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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医生,总有一天要把你们全部除光!虞翊木着脸:“……”信教信魔怔了?编号2011,献祭者:杂种,日期21/09/1685。状态:死亡。记录:该死的!这些杂种果然不配拥有神父圣洁的力量。编号2012,献祭者:霍尔登,日期20/09/1685。状态:存活。记录:我成功了!我完美融合了神父赐予的福祉,但仍需要在阴冷的地方待一段时间。编号2013,献祭者:空白,日期01/10/1687。状态:空白。编号2014,献祭者:乞丐,日期02/10/1687。状态:死亡。中间的每页记录都与顾念描述的相差无几,从1669年到1687年,记录了长达11年的残酷实验,让2011个无辜的人感染上了伯塞登病毒,最终存活下来的,仅有管家一人。而今天,管家也死了。死在了他最憎恨的医生手下,被科学的利刃所刃。这场名为‘献祭’的邪恶宗教仪式,终将被科学拥抱着相杀,所有因此而受害的人,随着这两本记录的发现,将升往真正的安魂之乡。虞翊“啧”了一声,走出管家的房间。·整件事情通过桃丽丝的日记和管家的记录基本上已经清晰。1669年男爵发现了伯塞登病毒,并让男爵夫人染上了。男爵联合教皇在11年中不断进行实验,利用一个古怪的病毒,宣称是神的福祉,从而加强民众对于宗教的信念,通过神权来夺取王权的地位。1683年,他们散播出去伯塞登病毒的谣言,并且在一定范围内播散了这种病毒,属于科学派的医生对病毒带来的影响提出质疑。虞翊垂眸看着手上的日·虞翊冷着脸上了三楼。张恒房间的门敞开着,大家都在里面。连笑先看到他,指了指门口,众人才发现虞翊。虞翊扬了下手里的两本日记:“桃丽丝的日记和管家的记录。”咚、咚、咚——话音落地的刹那,下午6点的钟声从马孔多的教堂顶端传来,回声荡了很久。大家凑在一起翻了一遍两本牛皮本。连笑皱了皱眉问:“这跟我最开始听到规则交代的背景不一样。”在规则最开始的叙述中,患病者无一不是以本身的外表永存下来的,并没有出现变异的情况。虞翊嗤笑一声说:“你接触过马孔多的镇民吗?”连笑点了点头说:“诶,你这么一说,镇上的人好像都没有见过患病的人,他们只是知道有这种病。”“对。”虞翊目光在大家身上扫了一圈,“镇民知道马孔多患病确切人数,清楚伯塞登的症状,却没接触过任何病人,不奇怪吗?”江远帆忽地说:“还有一点很奇怪。”大家齐齐看过去。他赶紧补充说:“我个人觉得奇怪。对一种能让人永生的病毒,即使有人会恐惧,但我认为也有一部分人应该是激动,对某些人来说,永生确实是充满诱惑,可马孔多的人……”江远帆不确定地挠挠头:“我感觉他们提到伯塞登都是恐惧,没有一个有我想象中的情绪。”越戈:“我们被规则带入了误区。”虞翊:“对于每个人,之前经历过的游戏里,规则最开始说的每一句话都属于本轮游戏的背景补充,因此,在这轮游戏最开始,我们默认了规则所说的就是这个世界的初始背景。”“这轮游戏规则说的并不是游戏背景。”雪飞痕的声音从门外横插进来。大家纷纷看过去。他扶着脸色苍白的顾念立在门口。江远帆:“兄弟,浪哪儿去了,半天不见人。”雪飞痕:“……”不是兄弟,下一个。·连笑赶忙走过去扶住顾念,让她坐到床上休息。虞翊挑了下眉问:“你们怎么出来的?”顾念勉强笑了一下,举起手里一根被掰开的黑色一字夹。长期被关在地窖,让虞翊看着雪飞痕问:“他人呢?”雪飞痕冷冰冰说:“过于激动,没控制住。”两个人格互换了,她没说完,但足够虞翊意会。江远帆一脸懵逼:“什么‘他’啊‘他’,为什么我什么都听不懂?”虞翊:“……”听得懂就有鬼了。雪飞痕冷静地说:“刚才就想说,被他占了。”虞翊目光瞥过去,点了点头,明白他说的是李牧暮的人格占据了身体。“马孔多镇民仅有对伯塞登病毒的恐惧,就意味着,规则中出现的永存只是教皇派最终的目标,可并未实现。”雪飞痕合握着手,“大家的目光一开始就被规则转移了,默认规则宣读的一切都属于游戏的背景,而这轮恰恰相反,规则上来就把游戏的过程塞给我们。”“所有人忽视了伯塞登病毒的起源与背后的线索,一直在找伯塞登病毒的解药,偏偏伯塞登病毒——”虞翊:“无解。”雪飞痕点了下头,继续说:“如果虞翊第一晚没有出来,大概率我们也不会那么早就处罚怪物,那么接下来的走向,很可能就是管家在我们7人中找到了那个能够完美结合伯塞登病毒的人,散播上帝再世。”如果虞翊没有挑衅怪物,怪物不会砸窗进来。他们很可能一直都找不到出去的路,就拿不到外面的回溯石,那么极大概率下,所有人的终点最终会和规则所说的全部吻合,而7位玩家,很可能一个都通不了关。江远帆:“回溯石和回溯碑各有3处,就算没有外面的回溯石,城堡内也能找到。”雪飞痕点头又摇头:“我这里找到了两条线索。”她拿出两张整齐叠着的牛皮纸。“我也不知道这轮规则为什么这么喜欢用纸条的形式,有点——”她斟酌了一下,评价道:“缺乏想象力。”众人:“……”没毛病是没毛病,但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第1张纸写着——地窖中有一箱酿了许久的葡萄酒,主人一直想要开封。第2张写着——小少爷小时候就喜欢躲在床下玩他的木船,木船是老爷亲手给少爷雕刻的,雕刻的木床现在还在老爷书房顾念忽地“啊”了一声,视线控制不住,往越戈身上乱飘。虞翊:“有事?”顾念迟疑了一下,看了眼越戈,后者没说话。顾念:“其实我凌晨出来的时候看到越戈了,他那时候刚从地窖出来。”“我去找回溯碑。”越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