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逼疯三个男人后,他们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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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梅涨红脸,推他,恨恨骂了句:“李翎风!收起你的枪!你这幅德行还发情?是嫌死得太慢了是吧?” 李翎风不放。 将脸埋在她颈窝,深吸她的香气。 身体仿佛就得到了能量,精神抖擞起来,他轻拨她的发丝,“我一抱你就会这样。小妹,要真死你身上,大哥死而无怨。” 以梅呸了声,“想得美!丑鬼别想碰我!” 李翎风再不说话,嘴角泛起笑,看来他得尽快把身体养好,小妹真的很嫌弃他现在的样子啊。 一小时后,车开进李宅。 李翎风这才告诉她,“你今后的工作,就是照顾铮儿……” “什么?”以梅惊呼,“照顾小孩?我不会啊!” 大哥安的什么心啊?竟然让他照顾几个月大宝宝?她是什么德行,他不清楚吗?不怕把孩子摔着伤着了? “不会就学。育儿嫂会教你。”李翎风表情严肃,“你要干不好,一毛钱也拿不到。” 他拎起那包被徼的赃物。 她的小金库。 以梅一脸不情愿,但看见他手上那包东西,又屈服了。 李翎风向育儿嫂交待,又催促她去上岗,以梅跨着个脸去了,李翎风勾着笑,提着她那包赃物上楼,这东西可要藏好了。 这小妹,自我又任性。 虽做母亲,思想却完全不成熟,他得让她学会承担责任,必须让她对孩子产生感情,这样她就不会再想着跑了。 以梅刚从婴儿车抱起宝宝。 原本安静的小宝宝,立刻哇哇大哭起来,那刺耳的声音,让她头皮发麻,她烦死了,真想把这小崽子一脚踢飞。 育儿嫂耐心的指导她。 让她抱着小宝宝,轻拍拍,走一走。 以梅试着做了,拍小宝宝的背,四处走一走,恼人的哭声果然停了。小东西睁着圆圆眼睛,泪珠儿还挂着着呢,就又咯咯笑了。 “不哭还挺漂亮嘛。”以梅去戳儿子rou乎乎脸蛋儿。宝宝藕节一样的胖小手,抓住她手指,力气还不小。 宝宝呀呀叫着,嘴里吐小泡泡。 她刚夸完,小东西突然又哭了,她又哄,但不见效,还在哭,她烦得想骂人,突然摸到什么湿的,尖声冲育儿嫂喊:“张姐救命啊!” 张姐笑着道,“小少爷大概是尿了,换个就行了。” 她将纸尿裤递来。 “我不要!”以梅吓得变色,将孩子放回车里,“你换就行了!别找我干这事!” “可是先生说了……”张姐表情僵硬。 李翎风要她教这年轻女孩,她怎么一点不配合? “我管他怎么说,反正我不干这个!”以梅抽了湿巾,用力擦着手,捏着鼻子离得远远的,一脸嫌弃抗拒。 宝宝还在哭。 张姐无奈,只好先照顾他。 换好尿布湿,她还不肯抱,说裤子肯定有尿,张姐说没有,她不信,张姐只好又给宝宝换套新衣服,确保干干净净,以梅才肯抱。 李翎风下楼来。 张姐就过来向他告状。 李翎风听得笑了,又道,“那劳烦张姐,这些活多帮忙了,她只要陪宝宝玩就行了。” 他意在要培养她和孩子感情,陪伴是最重要的,不是非要让她干脏活。 老板都这么说了,张姐自不多说了。 以梅正坐在落地窗边,抱着儿子玩,宝宝拉她手咬,她也拉着他小胖手咬了口,宝宝被咬疼,哇的一声哭了。 