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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话。”“天啊!”莱特尔看起来受到了惊吓:“我竟然在您身边说了梦话?我到底说了什么?”“也没什么。”赫查蹙眉回忆片刻,说道:“长期压抑的情感确实应该得到恰当的抒发。”莱特尔含糊地哼哼,假情假意,作为压抑的源头嘴上关心不如少说两句。这时候阿德的盘问已经挨到了蒂莎。“昨天夜里你在哪?”“兰妮小姐的卧室里。”阿德皱起了眉头:“那为什么早上兰妮小姐却不在卧室只有你一个人。”蒂莎瞥了莱特尔一眼,定定的说:“因为小姐在半夜偷偷去公爵大人的卧室里摩擦生热了。”噢,摩擦生热,公爵大人和兰妮小姐昨晚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四面八方投来暧昧的目光,由于仆人们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只能瞄一眼,再瞄一眼瞧着这位开放大胆的贵族少女。他不认识这个愚蠢的女仆!莱特尔颤抖着手拿起茶杯一饮而尽。阿德尴尬地咳嗽两声:“你没事了,走吧。”蒂莎又回到了莱特尔身边,眼观鼻,鼻观心地站着。“谁让你把我昨天做的事公布于众的!”莱特尔面红耳赤地轻声斥喝道:“他们会以为我和赫查那家伙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蒂莎以同样小的声音回道:“亲爱的主人,我希望您用您发育还未健全的大脑想明白现在的身份处境,您和赫查公爵难道不应该发生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吗?”莱特尔带入角色,沉思道:“我们还没正式举办婚礼,不宜cao之过急。”蒂莎耸耸肩,问道:“所以您昨晚的战况如何?”“非常糟糕!”说到这事,莱特尔就伤心地想哭:“赫查公爵竟然是个恋物癖!”话音刚落,蒂莎立即用复杂的目光扫了一眼赫查:“他私藏了女仆穿得丝袜?”“不。”莱特尔心有余悸地说:“比这个还要可怕。”蒂莎的脑海闪过各个方面的揣测:“难道……更私密一点的东西?”莱特尔一脸酸楚:“他私藏了我的裤子!”“啊……”蒂莎感叹了一声,又奇怪地问道:“他怎么会有您的裤子?”“就是去年夏天,我失误的那天……”莱特尔有点难以启齿,但不说出来他心里又憋地荒:“呃……”蒂莎恍然大悟:“您没穿裤子就逃出来了?”“怎么可能!”莱特尔红着脸喊了一声,见赫查往他那看了一眼,只能再次压低声音:“我当时心慌意乱的,逃跑的时候穿错裤子了。”蒂莎安抚地拍拍他肩膀:“不要妄加揣测,万一赫查公爵只是想收起来等再次见面的时候还给你呢?毕竟他表面看起来依然颇具有绅士风度。”“怎么可能!”莱特尔使劲揪着裙子,忿忿不平:“他的柜子里还藏了好多我以前用过的东西,还贴上了标签!”蒂莎好奇道:“标签上写了什么?”第二十四章莱特尔难以启齿。蒂莎激励他:“总要面对现实的。”“他用羽毛笔写了……”莱特尔的表情有一霎那的扭曲:“我的小可爱用品。”说完,他打了好几个恶寒。“好吧。”蒂莎看他的眼神带着怜悯:“以前我还不相信,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您已经被他盯上了,自求多福吧。”“你居然让我自求多福?”莱特尔情绪激动地喘了几口粗气:“难道不该先安慰安慰我?”“事情没有那么糟糕。”蒂莎一副欣慰的模样:“好在昨晚您的屁股没有开花,这是也一桩喜讯,既然发现了秘密何不借此来威胁他,您不是做梦都想让他跪地求饶吗?”莱特尔恨不得把裙子扯成碎片:“我看到那条裤子就浑身不舒服,怎么威胁!”“你可以把它当作一条普通的裤子。”蒂莎试图往另一方面切入思考。“不可能!”莱特尔低喝:“那条裤子上还有两块补丁,除非瞎了,否则绝对不会催眠得了我。”“那上帝也帮助不了你。”蒂莎不理他了。没人听他发泄,莱特尔只好顺着蒂莎的目光看阿德一个个查寻夜里不在屋内的仆人去向。阿德盘问的都是在昨晚深更半夜出门将近半个多时辰的,庄园里不管是仆人还是农佃基本都住一块,谁要是不见了简直一目了然。莱特尔定眼一看,发现克理也在其中。阿德问道:“你出门的一个时辰在做什么?”克理满头大汗,神态慌张,好像在害怕着什么,半响才回了两个字:“蹲坑。”阿德明显不相信,冷笑道:“你是觉得我的脑子塞满了跳蚤?说出这么拙劣的借口我都会选择相信?”克理眼珠溜溜地转,不回话了,但额头上的青筋暴露了他此刻忐忑的心。阿德原地站了一会,发现克理依旧喃喃地无话可说,心中的怀疑更为浓烈,他走到赫查公爵身边道:“公爵大人,克理的嫌疑很大。”莱特尔靠在座椅上竖起了耳朵,一听凶手居然是克理,不禁啧啧想道,不作死就不会死,敢在赫查公爵的庄园里动手,一共就那么点人,他又不是傻子,不抓克理抓谁。果然,赫查吩咐道:“把他先抓起来。”克理脸色一下就变了,他别扭又缓慢地拖着步子向前走去,并用强烈的求助眼神看向莱特尔,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两个大字“救我!”莱特尔抬头望向碧蓝的苍穹,当没看到。他为什么要去帮助一个满身嫌疑的人?更何况这个仆人还是庄园里唯一知道他身份的,绑起来扔出庄园岂不更好。再见吧兄弟。莱特尔心想道。克理突然开口:“我知道一个秘密,一直憋在心里,现在想要说出来,其实兰——”“噢!”莱特尔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等到众人把目光移到他身上时,莱特尔提起裙摆飞奔道克理面前,大脑飞速地运转着该怎么拯救眼前的处境。“我知道杀死缇嘉丝的人是谁!”该死的他根本不知道!克理感激地对他笑,莱特尔怒火冲天,恨不得一拳打死这惹事生非的男仆。“兰妮小姐。”阿德恭敬地对他行礼:“您知道凶手是谁了?”“对。”莱特尔斩钉截铁的说,然后一把提起克理的耳朵,噙出一抹假笑:“前提是我得确定我该死的仆人昨晚到底去了哪里。”“疼疼疼疼疼——”莱特尔提起他的衣襟将他拉近,压低声音恨恨骂道:“无耻禽兽!胸这么大的都不放过,你怎么下的去手!”克理浑身颤栗了一下,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我真的在蹲坑!”莱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