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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一(上):囚禁,拘束,放置,尿道play,抽逼

    邪念本来想邀请戈塔什和他们的小队一起行动,被对方直接拒绝,戈塔什说他还要处理邪念留给他的烂摊子,顶着他的黑眼圈回了飞龙岩要塞加班,他们仍然约定好在老地方见面。邪念又在下城区处理了一些事情(比如那个死灵法师和他的破事)才去塑境秘潭找戈塔什,大公爵在等他,邪念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上次他感觉很好,等他们成为至上真神后能不能继续zuoai,戈塔什这次显得平静多了,他叹了口气,接着疲惫地开口:“等主脑的情况稳定之后再说,我们会有很多时间来讨论这些,有些耐心,吾友。”

    盖尔还是觉得控制主脑然后掌控世界听上去是个很糟的主意,可能也就比把主脑献给巴尔好那么一丁点,他试着委婉地和邪念提过,被邪念按在巷子里cao了一顿,于是法师再也没说过这件事。只是现在眼看着事情开始往不好的方向滑去,盖尔觉得还是有必要再劝劝,“我依然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诸神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即使艾欧禁止他们直接干涉我们的位面,他们也会……”

    “你是不喜欢我会因此与戈塔什过于亲近吗?别担心,我会继续想办法同时cao你们两个的。”

    龙裔一句话让现场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都开始表情扭曲,戈塔什深呼吸了几下才控制好情绪,迅速扯开话题:“我们就别在闲聊上浪费时间了,快走吧。”盖尔神情木然地点头,抢先一步跟了上去,试图当作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们一路来到主脑所在的水潭前,然而事情的发展迅速超出了控制,邪念也没想到他们居然失败得这么快,在戈塔什倒下时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去他身边扶起他,君主就立刻出现将他们带回了棱镜中,这里还残留着他们上一次来时留下的吉斯洋基战士们的尸体。邪念焦躁地来回踱步,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去和君主说话,君主给他留下了一些选择,邪念说他要思考一会儿,接着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下。盖尔想到自己的法球,想到密斯特拉曾经下达的指令,说老实话他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战胜耐瑟脑,但他现在已经不想牺牲自己了,他想活下去,再拿到卡尔萨斯王冠……于是他在邪念坐着发呆时并没有上去搭话,他希望龙裔最好不要想起他胸口的法球,邪念并没有纠结太长时间,他很快又去找了君主,但一张口就让其他人意识到他刚刚绝对不是在思考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想回去,戈塔什的尸体还在那里,我想把他带回来。”

    君主显然不理解邪念为什么提出这个要求,于是他也直接问了出来:“为什么,我很难看出一具尸体的利用价值。”

    “我想再cao他一次。”

    幸好君主是个夺心魔,不然这会儿他的表情该跟邪念的其他队友一样扭曲了。

    “你能不能专注在一些比上床更重要的事情上。”影心面无表情地说。

    “那好吧,君主,把那个吉斯洋基人吸收了,反正莱埃泽尔也不喜欢他,我们快点走吧。”

    ※※※※

    在即将进入决战场地之前,邪念又陷入了短暂的思考,最后把盖尔叫到了被用作临时大本营的大厅旁无人的侧室里,捏着他的脸左右摆弄着端详,然后对已经产生不详预感的法师提要求:“能不能让我现在干一次。”

    盖尔看上去简直要抓狂了,“你疯了吗!”他压低声音叫道。

    邪念一脸理直气壮:“我怕万一我死了就没机会了。”

    盖尔捏住眉心,沉默数秒后说:“这会严重影响我的施法效果,考虑到现在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你最好再好好想一下。”

    “你说得好像有点道理。”邪念像是才意识到这点一样,他思索起来,“那好吧,如果我们都活下来了,之后我要干你一次。”

    “……”

    盖尔想到这或许已经是他无数次尝试和邪念沟通的结果中最成功的一次,便不再多做抗争,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于是他们再度回到大厅中,邪念神色欢快,盖尔看上去则如同刚跟洛若坎吵了十场架一样疲惫。

