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rou沫小姑子想着嫂嫂自慰
凌泉 “当然,我也好久没尝着嫂嫂的手艺了。”我其实不大乐意回那个家。不过……今天晚饭时她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笑了一下。她是个温柔的女人,很爱笑。但这是有别于寒暄客套的一笑,目送她们上楼回家的背影时我还在思考究竟具体是什么样的分别。 我坐在车里发了一刻钟呆,直到一个电话响起。是我大学的一位故友,说是故友也许不大准确,总之我兴致缺缺,聊没几句大概被对方听出敷衍,遂结束了通话,我驾车回家。 更换居家服后把穿过的西裤提起来看,那片污渍看上去难以清洗,看着这滩印迹,便理所当然地想起杜南星的手,纤长的、洁白的、柔软的,却又不似少女的手,那只手已在岁月中徜徉过,流水留下了细腻的微痕,这一点痕迹就是只属于她的、我所知晓的温柔。 这只手就在不久前搭在我的大腿上,隔着两张纸巾、一片布料,我的身体敏锐地感受着她的温度,噢不、还有、还有更加紧贴更加亲密的,那只手今天也盖在过我的手背上,我们的双手在大庭广众之下紧紧交叠,只不过那时我因她打算离我而去的讯息而心神动摇,无暇仔细体会。怀着遗憾我进入浴室,对着镜子脱下了刚刚换上的衣服。 我非常清楚这样的举动并不正常,但我已经在做了。我用被杜南星摸过的那只手自慰。这个认知迅速地占据脑海,引得下腹某处欲望呼应,情潮焕发。把右手两根手指夹在大yinchun中间,隔着小yinchun规律地微微用力按摩阴蒂,酥麻感源源不绝,却迟迟达不到高潮。 抬头看向镜子,我在自己的脸上看不到羞赧与情动,只余肤浅的厌烦、焦躁。闭上眼睛放缓呼吸,这不是我第一次对杜南星有性幻想。脑海中略过一串串回想温习过无数次的画面,那滴西瓜汁、她盘起头发后搭在颈后的细碎一缕、看着我笑时棕色的如鹿一般温驯的眼睛……最后定格在今天的那只手上。 手指插得更深一些,力道加重,微躬身体并用另一只手撑住舆洗台,我想杜南星的手一寸寸抚摸过我的皮肤,将手指埋在我的身体里,而我则要顺着她的血管与脉搏,去亲吻她的灵魂。明亮的光线与深邃的影在颅内飞速交错闪烁,我使劲抠住耻骨,直到rou体剧烈疼痛,我攀附着疼痛攀至顶峰。 当我清洗双手时呼吸依然急促,余下的快感附着在尾椎上迟迟不散,我清楚地感应到自己欲求不满的心跳。 重新穿好衣服后我去客厅里从冰箱里取出一听罐装啤酒,冷冰冰的液体灌进胃里,将我飘忽的灵魂重新拽回身体里,我深呼吸数次,还是无法冷静,克制不住今日与杜南星重逢的喜悦。 我坐在沙发的一角继续啜着剩下的啤酒,没有开灯,当眼睛适应黑暗后我在电视机液晶屏幕中看到了自己古怪的倒影和扭曲的笑容,我为自己发笑的理由感到奇怪,扔掉空易拉罐后我有些明白了,杜南星这样的女人,我大哥连她一根头发丝都配不上。 这天我早早入睡,意识沦陷于黑暗前的片刻我还在想杜南星,我习惯想她,思念有时也会使人安宁,这份思念于即日起将变得与众不同。 于是我理所当然地梦见她。第一次见面那天她走进那个家的家门,我站在二楼隔看她站在门厅朝我的父母鞠躬问好,我大哥凌光宗一手搭在她的腰上一手插在衣兜里。杜南星抬头看到我时友善地笑了笑,我迅速转身折回房间,她的美丽显而易见,否则也不会成为凌光宗的目标,可她的结局似乎也已经显而易见,希望这位能聪明一些,等凌光宗腻了也不要试图上门来哭闹。 鉴于她比以往来者都要出色的外貌,年少的我真心实意但愿她能从凌家多拿到一点。 杜南星 回到凌家时公婆已经吃过了饭,靠着沙发沉默地看电视,往常他们会出门散会步,不过儿子刚死想必这会的确没什么散步的心情了。保姆做完晚饭就下班,碗碟狼藉堆在饭桌上,他们今天吃了鱼,骨碟里有两堆刺。 阳阳向他们问了好,被我支回二楼的房间里背乘法口诀表,我收拾干净桌子洗了碗,取出一支胰岛素注射液走到客厅里对公公凌庆国说:“爸,您稍等一会儿。”婆婆施秀茵瞥来一眼,我轻声解释:“厨房的热水器坏了,手正凉。”她皮笑rou不笑:“你倒娇气。”我顺从地低下头,摆出一个惶惑不安的姿态。 