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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已经在互怼中莫名其妙的又吃掉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手机铃声像是休战的信号,津岛和太宰同时停下了争吵。等看清楚了屏幕上的一串数字后,津岛皱了皱眉,“直辉?”这是一通久违的、来自三井家的电话。作者有话要说:某个大概发生在很久之后的不知名的片段——难得休假的井原绘里回来的时候,给事务所的所有人都带了手信。津岛看到井原绘里的时候,她正在整理桌面上堆积的文件。难得在京都且按时上了班的津岛笑道,“早上好,绘里酱,久违的休假感觉怎么样?”“是从来没有过的休假。”井原绘里纠正道,“自从我来事务所工作后,我就从来没有修过假啊,混蛋上司。”“普通的事务员们收到的是明信片和书签之类的小东西,上野他们收到了糕点……那么我有礼物吗?”“……”井原绘里收拾东西的动作停住了,“社长,你这样会让我不想把礼物给你啊……”津岛没说话,眉眼弯的漂亮。井原绘里默默的抖了抖,利索的拿出了一个包装过的小盒子。“喏,里面的东西和其他人的完全不一样。”井原绘里颇为惆怅,“谁让你是上司,最后我新认识的朋友听说我要带手信后,带我去了合适的店铺购买纪念品。最后买的东西也是他建议的……这是我想到最后,觉得最适合你的礼物了。”[结果最后只有给社长带回来的东西最贵。][太不甘心了。]“哎,意外。”小小礼盒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津岛笑道,“既然已经回来了,之后就好好工作吧,绘里酱。”“礼物我收下了。”隔天回到横滨的时候,太宰治还在侦探社。津岛半路收到了太宰治的消息,说是来了一个很急的委托。津岛想了想,直接去了侦探社楼下的咖啡厅等人。咖啡厅的人都认识津岛,见他来了纷纷热情的招呼道:“好久不见了,津岛先生。”“好久不见,小姐们依旧光彩照人。”“呀,您太客气了。”女孩们笑起来,请他坐下。此时的咖啡厅不算忙碌,活泼娇俏的少女们像一群叽叽喳喳鸟儿一样,围在津岛桌边说个不停。津岛带着礼貌的笑容,时不时应和一二,可实际上他有些走神。津岛想到了来自井原绘里的手信。小小的盒子其实装什么都很不合适,它的尺寸卡在微妙的大小上,也许是为什么东西量身定做而成。在打开盒子之前,津岛其实就猜到了那里面装的是什么。[说到底,为什么一个冷冰冰的小东西会有那么多人热衷?]他隔着布料摩挲着口袋中装着的东西,心情颇为微妙,[是因为它能证明什么……吗?]身边的女孩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咖啡厅忙碌着,客人们来了又走,玻璃外的天空从蓝色变成了山火燃烧一样的浓烈色彩。津岛出神的望着自己面前摆放着的褐色液体,早已失去了热度的咖啡表面是镜子一样的平滑。“哟,久等了。”门口的风铃叮当响过,下一秒高挑的青年就坐在了津岛的对面,“今天国木田君真的超过分!明明知道你回来了,却还要拉着我加班。”“哎——好过分啊,国木田君。”“是吧是吧。”太宰治啪的一下趴在了桌子上抱怨道:“国木田君到最后一定找不到合心意的女朋友,一心一意为了理想而寻找着结婚目标的男人才是最可悲的。”他们都看过国木田独步心目中理想型的女性要求,并且一致认为这不可能实现。太宰治吐槽着今天一天的工作,窗外是路人匆忙的身影。津岛感受着日常的发生,嘴角带起的微笑早已不是要刻意的表达才能做出的东西。现在对他而言,已经足够了。“听说绘里小姐给你们全员都带了手信?”话题不知不觉转到了井原绘里身上,津岛说道:“难得休假的副社长,在假期中也没忘记事务所,真的是太让人感动了。”太宰治屈指敲了敲桌子,充满了好奇。“绘里小姐专程给我发了邮件,说是也给我带了一份礼物。”他说,“你知道是什么吗,津岛?”津岛叹了口气,坦言道:“知道是知道,但是这件东西不应该是她替我选啊。而且……”“嗯?”而且他们都不是需要用这种东西来证明什么的人。太宰治看向他,鸢色的眼睛里有柔和的光。津岛的吻落在太宰的唇边,他轻声说道,“我们回家吧。”………………算是小剧场,不,是大剧场(大声)!最后井原绘里小jiejie的心意被仍在了抽屉深处压箱底。井原绘里:……(保持微笑的锤裂了一面墙)最后感谢灸的地雷!比心~(一个抱抱.jpg)第66章交代又下雨了。夜间的雨总是有奇妙的魔力,它们敲打着窗台和玻璃,一刻也不停。津岛和太宰治两人逃过了被淋个透心凉的命运,幸运的在两场大雨的间隙中回到了住处。因为晚饭的刺激程度过于高了,结果现在两人都没什么睡意。胃部隐隐的烧灼存在感强烈,津岛从冰箱中拿了一罐啤酒坐在窗边,决定等胃部安分下去后再考虑睡觉的事。“地狱的辣度也不过如此了,能在现有的条件中体验到贴近地狱的景色,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一件事。”太宰治就坐在津岛旁边,他说话的声音是一贯的轻佻飘忽,好像连灵魂都飘飘然的飞向了远方。津岛靠着柔软的沙发,脸上浸着柔软的笑意。啤酒在室内的温度中飞快的失去了凉意,罐身的水珠也变得可亲起来。这实在是气氛很好的夜晚,好似永不停歇的雨声将这间屋子与人世间做出了分割。在这一刻,除了他们,这里什么都没有。——至少在电话响起之前。津岛身边随意放着的手机屏幕亮起,然后过一会又变暗。如此几次后,津岛终于分给了它一丝注意力,动了动手指将手机反面向上的扣在了地板上。“十一。”太宰治在一旁玩着计数游戏,他伸出了手,幅度很大的在津岛眼前晃来晃去,“连夜的拨打电话给你,怎么想对方都是有急事要寻求帮助。”说着说着,他的脸上带上了无可挑剔的担忧。他像是一个站在舞台上的演员,只用了一瞬间,他就突然变得善解人意起来,看样子倒像是在真心实意的替电话对面的人着想。“每一通电话都是等到最后一秒自然挂断的,给你打电话的人执着程度令人惊叹。”太宰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