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她(祝听馀H)
他舔她(祝听馀H)
祝听馀扣住她推拒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他腰部的鲨鱼线,杜颂唯摸得趁手。 “你放心,我准备了。”祝听馀低声在她耳边呢喃。 杜颂唯略有些吃惊,但他既然已经这么说了,那趁着房间内暧昧气氛未散,再来一次也未尝不可。 然而,当她的手刚要伸进他裤子里时,他却坐起身来,将她的腿一左一右分开。 杜颂唯顺势弓起了后腰,双手举过头顶,搭在枕头上。她低下头,看着他的手顺着自己大腿根部缓缓下滑。 她那微张的xue口,那一圈泛着浅红的xuerou,看起来酥软极了。 祝听馀伸出手,覆在了那小小的开口上,保持着一根指节的距离,感受着从那个开口的冒出来的、来自杜颂唯体内的热气。 他体验过那里的热度、湿度以及紧致度,也确知这世上唯一销魂处的威力。 现在,他想把手伸到里面感受一下。 “我可以用手吗?”祝听馀试问。 其实在他的手在她腿根游走时,杜颂唯就感受到一股热流在体内自上而下地涌动。 她未着寸缕,而他则凌乱不堪,上衣被乱糟糟地翻到了胸前,整个腹部肌rou暴露无遗。他的裤子虽然还是规规矩矩地穿着,但双腿间像是举起了一顶高高的帐篷,属实不甚雅观。 他的手指优雅修长,指甲也被精心修剪得整整齐齐。 同样作为一市之书记,杜颂唯深知这双手在庄重肃穆的政府办公大楼里,拿的是什么笔,批的是什么文件。甚至在公开面对群众的会议镜头中,这双手也出现过,决定脚下这片土地的发展方向。 但现在,这双手却在床上,被她用来享受床笫之欢。 见杜颂唯点头,祝听馀低头,用中指点了点那微肿的xue口,果然如他所料那般,软嘟嘟的。 中指插了进去,他发现里面已经湿哒哒的了,甬道内的媚rou迅速吸住了他的指节。 插了几下后,他抽出中指,带出来一根长长的、透明的液体拔丝。 然后他将满是黏液的中指放在眼前,原本的液体拔丝突然中断,落在了浅灰色的床单上,并立刻留下一道醒目的深色印记。 这一幕,杜颂唯看得意乱情迷,她伸长了腿,架在了祝听馀的肩膀上,见他看过来,手指点着自己的小腹。 她说:“舔我。” 祝听馀的视线又落在她的下体,被他的手指插了几下后,那里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了。 从来没进行过koujiao的祝听馀有些犹豫,他看了一眼杜颂唯,杜颂唯用腿勾着他的脖子,让他慢慢靠近她那里。 “快舔一下。”她催促,看着祝听馀慢慢趴在她腿间,揉起了胸。 祝听馀抬头看了一眼她现在的这副模样,最终服从地在她yin水泛滥的xue口舔了一下。 无色无味,但他却品出一种特别的滋味。 床吱呀作响一阵后,祝听馀又脱光身上的衣服,并且从今天穿的外套内口袋里掏出来一枚避孕套。 吱呀声再次响起,祝听馀已经坐在了床边,往自己的那物上套上套子。杜颂唯坐起身,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你竟然随身带着?”她有些惊奇地问。 这件外套,他今天一直穿着,甚至在中午被劝酒时也未离身。谁曾想到,这件衣服的隐秘处,藏着一枚避孕套。 “嗯。”祝听馀轻声应了,“以备不时之需。” 说完,他拽开了杜颂唯的腿,入巷深深。 她的xiaoxue已经被cao得软烂酥嫩,所以现在很好入。 床发出了巨大的反抗声,杜颂唯被捅穿厚直接倒下,两条腿被箍在他胸前,腿间他肆意抽送,晃动得这张床不断地发出声音。 杜颂唯发现,祝听馀在床上与孟郡诚和闻庭完全不同,他有些霸道,这给她带来了一丝新鲜感。 不过他并不粗暴,即使没以前那样克制,但明显依旧考虑着杜颂唯的感受。 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而深邃,仿佛卸下了伪装,露出了底色。他的动作也变得大胆而热烈,不拘低喘和呻吟。他紧紧地拥抱着杜颂唯,每一次的冲撞都充满了力量和热情。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祝听馀,他让她感到既兴奋又紧张。 “啊啊啊啊——嗯啊~” 他似乎在释放上一场积压的情绪,动作越来越强烈。 杜颂唯畅快地喊了出来,觉得这张吱吱作响的床快要散架了,而她自己也快被祝听馀cao得散架了。 渐渐地,她开始有些承受不住。 “嗯~慢点——啊——慢点~” 不过,祝听馀显然完全沉醉忘我,眼前一片浓雾,根本没听到杜颂唯的声音。 杜颂唯已经感受到了痛,而且并不是那种能让她感到快感的痛。见祝听馀没有反应,她不客气地用脚在他的腹部猛踹了一脚。 祝听馀迅速恢复了清醒,下身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神也变得清晰起来。 突然被踹了一脚,他有些不明所以,低头一看,杜颂唯脸色不佳。 “你给我出去!知不知道这样很痛?”杜颂唯又踹了他一脚,没有收力。 处男的麻烦之处,现在就展现得淋漓尽致。即使是祝听馀,刚开荤的男人,就是有些麻烦。 听了她的话,祝听馀一惊,任她又一脚踹在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他快速道歉,抽出了自己的硬物,并试图亲吻杜颂唯的唇来安抚她。 但杜颂唯把他推开了,下了床,并打算离开。 祝听馀立刻也下了床,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她。见他蹲下身,杜颂唯就没要再走,扭头看着他掰开了她的臀rou,把头埋了进去。 他在舔她。 祝听馀不会koujiao,只会伸长了舌头,在她被自己弄伤的地方不断舔舐。 杜颂唯被舔到爽飞,她趴在窗台上,窗外的行人依旧来来往往,只有薄薄的窗帘,挡住了她的裸体。 “我可以再继续吗?”祝听馀舔着她的耳郭问。 杜颂唯点了头,感受着自己下面被慢慢撑开. 单薄的窗帘,在黑夜的掩护下,不住地晃动。它的每一次颤动,都像是无声的暗示,隔绝了外界的目光,掩藏了一场正在上演的情事。 最终,窗帘的风波停息。它静静地垂下,如同一切未曾发生。 —— 求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