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h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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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对此次南宋送来的人,到了第七日,可汗仍是没有倦了的苗头。夜夜承欢不说,平日纵然人前,也大都将这公主置于膝上。 护卫军前来觐见时,见这情形也不由一愣。 可汗一手勾着少女纤细的腰肢,一手埋在宽大的外裳下,缓缓往里探,外人虽瞧不出动作端倪,却能见少女隐忍的唇,和淡开红晕的脸。 晕在颊间的粉如同晨起的雾,透着影绰的缠绵。 单是看上一眼,都像要把人魂儿也勾了去一般。 可汗手上动作没停,一双眼轻飘飘落在前来传报的护卫军身上,“什么事。” 护卫方觉不妥,猛地低头,“三...三少主回来了。” “嗯,”手轻易地钻过松垮的肚兜,粗粝地贴合在肌肤上,惹得郑婉低眸,浑身一抖,“让他进来。” “遵命。” 脚步声去又来,稳稳停在殿前,“臣完颜束里,拜见可汗。” 郑婉低着头,也瞧不见来人,只是听着问安的声线。 嗓音有些低,不似北境人惯有的粗犷,反倒多出几分莫名的薄。 “如何?” 衣袍下的手继续往上侵占,指尖拨弄到樱尖,上下一挑,浅浅落到指缝中间,随即一合,忽然发了狠似的撮弄着奶口,将整个乳尖往外拎扯。 郑婉浅哼一声,被逼出星点泪花。 回应的声线仍旧如常,似是察觉不到这头的不妥当,“抓住了族群头领,已经关起来审讯了。” “下去吧,”拧磋了一番,他的手才算放过她一般,转而把整个嫩乳裹弄在手掌,不轻不重地捏玩,“还有。” 脚步声一顿,“可汗吩咐。” “你手下那个兵,”可汗轻飘飘揩掉郑婉颊边的一滴泪,“眼睛挖出来。” 那头的应答没有片刻停滞, “遵命。” 帐内再没了人声,可汗忽然一把掐起她的脖子,“贱人,白日里也不肯收敛这副sao样。” 少女一惊,懵懂地抬头望来。 可汗的眼神裹着些冷,锁在她眸际。 颈间的手半轻半重,似是在摩挲她的肌肤,又似乎是在丈量着能将她一把掐死的分寸,叫人拿捏不准力道。 郑婉迟疑着,缓缓将衣服褪至肩头,露出莹白的细骨。 酥胸现出浅浅一片,顺应着她的呼吸,半起半伏。 纵然可汗心中还窝着火,现下看见这一幕,怒意反倒被邪思盖了大半去。 他向来在房中下手不轻,不过郑婉的身子也着实奇了,从来第二日只会留些yin靡的淡红痕,没烙下过丑陋的青紫色,叫人看了没有败兴,只是yuhuo更旺。 听侍女说每每完事,郑婉都会在身上涂些药膏,似乎是不会留痕的药。 总归是为他花心思,倒也没什么可指摘的,反倒比从前那些女人要赏心悦目得多。 郑婉见他怒意似乎消了些,索性又试探着将衣衫褪了大半。 丝滑的衣理一寸一寸顺着肌肤滑落,在乳前,在臀上因起伏减缓了速度,又流连着往下坠,余留成一片片雪白的肤,主动蹭贴到他掌心,是比衣料更丝滑的触感。 乌黑的发尖顺合在肤前,被他玩弄成硬点的乳尖从中冒头,发如墨,乳如苞,透着半含半露的情色。 微凉的手摸索着探至他衣前的襟扣,一颗一颗往下解。 少女的小手时不时贴弄在他火热的身上,星星点点的凉逐渐种成五脏经脉里的烫,身下的欲望叫嚣起来,可汗低吼一声,直接把她的衣服一把扯烂,丢至一旁,也顾不得去内室,直接猛掰开她的双腿,囫囵撑指一拓,便在堂座上一个挺身,整个插了进去。 下身严丝合缝地交融在一起,纵然内壁里还有些干涩,紧致带来的快感与火热却也是要人命的舒爽。 吸绞着,像要把他整个人都紧密地吞裹进去。 他一边狠狠咬上她的乳rou,一边疯了一般地往上挺身,直将她整个人都顶得上下起伏。 “sao货,呃...你们汉室,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不知羞耻的东西。” 铺天盖地的痛感遍延在四肢百骸,郑婉眉头紧皱着,低低痛吟出声。 少女痛苦的声线落在耳际却像是兴奋剂,直让他猛地站起来,将她翻了个身,直接压抵在桌前,大手打着她的臀rou啪啪作响,更卖力地抽插起来。 “夹的老子这么死,贱人,真会夹。” 郑婉半身贴抵在冰冷的桌前,半身被男人不尽兴地圈套在怀里,如同开疆拓土一般肆意冲陷。 她一手伏桌,按出失血的乌色,贝齿磨磋着唇rou,在因震荡而模糊的视线中,缓缓看向殿中空无一人之处。 尽情的宣泄过后,可汗才将她随手扔进屋里,合衣走了。 郑婉歇了一会儿,坐起身,进了下人准备好的浴桶。 新添的伤口被水浸着,几缕血丝氤氲而出,郑婉垂眸,凝视着血漫成几团,被水波推拂着,逐渐弥散,直至消失不见。 升腾起的雾气中也绕上淡淡的腥味,郑婉抬睫,往浴桶后轻轻一倚。 自她来了,北境似乎总是与血挂钩。 一如她。 一如那个在殿前平静着流了一地血的三少主。 他叫,完颜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