    他们很快杀到了主脑前,没有什么东西能承受造水术接成双闪电链的可怕威力,在面对主脑的请求时邪念毅然选择了拯救世界,这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直到他们重新回到地面上时依然有人不敢相信。

    “我真的没想到,你会…我是说,从结果来看当然很好,我们的脑子里再也没有寄生虫了,而且我们应该是做了一件大好事,但是……”阿斯代伦始终有些欲言又止。

    “有这么让人惊讶吗。”邪念感到不太理解,盖尔则将注意力转到了主脑坠落的河中。“卡尔萨斯王冠,它现在就在河里的某处。”他喃喃自语,邪念靠近了他。

    “你准备去打捞它吗?”

    “是的,然后我会重铸它。”盖尔没有说完后半句,但邪念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如果盖尔成功,那他会获得进入极乐境的资格,成为神。盖尔和他说过一些诸如什么“拥有凡人之心的神明”之类的东西,邪念不是很在乎,但他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如果盖尔成功,那他大概率就再也没办法见到法师了,于是他对于这一决定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在盖尔转过身去的时候忽然掏出法杖直接打晕了他。

    “你终于决定解决掉没用的法师了。”明萨拉露出赞许的微笑,其他人的表情都跟见了鬼一样。

    阿斯代伦指了指昏倒在地上的盖尔,“我们,需要在意这个问题吗?”

    “不用,我们去庆祝吧,不过我要先去一个地方,之后我去找你们,在精灵之歌碰头如何?”邪念说,同时一弯腰就把盖尔从地上拎了起来,扛在肩上。

    “恕我不能和你们一同庆祝,我要回到我的女王身边。”莱埃泽尔说,邪念看着她,此时沃斯曾经说过的一些关于晋升的话从他略显光滑的大脑皮层上滑过,于是他开口:“留在费伦吧,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你在这里也能过得很好的。”

    还好他的魅力很高,居然真的说动了,于是除了邪念以外的其他人提前去酒馆庆祝,龙裔则带着昏迷的法师往巴尔神殿所在的位置走去,他在博德之门也没有别的住所了,那里对他来说是最像家的一个地方。他走过那些巴尔信徒,一直来到奥林曾经的房间,很高兴并没有其他人试图侵占这里,他将盖尔放在床上,拿走了他身上所有的东西,又用神殿里搜刮来的铁链将法师的双手捆好并锁住,随后检查了一圈,意识到床附近的墙上并没有可以用于固定的环扣或是类似的东西,有点可惜,之后需要重新装修,于是他给盖尔戴上口枷,把他放进床旁边的衣柜里,又关上柜门用锁链绕着它缠了几圈,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

    他和同伴们的庆祝持续了一段时间,期间影心询问了盖尔现在的去向。

    “他在巴尔神殿。”邪念倒也没打算掩盖,明萨拉好奇起来:“即使你已经被巴尔抛弃,你依然能向他献上祭品吗?”

    “反正他也没有不让我进去。”邪念说。

    显然除了明萨拉坚定相信法师已经成为了尸体以外,其他人都知道盖尔应该是活着的,然而非常遗憾的是在座的连一个好人都没有,有人去救他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怜的法师。

    等邪念回到奥林的房间时,他注意到衣柜里有些声响,考虑到他在外面玩乐了很久,盖尔醒了也正常,邪念暂时没理会这些动静,他在回来的路上找到了可以让锁链通过其中的铁制环扣,他将环扣固定在床旁边的石墙上,在测试完牢固程度后,他才走到衣柜边,取下上面的锁链,打开柜门,俯视着面露惊恐的法师,“很抱歉我让你错过了庆功宴,但我给你带了很多酒回来。”他说着把盖尔从衣柜里抱出,放到床上,替他取下了口枷,“阿斯代伦有邀请我们一起去他之后会举办的宴会,你觉得到时候我能带你去吗,盖尔?”

