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朔】浇花(舔胸/插入/失禁)
韩朔的手已经揽在她的腰上。 掌心的热度隔着礼服布料传递,很快蔓延到肌肤。热度自脊骨滑动向下,宛如弹奏一曲钢琴一般,慢慢落到尾椎骨最后一节。 “喜欢吗?”韩朔俯身询问,语调温柔。 “……我可能爱上你了。”苏晚喃喃道。 韩朔扬起嘴角,并不意外。 他的手掌在她后腰漫不经心地摩挲,逐渐走向更下流的位置。眼神交汇间,苏晚挑了挑眉,不甘示弱地将手探向了他的腰带以下,位置同样下流。 仅仅是抚摸就已经撩起他的欲望。 韩朔低头吻住她的唇,纵容那只小手胡乱施为。 韩望怎么赢得过他呢? 他完全明白苏晚想要什么,并且有能力给她。 “你今晚要失约了。”韩朔傲慢而笃定,指尖挑起纤细的礼服肩带向一侧滑去。在他的刻意为之下,肩带滑落的速度很慢,像是有什么东西也在随着那条纤细的布料缓缓坠落一般。 也许是韩望的期待要落空了。 “因为……我来得比他更早,等得比他更久,开价比他更高。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半途夺走实在是糟糕的体验,希望他也能和我感同身受。” 苏晚觉得他的心真是黑透了。 “好吧~那就让他等着。”她拽住韩朔的领带,狡黠地眨了眨眼,“谁让他有个坏到家的混账哥哥。” 韩朔不太乐意,惩罚性地在她臀部拍了一掌,扯下了仅剩的一边肩带。 上半身的布料本就宽松,此时失去支撑便瞬间滑落下来,卡在掐紧的腰线。伴随他的动作,接近赤裸的半身完全暴露在了皎洁月光之下,雪白的胸部微微颤动,两粒rutou在胸贴之下挺立起来,顶出一小块凸起。 苏晚下意识想用手臂遮挡,“你疯了?!我们去一楼的……” 韩朔用手掌轻轻盖住一边rufang,语调愉悦,“嗯,遮住了,别怕。” 这遮得住什么?! 手掌的热度和冰冷的空气形成强烈反差。苏晚本想说这根本无济于事,韩朔却伸出舌头在另一边rufang上舔了一口。柔软而湿润的触感很微妙,带来酥酥麻麻的,说不上的感觉。 那团乳rou在他掌心不断变化形状,像是上好的奶冻。韩朔泰然自若,就好像野合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隐约有宴会厅的音乐传来,很快又随风消融在微凉晚风中。衣冠楚楚的绅士淑女在室内举杯相庆,没有人会想到,方才还万众瞩目的苏家三小姐竟然在自家花园里赤裸着上半身,任人亵玩。 “要是被人看到了,我就杀了你。”苏晚压低声音威胁。 “没关系,反正你终究会成为我的妻子。”韩朔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顺势把她压在身下。 他等得实在是太久了。 这份来之不易的珍馐当然要好好品尝。他含住一口乳rou,用牙齿轻轻研磨,舌尖也在打着圈轻蹭乳贴边缘,直到将乳贴的一角掀起,再换成牙齿咬住,将整张乳贴撕了下来。 奶香四溢。 早已硬挺的rutou冒了出来,粉嫩的色泽唤起韩朔的凌虐欲。他忍不住用力咬下一口,在白皙的rufang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你是属狗的吗?”苏晚抱怨起来。 韩朔舔了舔嘴唇,“嗯,狗改不了吃屎。” 苏晚的脸色变得很微妙,她觉得自己又被骂了。 等待已久的roubang早已硬得不像话,炽热的温度抵在她两腿之间,借着yin水滑动几下便插了进去,动作粗暴而直接,甚至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 rouxue水滑湿润,插进去毫不费劲,像是早就为迎接roubang做好了准备——她一定在不久前做过。 “我真该给你上把锁。”韩朔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太变态了!”苏晚联想到了一些画面,“难道我上厕所也得找你开锁吗?!” 也不知是因为情绪激动还是因为色情的想象,xiaoxue颤颤巍巍地收紧,将插在体内的roubang含得更深。韩朔被咬得头皮发麻,只能用重重的一撞来缓解射精的欲望。 “你怎么这么兴奋?是喜欢被上锁呢,还是喜欢被控制排泄?”黏稠暧昧的水声不断响起,韩朔咬住了她的耳垂温柔抚弄,身下的节奏却粗暴无比。 