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森】交易
疲惫的夜晚总是过得很快，第二天，空一大早就睁开了眼，感觉到guntang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头顶，空稍稍抬头，对上了艾尔海森深邃的双眸。 “还不打算放手吗。”对方的声音很低，但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空低头在布满指痕的胸乳上亲了一口，接着才乖乖松开了自己环抱着艾尔海森的双臂，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艾尔海森也勉强用手肘撑着有些酸软的身子在床上坐起，接着试图合上自己的腿，只是昨天的疯狂导致可怜的阴蒂已经鼓胀了一圈，怯怯地从两片yinchun中探了出来，合腿的时候带动yinchun稍稍一挤，便是让人招架不住的酥麻。 抬眸剜了空一眼，艾尔海森本打算给这个罪魁祸首一脚踹下床，可看着少年亮亮的眼睛和没有来得及梳理的有些杂乱的金色长发，让他联想到了曾在奥摩斯港遇见的一只猫。 ……啧。 终究是什么也没做，艾尔海森姿势有些别扭地下床洗漱收拾自己，接着又颇有耐心地看着空将自己的长发编成辫子，然后毫不客气地提溜着少年的后领给他炫了出去。 “再见。” 伴随着关门的声响，空站在屋外的瑟瑟寒风中凌乱。 被丢出来了呢，空揉了揉脸，顺带捋了两把脸颊旁没有扎进辫子里的细碎金发，也不介意，径直朝着早晨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上走去。 雨林的物产丰富多样，空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顺带接通了自家meimei的视频通话，两兄妹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从望舒客栈的饭菜口味到护世森的蘑菇品种，接着又聊到了荧在赌石中开出了一大块石珀差点给老板心疼到吐血。 听着对面的少女低低地笑，空也忍不住噗嗤一声：“你这手气也太逆天了。” “哪有，”荧的声音又压下去几分，“其实我是让渊上看的，深渊魔物对元素很敏感，那么大一块石珀他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哦——”空发出了意味深长的感叹，惹得荧再度笑出声来。 “我现在可是超级有钱。”少女的语气中是毫不掩饰的骄傲。 空却是疑惑地“嗯”了一声：“你不该一直很有钱吗，我给你的经费去哪了？” “被摩拉克斯花掉了，”荧叹了口气，“这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会花钱，早知道就不跟他同行了。” 空默默扶额：“你遇到钟离先生了？” “钟离……你是说摩拉克斯的凡人名？我早就遇到了，虽说花钱有点大手大脚，但也算得上一个不错的璃月导游。”荧的语气很轻松，“只是我跟他一起走的时候没让渊上跟着，好歹也是尘世七执政之一，看穿了渊上的身份我可不好收场。” “嗯。”空为meimei的谨慎点了个赞。 两人接着又聊了很多，荧在之前就很喜欢听空讲述旅途中的故事，空本以为是荧向往和自己一样作为旅者行走在这片大陆上，但如今看来，他的好meimei大概只是单纯想听他讲点什么。 “哥接下来准备去哪？” 这个问题倒是问到空了，毕竟艾尔海森和卡维的标记已经完成，元素力的采集暂时不构成问题，荧那边似乎也正玩得开心——那他该去哪呢？ “我去奥摩斯港看看吧。”思索片刻，空给出了答案。 “好哦，注意安全。” “嗯，我会的。” 通话结束，空从口袋里拿出自己不久前从智慧宫顺出来的虚空终端，戴在了耳侧。 