    “我…我不明白……”盖尔说话的音量接近喃喃自语,他在惶恐之余又真的非常困惑不解,邪念看了他几秒,开始柔和地向他解释:“我不想让你重铸卡尔萨斯王冠了,所以我决定先留下你一阵。”

    他让盖尔转过去,开始替他解开手上的铁链,法师此时依然有些呆滞,在邪念顺势又开始脱他的衣服时他抗拒了一下,接着马上就被龙裔抓住后脑猛地用力按到了床上。“不要反抗,更不要尝试施法,否则我在法术反制完之后会把你的舌头割掉。”邪念的语气和刚刚一样轻柔,盖尔颤抖起来,在龙裔继续脱他的衣服时他选择了顺从。他很快被剥光,随后邪念开始爱抚他,宽大的手掌从法师光裸的脊背一直摸到浑圆的臀部,覆盖着细鳞的手指很快摸到他的两腿之间,强迫他在这种情况下起反应,盖尔的身体都因为紧张而蜷成一团,龙裔见状暂时停了下来,带着他侧躺下,一边搂着他一边在他的肩膀和后颈上落下细密的亲吻,安抚着显然有些惊惶的盖尔,手却依然在他的xue口处磨蹭,指节浅浅进出着,等待他的法师变得湿润,盖尔忽然小声开口询问:“这会持续……很久吗。”

    “应该不会吧,等我玩够了我就放你离开。”

    邪念随口说,盖尔并没有感觉安心,从他们开始冒险到现在为止邪念似乎一直乐在其中,戈塔什甚至死了都还被惦记,这让他对自己的未来非常担忧。

    “放松些,盖尔。”邪念在他僵硬的时候贴在他耳边说,“我的耐心不太好,如果我直接进去你会很痛的,所以我希望你也努力一点。”

    盖尔听出其中的威胁,他哆嗦了一下,侧过头看了看邪念,龙裔猩红的眼瞳中看不出太多情绪,于是他停顿几秒后犹豫地伸出手,慢慢摸上自己的阴蒂,学着邪念平时做的那样抚慰自己。他还从没有主动以性的意味触碰过他变出来的器官,邪念的需求很频繁,他平时光是应对都快累死了。法师修长漂亮的手指碾揉着他因为紧张始终没有兴奋起来的凸起,轻声喘息着,这时他感到邪念的yinjing抵住了他的xue口,慌乱之下他试图向上缩着躲开,又被邪念收紧手牢牢按住。

    “请…稍等一会儿,或者我可以用…唔…啊…!”

    龙裔的性器在他说话时一下捅了进来,没有完全湿润的甬道被上面的鳞片摩擦得生疼,他们现在的姿势就像某些邪念只是抱着他睡觉的夜晚一样,如果不看那根埋在他身体里的粗壮yinjing的话,而邪念刚一进去就开始了抽送,每一下都沉重地撞进他的最深处,挤压他的宫口,带来钝痛和微妙的快感。盖尔的rouxue条件反射地湿润起来,他只能把脸埋进枕头中,用手掌扣住床单,在因为有了润滑而愈发凶猛的顶撞中克制不住地尖叫。邪念的一只胳膊伸到盖尔脑袋下面,捏住他的脸,将他转过来一些好看清法师脸上的表情,盖尔在哭泣,邪念用细长的舌尖舔掉他眼角流出的泪水,用柔和的嘘声安抚他,原本搂着他腰部的手转而往下,开始随着抽送的节奏揉弄他的阴蒂,盖尔最开始挣扎了几下,很快就在被强行带出的快感中绷紧了肌rou。