以梅怕死这哭声,赶紧哄。 宝宝不哭了,又咯咯笑,呀呀叫,她笑骂了句,“你咬我就行,我咬你就哭?你小你了不起啊?” “不错,有点样了。”李翎风凑近来,看了眼儿子,又看向她,“怎么样,照顾孩子,没这么难吧?” 以梅鼓着嘴巴不说话。 李翎风没忍住,贴过来亲她。 以梅忽道,“林若初呢?怎么没看到她?” 李翎风顿了下,凝视着她,“她留学去了,五年内都不会回来。” “你舍得啊?”她还要讥两句,李翎风又亲来,扣着她后脑勺,吻得如急风骤雨,将她两片唇吮得红肿,他才放开,“你现在才是我舍不得的。” 她红了脸,抽回手。 李翎风忽的道:“你想见繁儿吗?” 以梅一下僵住,繁儿是她和苏鸿远的孩子,自被带回苏家了。 李翎风抚着她脸,“鸿远带着繁儿来了……” 他指指外面。 她转头看去,却是瞪大了眼。 落地窗外,苏鸿远抱着孩子朝这边走来,他看着也瘦削许多,最夺睛的,却是他的头发,在阳光下白得几乎要发光了。 苏鸿远进了屋,他看了李翎风一眼。 李翎风点点头。 苏鸿远朝着以梅走来。 李翎风从她怀里,抱走了儿子,去外面花园晒太阳去了。 以梅站了起来,她有种想逃的冲动,苏鸿远在打量她,她也在看他,他脸色白得病态,神情冷漠,那头乌黑松软的发,怎的就这样白了? 还别说,这头白发。 配他那冷漠的脸,倒是更有味道了。 “抱抱繁儿吧。”苏鸿远在打量她完后,按捺情绪,将怀中幼儿递给她,他盯着她眼睛,声音轻而淡,“这孩子可怜,小小年纪就死了妈。” 以梅脸色一白。 她一咬牙,伸手接过孩子。 苏繁相比李铮然,却不太爱哭的,比较安静。 她抱着,宝宝也盯着她。 以梅伸手去戳他脸蛋儿,嘟囔了声,“苏鸿远,他好像你哦,也不太爱笑。” “梅梅!”苏鸿远一把将她抱住。 以梅僵了下,他捧着她的脸,盯着这全然陌生,却又觉得熟悉的脸。 他难掩激动,眼眶泛红,“李以梅,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我他妈爱上你了!你听见了吗,我爱上了你这坏胚子!” 以梅一脸惊愕。 好半晌,才挤出句,“苏鸿远,你竟说脏话!” 苏鸿远看着她,眼里涌出哀伤,要是以前,他向她告白,她会欣喜若狂,会得意洋洋,可如今,她竟这样波澜不惊了。 他惨然一笑,“没关系,你回来就好。” 以梅避开他目光,垂下头去,逗弄怀中儿子,这小东西终于肯施舍给他一个笑了,她低头一口咬他脸上,小东西笑瞬间没了。 以梅哈哈一笑。 不爱哭的苏繁,哇的一声哭了。 以梅赶忙哄着,抱着轻拍背部,又左右轻摇,宝宝这才止了哭,盯着她好奇的看。 以梅玩着儿子,问了句:“林若初去国外,你没追去啊?” “李以梅。”他叫着她名字,她不理,苏鸿远扳过她,他凝视着她,“以后我心里,没有林若初,只有你……” 以梅看着他,沉默。 儿子拉着她手在玩,她互动着,扯着玩。 “你死在我眼前!”苏鸿远看着她这平静的样子,他抓着她肩膀,情绪失控,“你他妈那样死在我眼前!我还怎么去想她?你这坏得流脓的女人!用这种方式,残忍恶毒又卑劣的方式留在我心里,逼我承认爱你!” “李以梅,你赢了!”苏鸿远看着她,他冷漠的眼泛着水光,“我认输了,我向你投降!对,我爱你,我他妈早就爱上你了!我只是不愿意承认!因为你是个坏胚子,还不怎么聪明。但我就是爱上你了!” 他第一次这样向人坦承内心。 