「愿吾得以聆听神明的智慧之声」 外来的异乡人能调取的信息少之又少，但空还是感觉自己很有必要整一个戴上。 毕竟就在刚才，似乎有什么人正远远的看着他。 风元素隐去了少年的气息，被窥视的感觉才缓缓褪去——愚人众的“博士”，空一边拉拽着四叶印在雨林中窜来窜去，一边感慨自己记性不好。 他居然忘了还有这个家伙在须弥。 —— 在奥摩斯港闲逛了一段时间，空某天心血来潮想约了桑歌玛哈巴依老爷一块儿出来吃个饭，正巧多莉也对于这个已经被自己狠狠宰了好几笔的肥羊印象不错，于是就答应了。 两人会面的地点在一家酒馆，虽说两人都不喝酒，但多莉说做生意的排场很重要。 “不然可是很容易被人看扁的啦。”小手一挥，多莉在菜单上点了几下，店员就乐呵呵跑去准备了。 等待上菜的过程中，多莉一边把玩着手里一枚亮闪闪的摩拉，一边询问空把自己约出来的目的。 “神明罐装知识？”抛上半空的钱币被稳稳接住，多莉歪了歪脑袋，“嗯……我的确听过关于这个的情报，只可惜最近风纪官抓得太严了。” 嘴上这么说着，多莉的眼睛却是亮了起来，嘴角弯弯，冲空搓了搓手指。 空状似无奈地提上来一袋摩拉，却制止了多莉想要去拿的动作：“不过我的这笔钱不是来买你的情报的。” “那你要干什么？”一堆摩拉就在眼前却不让碰，多莉不满地努了努嘴。 “一笔交易，”空一边护住自己的摩拉袋子，一边拿出了一纸合同，“帮我做点事，最后分成你五我三。” “哈？那我可要先看看是什么事，”多莉接过空手中的合同，“桑歌玛哈巴依老爷可不是什么蝇头小利都能打动的。” 扫了两眼合同的内容，多莉玩味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接着她又认真地看了一遍纸上的内容，眯了眯眼：“看起来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方案，但你刚说分我五成，你留三成，那还有两成去哪了？” “桑歌玛哈巴依老爷就说同不同意吧。”空晃了晃袋子里的摩拉，贵金属互相碰撞，发出悦耳的声音。 “你……好吧好吧，看在你如此有诚意的份儿上，我就不计较你的隐瞒了，成交！”多莉瞥了空一眼，最终一把拽过了空手中的摩拉口袋，“不过这个工程需要时间，你知道的。” “嗯，我不急。” 谈了笔稳赚不赔的生意，向来吝啬的多莉难得主动结了账，空吃饱喝足后走到了港口旁，看着船只来来往往，终于在某处角落捕捉到了那个灰绿的身影。 空当然知道艾尔海森此刻来到这里的目的，作为“过来人”，他可以省下不少麻烦事。 果然，从空嘴里听见“神明罐装知识”一词后，艾尔海森的态度缓和了不少，至少停下了脚步，不再装作听不见空在喊他。 “我不否认，我对神明的智慧挺感兴趣，”两人找了处僻静的地方，艾尔海森率先开口，“可惜那群镀金旅团中总有几根难啃的硬骨头。” “你找多莉问过了吗？”空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好像他也只是头一回知晓神明罐装知识的存在。 “你知道多莉？”艾尔海森警惕地看了空一眼，其实自从空开始靠近他开始，他的左手始终不露声色地按在随身携带的那柄弯刀上。 “嗯，我算她的客户。”空点点头。 “我似乎被她拉进了黑名单，”艾尔海森这句话刚说出口便理解了空的意思，不由得皱了皱眉。 故意透露和多莉的关系……是想让自己有求于他吗。稍作权衡后，艾尔海森松开了按在弯刀上的手。 “你从她那儿买到了神明罐装知识的情报？” 空笑了笑，不置可否。 “条件你开，我需要这份情报。”艾尔海森摊开一只手，眼前的少年果然凑了上来，手指轻车熟路地抚上那对被黑色包裹住的诱人胸肌。 摸了半天，但空完全没有要停手的意思，由于标记在胸前，艾尔海森反而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不对劲起来。 “要做，去客栈。” 