    “啊…求,求你……哈啊,啊……嗯唔…”盖尔自己也不知道他想请求些什么,或许他最想说的是求邪念放他离开,龙裔一直捏着法师的脸,欣赏着他脸上的表情从最开始的害怕困惑渐渐变成混杂着情欲的隐忍。盖尔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夹住龙裔的手掌磨蹭着,湿润的液体被邪念从他的身体里带出,又随着用力的顶入拍在他被虐待得发红的xue口处,鳞片刮过他敏感的甬道,迫使他的腰部为之战栗,他的小腹随着龙裔每次的进入起伏着,幸好邪念这次没有尝试顶开他的宫口。他最开始是不适应这种粗暴的节奏的,但邪念把他教育得太好,现在他已经习惯了被掐着腰又快又猛地cao上高潮,盖尔忽然伸手握住了龙裔的小臂,在他的禁锢中扭动,邪念仔细看了看他的表情。

    “你要高潮了吗。”

    “唔嗯……啊,我…我快……啊,啊…”

    “那就去吧,盖尔。”

    邪念这么说着,但当他感到法师的甬道骤然收紧时就立刻抽了出来,将手从他的阴蒂上拿开,膝盖顶住他的大腿内侧强迫他分开双腿,盖尔在已经开始的高潮中挣扎起来,他试图伸手去触碰自己的两腿之间给予额外的按压,被邪念迅速捉住按回床上。盖尔发出苦闷的轻哼,他的xue口徒劳地收缩着,几乎像是在绞紧空气,通常高潮时特有的释放或者绝顶感并没有出现,只剩下几乎让人感到痛苦的空虚,一点隐约的快感流窜过他的小腹,但这仅存的慰藉也很快消失。这感觉太难受了,如果不是他的手还被按着他都想去抓挠他的小腹。

    “哈啊…为,为什么…嗯……”

    盖尔在最后一点余韵消散前疲累地询问,邪念并没有立刻回答,他松开法师的手,接着开始用指甲划着盖尔因为进入不应期而更为敏感的阴蒂,在盖尔的呜咽声中重新进入了他。“我想看看你的反应。”邪念说,尾巴顺势松松勾住法师的小腿,用新一轮的抽送让他无法思考,快感和不应期被持续刺激的不适让盖尔叫得比刚刚更可怜了,他又开始无用地尝试挣脱,邪念一翻身就压住了扭动着的法师,盖尔像是被陷阱捕获的小动物,被困在原地无助地承受过量的jianyin。邪念这次倒没有一直把他做到失去意识,龙裔中途感到饥饿,于是他在射过一次之后难得大发善心让法师休息了一会儿,接着就要求他去做饭,盖尔都不知道邪念是怎么能理直气壮地说出口的,他回绝了,尽管声音十分有气无力。邪念也没有逼迫他,只是简单地应了声,接着就在房间里生起了火,随后从包里拿出一截怎么看怎么像矮人或者半身人下肢的东西烤了起来。盖尔盯着那截肢体看了半天,邪念问他要不要来一点,最终法师在沉默许久后让龙裔去找些炊具,他来做宵夜。

    邪念的囚禁很不正式,毕竟他第二天就带着盖尔出门了,尽管法师其实更宁愿被锁在衣柜里,他被打扮的像性工作者。邪念强迫盖尔穿上经过裁缝改造的奥林的皮甲,让他的私处一览无余,在法师的央求下才给他搭配了一件披风好遮住后方,于是盖尔走在邪念旁边时一直尴尬地挡着下身,低着头不敢去看旁人的目光。而最让他崩溃的是鉴于他们现在已然成为了拯救博德之门的大英雄,受到的关注比之前要多多了,邪念几乎一路上都要频频和人说话,盖尔只能躲到他身后,在受到热情的搭话时勉强应答——他在衣着正常的时候是很善于应对这些的,现在他只希望能赶紧喝下一瓶隐身药水。邪念带他出来主要是想给他买一些装饰品还有书籍,他们去了几家店铺,得到了很多白送的食物和鲜花,rou铺老板甚至称赞法师这一身很漂亮,盖尔算是见识到人在讨好别人时说出的违心奉承话能离谱到什么程度,但他依然感激地从对方手中接过了装满猪大腿rou,鹿肩rou,牛肋排和整鸡的篮子,并迅速提在手中挡住了自己的下体。如果要说龙裔身上有什么优点的话,大概就是他至今都没发现盖尔不喜欢吃蔬菜,因为邪念更不爱吃,他看都不会看一眼那些绿色植物。

