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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年轻rou体的味道。”沙哑的嗓音在夜里散开。作者有话要说:黑雾太卑微了(哭)——下章预告——在被拖入水的那一瞬间,死柄木想起了那句话,“只要你呼唤我,我就会来救你。”他还是叫出了那个称呼,“老师……”第46章掳人沼泽天空像挂了一层白纱似的朦胧,此时还是清晨,源子踏着红枫叶捧着客人的衣物走过西侧客房。突然,她停下脚步,往回走了几步,“好像,听到’嘎吱嘎吱‘的声音。”嘎吱、嘎吱…仔细辨认,传出声音的是一扇虚掩着门的客房。咔嚓,咔嚓…源子拿出同母亲学习到的那种悠扬又和气的声音,类似唱小调那样唤道,“失礼了,请问客人有什么要帮忙的吗?”仿佛喧嚣的权利被源子夺走了那样,房间安静下来,寂静得,只有鸟儿的鸣叫。感觉有点可疑啊。源子皱着眉头想了想,伸出纤纤细指推开那道门。房间十分昏暗,有什么东西在地上挠了挠,发出指甲抓着榻榻米的声音。什么东西?源子紧张地搜寻,视线与一双发着亮光的小眼睛相撞,一颗心才瞬间放下来。“是家鼠啊。”她放开揪着胸口的手,“晚点让员工来抓吧。”然后退了出去。深灰色的家鼠舔了舔沾着血迹的双手,吃饱后滑腻的身子一扭,往门口跑去,在跨出门槛的那一秒跃高的身体狠狠砸落地板,尖叫着“吱”了一声后被踩个肚破血流。顺着足部往上看是一个红眼双角的男人,长得有些像浮世绘里面的青年鬼,他有个很贴切外型的名字,“沼鬼”。沼鬼看着源子离去的方向评价道:“太小了,大上几岁才好吃。”他将最后一根人的手指放进嘴里,咀嚼道:“这女人太瘦了,吃不饱啊,再找点点心吧。”因为年纪尚小的原因,源子躲过沼鬼的猎食。朝阳逐渐升起,发生在这间屋子的事情无人知晓,少女的同伴来寻之时只看见躺落地上的枫叶和服。死柄木和黑雾吃完午饭后,黑雾说要出去一下,却到了下午两三点还不见踪影,死柄木才反应过来黑雾去了哪里。“……真是个笨蛋。”死柄木手背贴着额头躺下去。天湛蓝湛蓝的,鱼掠起碎玉似的水花,风铃轻轻地晃动,悠闲的环境让死柄木足够冷静地思考。一开始,只是觉得黑雾很便利。立志于破坏社会秩序的自己,根本没有时间起其他念头,他相信黑雾也不会在那种时候考虑除了发展敌联盟事业以外的事情。敌联盟首领要谈恋爱,而且还是跟同为男人的军师,说出去是想要笑死隔壁解放军战线11万盟友么?果然是这一辈子太安逸了吗?互动变多了,感受到彼此气息的机会变多了。一点点细微的感情粘在皮肤上后,就像病菌一样在空气中肆意生长。然后就开始想要了解黑雾嘴唇的温度,脖子的温度和手指的温度。“糟糕,感觉有点喜欢他啊……”或许在两面墙壁倒塌的时候就发觉了,果然最让我觉得安心的归宿还是黑雾。想清楚的时候,心里竟然觉得十分轻松。死柄木手肘撑地从地上坐起来,“去告诉他吧。”……黑雾坐在“池之畔”上,脚边一地花瓣,“啊…”旁边的山茶花几乎被抓光了之后他才反应过来,抱歉地松开手。他十指交叉,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自己已经是个二十几岁的大人了,不应该表现得如此羞涩烦躁。他看了看无人的四周,将花瓣藏到树根里。“死柄木,快来吧……”……死柄木刚想站起来,却发现身体正在向地板陷入。“水?”以身体为中心一片湿润,地板像是变成水潭。他脸色一正,手心按着旁边的矮桌借力起身,手一用力却将矮桌摁进水里,咕噜一声销声匿迹。此时半个身子都在缓慢下沉,腰侧两边伸起两只手抱住自己,有人在使用个性!“给我滚开。”死柄木五指抓住那双被水泡到发白的手臂,手臂皮肤马上裂了几道口子,可以看到皮肤下的肌rou组织,像是疼到痉挛后咻地一声钻入水里。“可恶!”怒骂的声音的远去,沼泽也在缩小面积,露出要收拾东西跑路的样子。“我现在很忙。”死柄木没打算在这个时点去追,他还有约会。但是突然脸色一变,已经陷入水里的脚踝被人箍紧,“上当了…”潜藏在水里之人得意地笑着,用力往下拉死柄木的身体,很快淹过腰际。身边都是水,没有任何借力点,很快就淹没过了胸口,水是死柄木最讨厌的自然系个性。水钻入耳朵的时候死柄木想起小时候溺水的可怖经历,呛得肺部和胸口都生疼,无孔不入的液体隔绝了空气,令人窒息。这样的回忆刺激了他的求生欲,他想起那句话,“遇到困难的时候,就求助老师吧。只要弔呼唤老师,老师就会保护你。”无论多么讨厌,潜意识里他还是想依赖那个男人。所以在那一瞬间,他还是仰起脸叫出了那个名称,“老、师…”水很快淹没了头部,条件反射举起的右手不断下移,手肘、手腕、指尖,完全下沉、脱离空气。算了……正欲收回手的时候,却有一只强有力的手插入水中抓住他的手腕,[哗——],水上的男人接住死柄木说,“弔总是很容易遇到危险呢。”温和的表情和带笑的语气,一切如常。“老师……”没有老师那么强大的心理素质,做不到不欢而散后还能正常打照面。老师像两人没有发生过任何隔阂一般摸了摸自己的头,然后将视线对向沼泽,“那么,接下来该捕鱼儿了。”从指尖射出的黑红色光带泛着金属光泽,如同精密机械一般刺入水中,沼泽咕噜咕噜地冒着泡,左右移动着,像是有生命似的挣扎。不多时,一具胸口插着金属鲜血淋漓的苍白躯体被牵引上来。沼鬼恐惧地盯着捕获自己的男人,这个男人的眼神带着戏谑的笑意,眼里的恶意却弄得化不开。“虽然我觉得给学生一些历练也不错,但是…”AFO微笑着说,“果然还是有点爱cao心啊。”他的五指稍微张开,沼鬼发出“哇”地短促惨叫,又剧烈的疼痛让他很快就消音。原本刺入胸口的金属顺着身体的不同方向钻去,在头顶、手心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