他是真的有点兴奋起来了。 “我想让你尿给我看。”韩朔亲了亲她因情欲而泛红的脸,心中扭曲阴暗的欲望不断增长。 想看到苏晚被jingye弄脏的样子,想听她被cao哭求饶的声音,想让这张美丽而充满生气的脸染上绝望,成为专属于他一人的性爱娃娃…… “你做梦!”苏晚真的有点惊恐。 也许是因为晚宴上喝了太多的酒,也许是韩朔顶的位置不太对……此时此刻,她的膀胱真的隐隐有些酸胀。 偏偏韩望把她抱了起来,以把尿的姿势抓握住两条大腿。此时的她下半身两腿大开,cao到红肿的rou唇和插着roubang的xiaoxue暴露在空气中;上半身的衣物褪到腰间,裸露出的奶子一个rutou挺立,一个勉强贴着胸贴。 “你干什么!我讨厌这……唔!”话刚说出口,韩朔就抱着她飞快抽插了起来,让未说完的话都化为接连不断的破碎呻吟。 这个姿势无疑进入得更深,而且让她有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她像是个需要家长把尿才能排泄的小孩,不同的是她的“家长”正把jiba埋入她体内取暖,用狠狠撞击膀胱的方式催促她排泄。 “玫瑰开得真好。你关心过园艺吗?”韩朔抱着她,一边cao一边朝着花丛走去,“我们来给它……浇水吧。晚晚?” 苏晚的身体微微发颤,“哪来的水?” 韩朔压抑住语调中兴奋的颤音,柔声说道,“你猜?” 她猜到了。 “不不不……”抗拒的话被狰狞粗大的roubang堵了回去,啪啪的caoxue声压过了她的抗议声。yin水被拍打得四处飞溅,有些甚至溅到玫瑰花上,与露水混合在一起,难以辨认。 “玫瑰花染上了你的香味。”韩朔轻声咬耳朵,“也许你能在下次晚宴时闻到带着自己sao水味的玫瑰花香。” 这样下流的联想让苏晚的yindao不由自主收缩了一下。 “浇水”持续了许久。韩朔抱着她在玫瑰花圃里走着,像是巡游一般将甜腻的yin水洒落一地,用她高潮时喷溅的yin液灌溉鲜花,使其看起来更为娇艳。 苏晚累到有些虚脱,脸颊上布满泪痕。她实在是喷不出一滴水来了,韩朔的抽插却仍在继续。roubang在装满jingye的xue道内进出,每一下都隔着皮rou顶到某处酸胀。 随着时间的推移,膀胱里的酸胀感越发强烈,几乎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她憋着尿,用尽全力挣扎起来,“放……放我……嗯啊……唔……下来……” 韩朔隔了几秒才给出回答,“不行。” 又是一下深凿,强烈的排泄欲和快感同时降临,苏晚强忍着不适,身体因高潮而颤抖个不停,xiaoxue不住收缩却什么都没喷出来,只淅淅沥沥滴落了几滴尿液。 不行!不可以在这里…… 她努力收缩括约肌,想制止这羞耻的行为,韩朔却偏偏和她对着干,朝着本就酸涩无比的膀胱恶意撞了几下,甚至还唯恐天下不乱地在她耳边吹起口哨! 肌rou本能地松弛了下来,淡黄的尿液断断续续滴落,水流越来越大,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她像是个没学会上厕所的小孩一样被抱着把尿了出来! 羞耻感被击碎,快感却越发强烈。 苏晚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能接受失禁的快感了。 果然下限一旦降低就会一降再降。 “舒服吗?”韩朔怜爱地吻了吻她的泪珠,缓缓将roubang拔了出来。 xiaoxue已经被cao得红肿外翻,鲜红的媚rou吐出一截。刚刚结束性爱的xue口还无法闭合,白浊jingye从其中缓慢涌出,被yin水稀释成一缕缕精丝。 韩朔把她的内裤团成一团,塞进xue口,堵住了那些jingye,“小心,别流出来让人发现了。” “你就不该射在里面!”苏晚抱怨起来。 “嗯,是我的错,很抱歉。毕竟你夹得太舒服,我实在忍不住想射满你的小zigong……”韩朔一边一本正经地用诚恳的语气说荤话,一边掏出手帕擦拭起她的下体。 随后,他整理好苏晚的裙子,发觉她有一边的乳贴被撕掉了,因此胸前挺立起一处明显的凸点。 韩朔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别着凉了,一起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