    他们在下城区因为大部分地区被毁而匆匆建立起的临时市场中收获颇丰,傍晚前就回到了巴尔神殿,邪念在房间一角布置起一片烹饪区域,把书和花都扔给法师让他自己处理,盖尔开始努力让前巴尔神选的房间和“温馨”两字产生一点关联,在他进行到一半时邪念把他叫了过去,他让盖尔坐到床边,自己则单膝下跪,接着托起法师的一条腿,脱下靴子,让光裸的脚踩在他的膝头上,随后他从地上拿起之前捡到的脚镣——它上面的锁链已经被邪念连在了床旁边的铁制环扣上,长度仅够盖尔上床躺着——目测了一番后将它锁在了法师的脚踝上。

    “大小合适吗?”

    “或许我们不一定要采用如此野蛮的方式……”

    盖尔犹豫地说,邪念没有理他,很快又将脚镣取下,开始往内侧垫上织物,“你只有在我单独外出的时候需要戴上它,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别太紧张。”

    两天后盖尔就知道了其他的东西是指什么,彼时邪念准备出门采购,他询问了法师是想出去还是想留下,考虑到此前的尴尬经历盖尔选择了后者,于是邪念让他在纸上写下了一些想要的东西,随后让他在床上躺好,为他戴上口枷,将他的双手用手铐束缚在床柱上,再拴上脚镣。在盖尔以为这已经结束时邪念又掏出一块黑布蒙住他的眼睛,如果盖尔不是被堵着嘴他一定会问这件事是否有必要,随后他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视觉被阻碍让他无从得知邪念在做什么,接着他感到龙裔撩开了他白色长袍的下摆,宽大的手掌摸上他的大腿,这让他瞬间产生了一阵不好的预感,那只手摸到了法师没有内衣保护的股间,在他伴随闷哼的无力抵抗中掰开了他闭合着的xiaoxue,一根玻璃制的东西随后滑了进来,尺寸比龙裔小上很多,因而在进入时没有遇到太大阻力。

    “我要出门了。”邪念说在做完这些后说道,“记得做个好孩子,我会很快回来。”

    ※※※※

    邪念再次回到住所时肩上扛着个浴盆,他喜欢让他的法师保持清洁好闻的状态,盖尔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邪念靠近了他,打开法师合拢的双腿,满意地看到盖尔依然乖乖含着他塞进去的东西,他抓住底座开始转着圈在法师的身体里搅动,从对方喉咙里逼出模糊的闷哼,然后他停顿了片刻,将盖尔眼前的黑布取下,那双湿润的棕色眼睛立刻看了过来。邪念坐回床沿,握住假阳具继续在他体内抽送,同时讲述着他今天的经历:“我去了一趟上城区,遇见阿斯代伦了。扎尔宅邸,或者说现在应该叫安库宁宅邸?损毁得并不严重,他说希望你去帮忙修复重建他的家,他迫不及待想举行一些舞会了,你想去吗?”

    盖尔只能用呻吟来回答他,邪念在这时一把抽出了玩具,玻璃制yinjing的前端带出一道粘腻的水液,他将假阳具随手放在一旁后俯身解开口枷,接着是手铐,盖尔的眼神涣散,邪念将他扶起抱在怀中,用手轻轻摸着他的头发,“嘘…你做的很好,别这么紧绷,我带来了你想要的书,我们一会儿一起看好吗。”

    在被搁置了大半天后盖尔确实想要个温暖的怀抱,他不自觉地在龙裔的颈窝中磨蹭了几下,有些虚弱地开口:“我会帮阿斯代伦修复他的家……我也想参与其他建筑的重建,有我的帮助他们会快很多的。”

