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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要来,结果半天没见到人。聚餐结束后,虞翊就走了出去。基地后门出去是一个露天平台,几乎没有人会过来。平台正对着一大片田野,一览无余地望尽全貌。就连上方的接近晚上8点,天上的星星越来越亮,光芒穿过数十万亿光年,争相撞入虞翊眼底。吱呀——矮小的铁门被人推开了。虞翊背对着门,并没有回头。身后沉稳的脚步逐渐靠近,呼吸浅淡地在他耳边响起。虞翊从夜空中收回视线,缓缓转过身。天台上挂着一串小灯泡,乍然亮了起来,像是不慎从星河中落下的明星。闪烁着为他们照亮这一方不大的天地。越戈单膝跪在水泥堆砌的地面上,身上穿着很普通的工装。应该是刚从研究所出来,透明的护目镜还别在深蓝工装的侧兜前。脸侧沾着一抹淡黄的粉末,闻上去像是硫磺,散着淡淡的火/药味。虞翊面色冷然地伸手,帮他把脸侧的痕迹抹去。越戈动了一下,从衣兜里拿出一枚戒指。银色的一个素环,最普通的款式。甚至从虞翊的角度看过去,都能看到参差不齐的边缘,很多地方还留着粗糙的划痕。“这就是你苦心在书房研究了1个月做出来的?”虞翊垂下头,和越戈对视。越戈黑黢的眼珠映出了大片星河,中央是一个人影。越戈低头看了眼手里的戒指,哑声笑了一下,还带着点不好意思:“还没来得及研究,先做了一个代替。”“一个?”虞翊挑了下眉,继续问:“只做了一个你怎么跟我求婚?”越戈被问得一傻,眼神难得迷茫了一瞬。嘴里“呃”了几声,听声音是有点紧张。虞翊往后退了一步,垂在身侧的手拎了下裤缝。今天穿的是条牛仔裤,紧绷在腿侧,有点难蹲下去。虞翊披着洒下的月光,在越戈的视线中缓缓蹲了下去。他从衣兜里拿出一个蓝丝绒的盒子。盒子很大,是他从家里翻遍了才找到的一支装手表的盒子。里面装的手表是越戈送他的成人礼。虞翊在星河下,冷峻的眉目被璀璨的光芒点亮。他缓缓打开那个并不相衬的盒子。盒子里躺着一枚戒指,也是银色的,做工要比越戈的好很多。越戈傻了,捏着戒指的手微微颤抖了两下。虞翊同样单膝跪在越戈面前,问:“Willyoumarryme?”越虞翊伸手把戒指戴到越戈左手的无名指上。一个正合适的大小。我们的踩着光锥,又彼此重叠。未来在不可预测中被恒定,过去在不可追溯中被探寻。星河绚烂,宇宙浩渺,唯一能被确定的只有一件事——我们,终究会在一起。越戈眼里闪烁着星河,问。“Willyoumarryme?”“Yes,Iwill。”如果我注定要和你相遇,那我一定早就爱上了你。作者有话要说:不行了!!!我写不出来但是我在脑补!!!好浪漫!!!(发出鸡叫!)第93章生日礼物沉睡中,虞翊猛地睁开眼。正对上一双黑且沉的眼瞳。越戈俯身撑在虞翊上方,两臂按在他身侧,手臂上的肌rou薄薄一层贴着长袖在外侧隆起。“哥?”虞翊不确定地喊了一声。越戈没说话,沉默着把脸贴进虞翊颈窝,炽热的气息喷洒在虞翊微凉的皮肤上。虞翊抬手揉了下眼睛,扭过头看了眼床头。床头摆着一架辉光管的时钟,是越戈自己做的。密密匝匝的网格线脉络发着淡淡的橙光,像是蒙着一层雾气,柔和地挥发在夜色中。才凌晨2点。虞翊正准备伸手把越戈拽下来,余光蓦地瞥到辉光管后的日期。12月21日。虞翊垂眸想了一下,原来到今天了吗?他转过头,腰腹使力撑起上半身,长臂跟着攀到越戈后背。微凉的唇瓣在他耳垂上啄了一下。越戈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从喉管中挤出一声极其低沉的“嗯”声。虞翊在他耳边问:“来吗?”每年12月21日,越戈总要像今天一样,兀自陷入得病时的状态。仿佛对外界开启了自我屏蔽的状态,和小时候一样。·2011年,12月21日,7岁,越戈从星星福利院被叶玲接走。研究所能够给他的物质生活并没来的多好。几乎就是军事化的训练。每天4点30分准时起床,晨跑。5点吃早餐。5点10分开始执行研究所制定的课程。直到晚上11点,他才能回到那间狭窄的、密不透光的房间。房间里仅有一张矮小的书桌,一张铁质的板床,以及一架顶着天花板的书架。在研究所的日子里,越戈被教授了很多知识,甚至就连军方必备的要素都掌握地炉火纯青。14岁开始练习射击,枪\\械的后坐力让他的胳膊几近脱臼,直到现在越戈右手有时仍会出现微微的颤抖。当一切结束,他只能蜷缩在那张狭小的硬板床,面无表情地捧着一本原文书籍,一点点兀自舔舐着所有烦恼与伤痛。……2022年,6月8日,清晨。高考的最后一天,研究所的人老早就给越戈在北京市郊准备了一套小房子。不大,正好两室一厅,在一个老小区里,四开着一间很大的阳台,正对着阳光照进来的方向。此时太阳刚刚从地平线跃起,露出一抹清亮又温暖的光芒。阳台一角放着一架腾空的摇篮椅,上面还摆着一个蓬松的羽毛枕。越戈站在阳台上,面无表情地凝视着空荡的客厅,嘴角轻轻勾了两下。又缓缓放下。2022年,6月8日,下午。无数蝉鸣叫来了盛夏,送走了一批人的青春。大家无措又茫然地走出高考的考场,有人哭着,有人笑着。他们终将迎来成长。但他人的喜怒哀乐具与越戈无关。越戈面无表情地招来了一辆出租车,透过后视镜注视着司机关切的双眼。“去老城区。”他说。司机打了把方向盘,聊起天:“小伙子刚从考场出来?”越戈深不见底的黑眸透过镜子看着他,良久后沉沉“嗯”了一声。司机手放松地搭在方向盘上,问:“考得咋样?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