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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排行榜前十玩家淘汰赛,淘汰1名玩家积分加10】【注意:游戏过程中不可使用暴力手段淘汰玩家、不可被其余玩家发现淘汰方法。若触犯规则,玩家则直接虞翊微微皱着眉,刚想说话:“这——”被规则打断了。【你们在本轮游戏的限时为5天,请努力活下去】时间缩短了,这是有史以来参与过的游戏里从未有过的……啪啪两声,越戈在虞翊眼前打了两下响指。“醒醒,梦什么呢?”虞翊神情冷漠地盯着他:“再有一次,把手给你剁了。”越戈:“…………”虞翊往前跨了一步,吱呀一声推开铁门。越戈缀在他身后,问:“你刚刚想说什么?”虞翊“哦”了一声,答:“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游戏够傻逼的。”越戈赞同地点点头:“加一。”虞翊:“……”加你姥姥。·两个人到的太早,疗养院的门都还被锁着。越戈靠在墙上,闷闷咳了一声:“你之前见过我?”虞翊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为什么这么问?”越戈舌尖在上颚划了一下,说:“不知道,就是觉得……”他话没接着说下去。虞翊手指微微摩擦着:“准确来说是看到了长得跟你一模一样的人。”越戈:“?”虞翊:“就和四十一区的情况一样。”越戈“哦”了一声,沉默下去,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15分钟后。疗养院的大门被拉开了,里面站着一个年轻的女人,穿着一身黑白修女服。她身后的墙上钉着一个木制的十字架,墙壁被劣质的油漆刷得惨白。屋里的灯光很暗,窗户被黑布遮住,什么都看不清。实在是不像一个正经疗养院。修女的脸色在黑暗中显得更白,白得像是长时间未接触过阳光的照射,带着病态的死气。虞翊眼神扫了一下,凝在她衣领处的几点红色上。修女被吓得往里缩了一下,轻声细语地问:“你们找谁?”越戈站起身,指指身上的衣服:“看不出来?我们来住院的。”修女:“……”不好意思,真看不出来。修女刚想说话,视线瞥到虞翊大咧咧架着的一把枪上:“!!!”这踏马是来住院的???疗养院第一次遇到自己找上门住院的病人,还是携带武器的,吓得院长都亲自出来接人。院长是个惊恐地看着两位强烈要求住院的病人,神父声音都飘了:“你们要住院?!”神父右脸攀爬着一个被火烧过的疤痕,过度夸张的表情让他的脸看上去十分滑稽,似乎是脸部神经有点问题,导致他瘫着半边脸,脸部的肌rou不受控制。虞翊“嗯”了一声,视线冰冷地投过去:“住最高级监控的病房,救都就不回来那种。”越戈在旁边添油加醋:“最好是两人一间,还能互相伤害找找乐子。”神父本来就白的脸变得更白:“……”神他妈找找乐子。神父捂着胸口问:“冒昧问一下,您二位是什么病啊?”“就你他妈废话多?”越戈不耐烦地举起枪对着神父:“精神疾病,需要住院,别废话。”神父话都不会说了,“那个”了半天,哆哆嗦嗦指了指一旁的楼梯:“不然住5楼?”虞翊“唔”了一声,问:“是病得最重的病房区吗?”重得不能再重了,绝对适合这两位入住。五险一金,终身福利。神父抹了把额上的冷汗:“对对对,你们是想住多久啊?”虞翊扫了他一眼,脸色冷淡:“能住多久?”神父嗫嚅了一下,想说能住一辈子,但是觉得要是这两个神经病真要住一辈子他可能会早衰而亡。纠结片刻,神父说:“一个月检查一次。”“没事儿。”越戈右手拎着枪,左手走过去拍拍他:“最晚就5天,钱不会少你的。”神父:“……”您是把我这里当旅馆吗?两位病人自主自觉地摸上了楼,根本不用他们担心。修女走过来,眼神紧紧瞪着两人消失在楼梯口的身影:“先生,他们会不会是……?”神父嘴角抽搐了两下,似乎是想笑。但是控制不住脸部的肌rou,嘴角都撇了下去,挂起一个古怪的弧度:“别担心,他们不会活过第一晚的。”修女蓦地想起一件事:“您真的要让那2个记者住进来?”神父不屑地哼了一声,缓缓转过身看着修女:“不用紧张,会有办法处理他们的。现在我需要去把昨晚的事情干完了。”修女声音抖了一下,似乎是在惧她垂着头,小声说:“祝您一切顺利,先生。”“谢谢,主会保佑你的。”神父朝十字架看了一下,转身穿过大厅,消失在阴影之中。·2楼走廊。越戈落在虞翊身后,停在墙角的摄像头前盯了一会儿。虞翊转身就看到他傻在那里,有点无语:“你……在干嘛?”“没事儿。”越戈朝他笑了笑,摇摇手,下一刻,啪——地一声响,把闪着红光的摄像头击了个粉碎。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大家,我英国的学习因为疫情去不了了,忽然要弄新的申请,这几天有点忙orz感谢在2020-04-2022:50:50~2020-04-2420:57: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幻茶10瓶;淤星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4章猫与八音盒从第二层开始第五层结束,一层2个,4层8个。短短10分钟时间,越戈打碎了疗养院全部的摄像头。虞翊一脸漠然地跟在身后,背后挂了两把枪。一路劝退所有试图上前阻止的NPC。“你们……”虞翊扭头看到一个亚洲面孔的姑娘从五楼卫生间走出来,身上穿着修女袍。脖颈上横纹着一把黑色□□,短发凌厉地落在耳后,手里握着把军用小刀……除了衣服,整个人看上去活生生一冷艳杀坯。姑娘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冷静地问:“玩家?”虞翊“嗯”了一声,刚想让路,就听到卫生间里又一阵冲水的声音,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从侧门走出来,身上穿着蓝白条的病号服。“虞翊。”他朝姑娘点了下头,以示友好。虽然游戏赛制属实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