    一如既往的柔软善良。邪念在心中评价,他亲吻了法师的额角,这天剩下的时间盖尔在安稳中度过,晚上龙裔也没有要求多余的陪伴。第二天邪念准备带他出门,在换衣服前盖尔小心地询问能不能让他穿点正常服装,没想到龙裔爽快答应,只是有一个条件。“你得含着这个。”他说,接着向法师展示昨天折磨了他许久的玩具,盖尔瞬间脸红起来,他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了这根玻璃阳具,起码其他人不会看见它,由此邪念也久违地允许他穿上内裤。然而盖尔刚开始走路就后悔了,他的每一步都会让那根玩具在他体内小幅度地进出,蹭过他的宫口,摩擦着他的内壁,尽管这刺激非常柔和,但依然让他羞耻极了,法师走路的样子僵硬得像个构装体,邪念善解人意地没有催促他。

    他带着盖尔一直来到扎尔宅邸前,阿斯代伦开门迎接了他们,他还没有制造新的衍体,于是仍然对一切亲力亲为。“我可不会随随便便就把人变成衍体,我是有标准的,毕竟一旦变成衍体就意味着他们要和我共享这座宫殿,我得天天看见他们。”阿斯代伦解释说,接着上下打量了一番盖尔,确定他的身体部位都还完好后带着他们往宫殿的损毁处走去。他注意到了法师的不自然,但用头发想都知道肯定是龙裔又做了什么,于是他没有提起这事,而是状似不经意地询问他们两个准备这样到什么时候,邪念正在打量墙上挂着的油画,闻言转头看向吸血鬼。“不会太久。”他说。

    他们在阿斯代伦家中的事务告一段落后邪念带着盖尔在外面随便逛了逛,直到法师央求他返回居所,邪念同意了这一需求,交换条件是盖尔得让他看一眼下身的状况。于是法师只能找到一处无人的破败房屋,在极度羞耻中褪下了他的裤子,盖尔的内裤已经湿透了,那根假阳具随着他半脱下内裤的行为往外滑出一点,上面沾满了体液,而他发热的xiaoxue还在收缩着努力夹紧剩下的部分。这件事迅速发展至邪念强行在这间屋子的地板上和他做了一次,只是龙裔这次并没有直接去cao法师的yindao,他从始至终都让盖尔含着那根玩具,转而久违地使用起人类的后xue,把盖尔cao到控制不住地尖叫,甚至在没有碰阴蒂的情况下潮吹,显然佩戴玩具让他变得更敏感了,等邪念决定结束时他根本站不起来,最后是龙裔把他一路抱回了巴尔神殿。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小段时间,而后盖尔与邪念在某天早上进行了一场短暂但又严肃的对话,最终获得了可以穿着正常衣服且不需要在身体里搭配额外部件外出的权利,当然,这是有代价的,邪念在答应他的要求后就让他躺到了床上,让他今天留下。在正式开始前龙裔先是喂法师喝了几杯水,随后将他束缚起来,但并没有给他戴上口枷和眼罩,他的手接着滑入长袍下,打开盖尔的双腿,用指腹抚摸着湿润的缝隙,随后从包中取出他刚获得不久的新玩具,开始用油脂润泽它。盖尔看不见太多,但他的心中已经产生了不祥的预感,他接着感到一根温度冰凉的东西贴上了他的阴户,应该是金属制品,它很细,表面还有球状的起伏,像是一颗一颗金属圆球被连接在了一起。盖尔完全猜不到这是用来做什么的,直到邪念开始尝试将第一颗球体戳进他的尿道里,法师吓得抽了口气,马上扭动着腰部阻止那根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龙裔一把按住他的小腹。

    “别乱动,否则你会弄伤自己的。”

