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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来不喜欢单调机械的活塞运动,这简直是对宝贵睡眠时间的浪费,对于几次三番被人评价“是个无趣的床伴”我并没什么怨言。只是乐趣并不在此。 我常让他趴在床上,从背后插入。只要掐住他的腰,就能观赏他起伏的肌rou与其上点缀的深浅不一的疤痕。每道被翻开的皮rou都是他的英勇,他的疏忽,他的穷途末路,他的天真愚蠢。我不能拥有他的过去,这并不影响我享有袒露无遗的他。掐得狠了,倒不如说每次,他会别扭地向后伸手来轻轻掰开我的手指。他并不用力,当然掰不开。然后颤颤巍巍的手便会攀上我的手腕或者小臂,我cao得越狠,他抓我的力度就会越大。心情好时我会放任他的行为,心情不好或是心情很好时,我会挣开他长着老茧的粗糙手指与掌心,给他看胳膊上的红痕。身下yinjing也借此凿得更深。他浑身一抖,嗫嚅着道歉,用这双生来执剑的手去将床单抓出褶皱。他看不见,只有我能看见他腰际清晰的指印。是与陈年旧伤不同的,鲜艳的红。我总会把这种可以为所欲为的纵容与默许错以为喜欢。 每每想到这里我就愈加烦躁,凭什么只有我爱他,他却可以不爱我。于是把他的手指从床单一根根掰开,把他的胳膊从身后卡着关节连带上半身拽起,进入到他的更深处,让他只能依靠我。“骑马的姿势是不是和现在很像?”“腰都塌下去了有这么shuangma?”“像妓女婊子那样夹紧点 ”“喜欢我这么cao你吗?喜欢我吗?” 我们很少面对面做,我不敢面对颠簸之中的那张脸。痛苦也好,欢愉也好,沉溺也好,流泪也好,都是我给他的,虽然割舍不下但总有其他办法能见到。我怕他失望地看着我。声音——至少还有声音,还有体温,已经够了。无论什么姿势,他总是拒绝发出声音,虽说咬紧牙关时刻漏出的三两呻吟也足够勾人,但也只能算作开胃菜,尝个新鲜就好。“如果继续不出声音就给你带上口衔,像那些马一样,你觉得口水能流到哪儿呢?”金色的尾巴,金色的耳朵。他明明不抗拒自己库兰塔部分的性状,却拒绝像是马一样被对待,尤为讨厌口衔和马鞭。有次往yinjing里塞尿道堵,他一直挣扎,正在气头上我就想着不如把金色的尾巴塞进他后xue,也没想要插很深。他拽着我的胳膊哀求,胳膊细密地发着抖,嘴角因为之前的koujiao撕裂带着殷红的血迹,一声一声叫我“博士”,语气绵软卑微得叫人可怜,根本不像平日里那个处变不惊、游刃有余的玛恩纳。我心软了,最后只能同意他的提议——看他双腿大张哆嗦着亲手把泛着金属光泽的细棍整根插进半勃的yinjing。 相比于后入时他的yinjing只能在我看不见的角落与床单互相安慰,正面插入时他的yinjing也是很好的消遣。只要让他情动到难耐地扭腰,再一口气插到底,带着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就会从前端的小孔喷出,当然喷出的也可能是之前塞入的尿道堵。之后的几次抽插,像按下圆珠笔的顶杆一样,只要整根抽出再一口气尽根没入,他yinjing前端就会射出小股液体。这种荒谬却又令人着迷的,现实中很难见到的即时反馈,“有努力就有收获”的成就感,让我欲罢不能。 每次做完我都会把不自觉蜷成一团的他抱进怀里,顺着他的呼吸轻轻拍打他的后背,告诉他,“我爱你”。只要不是明显的抗拒我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见,给彼此一些空隙享受难得的温存时刻。除了他苦笑着摇头。 这副模样让我尤为恼火。在新玩具到手时人们的反应大体可以分为两类,一类小心翼翼如获至宝,妄想长久相伴;另一类理所当然地要玩个痛快,毕竟没有什么东西能改变“过去”,拥有过的才是最安全的。在新奇吞没理智,让我没有分寸概念的那几晚,这种行为会被我视作挑衅。或是让他跪趴在浴室向我展示,用手一点一点,后面把我的东西怎样吃进去的再怎样吐出来。或是让他脸上除了 “喜欢”之外再盛不下多余的表情。或是用他最讨厌的马鞭抽打他的臀尖,腿根,大腿内侧的细嫩皮肤和在此期间又硬起来的yinjing,乃至更隐秘的位置,让错落的鞭痕替他的脸取悦我。方法与方法之间并不冲突。但肌肤相亲成了习惯之后我最多也只是钳着他的下巴让他把头转回,直到他说出”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