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刷灌肠 装箱入府(太监还在憋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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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狱卒来说这已经是惯例了,他们熟练的按住挣扎不休的死囚,将人拖了出来。陆斩飞很想反抗,却是有心无力,数日的水米未进抽干了他的力量。 很快他就被抓住头发按在了水池里。狱卒对如何应对这种有气无力的挣扎可谓经验十足。水流漫过陆斩飞的口鼻,猝不及防之下,陆斩飞呛咳起来,四肢不由自主挣动起来。狱卒不为所动,直到手底下的挣扎逐渐变成微弱的抽搐,再将人拉起来喘上几口气,没等陆斩飞咳出几口水,又压了进去,如是反复数次,知道死囚气息奄奄,再也无力反抗,才大发慈悲的将人扔在地上。 长时间的窒息让陆斩飞完全失神,对身上的衣服被撕光也没能做出反应,接着就光裸地被面朝下按在了长凳上,冰凉的细管毫不留情地破开后庭,注进去了水流。陆斩飞一惊,再度挣扎起来,被早有准备的狱卒无情镇压,只能不情不愿地被灌了一肚子清水。灌肠的管子不过小指粗细,倒是没有什么痛感,但是带来的屈辱感对陆斩飞来说倒是无可复加。他一边从口鼻中咳出水来,一边感受腹部逐渐满涨,暗暗咬紧了牙关。 随着水流的不断注入,趴在长凳的动作不断压迫着饱胀的腹部,再加上狱卒为了控制他的动作,数只手狠狠按在腰背部将他压在长凳上,更是一重负担。狱卒感受到控制下的rou体挣扎力度加大,估摸着水量已经差不多了。毕竟他们只是例行公事的“清洗干净”,不把人弄伤就行。于是抽出细管,用肛塞堵住,对于未经人事的菊xue来说,肛塞还是过大了,陆斩飞痛的脸色一白。 接着狱卒将人拖到地上,浇上桶水就用长柄刷正面反面的刷洗起来。他们配合默契,两个人负责控制死囚的动作,其他人就用猪鬃毛制成的刷子大力刷洗。 猪鬃毛刷粗粝,陆斩飞自认皮糙rou厚,还是不由得叫起苦来。狱卒刷洗腹部时力度也丝毫不减,一肚的液体也翻腾起来,便意更加汹涌,却被肛塞无情堵了去路。更别说狱卒还拉开他的双腿重点刷洗,真是苦不堪言。等狱卒停手时,陆斩飞一身蜜色皮rou变得通红,跨间更是刺痛不已。 接着狱卒将人抱起,双腿分开抬高,放到恭桶上,正是小儿把尿的姿势,陆斩飞顿觉羞耻。感到菊xue中的肛塞被拔出,他本来不打算就此让这些人如愿,但是狱卒不想浪费时间,立刻有人上前双手按住他的小腹狠狠压了下去,陆斩飞惨叫一声,腹中秽物立刻突破了xue口的阻拦喷涌而下。他羞愤难忍,本来就不是内敛的性格,立刻一叠声痛骂起来,并且再次开始挣扎。 狱卒又压了几次,确认已经排空,又将挣扎不休的陆斩飞压到长凳上,注入清水。嫌他挣扎痛骂影响cao作,堵上后又压进了水池让他冷静冷静。等死囚失去挣扎力量以后排空腹中水液,如是重复三次。这几日陆斩飞本来就几乎滴米未进,三次后排出的就近乎清水了。但是在反复的窒息中,陆斩飞的胯下之物逐渐充血膨胀,狱卒看见立刻哄笑起来,称赞死囚真是个贱胚子,万分适合当个贱奴。 等狱卒又用几桶水将他浑身洗净时,陆斩飞后庭虽然干干净净,但是胃部饱胀,喝了一肚子水。狱卒将浑浑噩噩的陆斩飞架到月奴面前,分开他的双腿,将洗干净的跨间展示出来。 