    “这不…不合理……那里不可能…啊!”邪念成功地把第一颗球体推了进去,尖锐的异物侵入感瞬间笼罩了盖尔,他被束缚着的双手捏紧了缠在手掌上的锁链,仰起头后脑用力磨蹭着枕头试图转移注意力,“我…疼……唔,请…请停下……啊,求…求你了……呜,呜呜……”金属球体在逐渐没入时将他从未被入侵过的柔嫩尿孔反复撑开,制造出鲜明的压迫感,盖尔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他只能继续乞求邪念,即使他明知龙裔不会听他的。那根细小的刑具最终被稳稳推进他的身体内,只剩下末端的拉环露在外面,盖尔虚脱地喘着气,难受得说不出话,邪念这时将那根玻璃阳具跟着塞进他的女阴中,将法师的下半身牢牢堵住,可惜他的道具已经用尽,否则他会想把盖尔的后xue也塞上,是时候再去一趟夏芮丝的爱抚了。

    “每周至少一次,你得这样度过,当外出时你可以在我的视线范围内自由行动,想穿什么就穿什么。”邪念说着,给盖尔戴上眼罩和口枷,法师无助地呜咽出声,他很快听见龙裔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尿道中的不适感让他想要夹紧双腿,但又会挤压到插在xue里的假yinjing,这时他忽然有些想念深水城的家,想念温暖的火炉和书籍,想念塔拉的陪伴,他想回家了。

    邪念外出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但显然足够让他的法师焦躁,等他回来时盖尔正在床上难耐地扭动,龙裔上前解开他嘴上的束缚,轻柔的叹息立刻从盖尔嘴里漏了出来,随后就是有些急迫的央求。“请把它……拿出来吧…”

    “很难忍吗?”

    盖尔轻轻点头,用脑袋蹭了蹭龙裔的手掌,小心地讨好,于是那只手开始往下移动,在经过他的小腹时稍稍按了几下,法师马上呜咽起来,双腿条件反射地向上蜷缩,又被邪念握住分开。盖尔的腿间湿漉漉的,龙裔先是拨弄几下那个露出尿道的小环,随后才勾住它往外慢慢拉动,他听见法师开始隐忍地呻吟,但邪念显然不会让盖尔太好过,他在拔出一小半后忽然又往回推,法师发出一声惊喘,双腿试图合拢,被邪念轻松制止,他握住那根细短的棍子来回拔插着,盖尔很快就难以忍受,他挣扎起来,嘴里冒出一连串语无伦次的“请不要”和“求你”,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而法师听上去已经快哭了。邪念在玩够了之后才终于拔出那根金属棒,盖尔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感到邪念的双手捏住了他的腿根,接着那根细长的舌头贴了上来,温柔地舔过他的阴蒂和被虐待过的尿道口,用舌尖轻轻戳刺着那个脆弱的小洞,盖尔发出夹杂着哽咽的呻吟,小腹绷紧,“不…不要……我快尿出来了…”他小声说,光是说出这句话就让他羞耻不已,整个人都变红了一些,还好它起到了一点作用,龙裔的舌头离开了,接着插在他yindao里的假阳具也被拔出,上面满是粘腻的汁水。邪念将他剩余的束缚解开,盖尔的眼角带着不明显的泪痕,他刚准备下床就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龙裔用尾巴蹭了蹭他的脸,但没有出手帮他的意思,等法师自行解决完生理需求并返回后,他开始向盖尔展示他今天的收获,主要是各种珠宝,从戒指到腿环一应俱全,盖尔有一瞬间以为邪念又重cao旧业去杀人抢劫了。

    “上城区的某个贵族送给你的,说是感谢你修好了他的住宅。”

    “哦…好吧,我想在我提供帮助的时候收到些回报总是好的。”

    盖尔因为这些财物的合法性松了口气,接着很快转移了注意力,他很累,想去泡个澡放松一下,邪念在用造水术和灼热金属满足他的需求之前先用这些饰品打扮了他一会儿,他一直觉得盖尔很适合被装饰起来,尽管法师本人更偏向低调的风格。“还记得阿斯代伦说的舞会吗?你穿着这些去会很合适的。”

    “我…我不确定我是否想要出席,如果是和他一起喝下午茶,享受些朋友间的私人时光那我会很乐意,但是舞会这种场合我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