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抽打
14 抽打
此时此刻的酒店套房内,王裕被推倒,他跪在地上,面对着李梓康湿漉漉的裆部。他帮李梓康脱下泳裤,见到他弹出来的几把便凑上去含住,李梓康被他吸得赞叹几声,五指扯紧身下人的发丝,挺腰连捅了好几下,惹他发出呜呜声。 见他拧起眉露出一副不好受的样子,李梓康更是兴奋,他向后一拽他脑袋,几把从嘴里抽出来,打到他脸上。 后脑勺的头皮疼得仿佛要被撕下来,几把贴着他的脸轻轻抽打,王裕微微闭起一只眼,胆颤心惊地回望他。 李梓康居高临下问:“你不是说和周凌欢不熟么,我看他的样子不像啊。” “他可能误会了点什么。” “哼。”李梓康看他死不承认,不再计较他两关系,没有意义,反正王裕选择了他这边已经足够打周凌欢的脸,接着他背过身,拿来一个包放到床上,里面放了一根短皮鞭、一个口球、两根长丝带。 王裕瞟到一眼,下意识往后缩,“我没说过会陪你玩这个。” “你哪儿有的选。”李梓康扯了扯丝带,确认这不会轻易断掉,“一万块还是现在滚,你自己挑。” 说得对,他哪儿有的选。王裕短暂犹豫一秒便主动递出手,任由他绑好,脚也一样,嘴里塞进一个口球,接着他被命令翻个身跪好,因为腿夹到一起,他跪得很吃力,绷紧肌rou承受一次次落下的鞭子。 听着他被闷在嘴里的叫声,李梓康将口球摘下,抬起他下巴打量着,双颊布满泪水,哭得鼻尖泛红,他蓦地扇他一巴掌,王裕被打得歪过头,紧接着嘴里插进来性器,他下意识要咬牙闪避,对方显然料到这一出,一直施力掰住他的下巴,不让他合上。 李梓康使劲儿捅他的喉咙,一甩皮鞭抽下去,眼前的背上顿时新添一条红痕,“你说说看,我和周凌欢,谁cao得你爽一点?” “呜呜……”王裕无法回答,他被疼痛刺激得只会哭,不断催眠自己再忍一忍、再忍一忍,时间很快就过了。 “和那小子做的时候,有现在叫得大声吗?” 你个死变态。王裕自暴自弃地闭起眼,想象身体已经变成没有知觉的尸体,他已经死了,死人不会痛。 对方显然不是专业玩这个的人,他能感觉到背上的伤口都破皮留疤了,痛得要命,这完全是单方面施虐,之后李梓康故意恶心他,快射时抽出性器,给他重新带上口球,继而掰开他屁股,不带润滑强行捅进xue中,将jingye全射了进去。 你个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王裕发出绝望地呜咽,他上半身失去力气,趴倒在床,腿挣动两下,欲要向前爬,下一刻立马被拉回原地。 之后的时间都不太好受,来的时候为了身体好看,他只吃了半碗饭,之后便一直没进食,此时体力完全透支,他都不知道鞭子是什么时候停止落下,昏迷前的最后一眼似乎在床上看到了很多血。 李梓康喘了口气,下床擦擦汗,继而打电话点了份宵夜吃。很晚的时候,他见王裕不醒,将手指放到他鼻尖下,确认他还有呼吸便长舒一口气,然后李梓康打开手机给他拍了张照片才离开房间。 两个Alpha完事后,便到仅剩的那间干净房间,心满意足地睡到天亮,完全懒得理那两个被弄得半死不活的鸭,直到第二天中午吃饭时,李梓康打开相册,才想起自己拍过这么一张照片。 他在股东群里找到周凌欢,发送添加好友申请时,附上了一张照片和房间号。 鞭痕交错的后背,脖子围了圈淤青勒痕,腹和腿间有一滩jingye,王裕用手臂挡住脸,侧身蜷缩着,大腿上同样伤痕累累,更刺目的是不远处的床单上布满了血印,这简直像凶案现场。 本来已经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的周凌欢一收到照片,立马喊上林奂上楼,他狂拍了几下门,但里面迟迟没有传来脚步声。 于是林奂叫上来个保洁阿姨,让她用房卡刷开门后便让她离开。 门开的一瞬间,周凌欢冲进去,马上注意到那间没闭门的卧室里的人,他快步走入房内,拿开王裕挡在脸上的手,亲眼见到这一幕使他一时愣住。 伤痕比照片上还要鲜艳醒目,除此之外,王裕身上还沾满了别的Alpha的信息素,他咬了咬牙,愁着脸到浴室找到一条干净的毛巾,帮他擦掉身上脏兮兮的jingye,一边擦,手一边抖,周凌欢难以相信王裕会为了钱可以接受被折磨得快死去,他的呼吸相当微弱,周凌欢在房里发现了王裕的行李袋,从里面翻出长袖短裤给他套上后抱着他出去。 本来倚着门口等的林奂看他只带着一个人出来,意识到不对劲,“等下,里面还有一个人。” “什么?”