陆斩飞的那根长得颇有分量,被刷洗成深红的一根,后xue倒是rou粉色的一朵,与蜜色的肤色不大相称,因为粗暴的灌肠尚不能缩紧,肛口微微外翻,颤抖着微微开合。月奴点点头,狱卒立刻掰开陆斩飞的嘴,月奴掏出一个瓷瓶,思量着,陆斩飞是个草莽之人,为了避免伤到主子,还是保险点好,于是倒出了3颗药丸,投入陆斩飞口中。 这药丸是长公主府的药师研制的,可以卸去人身上的力气,同时挑起情欲,并且不可疏解,也就是说无论高潮多少次都无法满足,直到十二个时辰后药效散去才能解脱。这药是专用于第一次进府之人,因为长公主喜欢亲自动手进行初次调教,为防止她不能尽兴而特别研制的。一般来说一颗也就够了,但是月奴担心主子安危,一口气喂了三颗。也不能怪月奴,之前长公主喜欢清秀貌美的,这是第一次收这样有蛮力的贱奴,也不过是关心则乱,再说这药物多吃也无恙,不过是陆斩飞要多受情潮折磨罢了。 药丸入口即化,确保陆斩飞全部咽下后就按照惯例用特制牛皮铐将双手固定在背后,大腿小腿绑在一起,然后用冰块敷在阳根上,让其恢复最小状态,用细草绳在根部缠绕一圈再绕过两个球体,狱卒不喜他之前的辱骂,故意将绳拉紧,等药效发挥作用后会带给他更多折磨。带上用于固定的金属项圈,用口塞阻止出声,然后用黑袋套在头上遮蔽视线,面朝上放置在箱子里。项圈固定在笼子底部,因为手臂在背后,陆斩飞不得不向上挺起腰腹。双腿大开,被压到肩头固定在箱底的挂钩上,即使陆斩飞时常习武柔韧还算不错,也因为这个完全折叠的姿势发出几声呜咽。 盖上盒盖之后,这声音就几不可闻了。监督着狱卒将装箱好的陆斩飞抬上马车,月奴也捧着肚子上了车。他是长公主府唯一被允许出入的贱奴,其他人都以为他是长公主面前的红人,是替她办事的一条狗,实际上他的身份比狗还不如,不过是长公主的一个玩具,一个贱奴,就连身上穿的这身衣服都是出府时长公主赐下的,不然他只能裸身离开,但他甘之如饴。十年前,他曾经因为一己私欲做过错事,主子本来可以杀了他,但是她没有,从那时起月奴就决定将自己完全献给主子,就算被践踏成一滩烂泥,他也只会担心有没有溅脏主子的裙角。 摇晃的马车对于月奴满腹的尿水算不得友好,而且这宽敞的马车也不是他配休息的地方,他只能爬伏在角落里,压低身体,抬高臀部,双腿分开,摆出最标准的贱奴姿势。 就算主人并不在身边月奴也不敢懈怠,不断将小腹下压,直到隆起的尿包挤压在大腿与车厢底部之间,每一丝车厢的晃动都传到涌动的尿水中,激荡起一波又一波的尿意,被完全堵塞的尿口却一滴也露不出来。每次尿道与小腹的肌rou抽搐着做好排尿的准备,汹涌而下的尿水冲击着敏感的尿口,但又只能无功而返,都给他带来了一次小高潮的濒死体验。他本就完全适应憋尿的身体自发从这痛苦的境地中汲取着快意,被扭曲的rou体被过量的快感一次次带上顶峰,却又找不到释放的途径,只能任由快感不断积累叠加。月奴只能涕泗横流颤抖着yin叫出声,将“受不了”、“求你”、“饶了我”颠来倒去地念叨,向并不在场的人祈求一个解放。 马车直接从后门驶入长公主府,停在了一个没有牌匾的小院前。月奴下了车,眼眶通红,身体比上车前颤抖的还要厉害。小院里出来了两个人,将车上的箱子抬进了院子,看都没看月奴一眼。月奴暗自平复一息,却是直接跪下,褪去了所有衣物留在马车上,就这样裸身爬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