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看(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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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锡元那边一时半会也没回复她,门锁响了两声,然后就听见了霍昭进门的声音。 “意舒?” 他进了卧室,没看见她的人影,便喊了一声。 “在厕所。”她应了一声。 门被敲了两下,“我进来了?” “好。” 霍昭拧开门把手走进来,手上拎着几个袋子,“有卫生巾和新的内裤,睡衣,还有裙子。” 以前他也有帮她买过卫生巾,对这方面倒也还算了解。 “要我帮你拆吗?” “不用不用。”姜意舒连连摇头,朝他摆手,“我准备洗澡了,你快出去。” “好,小心一点,别滑倒。”他笑了笑,退出了房间。 卧室里这个卫生间装的是淋浴,她冲了个热水澡,换上新的衣物,浑身舒坦,除了小肚子还是隐隐作痛。 她走出去,刚好碰到霍昭端着一杯水进来。 “煮了点红糖水,喝点,小心烫。”他注意到她湿漉漉的头发,又问,“怎么不吹头发?” 她接过杯子,吹了吹,“哼,上次让我帮你吹,现在轮到你了。” 他语气宠溺,“好,我给你吹。” 带着她在一旁的沙发椅上坐下,他拿来吹风机,慢悠悠地给她吹着头发。 霍昭的手法显然要比她要熟练的多,甚至比她自己吹的时候还要细致,时不时还会停下来帮她梳理一下乱飞的头发。 “技术不错嘛……还给谁吹过?”她仰头,目光不善地看向他。 “给我妈吹过。”他弯了弯嘴角。 姜意舒默默低下了头,芙姨的去世是一段伤心的往事,她尚且觉得难受,作为儿子,霍昭只会更加痛苦。 “改天带你去看看她。”他语气如常,手指温柔地拢过她耳边滑落的碎发。 “嗯。”她应了一声。 晚上,霍昭靠在床头看书,姜意舒肚子上揣着个热水袋,倚在他的肩膀上一同看着,虽然书上的内容对她来说实在是晦涩难懂。 比起书,她的视线其实更多的是落在他的手上——白皙修长的手指,每次翻页时,骨节微动,青筋起伏,看得她入迷。 他忽然问了一句,“晚上不回家了,和你mama说了吗?” “说了,她开心得很,还说什么最近这几年的婚礼设计的越来越好看了——” 她突然意识到话题不太合适,说一半就停住了。 “你觉得呢?”霍昭问。 她低着头,手把被角揪成了一团,没说话。 “算了。”他合上书,放到床头柜上,“睡觉吧。” 她看出了他不太开心,制止了他想要躺下的动作,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安慰似的凑上去吻他的唇。 “别闹我……”他有些无奈,想推开她,又被她像只八爪鱼一样趴在他身上,粘得他紧紧的。 她的吻很热烈,逼着他漏出了一声难耐的喘息,胯下的东西迅速勃起,抵在她的臀后。 她倒是一脸无辜地望着他,“别生气了。” “没生气。”他无奈地笑,“快下来。” 她听话地从他身上下来,腿却意外碰到了那一团硬邦邦的东西。 她看了看他,又往下瞅了瞅,忽然红了脸,“你很难受吗?” 他摇了摇头,“没事,快睡觉。” 他作势要去关床头的灯,却被姜意舒拦住了。 她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认真地看着他,“我……我可以帮你。” 霍昭怔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她说的话,然后就看到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察觉到裤子被人慢慢拉下,一阵湿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腹部,他面上闪过一丝慌乱,把她从被子里揪了出来。 “怎么了?”她眨了眨眼睛,问他。 “你不用……不用为我做这种事。”他揉了揉她的头。 她有些不解,“你不是也这样帮过我吗?” 他咳了一声,耳尖却红了一片,“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 她不懂他的意思,难得她拉下脸做这种事,居然还惨遭拒绝,瞬间让她脸都红透了。 “这种事,你还给谁做过?”他忽然声音冷了下来,问道。 “没做过啊……”她有些羞恼,“你是第一个……不要算了,你憋着去吧。” 她生着闷气,就要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更用力地搂紧了,guntang的气息就在她的耳边,“你不需要做这种事,也不准对别人做,听到没?” 她哼了一声,撅着嘴不回他的话。 他咬了一下她的耳朵,问她,“真的很想帮我?” 她侧过脸看了他一眼,很不情愿地“嗯”了一声。 “好吧,来,手给我。” 她的手被他带着,伸进了被窝,又滑进了他的裤子,碰触到一处坚硬又guntang的东西。 yinjing粗壮,她一只手几乎握不过来,温度又高得吓人,灼得她手心发烫。她握着它,他又握着她的手,带着她缓缓地撸动了两下。 她的脸是guntang的,她微微仰头看向霍昭,发现他白净的脸上也泛着微红。 他带着她上下taonong,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快得她不禁怀疑会不会把那玩意儿给搓坏了。她悄悄低下了头,试图从被子的缝隙里看清状况。 霍昭的另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让她仰起了头。 “不准看。” 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清冷的,如果能忽略此刻他脸上浓重的欲色的话。 “你怎么比我还害羞呀……”她小声地抱怨了一句,“明明之前都已经做过了……” “都说了不一样啊。”他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这种仿佛被人注视着自渎的感觉,与以往所受的良好教养相违背,让他的羞耻心泛滥。 更何况,此刻握住他下身的,不是他的手,而是她的……这种认知,让他浑身的毛孔都紧缩了,难堪的情绪与快感对抗着,冲刷着他的每一寸神经。 他的头又低了几分,吻着她的嘴唇,手上的速度更是快的惊人。 “喊我的名字。” 她被他亲的有些迷糊,贴着他的唇轻声喊着,“霍昭……” “阿昭……” 他忽然重重地喘了一声,guntang的呼吸倾泻在两人纠缠的唇齿间,“我在。” 他的性器在她手中颤动了几下,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喷洒在她的掌心,浓稠又粘腻,就像正在热吻的两个人,缠绵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