赤裸裸告白,他终于承认,他爱上一个不完美,不聪明,还一肚子坏水的女人。 以梅眨眨眼,脸上有了点笑。 她又皱眉:“苏鸿远,你又说脏话了。” 她正要劝他,以后少说脏话,小孩子听见了不好。 苏鸿远捧着她脸就亲来,他饥渴吸吮她的唇瓣,她的味道还是那样香甜,嘴唇还是那样柔软,他拼命的吮着,啃咬。 那些痛,悔,恨,全化在这一吻里。 以梅嘴唇被亲痛,刚喘口气,他舌头又伸进来,翻搅舔弄,熟悉的气息,几乎令她心悸,她强忍着,却还是被他弄得颤栗,发出呻吟来。 苏鸿远恋恋不舍放开她。 以梅舔舔唇瓣,男人眼神黯下来,野兽一样盯着她。 以梅低下头去,摸摸儿子脸。 她又说了句,“不要再说脏话,与你形象不幅。” 苏鸿远冷漠的脸,“好。” 以梅就这样在李家留下来。 她不承认是李以梅,他们也没逼她,她每天就陪两孩子玩。 周末的那天,云谦来了,他是两孩子干爹,没事就来看孩子,他一见到以梅,手指往她脸上戳,还自言自语,不太正常的样子。 李翎风告诉她,云谦精神出了问题。 经常出现幻觉,分不清真人假人,才喜欢戳人。 她沉默不语。李翎风抱住她,他咬着她耳朵,嘶哑道,“小妹,你把我们都逼疯了,别再折磨我们了……” 以梅红了脸。 嘟囔道,“谁逼你了。” 李翎风低头亲她,吮她红润嘴唇。 云谦看着他们。 他恍惚的神情,突然清醒,他疾步走来,他一把抱住以梅,激动说了句,“你是梅梅,我的梅梅!是真的梅梅,不是假的……” 以梅微微笑:“老师好啊。” 云谦震了下,眼睛通红,他狠狠将她拥紧,低头吻她,他的眼泪落下来,他抱着她痛哭起来,哭着哭着又笑了。 以梅也笑了。 她抚着他脸颊,“不错,老师还像以前一样帅,不像他们各有各的丑。” 云谦抱紧她,不停的笑。 这三个月来,那快要逼疯他的幻觉,终于变成真实的她。尽管她是陌生的脸,但他一眼就认出她,只是不敢相信。 傍晚时,苏鸿远也来看儿子了。 三个男人聚一起聊天,以梅哄完儿子,也困得厉害,就倒在云谦怀里睡了。 不知道他们作了什么约定。 反正第二天,李翎风告诉以梅,以后,他们三人要和她住一起,她没什么反应,只是哦了一声,下午云谦和苏鸿远就搬李家来了。 她天天陪儿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 那两个丑男人,慢慢又变帅了,皮包骨的李翎风rou又长回去了,苏鸿远的头发,在她推荐喝了老中医的药后,慢慢黑了。 云谦偶尔还会发作。 倒还多了不少灵感,创作了好些新曲。 以梅二十二岁生日那天,李家给她举行一场生日派对,以梅很高兴,喝了不少的酒,把自己喝醉了,三个男人送她上楼。 最后,却滚到了床上。 半醉的以梅,被三个憋疯了的男人,艹了一次又一次,被干到后半夜。 直到累得晕厥。 半梦半醒间,她似乎听到有人在耳边说爱她。 从这晚后。 以梅就和这三个男人,过上了离谱的NP生活。 他们时不时就向她求婚。 她却兴趣缺缺。 结婚后得一夫一妻,一个能比三个多吗? 当她傻啊! 想结婚,再等个十年吧! 六年后,林若初学成归来。 以梅和李家人去机场接她,面对林若初,她终于做到了心平气和,没了往日的戾气怨恨,她现在是薜翩翩。 她不是假千金。 她不需要再活在真千金阴影下了。 【本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