凌国庆没接茬,把衣摆掀起对我说:“没事,来吧。”于是我走过去蹲在地上,小心地替他把药剂注射好。他又说:“坏了就请人过来修。” “好的,爸。”我恭敬地回答。 他们又坐了一会,进了主卧,不多时隔着门传出争吵的声音,施秀茵的声音很大,说了很多,隐约是在讲我和阳阳的去留、家产的归属,凌国庆的言语则很少,几乎听不清楚说了什么。 阳阳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走出房间伸头来看,我上楼把她推回去。 “阳阳,背完七了吗?” “嗯。” “七五?” “三十五。” “七七?” “四十九。” “七九?” “嗯……唔……”她支吾了一会说:“mama我困了。” 进门的时候我就闻到了,一股橡皮泥的味儿,捏了几个花花绿绿的果子,还掩耳盗铃地摆在台灯后面。孩子嘛,贪玩一些也没什么,我只希望她平安些长大,长成一个无愧于心的普通人。 “困了就去洗漱吧,把东西都收好了。”她黏黏糊糊地靠过来要抱抱,我把她抱起来,觉得还是不能让她比别人笨太多,叮嘱道:“明天可得把剩下的都背完。” “mama,”阳阳突然小声说:“你是不是在勾搭姑姑,因为爸爸死了,姑姑就要变成有钱人了。” 我把她放到床上坐着,蹲下看着她的眼睛:“谁和你说这样的话?奶奶?还是刘阿姨?” “是不是嘛?”她没有回答,反又问。 我不想再追究,认真说:“以后阳阳不会和奶奶一起住,去别的地方以后,要把你爸爸、还有奶奶,把这个房子里所有的事情全忘了。” “mama你会一直和我在一起吗?” 阳阳的话说得很奇怪,莫非发生过什么让她有这种疑问?我捏捏她的脸笑着点了点头。 她还在问:“姑姑也一起吗?” 我想了想,孩子是不是不喜欢她…… “也许吧。” “所以你才勾搭姑姑。” “什么勾搭?凌灿蕊,”我叫她的大名:“这个词很不礼貌,以后不可以再说了。” 阳阳撇撇嘴,突然从床上跳下来,站在我面前,大叫:“为什么不让我说?”她故意尖声又重逢了几遍。 灯光闪烁。“啪——”事情发生得始料未及。 阳阳跌倒在床上,挣扎着坐起来,她咬着牙,无比委屈地瞪视着我,嫩生生的脸上浮起红色的掌痕。 我又打了她,我没想打她。 大量眼泪从阳阳的眼眶里溢出来,她的眼睛和凌泉很像,和……她死去的父亲也很像,一样的执拗倔强,我没来由地感到恐惧,这样小的一个孩子,没有张开嘴嚎啕大哭,只呜咽喘气,流着不该属于她的眼泪。我的心被那像小兽一般战栗的声音刺痛得酸涩肿胀,我拿手捂住她的嘴,她的鼻涕和眼泪就都淌到我手上。 我的孩子,她本不该出生在这里。阳阳止住哭泣,我紧紧抱住她,她也伸出手来抱我,过了一会,她在我怀里小声地说道:“mama,不要哭了。” 我擦干了我们的眼泪,带她去洗漱。安顿阳阳睡着,我守着她织了会毛衣,这件毛衣刚起了头,原对别人讲是织给阳阳爸爸的。 夜深时分我给阳阳掖了掖被子,她的胸膛微微起伏,鼻头翕动,脸色红润,她是健康而无邪的,她是我的孩子,但她也姓凌。 我去阳台吸了几支烟,将烟蒂与烟灰处理干净,换下粘了烟味的衣服,这才回到我和凌光宗的卧室,清点出一些不为凌家二老所知、凌光宗留下的财物。 主要是一些首饰,还有一点零散的现金和奢侈品,我把一些不算引人注目的挑选出来找时机变卖。他对我并不吝啬,对外头的姘头们就更慷慨。我花了很长时间很多精力使他信任我,最终他连预备送给其他女士的礼物也交给我保管。 其中有一对4克拉水滴钻石耳坠,颜色和净度都很不错,我检查过证书,原来是人造钻,凌光宗从来不送这么寒酸的东西,我仔细看了看装这对耳坠的包装盒,深蓝色的,半个巴掌大,系了一条银黑交错的细条纹丝带,遥远琐碎的记忆重新浮现,这份精心包装过的礼物应该是来自凌泉。当时我没有在意,不过现在回想当时她大概还在上大学,那么这对耳坠的价值就多少有点不同寻常。 我对着镜子试戴这对耳坠,这段时间我不方便戴首饰,耳垂已经空了许久,耳洞有些愈合,因此颇费了点时间。耳坠款式朴素,如同两滴莹莹生光的露水,我注意到它的火彩也很不错。将耳坠取下重新收纳时,我才发现耳垂出了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