下贱得让我有些yuhuo焚身,但我的父亲却勃然大怒。 父亲生气的原因很简单,他就是被崇应彪出其不意杀死才来到这里的。不孝的弟弟利用父亲对他的那一点点愧疚心,偷袭父亲把父亲杀掉了。 也就是从那天起,除了我之外的第二个人在崇应彪身边出现了。不过我也没有比父亲早来几天,这些年我虽然断断续续出现在崇应彪身边,但也只是短暂地停留,崇应彪那会甚至还不会把我杀掉。我经常在北伯侯府处理着事务,眨眼间就到了崇应彪身边,看他对我冷嘲热讽,龇牙咧嘴,一开始我还觉得我还觉得可爱新奇,还会去摸他的头,一般会被他厌恶地打掉手。 他当时看我的眼神还只是讨厌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时时刻刻把杀意写在脸上。不过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最恨我的,只是说,起码在他亲手杀掉父亲前,他还能克制住这种杀意。 我是四大伯侯叛乱被殷寿抓起的那天来到他身边的,当时离父亲死去还有两天,他一见到我就把剑抵在我脖子上,让我滚去朝歌认罪。 他一字一顿说:“你们当年把我当弃子送出去,现在还要来影响我仕途,你们两个禽兽,快给我把这件事解决掉!” “解决?”我笑起来,反问他:“你觉得我有必要为了保你这个质子特意赶来朝歌送死吗?我去也只能是为了父亲,而且我也不能轻举妄动,北崇还需要我坐镇,我根本不会来朝歌。” “而且,你觉得现在的我,是什么东西?” 这个问题至今也没有答案,崇应彪无法回答,我也无法回答,我们全部人都无法回答。 为什么我们来到了崇应彪身边,为什么我们要虐待他,为什么我们无法死去,连崇应彪也无法死去?我们该怎么逃离这个相互阀害的炼狱?除了让崇应彪心甘情愿自杀,我们至今都没思考出一个明确的办法。 倒是有一个比较接近的,那就是让崇应彪完全放弃对我们的执着,比如当时过来一天就解脱了的苏全孝。 父亲死后的几天他就出现了,一个唯唯诺诺的大个子。我小时候见过他,当时的苏全孝还跟小女孩一样爱哭鼻子,长得也很清秀,那会他跟崇应彪在后山玩,冲出来一头野猪,崇应彪那个从小不怕死的,不知道怎么用手上的匕首把那头比他高壮好几倍的野猪杀了,反正之后这个苏全孝就跟鼻涕虫一样跟在他后面了。之后他们还一起去了朝歌当质子,崇应彪走之前我还说你们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十六岁的弟弟跨上马,冷笑着朝我脚边射了一箭,吓得我倒在路边。 “你别以为你当定这北伯侯了。”他说。然后他和苏全孝头也不回地骑马走了。 我一辈子都觉得他当时那副嚣张的模样欠揍极了,他为什么不如我想的那样像条落水狗一样狼狈地离开,甚至我还没来得及踹他两脚他就把我吓倒在地上了。 那时他是多么威风凛凛,远走他乡的北崇弃子居然还这么一张狂傲面孔,倒显得他才是那个获胜的长子,我才是那个败走的落魄庶子。 所以苏全孝来的那天,我一拳又一拳地砸在我的贱人弟弟脸上,既是报复他早上把我当壁画一样用石头把我身体一寸寸敲烂,还嘲笑我骨头脆,是个货真价实的废物软骨头;也是报复十一年前的那一天他对我射出的那一箭。 我对他说,贱人,你不是很威风嘛,继续啊!往我这里射箭啊! 我把他射箭的右手掰断,他疼得冷汗涔涔,牙齿颤颤压抑着呻吟,我知道他是不想给还什么都不知道的苏全孝听到。 当时苏全孝那个蠢货还在外面的溪边走,我为了让崇应彪开口吸引他过来,就使劲cao我弟弟那口烂xue,一边打他一边cao他,一拳锤在他牙龈上,他被我打飞好几颗牙齿。 崇应彪把那几颗血齿吐到我脸上,喘息着说:“废物哥哥,你就这点本事?” 我知道他在挑衅我,想让我把我把他揍得不省人事不能出声,但我怎么会如他的意。 我用尽全力cao崇应彪,好像要把我的两颗蛋都给塞进去,一时间rou体的啪啪声震耳欲聋。把他紧实腹肌顶出我yinjing形状的同时,我还往他腹部砸了一拳,他的后xue立刻给我收缩绞紧,整个人被巨痛和快感刺激得弓起来像一只被烤熟的龙虾,我兴致勃勃地在他腹部击了一拳又一拳,感受他身体内部高频震动性的痉挛,好像他被掐到晕死过去时的紧致收缩状态。 他断断续续发出些微的呻吟,我知道他想咬舌,就把拳头塞进他嘴里,即使被他咬得满手血,我也越来越兴奋。 崇应彪直接被我cao得射了出来,高潮的时候把我夹得很紧,好像待在母亲肚子的安全感,我再最后抽送几下就射。 我说你这贱货弟弟也不是一无是处嘛,起码还挺好用…… 用字还没说出口我就感觉自己被一股巨力撞飞了,倒在地上摔得天旋地转,该死的痛觉在我最不希望它来的时候来了。 我眼冒金星地从地上爬起来,还没趴稳就被像头牛一样的苏全孝抓住衣领提起来。 他满眼通红,表情狰狞地问我:“你在干什么?” 我被他一巴掌扇到脸上,脑子都是嗡嗡的,但我的嘴还是不服软:“我们家的事,关你什么事?” 我说,我在教这个弑父的白眼狼,学会孝顺和尊敬,还没说完又被苏全孝打了另一边的脸。 他问我我不是崇应彪孪生哥哥吗,怎么要对崇应彪做出这种事,为什么要…… 苏全孝脸红了。 哈,我觉得眼前的的一幕太过好笑了,我指着远处躺着地上蜷缩的崇应彪,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 “难道你不会想强jian他吗?” “什么?”苏全孝刚问出来就立刻反应过来,他耳朵充血地打了我一拳,把我打得鼻梁骨都断裂,直接吐了一大口血。 “你疯了吗!我怎么会想干出这种事!” 即使痛得要死,也不能阻止我越笑越大声。 我说,你以为,这是你不想就可以阻止的吗? 看着苏全孝茫然的眼睛,我说,这里所有人都会想强jian他,殴打他,包括你认识的殷寿、殷郊、姬发,他们全都上过崇应彪。 什么?他瞪大了眼睛。 我问他,你难道自己没感受到一种很火热的冲动在你体内乱窜吗,就像你杀人时的爽感,行鱼水之欢的快感,却比这两者都要强上十倍百倍。 苏全孝慌张地点了点头,我想着这也是他走到溪边的原因。 “你认为是什么原因?”我看向那边慢慢捂着自己的脖子站起来的崇应彪。 “巧合?” 我说:“蠢货,你再想想,你是来到这里,遇到谁,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他却突然沉默了下来。 我指着那个一步一挪走过来的摇摇摆摆的崇应彪,说出这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 “这就是他想要的。”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