周凌欢一时没反应过来。 林奂凭着直觉打开了第二间卧室,浓烈的Omega信息素味道扑面而来,他急忙关上门,打开灯,继而走到床边打量杨泳。 这人同样陷入了昏迷,肋骨和腰上有明显淤青手印,杨泳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肩膀一直在无意识打冷颤,最麻烦的是他还在发情,身体明显感觉到了林奂的信息素,仿佛要强行将正主唤醒一般,杨泳突然皱紧眉头,不安地来回翻身。 “听得到吗?”林奂轻拍下他的脸,余光注意到床头柜有一瓶开了盖的药,他拿起来仔细阅读说明,得知这是什么后将它放回原位,用手机拍下照片。 旋即他抽了两张纸给杨泳擦了擦脏的地方,然后拿起地上的浴袍抖了抖,给他套上,随即打电话给前台,“通知每个楼层的工作人员五分钟内暂时不要让客人使用电梯。”说完,林奂弯腰一把捞起他出去。 电梯很快升上来, 四人顺利直达停车场。 林奂从副驾驶柜子里翻出一盒Alpha抑制剂口服液,他递了一只给周凌欢,喝完便开车去医院。 医生见了这两,差点要报警,两个Alpha仔细解释了一番才让医生相信他们。杨泳被送去了隔离病房,王裕则在普通病房。 护士为他清理伤口后,给他插上吊针,周凌欢下楼缴费取药,回来时王裕仍未醒,他拉了张椅子守在床边,然后又用棉签沾了一点水,涂涂他干燥的嘴唇。 等到一包营养液打完后不久,王裕终于缓缓转醒。 眼前的黑暗渐渐褪去,他对着天花板愣了半晌,很快听见有人喊他。 “王裕,有没有哪里难受?” 王裕摇摇头,他撑起手,试图坐起来,周凌欢见状便伸手扶他,立起枕头让他靠着,王裕喝了口水,问道:“你送我来医院的吗?” “嗯。”周凌欢简单和他说明情况,“李梓康给我发了一张你的照片……所以我就找到你了。” “那跟我一起的那个人呢?” “也一起来了,林奂陪他去了隔离病房。” “林奂是谁?” “我朋友。” “哦。” 病房内诡异地安静下来,彼此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半晌,周凌欢率先打破沉默,他道:“要报警吗?” “当然不要。”王裕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他对上周凌欢的眼睛,又立刻移开视线,音量变小了许多,“不行的,到时候进去派出所的肯定不会是他们,而是我。” “……那如果他们又联系你呢?”周凌欢问,“你还会去找他们吗?” “会。”王裕果断道。 话音刚落,周凌欢霍然起身,挡在他脸前,不让王裕避开对视,“为什么?都被伤成这样了还想着作践自己吗?!” “你生什么气?又不是你去和他们睡。”王裕语气平淡地反问,他望着周凌欢的双眼,竟然感到一丝心虚。 周凌欢又问:“你就不怕又像昨天那样昏迷?” “他们应该不会闹出人命的……” “所以呢?你就一点也不怕?如果今天我没带你来医院,你觉得自己能像个没事人一样醒来吗?”周凌欢不让他插嘴,“这次是我救你,那下次你想等谁来救?” 他极少在外面发泄怒气,周凌欢意识到说话语气重了些,可他没法压制住怒火,脑海中闪过种种,无法理解王裕能为了那点钱搏命,哪怕被人践踏尊严,视若玩物也会对那群豺狼野兽微笑,在他们面前装乖,扮演合格的,符合心意的猎物。 “不用谁来救——我自己什么情况我自己清楚。”王裕道,“而且他们给的钱足够多,我没理由不去做。” 听罢,周凌欢重新坐下,“所以只要别人给的钱够多,你就会和他睡是不是?” “是。” “既然你那么爱钱,为什么要免费和我睡?” “你帮了我很多次……如果不是你,我已经在大街上睡了很多次了。” “要是换个人这样做,你也会和他睡吗?” 王裕停住两秒,玩笑道:“要是长得太丑就不了吧。” “我现在没和你开玩笑,”周凌欢蓦地握住他冰冻的手,宛如要用体温融化他这块冰,妄图在他脸上看出一丝破绽,“我不信你会对别人这样做。” 但王裕在动摇前挣开了手腕上的桎梏,回答道:“你凭什么这么笃定?” “我……”周凌欢一时被堵得哑口无言,两人对视半晌,双双无言,他又起身,忽然离开了病房。 吊针滴水的声音变得清晰可闻,王裕抬头瞥了眼还剩半包的药水,接着抬手拉开窗,任由冷风吹着头,把脑子里的某个模糊想法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