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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加油鼓劲,绑起来!堵上嘴!送到混蛋赫查的书房里拷问!遗憾的是,蒂莎只是怜悯地看了他一眼,叹道:“光靠蛮力是得不到爱情的。”然后抱着床单离开了。噢,他傻乎乎的女仆,难道就一点也没发现问题吗?这个该死的家伙看上去好像要拿他的悬赏金,问题是他还是摩耶维亚附属城的城主,他特地换张脸潜进来想做什么?安托方捶了几下地面,颤颤巍巍地爬起来,嘴上骂骂咧咧道:“什么玩意?”一说话,他呕出两口血。为了不让人怀疑,安托方谨慎地把血迹擦干净,转入城堡深处。莱特尔想要看看他到底要做干什么,于是屁颠屁颠地跟上。很快,他走到了一张半人身高的壁画前,端详半晌,掏出一把钥匙,对着壁画左三圈右三圈的转动,随着发出齿轮的声音,壁画打开,里面是悠长的一条通道。安托方坦然自若弓着背跨进,关上了壁画。莱特尔从黑暗中钻出来,探头探脑地环视四周,空无一人,连个仆人都没有,只有木讷无意识打扰的清洁傀儡,噢,这都怪混蛋赫查的城堡太大了,仆人再多,也分散不到各个角落。他蹦哒到壁画前,往左侧一瞧,瞬间壁画上的男人大眼瞪小眼。这家伙怎么长得和混蛋赫查这么像?!莱特尔怀疑他是赫查的父亲,或者曾祖父什么的:“你也有喜欢打别人屁股的爱好吗?你们是不是有家族遗传史?嗯嗯嗯?”显然,壁画不可能有什么反应。莱特尔挺起胸脯雄厚地笑了两声:“就知道你不敢回话,害怕心虚了吧!你不应该叫西瑞克·赫查,应该叫捅屁股赫查,哼哼。”没想到墙壁内突然传出了不耐烦地声音:“该死的——你说谁有遗传史?!”莱特尔大惊失色,吓得屁股疯狂作痛。“噢,你活了吗?你要出来捅我屁股了吗呜呜呜!”壁画里的人没好气地道:“你的脑子是被苍蝇糊了屎?谁要捅你屁股,你的屁股里镶了黄金?!”莱特尔拍了拍壁画,奇怪道:“那你是变异了吗?怎么突然变得那么粗鲁?”“呸!老子一直这么真性情!”“好吧。”莱特尔挪回了安托方走进的那一副壁画,观察良久,又踹了两脚,壁画稳如泰山,纹风不动。他从空间袋里掏了掏,掏出了闪闪发光鞋的金钥匙:“厚厚。”在壁画边极小的凹槽里搅动几下,壁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莱特尔得意洋洋地走进去,果然他还宝刀未老,进出各种密室来去自如。壁画里的空气弥漫着一股发霉的气息。廊道的一排排罗列着一间一间的铁门监狱,左边背靠墙壁的老头正在无聊地抠脚,他嘴角有颗痣,黑色的眼罩遮住了右边的眼,像个海盗似的。“杰利姆?”莱特尔眯着眼睛凑近:“你怎么在混蛋赫查的监狱里?”杰利姆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把眼皮往上抬,随即跳了起来:“原来如此,外面捅屁股的人是你!”这老头从两年前忽悠他去赫查公爵的城堡偷营养液开始就下落不明,后来在布雷加尼特出现,教会了泰达米尔傀儡的制作,又失踪多月,没想到出现在赫查公爵的地牢里。莱特尔嘲笑道:“上帝啊,你被抓起来了?可喜可贺,恶人自有恶人磨。”老头杰利姆酸溜溜地说道:“你好像混的不错。”莱特尔尾巴翘天,差点没剩下摇屁股:“那当然,这里整座城堡都属于我的。”杰利姆看他的眼神透着一丝诡异:“这难道不是赫查公爵的城堡?”“噢。”莱特尔为一时虚荣撒的谎言感到心虚:“虽然现在还不是,但很快就会属于我的了。”杰利姆将信将疑,他把手从铁门里穿了出来:“那你快放我离开!”“做梦吧。”莱特尔嫌弃道:“你以为我间接性失忆?是谁说赫查公爵外强中干是个光有爵位却没实力的家伙导致我判断失误损失惨重的?”“损失惨重?”杰利姆上下打量,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在外面你听说什么捅屁股,原来你在城堡里除了当男仆顺便还帮赫查公爵缓解生理……”“你还是继续呆在里面吧。”莱特尔飞速的打断他,转身就走。眼看莱特尔越走越远,杰利姆着急了,他急切地喊:“我不说了不说了,回来回来!”莱特尔脚步不停,反而越走越快。杰利姆双眼含泪:“五瓶高级营养液,我用五瓶高级营养液交换!”莱特尔犹豫了一下,依旧气呼呼地往前走。“十瓶十瓶!”“好吧,看在营养液的面子上。”莱特尔终于回过身,表情冷酷,一脸施舍:“嗯嗯嗯?你都穷得穿补丁了,还会有营养液?”杰利姆拍了拍自己鼓鼓囊囊的空间袋,神神秘秘道:“里面都是宝贝儿。”莱特尔掏出金钥匙。杰利姆感叹道:“你这把钥匙还真是无所不能。”当钥匙即将插进钥匙孔,莱特尔突然想起来自己真正进入地牢的目的。“噢……我得赶快走了。”“等等——!”没等杰利姆及时抓住莱特尔的袖子管,他一溜烟地跑向地牢深处。地牢里大多是些新抓进来还未审问的犯人,他们看见外面来了人,还是瘦弱白嫩的小男孩,一些喜好特殊的男人开始时不时地对他发出并不友好的yin·笑。“我能掰开你的屁股看看吗?”在一个充满恶心半开玩笑的声音响起后,他的身后回荡着无数嬉笑声。噢,这群混球。莱特尔裹紧身上的长褂,瞪了他们一眼。想不到这一眼却被犯人们当作了调情,他们发出满足地叹息,直接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对他做起奇怪的动作。“要不要来吃哥哥的大鸟?”莱特尔面无表情地拿出空间袋,里面钻出了一颗秃毛脑袋。他和小鹰对视一眼,又阴笑一声:“好啊。”小鹰腾空而起,下一秒,铁门内性质高涨第一个发出耻笑的男人捂着小唧唧表情扭曲,菊花不断流血,沿着铁柱缓缓倒在地上。“好吃吗?”莱特尔拿木椅腿戳了戳他赤·裸在外的唧唧。男人一嘴的鸟毛,痛得说不出话来。莱特尔又拿木椅腿敲了敲。男人口吐白沫,身体抽搐,一旁的狱友早已收敛起轻蔑的嬉笑,跟着一起发抖。莱特尔敲着玩。男人惨叫道:“救……命……”莱特尔的动作这才轻了一些:“你们看到大肚子男人路过吗?”狱友见同牢的快不行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