抓住了对方隔着衣物抠弄自己乳晕的手，艾尔海森喘息道。 “可我没说条件是陪我做啊？”空眨眨眼，笑得人畜无害。 艾尔海森面上不显，只是额上青筋一跳，身侧草元素凝了足足三片琢光镜出来。 “诶诶诶有话好好说！”空赶忙按住对方的肩膀，看似手忙脚乱的安抚艾尔海森的情绪，实则在阻断对方神之眼供能的同时顺手烧掉了那三枚虎视眈眈的琢光镜。 “至于我的条件……”看着对方面上的冷淡隐隐露出些裂痕，空干脆不装了，“把rutou露出来就可以。” 此话一出，空本以为艾尔海森会彻底破防，结果对方反而平静了下来。 艾尔海森：哦，就这？ 看着二话不说就真的打算自己动手把内陷的rutou揪出来的狠人，这下轮到空愣住了。 “等、等等！” “有事？”艾尔海森被按住了手，这次他眼里的不爽毫无保留地展露了出来。 “败给你了……”空抓着对方的手放了下来，“关于神明罐装知识，我直接告诉你吧。” “不对等的交易我可不干，人情债很麻烦。”艾尔海森说着又要继续先前的动作，但再度被空拦了下来。 少年气呼呼地抓着他的手扯开：“不行，这里只有我可以看！” 或许连艾尔海森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在空炸毛的瞬间，他的眼里划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刚刚被自己摆了一道的空告诉了对方关于神明罐装知识的消息，并且附上了贴心提示——三天后直接去法逻斯灯塔前面的栈桥跟那群镀金旅团对峙就行。 “毕竟神明罐装知识应该已经被他们的老大拿走了。”说完，空摆摆手，“那天我也会来的，就当是给你撑撑场面。” “随你。”艾尔海森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接着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后面的发展并没有脱离空的预期，疯掉的镀金旅团老大，恰好赶到的风纪官，以及被艾尔海森轻松取走的封存着禁忌知识的红色小瓶子。 空收起了自己的无锋剑，刚才的战斗他没有使用任何元素力，只是单纯的剑法也在以一敌多的情况下丝毫不落下风。 “世界……遗忘我？”他笑着喃喃道，刻意忽略了一旁艾尔海森投来的目光。 接下来是…… 无限轮回的花神诞祭。 剥离梦境的可怕循环。 空陪着被纳西妲意识寄生的凯瑟琳走向熟悉的台阶，夜晚消失的人们脸上流露出疯狂的热情，而空只是望向了人群之后的身影。 “你是，教令院的放逐者！”纳西妲如临大敌。 被面具掩住面庞的男人从台阶上缓缓而下，语调轻快。 “不过如今，他们都称呼我为——博士。” 空没有抵抗，纳西妲的意识险些被博士捕捉只能被迫中断联系。 接下来是阿如村的汇合，一切事件的发生与曾经并无二致，空沉默着，似乎依旧只是那样一个见证者。 只是在人质交换的环节，地面的突然坍塌导致众人纷纷跌落，艾尔海森敏锐地注意到了空似乎很轻盈地落了下来。 就像是——早就知道了这里会塌陷一般。 “哼，麻烦。”抖了抖鞋里的沙子，艾尔海森最终还是将精力放回了眼前的巨大遗迹。 空看着艾尔海森三言两语借着赤王遗迹中的信息将一众镀金旅团拉拢入麾下，接着又连同赛诺一块儿揪出了那些私自提取罐装知识的坏东西，得知了“造神”的关键信息。 太阳好大……空闭了闭眼，如果他印象里没错，接下来的故事—— 虚空鼓动，劫火高扬。 —— “哥。”金色的少女被月光映亮，打断了空的沉思。 “怎么了，荧？”空看了一眼自己的meimei，又看了一眼时钟，“已经很晚了，还不去睡觉吗？” “要你陪着，”在空面前，荧总喜欢肆无忌惮地撒娇，“不然睡不着。” “好好……” 回到了房间，空被荧拽着躺在了对方身边。 「滴，能量仅能维持一日。」 空无视了子种的提示，只是将自己的手盖在了荧的手上。 还未睡熟的少女勾了勾唇角，将自己的手指叉入对方的指缝，十指相扣。