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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结婚生子,柴米油盐琐碎,走在青石巷中,为家人cao持生计往来奔波,偶尔来了兴致在旗袍上展现小心思,保存着属于个人内心的美好。另一位,选青色的古朴秀雅,踽踽独行的生活,沉默的走在上下班路上,低调无声,但心性坚韧,即便生活艰难,也能默默开出一朵花。家里有现成的胚布和人台,段思容有股做立体裁剪的冲动,索性将桌子收拾出来,做好一切准备,开始工作,中途只出来喝了一杯水。平时段思容灵感来了,一连工作大半天都是有的,两手写写画画,手上沾满铅粉,脏兮兮的,却成就感十足。这是她最喜欢的事业,即便前世有为灵感头秃的时刻,最难受的时候嘴上嚷嚷着再也不做这一行,可今生再次选择专业时,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最爱。“咕咕……”肚子比脑子先叫,段思容中途休息时才发觉饿的难受,再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吃饭!味蕾觉醒之后,段思容觉得自己能吃下很多很多东西。她刚迈出房间门,电话响了。“小袁哥?”段思容猜测他也有任务,这段时间内都会被家里吩咐和她多多相处。袁霄承应声,听着她心情不错,接下来的话自然而然问出来:“在忙什么?”“写作业,我怕完不成作业会配不上你。”“……不会,这两件事没关系。”段思容随口玩笑自己都没当真,心底猜测,如果她不问,他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说明打电话的用意。袁霄承听她停顿,又迅速补上一句:“真的没关系,我支持你的工作和选择,你要是不愿意做,也没关系。”这让段思容意外不已。“嗯?为什么?我还以为你会觉得我不上进。”其实就算不上进,家里也能安排妥当,但段思容要走的路,家里却没有什么涉足这个行业,能成功,还是锦上添花,做的不好,也无伤大雅。但袁霄承不一样,他一直很拼,怎么会忍受妻子是条咸鱼。袁霄承失笑:“我会支持你的选择,不会过多干涉。”至多是,不希望她走上弯路。段思容莫名心情愉悦:“有小袁哥这句话我就没有压力啦。”“嗯。”他虽未再多言,但这一个字也充满力量。“小袁哥,你要来我家吗?那你来的时候可不可以帮我带点吃的呀?”“……好,中午阿姨做了酸菜馅饺子,还有一碗多的,你要吃吗?”“好呀好呀!”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段思容没有任何压力的挂断电话,一点点熟悉彼此,触碰对方的领地,是件很奇妙的事情,更神奇的是,袁霄承竟然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她快快乐乐的去洗手,等待敲门声响起。饺子被袁霄承装在饭盒里带来,晶莹洁白,还带着温热的白气,段思容讨好一笑。“小袁哥你真是太好了!”咬一口饺子,香而不腻,带着酸菜特有的香气,段思容满足极了,咽下之后感叹:“我真的很幸运啊,竟然多出来一碗饺子!”袁霄承抬眸,凝视着她的笑容,也弯了唇角:“是,阿姨说中午活了这么多,刚好多一碗,她就放在锅里温着。”“刚好给我吃!”段思容吃了第二个,又有点忐忑:“他们不会嫌弃我吧?”袁霄承忍俊不禁:“不会,奶奶知道你没吃饭,还想让阿姨给你做两个菜,我给拦住了。”“饺子就刚刚好,不过小袁哥,我是真的不会做饭。”段思容打定主意,她百分百不是完美媳妇,索性婚前就别瞒着,不然给人太高期待,日后犯了错,多降低好感啊,现在破罐子破摔,将来说不定还有惊喜。袁霄承握拳轻咳:“我也不会,好在还有食堂。”目标一致,段思容开心的吃饺子,笑容满足自在,午后的阳光洒在她身上,灿烂温柔。袁霄承无声的注视着她。小丫头确实有让人纵容她的魔力。第19章吃过饭干什么?约会吗。外面天寒地冻,时间也不早了,段思容想不出要去哪儿玩,而且她全副心神都在作业上,不想分心。袁霄承很好说话:“要不你做作业,我先回去?”那未婚夫的作用不是等于外卖小哥了?“你家里有急事吗?”“没有。”“那跟我来!”段思容拉他到客厅书架那儿站定:“你选一本,在我家看书吧,我在我爸妈回来之前忙完,晚上可以去吃饭看电影,增加了解?”袁霄承惊讶的笑了:“好。”他挑了一本历史方面的书籍,也是段合安平时爱看的。“那你随便坐咯。”段思容工作台摆的阵势很大,小房间里占的满满登登,但离她房间最近的是一张单人沙发,转个方向刚好正对房间门口,还能说话。既然要培养感情,当然得离得近一些。袁霄承朝单人沙发走去:“我坐在这儿影响你吗?”“不会。”房间温度渐渐升上来,袁霄承脱掉外套,内里是件条纹毛衣,笔直端坐在那儿,气场柔和了三分。段思容接着忙碌,立裁去顶胚布纱向,手里的棉布刚好是她要的感觉,多个人也不影响她发挥,划粉片定线、裁剪,再手工缝针,一切都得心应手。想当年,大院里的孩子玩沙包成风,里面可有她的功劳,玩得好的小伙伴人手赠送一个,都不用拿钱买,赢得小娃娃们一片拥戴。人人都夸段思容心灵手巧脾气好,都爱和她玩,其实她没有那么博爱,只是突发奇想找个挣钱的法子,尝试创业来着,缠着舒卉云给她买了一尺布,又糟蹋一张家里的旧床单,偷偷摸摸搞出来七八个沙包拿到学校兜售,一个一毛二。三天卖出去两个,严重滞销,很快小卖店也出现了沙包,比她的便宜三分,手工劳作没得半点优势,于是剩余沙包全部分给小伙伴,落了个好名声。段思容回过神仔细打量旗袍,比预计的效果还要好,还觉得有人在打量她,回头一看,袁霄承端着一杯热茶,神色怔忪。“我拿了桌上的茶叶泡的。”“好喝。”袁霄承挑眉:“茶叶好。”茶歇闲聊,段思容说了沙包的往事,谁知袁霄承竟然点了点头。“我知道,谢安安回家抱怨说你没给她一个。”段思容被茶烫到了舌尖,不自觉舔了舔唇:“有吗?我都不记得给了谁,没想到提前得罪人了。”袁霄承移开目光,轻笑:“她很快忘了,没再提过。”这倒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