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不是才刚换上的,怎么又这么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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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秋水听到这句话,不知为何,下腹那种怪异感一阵上涌,似乎又有液体即将涌出。 身体变得奇怪,她有些害怕。 她退后两步便是墙边:“学校会查寝,要是我没回去,会……会找我……” “已经跟你小伙伴说过了。”程知礼靠近,在她耳边亲昵:“而且周末,学校不查寝。” 他是对学校的制度了解得透透的了。 谢秋水被他的呼吸激得夹起肩膀,只觉耳朵上细细的绒毛被吹到摇摆,直痒到心里去。 明知道对面想做什么,自己还是一步一步上钩,是因为那种感觉,让她上瘾。 突然就有点相信他说,若是重来,这一世便早点来找她,体会…… 等等…… 她怎么又想歪了? 程知礼手指头放在她的脖颈间按揉着:“回去之后,有试试用手这样吗?” 谢秋水喘了口气:“没有……” “这不像你。”程知礼对她倒是了解:“体会过潮喷之后,你身体就会有需求,比如刚才在人群里,是不是很爽?” “没有!” 他总是说这些混账话,让谢秋水连眼睛都不敢睁开,脸憋到张红,眉头都挤到了一起。 他将手移动到谢秋水的唇边,目光随着拇指描摹她的唇形:“那为什么裤子会那么湿?” 谢秋水不回答,伴随着他指腹的摩擦,开始心惊rou跳。 “嗯?”他的声音又轻又缓:“告诉我,为什么你身体的水会那么多?” 他逼问着,仿佛真的要得到一个回答才善罢甘休。 谢秋水连咬唇都没法子,在他的压迫之下,只能带着颤音回答:“我不知道。” 他哼笑了声:“因为你的身体,很想要我……cao你。” 谢秋水惊叫了一声,连忙用手捂住耳朵:“别说了你别说了,我没有……” 手都放在耳朵边了,程知礼逗她:“下面露出来了。” 谢秋水又连忙将手拉住自己的外套,往前面拢。 “回去既然没试过,就让我来帮你,你以前的身体,一天要高潮五次,不然就会一直求着我要,但是今天只有两次,昨天也只有两次,补一下,那你今天还需要六次……” 谢秋水都快哭了。 为什么这些话在他的口中,可以如此风轻云淡得说出来。 可是挺着那些话,她总感觉自己的下腹在抽动,敏感得仿佛内裤的摩擦,都能跳动她心内裤里的嫩xue,让她跟着嫩xue微微颤抖。 程知礼慢吞吞道:“六次的话……” “我到过了……”谢秋水连忙打断他:“昨天我已经……已经……” 已经了半天还是说不出来。 “已经什么?” 她说不出来,干着急。 程知礼帮她补充:“已经自慰高潮过了?三次?” “嗯!”谢秋水犹豫道:“六……六次了……” “哦---”程知礼拉长了声音,有些意味深长:“六次加前两次,那说明现在的你,每天都需要八次……” “你……” 反正谢秋水怎么都说不过他。 对于这种事情,本来谢秋水就不敢怎么提起,他就是要用无赖的思维去辩驳。 “手指有没有进去?还是只放在阴蒂上?” 谢秋水声音已然颤抖个不停:“没有……” 程知礼就是要靠着她说话,身体抵住她,两边手臂围在她两边,就是让她动弹不得。 说话里每一个字,都故意带了诱惑的色气。 “那是只放在外面,学我教给你的吗?” 她低头,腿间越发有些波动,呼吸变得浅快:“没有……” 程知礼继续语言sao扰:“告诉我,那你是怎么到的?” “我……我就抱……抱着……被子……” 程知礼勾了勾她的鼻子:“小yin娃,被子也能让你高潮,应该没有我给你弄爽吧,我们到床上……” 为什么有一天,她竟会觉得小yin娃这三个字,这样好听? 像是直接到心尖上去撩了。 可是,这属于骂人的吧? 是吧? 她怎么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 谢秋水带着些许的哭腔:“不……” 程知礼摸了下她的脑袋:“乖,我想看看你抱着被子是怎么到的。” 他拉过谢秋水的手,往床上带。 谢秋水靠在墙边瑟瑟发抖:“不要……我不要……” “那是想让我来吗?” 谢秋水慌里慌张:“我自己……自己来。” 她已经完全被套进去了,缓缓走到床边,坐在床上,才意识到,程知礼不过语言的调戏,她此时下面就已经泛滥成灾。 刚才才换上的内裤,又湿透了,贴在她的阴户上,一点点隐藏她里面的春光。 她穿着程知礼的外套,不太方便抱着被子,扭扭捏捏得就将被子抱到了膝盖弯,可又不愿意将内裤露出来。 程知礼跟着在她旁边坐下,“小水,把外套脱了。” 谢秋水抿唇。 眼看程知礼又要伸手了,谢秋水连忙往被子里藏了藏:“我自己来!” 他的手太有魔力了,每次一碰到,就会让谢秋水想起他是如何揉捏自己的胸口,如何按压自己的阴蒂,那感觉…… 让她有惊慌的欢愉。 所以他如果来脱自己的衣服,或许……就会有下一步。 谢秋水又在程知礼的注视下,拖拖拉拉地脱下了衣服。 她拼命往下拉自己的衣服,可是奈何还是遮不住大腿的风光,从内裤往下便是白皙长直的腿。 那是他曾经亲吻撞击过无数次的地方。 真好,还是他的。 因为液体太多,内裤外面已经被浸染了大片的深色,似乎还有些兜不住,大腿稍微一动,就露出了腹股沟处的湿痕。 程知礼笑:“不是才刚换上的,怎么又这么多水?” 谢秋水不搭理,将一条腿藏进了被子里,另外一条腿搭在上面,闭着眼睛,一副誓死如归的模样。 程知礼跟着躺在她旁边,因为身长的优势,用脚踩着被子的下面,将软绵绵的被子拉成硬的,谢秋水突然被被子一顶弄,眉眼皱了皱,刚才的话语全成了铺垫,竟就被这么弄出了嘤咛。 身体软了,铺垫了这么久,她突然……很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